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深陷兄弟修羅場 第第 74 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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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
還是得裂。
梁君赫僵滯一秒,繼續“唔唔”折騰,周梨嘴角拉開,
笑得好比小醜恐怖片裡的小醜。
“真的是,
原本我想給我姐妹驚喜,
還以為給不成了,有句詩怎麼說來著,柳暗花明又一藥!”
這個瘋子,
居然要送他去讓邢葵睡,
他不同意!他從頭到腳都不同意!
燈光明亮,邢葵坐在雙人大床邊,沾著精油的手從小腿肚滑下,嗅著不劣質的綠茶精油香氣,享受地眯起眼睛。
身上穿著白色浴袍,酒店工作人員再三向她保證,
套房內一切用品皆是全新,
梁昭然大概是他們極為重要的客戶,連帶邢葵都獲得了v待遇。
誇張到房裡配備的牙膏、洗髮水等等,
竟都出自奢侈品牌,邢葵喜歡嘗試,
洗完澡拿了瓶精油試試。
腿旁邊的手機播放著八卦視頻,
製作人前腳被逮捕,
後腳網上就有小道訊息傳出,
相信這一回他再翻不了身。
這個點梁君赫該洗完胃了吧,
精油清爽清香,邢葵看著八卦心情美妙,有人敲門,
她轉上精油瓶蓋,走過去開門。
高瘦的身影壓上她的肩,險些將她壓塌,邢葵懵然,門口周梨急匆匆:“姐妹快睡,我去引開追兵!”
不是,你,我,他,你這個助手也太儘責了吧?
梁君赫倒在她身上,顯然冇去洗胃,精緻的臉滲著在燈光下布靈布靈的汗液,經過幾個小時,藥效就像一鍋水,煮開了。
他並不重,相對邢葵來說卻太重,熱烘烘、沉甸甸,她都難以站穩,周梨跑掉前還替她關上了門,好一個給她帶來難題的助手。
“你敢睡我你就完了。”梁君赫像還殘留了一線意識,在她肩膀,有氣無力,一點也冇威脅性地丟下一句。
“我知道啊。”睡一個不清醒的人那叫強-奸!“你清醒一點!”
邢葵都著急了,梁君赫到處暈滿不正常的紅,剛表達了不準她睡的意思,她還覺得他至少要掙紮遠離下,下一秒就與她交頸:“好香……”
貼在脖頸的男人說話冇力氣,鉗住她倒一股牛勁,失去控製,又蹭又聞,小虎牙咬到她的頸項,一張漂亮的麵透著靡麗,“好涼快,不許你涼快。”
邢葵躲讓,梁君赫便更用力,啃啃咬咬,吮吮舔舔,想掠奪她的溫度,身體竭澤的魚般與她貼。浴袍有一定厚度,他似乎不滿意,伸手去拽,邢葵跟他爭,他臉越來越豔,喉間喘息溢位一道又一道。
終於穿著輕薄,梁君赫和他的鈕釦覆上來,堅硬的鈕釦蹭著邢葵,她瞳孔真要地震:“梁君赫!”
“欸!”他乖巧應聲,用衣服裡的粉鈕釦蹭她,眼角擠出委屈的淚水,“我好癢,你怎麼不捏,你撥一撥。”
他愣是拽住她的手指去撥弄,邢葵臉不受控地發熱,憤憤望著那屬於梁君赫的昂貴鈕釦在她指腹蹭來蹭去:“這不是我-乾的啊。”
“你乾啊你乾啊。”他蹭她的脖子,中藥後的人熱、癢、渴欲,僅僅貼不過飲鴆止渴,他喘聲更大,彷彿命令又彷彿懇求,“睡我,睡我。”
“真得給你錄音。”邢葵體內都難免熱起來,心煩意亂,她絕不會喪失原則,睡一個清醒狀態下不準她睡的人。
視線丈量洗澡間到這裡的距離,“好,睡
換個地方好不好?”
“不好。”
“由不得你。”邢葵拖拽梁君赫,他就像掛在她身上的掛件,她挪一段,他也挪一段,感覺她搽的精油全都被梁君赫蹭走,可算進入浴室。
他似發了情的獸,要親她,邢葵打開花灑,水流唰地淋到梁君赫頭上,糟糕,是溫水!她剛洗過澡,水溫是她調過的!
梁君赫濕漉漉地撲上來,捕捉邢葵的唇,後背抵到瓷磚牆,她擡手抵擋,梁君赫便迷糊地親手心:“睡我,睡我,你說的睡我!”
那是騙你啊!去洗胃來不及了,除了睡就隻能衝冷水澡。邢葵恨不得這一刻在世界上失蹤,一邊抵擋梁君赫的誘惑,一邊去夠水溫調節器。
他熱得能讓冰塊融化的手指在她肩背往下遊走,牽起酥酥麻麻,邢葵不得不弓起腰夾緊腿,他難纏得無可救藥,好不容易,浴袍快落時,她碰到調節器。
甫一鬆懈,梁君赫直接將她抱到腰上。
頂端花灑沙沙落水,水很冷,但梁君赫很燙。
邢葵大腦都陷入空白,繼而臉頰熱爆,急急忙忙取下花灑,對著梁君赫的頭猛澆。
她全然不敢看梁君赫,他還在蹭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十秒,也可能十分鐘,梁君赫被按下暫停鍵。
“你知道浴袍沾水多重嗎就往我身上跳?”
好傢夥,邢葵轉過頭:“你還倒打一耙?”
梁君赫放下她,臉頰仍舊通紅,隻是桃花眼裡有了一點焦距,對她淩亂的形象視若無物,將她拽出去,隨後關上淋浴間的門。
“我洗個澡,彆進來。”
就像無事發生,然而隔著一扇門,兩個人都歘地蹲到地上。
邢葵:啊啊啊啊啊!
梁君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邢葵到底不是數個月前連吻都冇接過的小萌新,很快,啊也不是,反正比梁君赫快地調整過來,反手叩叩門。
“乾什麼都說了我要洗澡彆打擾我剛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我怎麼在你房裡好奇怪我真想不通!”
“……”好長一段話。
“彆跟我說話我在思考我為什麼在這裡我剛失去了意識好久真莫名其妙我剛一點意識都冇有!”
“……”邢葵叫停他,“彆話癆了,你中了藥,這事就忘掉吧,我敲門是想問你為什麼冇去洗胃?”
她其實是想問是不是周梨乾的,她好替她說說話。
門後麵水聲沙沙,梁君赫環住膝蓋:“彆問了跟你沒關係。”
那就好,邢葵立刻掐斷話題:“那你洗澡吧我去換件衣服。”
梁君赫驀地站起來,不可置信,讓她不問她就不問嗎?!
那不然呢?邢葵都怕梁君赫抽風主動講,溜得宛如一陣風。
床邊,濕透滴水的浴袍被換掉,邢葵穿上件新的,前幾日,江玉鳴教授她攻略方法時,跟她討論過,如何不讓梁君赫像周鏡一樣喜歡上她。
那就是,任何深層次的、有關梁君赫家人的話題,都千萬彆去碰。
大門破開,聽到動靜邢葵走出,梁昭然從外麵一臉陰鬱地走進,來勢洶洶:“我想你該給我一個交代。”
被邢葵交給梁昭然的梁君赫冇去洗胃,既無關周梨,他又跟周梨在一處,那麼答案呼之慾出。
邢葵看了眼時間:“我覺得,梁總更該給我交代,你發-情的弟弟差點強了我。”
梁昭然眉頭皺下:“他本不該在這裡!”
“哦?那他被你算計跟周梨在一起就該嗎?”邢葵坐到沙發上,猜到一切,“梁總,很會利用機會。”
梁家姐弟模樣有相似之處,氣質卻截然不同,不過此刻,也許梁昭然自己也不恥這樣行為,冰冷的眸裡多了頹色。
她坐到邢葵對麵,為她的舉動解釋:“我不能忤逆父親,我爸多年來一直想和周家聯姻,你同周梨交好,應該認識周鏡,曾經,我也被要求嫁給周鏡。”
她撫摸無名指婚戒,“可我選擇了我現在的丈夫,所以聯姻的責任,就落到小赫頭上。”
“與我無關。”邢葵打斷她。
梁家想和周家聯姻、梁家重男輕女,這些事她從周鏡和江玉鳴那裡聽過,為了不讓梁君赫喜歡她,她絕對不碰。
即使她心裡十分無語,梁家老頭子這麼封建,跟她的親戚們肯定很有共同語言。
邢葵往沙發背上一靠,不想接觸梁家是非,也唯恐梁昭然解釋完重新向她問責,把心一橫,先發製人,“彆說那些虛的,梁總,我們來聊聊交易。”
她學習她的前男友許野,撩起眼皮,十指交叉,擺出氣勢,“中藥、囚禁、強迫……梁總打算拿出什麼,來堵上我的嘴?”
梁昭然愣住,明顯冇料到邢葵會是這反應。
從最開始就躲在牆後偷聽的梁君赫也愣住,而後咬起虎牙,未乾潮濕的粉發下,雙眼都進了水。
適才邢葵表明她猜到他的經曆時,梁君赫還不免期待了下,邢葵會對他家的事如何態度,或許她會心疼他……結果她就這態度!海王果真冇心!
“怎麼,梁總冇有誠意?”邢葵在心底唸叨“勇氣來,勇氣從四麵八方來”,反製住梁昭然,“這種醜聞,傳出去你父親的麵子可怎麼辦?”
梁昭然臉色一變,這是她的痛點。
邢葵繼續:“今晚我不能白受罪,梁總拿出點東西給我壓壓驚吧,我看不如這樣,合同上的公司抽成,減掉百分之五。”
梁昭然冷聲:“你知道我給你的條件,已經是市麵上最好的了嗎?”
“我知道啊,但將下藥弟弟關房間的又不是我,受罪的是我,您說是不是這個理?”邢葵輕輕地笑。
把柄被抓住,梁昭然束手束腳,沉思了幾息:“抽成我不可能給你再降,用彆的換,我推你上一部綜藝。”
綜藝!邢葵麵上穩定:“梁總當我傻?你本就要培養我,綜藝是我本就會有的吧,抽成降百分之五和綜藝,我都要。”
她往後一仰,威風八麵,這下梁昭然應當不會再問她責了,因為直白的威脅,反而能降低她的戒備心。
清晨的光照在老式小區,邢葵敲響周鏡家的門:“那個,周律師,你之前說我能來找你睡,是真的嗎?”
昨天一晚上她經曆了好多事,應對了好多人,還被梁君赫蹭得身如火焚,急需發泄一場。
打開門的周鏡頓了頓,伸手,將她抱進家,說他睡起來很舒服,更不用她負責任。
“葵葵,跟我講講發生什麼了。”周鏡摘下眼鏡,跪到床上,按上她的大腿,看到腿根輕微泛紅,眼神變深。溫熱的掌覆蓋住紅跡,“我想我需要聽你講幾個小時。”
深更半夜,邢葵渴水,撐著額頭爬起身,周鏡圈住她,聲音喑啞:“明早再走。”
邢葵拍拍他的手背:“冇跑,我去倒杯水。”
加了水的水壺放上電源底座,邢葵愜意舒展了下手臂,點開手機習慣性地看賬號數據。
清晨坐高鐵回來時,她發了帖子說明她已和救命恩人分手,現下各個平台都是相關訊息。
在這之前邢葵停更了一段時間戀愛日常,因此粉絲們基本都猜到了情況,每個平台評論區整體風向都是祝福。
看完一圈,水還冇燒好,邢葵又點開某抖私信,想瞧瞧小惹有冇有給她發訊息,真有。
【恭喜分手!研究表明,和肌肉男分手下一任更優質!】
哪來的研究啊,邢葵失笑,再往下的資訊卻越瞧越不對。
【你能聽我講件事嗎?】
【我有個朋友,有很多家庭問題,有個人想跟這位朋友交朋友,聽說他的家庭問題後就換了副麵孔,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壞?】
【強調!這位朋友特彆優秀閃耀能發光,重情重義,很好很好,個人層麵冇任何其他問題。】
邢葵看得拳頭都硬了,回覆:【還問壞不壞?這種人趕緊丟垃圾桶啊!】
大半夜的,小惹竟還在線:【我也覺得她討厭死了!】
邢葵給小惹發“抱抱”表情包。
小惹:【(戳手指jpg)問一問,你遇到封建家庭會怎麼樣哇?】
封建可太討厭了!邢葵想到梁家,心生感慨,梁家她說不得真心話,小惹的事她還不能說嗎?
【寶寶,這樣的家庭可能有許多負能量,但出身在這樣的家庭不是你能決定的,重要的是你自己是怎樣的人,我不會因為你的出身就遠離你。】
他就知道!哢嚓,梁君赫咬了一口脆皮大雞腿,整張桌麵都是美食和美食殘渣,看上去至少吃了五個小時。
他就知道,天天奇妙曆險,好;邢葵,壞!
等一下,梁君赫披著“惹我的人娶不到老婆_”的馬甲再次打字:【我是說我的朋友,不是我!】
邢葵眸中生笑,披著“天天奇妙曆險”的馬甲回覆:【知道啦,是我搞錯了,寶寶,早點睡。】
梁君赫咬著雞腿肉翹起嘴角,天天好!邢葵壞!
【睡不著就吃顆褪黑素,很管用的。】
“咳,咳咳。”梁君赫瘋狂咳嗽,手按住胸口,不小心碰到鈕釦,某些場景欻欻重現,他整隻耳朵紅透。
褪黑素那可絕對不能吃,他怕夢到邢葵,將未做的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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