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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副科長開始 第326章 傻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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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麗的臉上也重新綻放出笑容,眼裡閃著光。

李母見當家的發了話,心裡雖然還有點顧慮,但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出去把院門從裡麵插得死死的。就算易中海兩人真能找到地方,也不可能直接進來攪和。那他們就是真的活擰歪了。

而此時,在衚衕裡,易中海和許大茂確實快把地皮翻過來了。他們幾乎問遍了所有在門口的人,終於從一個在牆根玩彈珠的小孩子嘴裡,含糊地指認出了傻柱現在的家大概的方位。

兩人得知之後,立刻撲到了那個小院附近。卻隻見院門緊閉,裡麵隱約能聽到說話聲,但聽不真切。

許大茂走到跟前上去就要砸門,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你乾什麼!”易中海怕彆人聽見,低聲喝道,“硬闖像什麼樣子!”

“那怎麼辦?就在這兒乾等著?”許大茂急道。

易中海眼神陰鷙地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心裡飛快地盤算著。

硬闖肯定不行,那是找打架,而且不占理。

看來,隻能等傻柱出來,或者......用彆的法子了。他就不信,傻柱能在這屋裡躲一輩子!

“等!”易中海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等他出來!咱們這麼大動靜,他肯定也知道了,現在就等他自己出來!”

易中海和許大茂像兩個門神,一左一右杵在李麗家院門不遠處的牆角,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而在李麗家裡,卻是另一番景象。炕桌擺開,酒菜上桌,雖然隻是尋常菜色,但氣氛已然不同。

傻柱小心翼翼地給未來的老丈人斟上酒,心裡那塊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因為在吃飯的時候,李父已經同意兩人下午就可以去街道辦辦理結婚,傻柱也懂事兒的拿出彩禮遞給準老丈人。

吃過飯之後傻柱跟老丈人借了自行車回了軋鋼廠開介紹信,李麗這邊的離得進,很快就開好了。

他騎著從老丈人那兒借來的二八大杠,那車除了鈴不響哪兒都響,可蹬起來卻是呼呼生風,車輪子碾過衚衕裡的土路。

到了軋鋼廠門口,正趕上張建軍背著手,溜溜達達地出來巡查。

傻柱對張建軍的感覺也說不上來,這人年紀不大,位置不低,平日裡眼神裡總帶著點讓人琢磨不透,帶著點疏離。但院裡跟人相處又挺隨和,不管是誰跟他說話都笑著回應。

之前傻柱被抓緊保衛科出來之後,易中海曾經說過,這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平常看著笑嗬嗬的,但真要整你那是比誰都狠。

也幸虧這段時間他跟張建軍一家相處的不錯,張建軍平常也會請傻柱過來做頓好的,跟劉衛國等人聚餐。

見到張建軍便這邊走,傻豬豬的迎了上去。

“呦!張處長,巡查呢?”何雨柱捏住閘,一腳支在地上,臉上帶著笑意,褶子堆在一起像個菊花似的。

張建軍一抬眼,確實是有點意外。

他安排在那邊的傀儡明明告訴他,這會兒傻柱該在李麗家那頭穩坐釣魚台,怎麼一轉眼竄回廠裡來了?

他心裡嘀咕,麵上不動聲色:“嗯,傻柱,去找媒婆問清楚了?怎麼說的?”他這是明知故問,想聽聽何雨柱自個兒怎麼說。

傻柱對張建軍沒啥戒心,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錢媒婆怎麼派人去院裡摸底,院裡那幾位爺怎麼攪和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還啐了一口:“呸!一個個的,見不得人好!要不是錢媒婆機靈,我這事兒非得黃了不可!”

接著又道:“張處長,我得跟您說個事兒!以後可不能再叫我傻柱了,要是覺得爺們兒不錯,您就叫我聲柱子!我這都是要結婚的人了,老讓人喊傻柱,彆讓媳婦兒覺得我真腦子有啥毛病!”

“行,柱子!”張建軍從善如流,改了稱呼,接著心裡哼笑一聲,心想:“要不是我讓那傀儡絆住了易中海和許大茂,你小子這會兒還在衚衕裡跟他們打轉轉呢,還想順順當當見著老丈人?”

不過他這人習慣藏在幕後,功勞自然不會往自己身上攬,隻是順著話頭說:“這媒婆,是有點門道。”

傻柱憨厚地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嗐!貴是真貴,可人家值這個價兒啊!一個團隊伺候我這一樁事兒,能不周全嘛!城北那片,錢媒婆是這個!”

他翹起大拇指,“這要是再不成,我何雨柱真就打一輩子光棍兒得了!”

張建軍微微點頭,心裡那點看熱鬨的心思又活泛起來。

他插手,一半是看不慣易中海那夥人太過分,另一半,純粹是想瞧瞧,自己這蝴蝶翅膀一扇,這原本命裡註定坎坷的“傻柱”,命運到底能偏到哪兒去。

沒想到這一偏,直接就要進婚姻的殿堂了,這效果,連他自己都有點咋舌。

接著像是剛反應過來,眉毛一挑,有些驚訝的說道:“結婚?看來我這兩天你是沒少下功夫啊!”

這倒不是完全裝的,速度確實超出預期。

何雨柱撓了撓後腦勺,那點得意藏都藏不住:

“趕早不趕晚嘛!人家姑孃家通情達理,老丈人也爽快!哦對了,張處長,我這就是回來開介紹信的,趕緊把證領了,心裡踏實!”

“趕緊去吧,彆磨蹭,一會兒街道辦該下班了。”張建軍揮揮手。

何雨柱應了一聲,蹬上車就要走,又想起什麼,扭回頭喊道:“張處長,等我把媳婦兒接回來,安頓好了,一準兒做一桌好的!您可得帶著嫂子和鐵蛋來!必須得來啊!”

張建軍看著他那興衝衝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暗道:

“這頓飯,老子是該吃!沒我,你小子這會兒還在跟易中海那老狐狸鬥智鬥勇呢!”

他背起手,繼續他的巡查,心思卻飄到了四合院那頭,琢磨著這傻柱這回回到四合院,又有新熱鬨可看了。

而城北那條衚衕裡,易中海和許大茂這二位,可真成了“望夫石”了。

倆人一左一右,戳在傻柱租住的小院門不遠處的牆角根兒底下,跟倆門神似的,就是臉色不怎麼好,陰沉得能滴下水來。

兩人從不到中午開始就在這等著傻柱,現在太陽都快落山了。

肚子也開始咕咕叫,早上吃那點食兒早就消耗沒了。

許大茂又是個受不得苦的,站得腿肚子轉筋,心裡那股子因為被耍而激起來的邪火,讓饑餓和疲憊一攪和,慢慢就有點泄氣了。

冷靜下來,他腦子也開始轉了。

想起之前跟張建軍喝酒,張建軍話裡話外點過他。

當時他沒往心裡去,現在咂摸咂摸,好像有點道理。自己那毛病不是治好了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老揪著不放,也挺累的。

關鍵是自己這段時間也沒少給傻柱下絆子,雖說成功幾率有點低,但以後也有的是機會,這次傻柱成不成還不一定呢,沒必要跟他耗在這。

自己現在已經娶了婁曉娥,家裡有錢有勢的,新生活剛開頭,跟傻柱這兒死磕,好像......是有點不值當的。

再說了,看今天這架勢,傻柱明顯是早有防備,自己真要不管不顧鬨起來,以傻柱那混不吝的性子,當場就能把他揍得滿地找牙,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咳...咳咳......”

許大茂清了清嗓子,捂著肚子,臉上擠出幾分痛苦麵具,“那個......一大爺,您......您先在這兒盯著點,我......我這肚子,哎呦,擰著勁兒地疼,得去找個地方方便一下,實在頂不住了!”

易中海正眯著眼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運氣呢,聞言一愣,扭頭看許大茂那德行,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小子,屬泥鰍的,見勢不妙就想溜!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許大茂已經不等他回話,佝僂著腰,哎呦哎呦地推上靠在牆邊的自行車,一溜煙蹬出了衚衕,那速度,可不像肚子疼的樣兒。

“哼!”

易中海看著許大茂消失的方向,從鼻子裡冷冷哼出一聲。

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許大茂這點小九九,在他眼裡就跟禿子頭上的虱子一樣。他慢慢直起有些僵硬的腰板,拍了拍褲子上的灰。

一個人在這兒傻等,確實不是個事。就算等到了傻柱,又能怎樣?攔著不讓領證?憑什麼?

人家男未婚女未嫁,自由戀愛,雖然他認定是傻柱算計,人家街道辦都管不著,他一個院裡的一大爺,手還能伸到彆的衚衕來?真鬨起來,自己不占理,還得落個壞名聲。

今天這事兒,是自己心太急,失了分寸了。

主要是傻柱結婚這事兒,打亂了他所有的盤算。

沒了傻柱這個預定的“養老人”,他易中海往後在院裡,還能像現在這樣說得上話?秦淮茹一家還能指望得上?他心裡亂糟糟的。

“唉......”

易中海長長歎了口氣,一瞬間彷彿老了幾歲。他也背著手,邁著四方步,慢悠悠地走出了衚衕,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透著那麼一股子蕭索和落寞。

傻柱此時可不知道曾經有兩位“門神”為他們的事兒在門口站了半天的崗,他這會兒正美著呢。

在廠裡辦公室,管開介紹信的老劉還打趣他:“行啊傻柱,不聲不響的,就要辦大事了!哪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能吃到你何大廚做的飯?”

何雨柱再次跟他糾正了稱呼的問題,然後又樂嗬嗬地遞上煙:“劉乾事,您就彆拿我打鑔了,是我有福氣!等辦事兒的時候,您可得來喝杯喜酒!”

開完介紹信,這薄薄一張紙,在他手裡卻覺得沉甸甸的。

他小心翼翼摺好,揣進貼身的兜裡,還用手按了按。

回去的路上,特意繞到合作社,掏錢買了一斤什錦水果糖,花花綠綠的糖紙,看著就喜慶。他抓了一大把塞滿褲兜,剩下的包好拿著。

回到李麗家,李麗早就收拾利索了,臉上帶著笑意。李父李母也隻是囑咐幾句就讓兩人出門了。

小兩口騎上自行車,直奔街道辦。

一路上,但凡是碰見的街坊鄰居,甭管認識不認識,傻柱都咧著嘴湊上去,抓出幾塊糖塞人家手裡:“大叔大嬸,吃糖吃糖!我,何雨柱,今兒個領證!沾沾喜氣!”

收到糖的人先是一愣,反正糖在手裡,吉利話還是會說的,接著也都笑著道喜:

“哎呦,恭喜恭喜!”

“何雨柱?好小子,有出息!”

“新娘子真俊!郎才女貌啊!”

這通糖撒下去,從李家到街道辦這條路上,幾乎人人都知道,城北老李家的閨女李麗,結婚了男方是個叫何雨柱的彪子!這宣傳效果,比登報還快。

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是熟門熟路,看了看介紹信,問了兩人幾句,唰唰幾筆,兩張印著大紅喜字的結婚證就開好了。拿著那輕飄飄又沉甸甸的證書,何雨柱的嘴咧得後槽牙都看見了,走路都感覺腳底下踩著棉花。

晚上,何雨柱就在老丈人家顯了手藝。

雖然材料普通,但在他手藝在這了,自製的調料也沒少放。

李父吃著菜,抿著小酒,心裡那最後一點顧慮也徹底沒了。有這手藝,反正餓不著閨女!

吃完飯,天已經擦黑。何雨柱辭彆了老丈人一家,答應明天就來接李麗回四合院安置。他自個兒先回了租住的那個小院,把自己帶來的包袱收拾了一下。

房子他也不打算繼續租了,跟錢媒婆那邊說一聲,剩下的房租也不要了,權當謝媒禮的一部分,圖個利索。

等他扛著行李,吭哧吭哧回到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時,院裡的燈已經都亮著了。

剛到大門口,就撞見了揣著袖子,正準備溜達回家閻埠貴。

閻埠貴一見傻柱這背著包袱、風塵仆仆的樣兒,眼神就有點閃爍,心裡卻很明白。

他之前讓閆解放去跟蹤傻柱來著,雖說沒成,但這心裡終究是有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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