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整頓皇室,怎麼全在嗑我CP 第97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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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
於清月見虞棋殺意凜然,忽然意識到對方身份不俗,自己失言了。
於是趕緊調整表情,扯出一絲微笑來:
“是奴家失言,將軍見諒。”
虞棋見狀才緩和了神色,轉頭看向陳嘉:
“陳大郎,你們家是女人管事兒?”
陳嘉趕緊解釋道:“我二弟如今是家主,他不在自然是弟妹說了算。”
虞棋見狀冷笑一聲:“老孃們當家,房倒屋塌。”
於清月聽了,手中拿著帕子的手又緊了緊,一忍再忍,纔沒有開口懟回去。
陳嘉看著於清月的樣子,隻好開口道:
“虞將軍,能否告知在下,為何帶走我家大賬房?”
虞棋裝若無意的摸了摸腰上的刀:
“陳大郎,我這不是查賬需要請他過去問些事兒,你放心定會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說完又接著道:“對了,你們那個專門負責去南黎進行貿易的商隊掌櫃關海,我也帶走了。”
這話一出,於清月的表情更加難看了,如坐鍼氈起來。
虞棋又猙獰的笑道:“還有那個叫呂壽的,我都一起帶走了。
問完話就會將人給送回來的,保證完好無損。”
陳嘉聽完,皺眉問:“那您今日來……”
“我今日來就是通知你們一聲。”
陳嘉深吸一口氣道:“您帶走前麵兩位無可厚非,可是這呂壽隻不是一個小管事兒的,帶走他是何意?”
虞棋聽搖頭道:“據知情人訊息,他可不是個小管事兒的。
你們的貨物到了南黎那邊,他負責下船賣東西。
具體東西都賣給了誰,有冇有通敵叛國的事兒,這隻有他說得清楚。”
陳嘉像是心慌了一樣,看向身邊的仆從,仆從上前將一遝銀票遞給虞棋。
而後陳嘉討好的開口問:“不知可否告知,這知情人到底是誰?”
虞棋見了銀票,拿在手上翻了翻,就收進懷裡。
“既然你這麼有心,也不是不能透露,送你一句話,禍起於蕭牆之內。”
說完,就端起茶喝了一口道:
“好了,事情已經通知到,本將這就走了。”
說完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去。
陳嘉則是道:“虞將軍留步。”
虞棋站著,居高臨下看著輪椅上的陳嘉,冇說話。
旁邊的仆婢拍拍手,後麵走出來兩人擡著一個大箱子,放在虞棋麵前。
陳嘉笑道:“一點東西不成敬意,將軍能否高擡貴手,放過我陳家。”
虞棋似笑非笑的打開箱子,滿滿一箱的金銀珠寶,裡麵的夜明珠有小兒拳頭那麼大。
看了兩眼,虞棋就將箱子合上。
而後毫無征兆的從腰間拔出腰刀,架在陳嘉的脖子上。
“陳大郎,本將是喜歡錢,但是隻喜歡小錢,不丟命的那種。
你這明晃晃的用金銀收買,是要掉腦袋的,本官就不喜歡了。”
場上的這一變化,驚呆了所有人。
陳嘉也被嚇住了,愣愣的張口,一句話都說不出。
虞棋說完,獰笑著用刀在陳嘉的臉上拍了拍:“懂?”
陳嘉斜眼看著貼著自己臉頰的刀,涼意直透骨髓,連聲道:
“懂了,懂了。是小人冒犯。”
虞棋聽到這句回答後,滿意的收了刀。
然後一轉身,揚長而去。
虞棋剛走,於清月就氣的將手邊的茶盞狠狠的摔在地上。
“真是豈有此理。”於清月暴怒。
陳嘉卻看著地上的一地碎片淡淡問:
“弟妹,你老實告訴我,這三人到底知道些什麼?
有冇有做通敵叛國之事?”
於清月聽了陳嘉的話,擡眼看過來,眼神淩厲道:
“大哥,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陳嘉聽了淡然的笑了一下:
“既如此,那我就不操這心了,弟妹自己看著處理吧。”
說完就示意小廝推著自己出去。
次日,陳嘉收到訊息,於清月昨夜給虞棋送去了大量的金銀,和八名頂尖婀娜的舞姬。
虞棋都照單全收了。
陳嘉將手中的一枚黑子放在棋盤上,冷笑道:
“垂死掙紮而已。”
這時,外麵進來一人,居然是陳嘉派去查於清月的人。
“稟大爺,屬下查到一樁密事,特此來稟告。”
“講。”
“那於清月的奶孃,就是現在已經陪嫁到你們陳府上的丁嬤嬤。”
陳嘉知道這人,是於清月的陪嫁,心腹之人。
“她怎麼了?”
“據他們府裡人說,這自從這丁嬤嬤到了於夫人身邊後,她像是忽然對經商開了竅一樣,一日千裡。
所以在於家時候,丁嬤嬤深受於清月倚重。”
陳嘉又問:“丁嬤嬤是什麼時候入的於府?”
“十年前,元載二十年八月。”
陳嘉聽了,心頭咯噔一下,元載二十年,那不是柳氏去世的那年嗎?
柳氏是元載二十年六月死的,丁嬤嬤是八月去的於清月身邊,這兩者之間是否有關聯?
看來,回去還是得讓人好好查查這個丁嬤嬤。
陳嘉開口道:“知道了,繼續再查。”
“喏。”
陳嘉盯著棋盤出神了半天,而後對身後小廝耳語了一番,小廝轉身回了府上。
待到下午用飯時分,陳嘉歸家去了誌遠堂陪老夫人一起用飯。
“兒啊,娘收到你的傳信之後,就派勤娘悄悄去了一趟。
那於氏每日下午都會在後花園散步,丁嬤嬤跟著後麵,我讓勤娘仔細去看了。
勤娘回來稟報說身高,背影,走路的姿勢瞧著倒是有幾分相似,但是長相上來看又似乎不太像。
那柳氏是個弱柳扶風的女子,整日裡低眉順眼的。
但是這個丁嬤嬤卻頗有些嚴厲,一派大嬤嬤風範。
且兩人的五官除了鼻子看著差不多,眉眼,臉,唇,看著都不太一樣。”
陳嘉聽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老太太看著陳嘉麵無表情的臉安慰道:
“嘉兒,你也莫要灰心,想要驗證她的身份還不是手到擒來。”
陳嘉聽了老太太的話,笑了下,將桌上的青菜給母親夾了一筷子。
“哦。那母親有何法子?”
老太太夾起那青菜吃了,高興道:
“那柳氏生陳放的時候,我派勤娘和珍娘去幫她接生。
她們兩人都看到柳氏側腰上有塊胎記,像是個紅色的六芒星。
這府邸畢竟前麵幾十年都是在我手上,人手還是有的,已經派人去檢視了,明日就能見分曉。”
陳嘉點點頭,笑起來:“娘治家的手段兒子還是相信的。”
“唉,老了不中用了,被一個於氏騎到頭上。”
老太太長歎了一聲。
陳嘉安慰道:“娘,她蹦躂不了幾日了。”
“嗯,待陳放這邊事了,你有何打算?”老太太問。
“若是此次事情想要了去,我們恐是要散去大半的身家。
到時候就緊守門戶,努力培養翀兒他們這一代人。”
老太太聽了點頭:“嗯,樹大招風,是這麼個道理。”
兩母子說話間,正院處,於氏和侍女菱花,心腹丁嬤嬤三人也正在聊天。
“嬤嬤,你說這虞棋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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