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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261章 一想到易中海那個老王八,我就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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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家的屋裡,一頓飯吃得五味雜陳。

何雨水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拿到廚房去洗。

何大清坐在桌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煙霧繚繞,熏得他那張老臉愈發模糊。

“行了,彆想了。”

傻柱終於打破了沉默。

“爹,鍋裡有熱水,你去洗洗吧。

跑了一天了,早點睡。”

何大清“嗯”了一聲。

站起身,步履沉重地走向灶間。

傻柱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那股子無名火又“噌”地冒了上來。

他走到門口,拉開門栓,往院子裡望瞭望。

中院一片漆黑,隻有易中海家窗戶還透著微弱的燈光,像一隻窺探的眼睛。

“呸!”

傻柱往地上啐了一口,輕輕關上門。

老王八蛋,還沒睡,肯定又在琢磨什麼壞水兒!

等何大清洗漱完,何雨水從自己屋裡抱來一床被子,帶他到偏房重新開了個床鋪。

屋裡的油燈熄了。

何大清翻來覆去,長籲短歎。

傻柱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房梁。

他悄悄地坐起來,側耳聽了聽。

確定何大清睡著了,才躡手躡腳地穿上衣服,摸黑拉開了門栓。

夜裡的四合院,寂靜得有些瘮人。

月光被雲層遮住,隻有幾顆疏星掛在天上。

傻柱像個做賊的,貼著牆根,一步一步地往前院挪。

他一路提心吊膽地來到前院,站在林衛東的耳房門口。

他抬起手,又放下,猶豫了幾秒,才終於叩響了房門。

“篤、篤、篤。”

十幾秒後,裡麵傳來林衛東含混不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誰啊?

半夜三更的,耗子成精了?”

“我,何雨柱。”

傻柱壓低了聲音。

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林衛東探出個腦袋,打著哈欠。

“我說何師傅,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夢遊到我這兒來了?”

“少廢話,讓我進去說。”

傻柱側身擠了進去。

林衛東把門關好,劃著一根火柴,點亮了桌上的煤油燈。

豆大火苗跳動著,光暈在牆壁上搖曳,也照亮了傻柱那張寫滿憋屈和焦躁的臉。

“怎麼了這是?

你爹回來了,不是大喜事嗎?

怎麼這副表情?”

林衛東問道。

傻柱三言兩語就把晚上的事給突突了一遍。

從何大清被騙的真相,到易中海貪墨彙款,再到最關鍵的證據——彙款單存根,被落在了保定。

“……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唯一的證據,在幾百裡地外的保定。

我爹那意思,是想讓我忍著,從長計議。

可我他媽一想到易中海那老王八蛋拿著我們的錢,還在我們麵前裝好人。

我就……我就想打他!”

林衛東靜靜地聽著,臉上沒什麼意外的表情。

等傻柱說完了,他纔不緊不慢地彈了彈手指:

“就為這事兒,你半夜跑來擾人清夢啊?”

“我他媽這不是沒辦法嗎!”

傻柱急了。

“你小子倒是說得輕巧,證據沒了,拿什麼告他?

用嘴啊?

人家是七級工,是先進,是院裡的老人,誰信我一個廚子的話?”

“誰說證據沒了?”

林衛東白了他一眼。

傻柱一愣。

“你什麼意思?

那彙款單不在保定嗎?”

“彙款單存根是在保定,可彙款的記錄,卻不止他那一份。”

林衛東好整以暇地說道。

“你當郵局是乾什麼吃的?

那麼大個國家機構,錢款往來,能沒有底賬嗎?”

他看著一臉懵的傻柱,覺得有點好笑,繼續科普道:

“我告訴你,按規定,郵局的會計檔案,比如彙款單的底聯,至少要儲存三十年。

你爹這才走了幾年?

那玩意兒還好端端地躺在郵局的檔案室裡呢。”

傻柱的瞬間就來神了。

“真……真的?”

“我騙你乾嘛?”

林衛東撇撇嘴。

“還有,財政票據的存根,也得儲存五年以上。

總之,隻要你爹是通過正規郵局彙的款,就一定能查到。

白紙黑字,蓋著公章,比你那些存根可有說服力多了。”

傻柱激動得“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在小屋裡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唸叨:

“能查到……能查到就好!”

“那我明天就讓我爹去郵局!

把那些底單全給它翻出來,看那老王八蛋還怎麼狡辯!”

“坐下,急什麼。”

林衛東把他按回板凳上,

“你以為郵局是你家開的?

你說查就查?”

一個普通老百姓跑去要翻幾年前的檔案,人家不把你當特務抓起來就算好的了。”

傻柱又蔫了:

“那……那怎麼辦?”

“凡事得講究個方法。”

“第一,這事不能你和你爹自己去。

得有個官方的人出麵。

街道的王主任,不就是現成的人選嗎?

你爹是‘失蹤’多年回鄉的人員,街道出麵瞭解情況,合情合理。

由街道向郵局發函,要求協查,這纔是正規流程。”

“第二,光有死證據還不夠,得有活證人。

你想想,咱們這片兒,送信的,是不是就那麼一個郵遞員?

你爹說每個月都寄,那郵差能沒印象?

一個月一次,風雨無阻地送了七八年,每次都是給易中海簽收,他能記不住?”

傻柱茅塞頓開:

“對啊!

李郵差!

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所以啊,”

林衛東總結道,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咋咋呼呼地去跟易中海拚命。

而是讓你爹,明天先去街道找王主任把情況說明白,態度要誠懇,要可憐。

然後,你再去‘拜訪拜訪’李郵差,不用多說。

就提你爹回來了,聊聊家常,送包煙,順口問問他記不記得當年從保定來的彙款單。

他隻要點頭,這事兒就活了。”

“等街道那邊跟郵局溝通好了,把證據調出來。

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你再請王主任把全院大會一開,當著所有人的麵,把證據拍在易中海臉上。

到那個時候,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傻柱聽得心潮澎湃,他看著林衛東,眼神裡充滿了佩服。

“衛東,你……你真是...”

他是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行了行了,快滾回去睡覺吧。”

“知道了,知道了。”

傻柱連連點頭,心滿意足地走了。

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林衛東打了個哈欠,關上門,重新躺回床上。

四合院。

好戲,就要開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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