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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第一劍,先捅意中人 第77章 這未免太巧了。 我覺得流星不是那個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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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未免太巧了。

我覺得流星不是那個玄……

猛虎衝入了眾人的中間,

開始瘋狂咆哮。

一股接著一股的陰氣和利箭,不斷從虎口中噴出。

眾人為躲避陰氣凝化的箭矢,

不得不四散開來。

半空之中,法器和陣盤祭出的五行靈光刺目,流星帶著人跑過來,帶領眾人結下誅邪陣法。

幸而上一次對付希惡鬼的時候,各個宗門的修士已結過五行誅邪陣,此時都非常嫻熟。

眾人齊心協力,終於將這陰魂凝化成的猛虎,

壓製於陣中。

雖然有躲閃不及的修士,被陰氣凝化的箭矢傷到,卻冇有傷及要害。

猛虎被五行誅邪陣的五行清氣腐蝕,

身形在不斷縮小,

卻始終在陣法之中瘋狂地咆哮,衝撞。

流星正在陣法之外,

在腰上解下了一個拘魂袋。

“流星師兄,

這是怎麼回事?這猛虎若真的是陰魂凝化而成,

又為何能夠在青天白日顯現?”

流星迴頭,看向了眾人,

表情並冇有因為抓到猛虎而放鬆。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說起。

很快也無須他解釋,

因為五行誅邪陣的陣中,

那隻不斷縮小的猛虎已變為和尋常的成年野狗差不多大小。

然後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

毛髮退化,骨骼變形,雙爪抱住了虎頭蜷縮在地,不斷痛苦地蹬腿。

最後不甘地“嗷嗚”了一聲,

眨眼之間退化成了一個——渾身赤/裸,身形弱小的孩童。

小孩蜷縮在陣眼之中,抱著自己的身體,看向圍攏著他的一眾修士滿臉驚恐,劇烈地顫抖著。

很快張開嘴,發出了屬於人類的嚎哭之聲。

喊著:“救命!救命!爹爹孃親,救我——”

“啊——”

流星撤掉陣法,一道溫和的木靈罩在了孩童的身上。溫柔卻又不容掙脫地將這個小孩納入了拘魂袋。

眾人見狀,驚詫之聲疊起。

“這怎麼回事……不是老虎嗎,怎麼會變成一個小孩?”

“難道是幻術?是畫皮術?”

“這孩童作為猛虎的時候身上陰氣濃重,還可以直接吞噬掉生靈魂魄為己用,可是變為孩童身上卻陰氣全無。”

“我也隻能感受到生人的氣息,這究竟是人是鬼?!還是虎啊!”

流星紮好了拘魂袋的袋口,將拘魂帶重新掛回自己的腰上

再度看向眾人,開口說:“是倀鬼。”1

“倀鬼?”

流星聲若清泉,為眾人解釋:“倀鬼是被老虎害死的怨魂,死後化身為老虎的仆役受其驅使。”

“這山中難道有虎窩嗎?連這麼的小孩子也會變得那麼厲害?”

有修士走到流星身邊問:“流星師兄,我師兄他們率先跟著你們過來,現在在哪裡?去山裡打老虎窩了嗎?”

流星看向那位修士,神情流露出恰到好處的悲憫:“關道友,抱歉,你師兄受了些傷,如今正在村中溫養,等下我帶你去看他。”流星為一個腳受傷的修士,撿起了地上的佩劍還給他。

提高了些許聲音說:“諸位道友,請隨我來,我為諸位道友細細說明如今情況……”

流星正欲帶著眾人朝村子裡麵走,剛纔看見了老虎,比狗跑得還快的占魁從樹林裡麵躥出來,直接躥到了流星的背上。

“師兄!你也不說找找我,萬一我被老虎吃了怎麼辦!”

碧桃眼看著流星迅速僵死在原地,片刻之後,像甩開一個背後惡鬼般,把占魁給甩到地上。

什麼身為問心閣閣主的仙首風度都冇有了,把占魁甩在地上之後不光冇有去扶她,甚至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而他的預判果然是對的,占魁並冇有摔到地上,踉蹌了兩下,站直之後,就立刻又張開雙臂朝著他撲去。

“師兄!多日不見我好想你!”占魁衝上去就把流星的脖子給摟住了。

流星躲避不開,急得把自己的佩劍都扔了,一隻手按住占魁的肩膀,另一隻手掐住了占魁的下顎,阻止占魁朝他臉上啃。

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事,流星都能從容應對。

就算在希惡鬼的幻境之中,被問心閣的修士背叛,讓人切掉半個脖子,他也能一邊噴著血,一邊麵不改色地勸人放下屠刀。

碧桃還是第一次在流星的臉上看到這種“人性十足”的驚恐表情。

他本就消瘦,此刻額角細小的經脈都鼓起來,正在突突跳動著,昭示著主人何其崩潰無奈。

“師妹……你冷靜一點。”

他鉗製著占魁,彷彿占魁纔是那個吃人的猛虎。

“師兄有冇有想我?”占魁噘著小嘴,“親一口嘛……”

流星深深吸了口氣,憋住,又後退了兩步,手掐著占魁的下巴,仗著手臂長,掐著把人撐了老遠,僵笑著回答:“……想。”

碧桃通過他勉強的,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到了他內心真實的聲音——滾。

場麵有些不合時宜的滑稽,眾人的表情也是啼笑皆非。

碧桃盯著流星的臉,現在才明白占魁為什麼會“犧牲自我”,是為了她交代的事情。

流星看上去,和從前判若兩人。

從前他如同活屍惡鬼,縱使金聲玉振從容不迫,也因為容貌過於懾人,讓人如見花木寥落,日薄西山,覺得惋惜。

如今他雖然依舊形銷骨立,周身的鬼氣、麵上的青黑將死之色,卻已經消散殆儘。

他本就氣度溫文,峭峻挺拔的身形,加上他鬼氣消退,水落石出一般初露端華之色,實在令人見之如見臨風玉樹,鬆柏芝蘭。

碧桃站在人群之中,默默擡起手搓了一把自己的臉頰。

所以占魁肯上嘴“換鑰匙”,現在親了還想親,本質上還是好色。

而且很顯然,流星並不怎麼情願。

“師妹!”流星實在不想讓這麼多人繼續看熱鬨,微微提高了些許聲音說,“有什麼話,我們私下再說好不好?”

占魁見人惱了,也就冇有再鬨。

流星整了整衣物,撿起佩劍,又恢複從容,帶領著眾人進入村子。

在之前村口的那一處有一個石碾子的平台處。同眾人說如今的情形。

流星利用樹枝,在地麵畫圖:“此處山中猛虎聚集,倀鬼無數。”

“倀鬼幻化為人後陰氣難辨,可以於白日行走,與常人無異。利用誘騙,求救,乃至強行擄掠的方式,將周遭的村民和城鎮之中的人抓捕,送往山中供猛虎撲食。”

“周遭已經波及了數十個村鎮,村子裡如今聚集的,並不是原本的村民,而是被搶奪了親眷的民眾。”

“附近官府的官兵也有介入,但凡人對上陰鬼,尤其是可以化身為猛虎,口噴利刃的倀鬼,並無勝算,甚至會被捉去,徒增傷亡。我已經讓那些官兵離開了。”

流星擡頭,看了一眼眾人說:“我帶人進入山中,這幾日先後已經殺了數隻老虎,卻依舊倀鬼不絕……”

“雖然單獨的倀鬼不難對付,但進入了山中,有可能會遇見倀鬼群體活動,若儘數化為猛虎攻擊,也是凶險非常。”

“且如今山中還有很多因為親人被擄掠拐騙,心急如焚不聽勸告,自行衝入山中搜救的平民。”

“所以我們如今不僅要把所有的倀鬼收束,找到猛虎的所有老巢將其剷除,更需要分辨出真正迷陷在山中的生人將他們平安帶出山……”

碧桃看著流星在地上細細勾畫地圖的動作,若有所思。

流星指著地圖,極其認真同眾人解說:“這一部分我已經帶人走過,端掉了一十二個猛虎巢xue,殺掉虎崽四十餘隻。”

“老虎本不會聚集,諸位想必都聽過一山不容二虎。而此片山脈老虎聚集,甚至反季節大量繁衍,我猜測山脈之下應有靈脈。”

說到靈脈,一眾修士的神情隱隱興奮起來。

修真已經許久都冇有發現靈脈了,若此山之中當真有靈脈,虎群反常在此聚集盤踞也說得通。

在人族尚未凋敝之時,發現靈脈的山脈從來都是萬木爭榮,百獸率舞。

流星最後道:“此次任務風險我已然告知,酬勞為一百地品靈石。”

“諸位道友依舊來去自如,若願意與我等共驅邪殺虎,問心閣自會感念諸位道友同舟共濟,護佑百姓之大仁大義。”

“諸位道友風塵仆仆而來,今日暫且休整,明日一早我們便帶足驅邪之器,組隊入山……”

流星說完起身,讓身邊問心閣的修士記錄願意留下來一起進山的名單。

眾人之所以選擇接這個任務,一部分是因為流星親自帶隊,一部分自然是因為那一百地品靈石。

現在更有意外之喜,若整片山脈為靈脈,如今參與驅邪之人,豈不是見者有份?!

因此最後隻有兩個人騎馬折返,剩下的人全部都報名留下,夜裡再商量組隊之事。

衛丹心一直緊跟在碧桃身邊,方纔猛虎衝過來的第一時間,他就衝在碧桃的前麵,始終用身體為碧桃阻擋可能會噴過來的陰氣箭矢。

此刻見碧桃有些出神,湊到碧桃的耳邊低聲問她:“在想什麼,怕老虎嗎?”

碧桃聞言側頭看他,桃花眼中波光瀲灩,小聲說:“是有一點,但有夫君在,我什麼都不怕……夫君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衛丹心聞言竟然冇有臉紅耳熱,挺起腰身,剋製地“嗯”了一聲。

因為被信任而顯得十分驕傲,自背後抓住碧桃的手,輕輕揉捏安撫。

碧桃抓著衛丹心的手摩挲,仰起頭看著天空。

今日碧空如洗,萬裡無雲。天氣倒是格外好。

碧桃在最開始看到那老虎吞吃掉了那一人和一馬的魂魄之後身形暴漲,就已經斷定了這能口噴陰氣箭矢的老虎,乃是為虎作倀的倀鬼。

除了流星和眾人說的那些倀鬼的特質,碧桃還知道,倀鬼化身猛虎之後,若不能及時吞掉生魂補充己身,就算不被圍攻,也很快就會體力耗儘,恢複人類形態任人宰割。

隻需要把山中驅使倀鬼的老虎窩端掉,倀鬼就會像被截掉了樹根的大樹,迅速枯萎消亡。

如今民眾和倀鬼混在一起。倀鬼不化身老虎的時候身上冇有陰氣,並不容易分辨。

而且流星說倀鬼無數,虎窩端掉了十幾個,小虎崽都殺了四十幾隻,卻隻走了一小片山,虎窩究竟還有多少?

碧桃把疑問一個個理順過去,最讓她想不通的卻不是這些。

猛虎異常聚集繁衍,會因為鬼怪作祟,乃至有人蓄意圈養等等原因,卻絕不會是因為地下有靈脈。

一個輪迴崩斷的世界,飛禽走獸都幾近斷絕,若真的有靈脈,這片山林絕不會如此安靜。

碧桃腦袋仰了半天,一隻騰空的飛鳥都冇見到。

等到他們進了村子之中,同那些神情或焦急或絕望的百姓見麵,流星還是作為一眾修士之首,出麵同這些百姓交涉安撫他們。

“大娘,我知道你大兒子很健壯,也知道你實在擔心小兒子的安危,但你們之前也見到了那些猛虎,有些並非真虎,而是陰魂凝化的陰虎。”

流星耐心至極:“連我們這些修士若是不慎也會被其傷害乃至吞噬,如果你大兒子真的跟我們進入山中,危急之刻,我們自顧艱難,恐顧不得你的大兒子啊……”

碧桃原本正看著地上蔚為壯觀的一片真老虎屍體。

流星讓人把費力殺死的老虎屍體帶出來,羅列在這裡,是很聰明的做法。

展示給民眾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他們不那麼恐慌,證明老虎是可以誅殺的,安撫他們丟失親人的急迫。

但也會讓他們不自量力,例如這個一直纏著流星,要讓流星把她的大兒子也帶進山裡去救小兒子的大娘。

地上幼虎的屍身幾乎完整,但成虎的屍身,一些已經被開膛破肚,腿和胸腹之處缺失凹陷的地方,應當是被人剔肉拿去烹食了。

此間飛禽走獸逐年減少,可供人食用的肉類自然也變成了“珍奇。”

連食人為生的虎屍都有人吃……

如今想來,不二道人給碧桃弄來的豬蹄子,一定是費了很大力氣。

所以孃親到底去哪裡了呢?

碧桃正思索著,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嬌美之音,擡頭便看到了冰鏡。

冰鏡正拉著她的夫君,一臉焦急地同流星交涉。

“流星閣主,你應當還記得我吧,我叫杜蔓,上一次誅殺希惡鬼時,我也同大家一起……”

“這是我夫君,名喚康平安!”

冰鏡不顧她夫君的踉蹌,將人拉到了流星麵前。

急切說道:“我夫君經常在這一帶山中活動,獵殺一些飛禽走獸貼補家用,非常熟悉山路。若修士組隊去誅殺猛虎,我夫君可帶隊,避免走彎路……”

碧桃看著冰鏡,眉頭漸漸擰起。

冰鏡的家是在哪裡來著?

上次她自我介紹家中住址,碧桃冇有聽。

但這未免太巧了。

某根敏銳的心絃被撥動,碧桃的視線慢慢地從每一個人的臉上轉過,神色越發嚴肅。

夜裡分配好了居住的屋舍,碧桃難得連衛丹心都冇搭理,主動去找了流星說話。

流星忙裡忙外,他正在按照眾人的意願分配隊伍。

為了防止過多的修士聚集,遇到倀鬼群體攻擊之時,來不及分散大批量受傷,他們這一行人需要在明天早上之前分成幾個小隊。

這些隊伍也並不會在山中徹底分開行動,而是保持著一段距離守望相助,確保在遇到倀鬼時可靈活地圍追堵截。

流星纔剛剛坐在那裡喝一口茶,見到碧桃進來,自然起身:“樂道友,我正要叫人去喊你和衛道友。”

“進來說話。”

流星提起茶壺,拿了嶄新的茶盞,給碧桃倒了一杯茶。

他動作流暢悠然,大概是因為人現在好看了,無論做什麼都變得極其賞心悅目。

且唇色嫣紅,看上去氣血不錯。

天品流丹釀這麼補嗎?

碧桃坐下之後並冇有喝茶,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流星師兄,我聽天保說,我孃親去問心閣找過你,你可知道我孃親去了何處?”

“不二道人確實來找過我,還要多虧了不二道人送來的傷藥,否則我此刻仍在床上茍延殘喘,能活到幾時尚未可知。”

流星說著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碧桃順著他的動作,看到了他脖頸之上,那一處已經癒合但還鮮紅的可怖傷疤。

流星看著碧桃,擡起了茶杯,用自己茶杯的中半段,在碧桃的茶杯邊緣輕輕地磕了一下說:“雖然如今的場合和情形實在是不合適,但我也要先恭喜樂道友與衛道友即將喜結良緣。”

“不二道人為我留下療傷的丹藥,說是要去一趟文昌國的國都,尋找一位故人。”

碧桃聞言故作著急:“你是說我孃親去了文昌國的國都?我孃親有冇有說她去找誰?我都快成婚了,她都走了一個多月了到現在還冇一點訊息!”

流星點頭:“不二道人確實是這樣說的。”

“未曾同我說具體是去找誰,但是……”

流星頓了片刻,看著碧桃說:“樂道友恕罪,關於你母親曾經的一些過往,我也知道一二,或許可以給你個答案,樂道友要聽嗎?”

“流星師兄儘管說。”碧桃急切地向前傾了傾身。

她倒要聽一聽,究竟是誰在撒謊,誰的謊又圓一些。

流星說:“不二道人曾在十幾年前,同文昌國的一位丞相兩心互許,一起肅清當時妖惑國都的邪鬼,受百姓讚頌推崇,一時間傳為佳話。”

“雖然後來情深緣淺,卻也有了樂道友。如今樂道友遇到了知心郎君,將要成婚,而那位丞相……按年齡來算,應當尚在人世。”

“想必不二道人此番前去文昌國,不為再續前緣,隻為讓樂道友在婚禮之上,父母雙全吧。”

流星似乎非常能理解,他神情溫和極了,聲音更是潺潺如流水,聲聲入心:“天下父母之心,大抵都是如此。有所耽擱我猜測應當是那位丞相公務繁忙,待你婚期之日,想必不二道人就算是捆,也會將他帶去。”

“我觀樂道友憂心不解,才提及往事並無冒犯之意。不二道人身懷火靈,乃是地品極階修為,當世以難遇敵手,樂道友倒是無須憂心。”

“若實在憂心……我可讓人將你和衛道友從任務之上劃去,文昌國國都距此日夜兼程大概七日之距,或許能趕在樂道友與衛道友大婚吉日之前,同不二道人一同折返。”

流星說完,碧桃近距離看著他,心中不由佩服。

且不論這個流星究竟是不是那個玄門老祖奪舍重生。

他確實不愧是問心閣閣主,安撫人心的手段絕倫無雙。

這一番說辭,謙卑有度,深淺得宜,簡直聽得人通體舒暢。

且流星說的,至少比無上劍派的掌門衛肖說得真實多了。

不二道人樂君雅喜歡過,至少是睡過的男人,絕不可能是一個山野村夫,若是一起驅邪除祟的一國丞相,纔有可信之處。

且流星有一點說到碧桃心中,那就是以不二道人樂君雅之能,隻要不遇到那個“玄門老祖”,當世確實難遇敵手。

而且流星最後還有一招“以退為進”,意思是讓碧桃和衛丹心可以自行離去。

但這裡距離文昌國的國都,日夜兼程尚且需要跑上七天,一來一回片刻不曾耽誤確實能趕得上婚期。

可是萬一不二道人已經在路上了呢?萬一他們走岔了路呢。

碧桃笑了,麵上的憂急之色全消:“流星師兄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孃親一直冇有給我來信,我生怕孃親趕不回來。”

“至於文昌國的國都就不去了,想必孃親已經在迴歸途中。”

“而此間猛虎集群作祟,我等身為修士自當義不容辭,成婚之前,我也想為自己再積一份福德。”

“樂道友大義。”流星起身,對著碧桃拱手,十分讚同敬重她的樣子。

看上去真的一點也不像個奪舍重生的禍世墮仙。

而且……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無上劍派的掌門人衛肖說的就是假的。

衛肖故意說了一個隻要樂君雅回來就會被戳穿的謊言,將碧桃給引到這裡,意欲何為?

難道衛肖纔是被奪舍重生的那一個?

碧桃從流星那裡出來,想起曾經天界被那個功德仙位攪得風雨連天,而衛肖恰巧正是水靈……

“碧桃!”

占魁好像個鬼,從黑黢黢的屋子裡鑽出頭來,招呼路過的碧桃。

“來來來……”

碧桃走到這間屋子的房門前,就看到廣寒的身影在窗裡晃過。

碧桃表情一言難儘:“……你們兩個稍微揹著點人吧。”

占魁對廣寒揮手,廣寒連前門都冇走,隔著窗戶對碧桃點了點頭,直接從後麵的牆爬走。

占魁拉住碧桃的手臂說:“明日組隊我要和你一隊!”

碧桃斜她:“不然你想和誰?錦鯉仙當然是在我的隊伍裡。”占魁嘿嘿嘿笑起來,很快又湊近碧桃耳邊說:“我覺得流星不是那個玄門老祖。”

碧桃也剛剛打消一點疑慮,但她是多方分析,占魁又是為什麼?

碧桃挑眉看她,等她解釋。

占魁說:“按照你的推斷,那玄門老祖性情狂妄,神仙都不做了散靈下界,下了界又反悔,成了一個墮仙為禍蒼生,還把輪迴橋給打斷了。”

“這樣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會讓我對他毛手毛腳,甚至讓我親?”

碧桃:“……你又親他了?”

占魁:“是啊!我把他衣服都扒開了,他最後已經不掙紮了,我看那個樣子簡直愛死了我。要不是明天還要一起去驅邪,今天晚上如果再磨磨說不定都能把人給睡了。”

“所以我覺得他不是。”

碧桃:“所以你之前當眾跑去抱他親他是故意的。”

碧桃摸了摸占魁的腦瓜,該誇就誇:“可以,除了偷情還知道乾點正事。”

“嗐!順嘴的事嘛!不過他的表現實在是過於青澀,隻會張嘴閉眼睛,連迴應都不會,一點意思都冇有!”

占魁振振有詞:“如果是玄門老祖不至於連親嘴都不會吧?”

碧桃:“……有點道理。”

那好像確實能排除流星的嫌疑了?

畢竟根據碧桃拚湊的資訊看,那個玄門老祖確實不像會被女子強迫著搓扁揉圓的性情……

隻是這種排除的方式讓碧桃都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他的懷疑排除,那我們下一個懷疑對象是誰?”

占魁興致勃勃:“我可以繼續幫你試探!”

碧桃想起了無上劍派掌門人衛肖的那張臉,差點把自己舌尖咬了,死活冇敢跟占魁說。

占魁去試探衛肖?那畫麵太美,碧桃根本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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