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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高冷執政官,怎麼變寵妻狂魔了? 第89章 第 89 章 “你愛過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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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愛過她嗎?”……

林溪一怔。

她不敢相信似的:“你們沒有在一起過?”

“當然。”玄黎語氣堅決,
“我和她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更沒有談過戀愛,從始至終你都是我唯一的戀人。”

林溪壓在心上的石頭移開了,
稍微放鬆了一點兒,但還是疑惑:“那你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放不下她。

玄黎紅了眼睛:“因為她背叛了我的信任,
她是個騙子。”

她簡單講述了一遍曾經如何和雲墨相識相遇,
然後向她交付自己的信任,
最終卻被她聯合邪修害得險些丟了性命,陷入沉睡三百年。

林溪聽完,
沉默良久。

和胡頤所說的對上了,
怪不得每次提到雲墨,玄黎都神色複雜。

“那在雲墨背叛你之前呢?”林溪忽然問。

“什麼?”

林溪緊緊盯著她:“在她背叛你之前,
你愛過她嗎?”

玄黎茫然。

林溪太瞭解玄黎了,她身上有著妖精的敢愛敢恨,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一旦確認心意,
就從不忌諱熱烈地表露自己的情感,
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捧給你看。

這也是最初林溪被她所打動的地方。

玄黎如果隻是恨雲墨背叛,
一定會表現得咬牙切齒,提起雲墨的名字就要痛罵一通,不會像這樣迴避遮掩,
輾轉複雜。

除非她愛過對方。

我愛你,卻恨你辜負我的情感,
背叛了我付出的真心。

林溪心裡苦味消散,又泛起了新的酸意:“你是不是喜歡過她?哪怕你們曾經並沒有確認關係。”

這觸及到了玄黎的盲區。

她?喜歡過雲墨?開什麼玩笑!

玄黎想也不想地否認:“沒有!我絕對沒喜歡過雲墨。”

怕林溪不相信,她還言之鑿鑿地數落起雲墨的不是:“那女人有什麼好喜歡的?剛認識的時候臉臭得要死,
帶領一群道士攆得我到處跑,後麵熟悉了她又總是笑眯眯的,跟個笑麵虎一樣,我一看就知道她沒安好心。”

“還有大冬天拿我尾巴捂腳,洗完手在我耳朵上擦乾,惡劣得很!尤其是送我的那個雪麟玉墜,她打磨得那麼仔細小心,我還以為她轉性了,結果她故意做得緊到戴不上,就是想騙我變原形往我脖子上套項圈!”

玄黎氣呼呼,罵罵咧咧都不帶停的:“那玉墜是她親手做的,上麵還有玉華門的徽記,要是我變回原形掛在脖子上,這跟小貓牌有什麼區彆?她把我當什麼了!”

玄黎滔滔不絕地列舉著雲墨的惡行,忽然察覺林溪已經很久不說話了,正不錯眼地盯著她。

玄黎話頭一頓,默默閉上嘴巴,噤聲。

林溪語氣涼幽幽:“可你最終還是把玉墜掛在脖子上了。”

話裡的醋味都快漫出來了,玄黎被酸得想打噴嚏,忍了又忍,小聲道:“……但那是你給我戴上的,不一樣。”

林溪的心驟然充盈起來。

她故意反問:“哪裡不一樣?”

玄黎試探性地勾了勾了林溪的手指,見她沒有反應,這才大膽地牽在手裡:“你是我的女朋友嘛,當然不一樣了,我們表過白,正式確認了關係,還在一起睡過……唔。”

林溪慌亂捂上她的嘴,紅臉輕斥:“這裡人這麼多,你在亂說什麼?”

玄黎眨眨無辜清澈的雙眼,伸出軟舌在林溪掌心舔了一下,看她觸電一樣飛快縮回手,湊上前去在她耳邊悄聲道:“我願意讓你給我掛小貓牌,因為我本來就是你的小貓。”

林溪從耳朵麻到了腳後跟。

要不是現場人太多,林溪差點克製不住衝動,對著玄黎的唇吻上去。

見林溪神色恢複正常,玄黎暗地裡鬆了口氣,安撫:“所以你不要在意了,雲墨再怎麼樣也都是三百年前的事,早就過去了,現在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

林溪問她:“真的過去了?”

玄黎頓了頓,回答:“當然。”

“那好,我願意相信你。”林溪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心中暗暗歎息。

就這樣吧,既然玄黎說過去了,那就讓她過去。

反正雲墨已經死在了三百年前,她不可能活過來,更不可能轉世重生和玄黎再續前緣。

林溪這樣默默地勸自己。

-

當晚林溪又做了夢。

或許是白天和玄黎說開了,這次的夢沒有那麼難受,反而很是溫情。

她夢到了玄黎。

看起來比現在更青澀、情緒更外放,也更容易傲嬌炸毛的玄黎。

天氣像是快要入冬了,她和玄黎還有很遠的路要走,於是在那之前,兩人來到集市,采購一些保暖物品。

按理說玄黎是妖,換季後還有厚實的毛發,更需要保暖的是她才對。

但林溪一直在為玄黎挑選東西,還懷著某些不可言說的惡趣味,當著玄黎的麵兒,問店家有沒有能包裹兩隻立耳的厚帽子,以及五指襪,還要一套四隻的那種。

明明當時的玄黎已經化成人形,外表絲毫看不出異樣,但她潛意識還是習慣把她當貓對待。

在店家詫異的目光中,玄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走過來罵她:“你是不是有病?”

林溪理所當然:“給你買保暖衣物啊,馬上入冬了,你不冷?”

“我冷什麼?!”

玄黎氣得恨不得當場炸毛,發泄似的扯了扯她身上單薄的玉華道袍,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你個沒毛的光禿人類,該保暖的是你吧?”

林溪正經地糾正:“我有毛。”

玄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紅了耳朵,罵道:“不要臉的臭流氓。”

林溪不明所以,還沒來得及多問,就被紅透臉的玄黎扯著衣服匆匆走了。

最終保暖衣物沒買成,玄黎當然不會凍著,但林溪被凍著了。

尤其早晚氣溫低,林溪冷得忍不住打哆嗦,玄黎一臉的幸災樂禍:“叫你裝,眼看都立冬了還穿那麼薄的白衣,凍不死你。”

林溪冷靜道:“我沒裝。”

她穿的是玉華門發的道袍,雖說十分飄逸冷然,襯得人身姿挺拔,每次外出都能惹來旁人的讚歎目光,但林溪從幾歲穿到二十幾歲,更多的是出於習慣。

不過冷是真冷。

林溪又打了個噴嚏。

玄黎見狀哈哈大笑。

不過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林溪居然說:“你能不能變回原形蹲我肩膀上,借你尾巴做個圍脖?”

玄黎大吃一驚,匪夷所思地盯著她:“你怎麼好意思的?”

林溪認真道:“你身上很暖和。”

“我暖和關你什麼事?”玄黎瞳孔震動,緊緊護著自己尾巴倒退幾步,又罵,“厚臉皮的臭道士。”

雖然還是很冷,但林溪被罵了一通,心裡莫名倒是踏實了。

貓兒怪有趣的,一惹就炸毛,偏偏還不記仇,一會兒就哄好了,然後又惹炸毛。

林溪數不清自己一路上捱了玄黎多少罵,被貓爪拍了多少次臉,但玄黎總能被她哄好。

……

這個夢做得很長,但林溪醒來後沒有頭疼,反而還有香甜一覺的舒適感,回想起來卻處處都透露著奇怪。

首先就是太清楚了,連細節都十分清晰,不像是紛亂無厘頭的夢境,反而像是林溪自己的親身經曆,真實得像過去發生的事。

林溪之前做類似的夢時,像個沉浸式體驗的旁觀者,不能說話不能控製自己身體,隻能眼睜睜看著主角的行為。

然而這一次她成了主角。

她會記得自己穿了二十幾年的道袍,會樂此不疲地逗玄黎炸毛,還會一本正經地冷幽默……等等,明明這都不是林溪一以貫之的風格

但她總覺得那就是她自己。

還有玄黎。

現在的玄黎會跟她撒嬌,會用溫柔到縱容的語氣和她說話,哪怕她偶爾開開玩笑,也隻是假裝生氣,甚至都不需要林溪來哄,她自己就好了。

而夢裡的玄黎傲嬌到暴躁,防備心和邊界感都很強,倒是和她剛被救助到保護中心時的狀態很是接近,動不動就齜牙哈氣,惹惱了還要用爪子撓人。

以及同樣的口是心非,表麵上嫌棄著,同時又寸步不離地跟著,黏人得厲害。

實在想不出所以然的林溪撥出一口氣,決定暫時拋之腦後,微微側頭,就看見了熟睡中玄黎恬靜的睡顏。

好巧不巧,玄黎也正在做夢。

她這個夢做得比林溪還要奇怪。

她似乎是夢到了雲墨,又好像是夢到了林溪,迷迷糊糊,連夢中的她自己也不能確定。

因為對方長著林溪的臉,擁有林溪和她的共同回憶,卻比雲墨的性子還要惡劣,簡直是討貓厭。

夢裡林溪穿著日前的那身道袍,氣質清冷,卻朝她溫柔地笑,玄黎看得心動,隻見女人張了張口,還沒聽清她說什麼,便迷迷糊糊地被勾了過去。

待到走近,林溪那張明麗俊俏的臉在眼前放大,玄黎更是不受控製地心跳加速,正要擡頭吻上去,女人卻用手指抵住她的唇。

林溪輕笑:“小貓兒,你的耳朵和尾巴呢?”

玄黎喉骨滾動,聽話地化出耳朵和尾巴,還主動把尾巴纏上了林溪的手,渴求地喚她:“溪溪……”

林溪挑了挑眉,問:“今天這麼乖,不用爪子拍我臉了?”

玄黎困惑:“我什麼時候用爪子拍過你的臉?”

“好你隻小貓,這就忘了對我作的亂了?”林溪語氣幽怨,“我要懲罰你。”

玄黎呼吸急促,下意識夾緊了腿,艱難問道:“怎麼懲罰?”

林溪不語,手腕一翻不知從哪掏出一條繩子,利落地捆住了玄黎的雙手,擡高壓在床頭,聲音低誘:“這
樣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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