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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街溜子,撿屬性逆襲! 第496章 做菜盛宴!何雨柱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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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

何雨柱一陣風似的跑回來了,滿頭的大汗。

“凡哥,我都說好了!”

他喘著氣,臉上卻滿是興奮,“楊哥一家、宮老爺子、鄭師傅他們,還有張隊長,都說晚上準時到!”

陳宇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

“行,辛苦了。距離開飯還有一個半小時,時間正好。”

這會,婁曉娥正帶著朵朵在外麵逛廟會。

陽曆年的第一天,街上人多、熱鬨,還有臨時的廟會,婁曉娥便帶著朵朵出去逛了一圈,畢竟這樣的場麵可不多見。

陳宇凡則是在家繼續準備今晚的飯菜。

這頓飯請的人多,光是後院這一個小廚房肯定施展不開。

陳宇凡乾脆把何雨柱家的廚房也給征用了。

一些需要長時間燉煮的菜,比如那鍋紅燒肉,就直接搬到中院,用何雨柱家的爐子慢慢煨著。

陳宇凡還拜托了剛從外麵回來的何雨水,幫忙看著點火。

畢竟中院有賈家,雖然他們應該沒膽量對飯菜做什麼手腳,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而且出於安全考慮,也應該有個人看著灶台。

隨著何雨柱性情大變,不再是以前那個圍著秦淮茹打轉的傻柱,兄妹倆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

尤其何雨水一直對陳宇凡觀感極佳,自然對陳宇凡的請求欣然答應。

後院廚房裡,真正的硬仗才剛剛開始。

陳宇凡指著案板上那個已經刮洗得乾乾淨淨、皮肉白嫩的大豬肘子,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如果是你的話......這個肘子打算怎麼做?”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這得是醬肘子啊,焯水去腥,然後下鍋加醬油、大料,小火慢燉,燉到骨肉分離,皮糯肉爛,絕對是道大菜!”

這是最經典,也是最穩妥的做法,也是他最拿手的菜式之一。

陳宇凡卻搖了搖頭。

“今天咱們換個做法,做一道東坡肘子。”

“東坡肘子?”

何雨柱愣了一下。

這道菜是川菜,不過何雨柱之前當學徒的時候,隻看老師傅做過,自己並沒有親自動過手。

不過這道菜給他的感覺,像是和醬肘子大同小異,無非是調味上更偏麻辣。

“看好了。”

陳宇凡沒多解釋,直接將大鐵鍋架在火上,倒入了足足半鍋的清油。

何雨柱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凡哥,您這是......要乾嘛?炸?”

他完全看不懂了。

做肘子,無論是醬、是燉、是燜,都離不開一個“水”字。

用油來炸整個肘子......這是什麼路數?

且不說這得費多少油,這生肘子帶皮帶水,直接下油鍋,那不跟放炮仗一樣,非得炸個天翻地覆不可!

“沒錯,炸肘子。”

陳宇凡語氣平靜,彷彿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他等油溫升到七成熱,鍋麵上開始冒起青煙時,一手提起豬肘,另一隻手抄起鍋蓋當盾牌,沉穩而迅速地將整個肘子滑入了油鍋之中。

“刺啦——劈裡啪啦!”

滾燙的油遇到肘子皮裡殘留的水分,瞬間發出了劇烈的爆響!

油花四濺,聲勢駭人。

何雨柱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兩步。

可陳宇凡卻穩如泰山,用蓋子半遮半掩,控製著油花的飛濺,同時用一雙長筷子,不時地翻動著油鍋裡的肘子,讓它均勻受熱。

濃鬱的肉香,混合著油脂的香氣,瞬間壓過了爆響聲,霸道地占據了整個廚房。

何雨柱看得目瞪口呆。

他看到,在高溫油炸之下,豬肘的表皮迅速收縮、緊繃,顏色由白轉為金黃,並且起了一層細密的、如同虎皮一般的褶皺。

大約炸了三四分鐘,陳宇凡便果斷地將肘子撈了出來,瀝乾油分。

此時的肘子,外皮焦黃酥脆,形態也被徹底固定住了。

“凡哥,這......這是為啥啊?”何雨柱實在忍不住了,湊上前去,滿臉都是不解和好奇。

“兩個目的。”陳宇凡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第一,定型。炸過的肘子,皮緊肉實,再經過長時間的燉煮,能做到形不散而皮又糯。”

“第二,去油增香。高溫把皮下的肥油逼出來一部分,吃起來肥而不膩。而且,這層炸出的虎皮,一會兒燉煮的時候,能更好地吸收湯汁的味道。”

何雨柱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腦子裡,彷彿有一扇新的大門被推開了。

原來如此!

他做醬肘子的時候,想的是怎麼把味道“燉進去”,最多考慮一下怎麼讓皮更軟爛。

而陳宇凡不一樣,他考慮的更全麵。

“形態”、“口感”、“味道層次”......所有問題都在陳宇凡的考慮之中。

先炸後燉,直接就解決了肘子容易燉爛變形、口感過於油膩、味道浮於表麵的三大難題。

陳宇凡在烹飪原理的理解上,對他是維度的碾壓!

何雨柱心中對陳宇凡的敬佩,越發的深厚。

果然處處都能學到東西!

陳宇凡將炸好的肘子放入一個大砂鍋中,加入之前炒好的糖色、足量的薑蔥、八角、桂皮、香葉等香料,又倒入了半瓶黃酒和沒過肘子的高湯,然後將砂鍋遞給何雨柱。

“端到中院去,和你妹妹說一聲,先用大火燒開,然後轉為小火,慢慢煨著,至少一個鐘頭。”

“好嘞!”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捧著滾燙的砂鍋,腳步都比平時穩健了三分。

他感覺自己今天不是來打下手的,是來上了一堂價值千金的大師課。

等他回來,陳宇-凡已經開始處理一條鮮活的鱖魚了。

“凡哥,這魚......”

“做鬆鼠鱖魚。”陳宇凡頭也不抬地說道。

隻見陳宇凡手起刀落,刮鱗、去臟、清洗。

所有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嗬成,案板上幾乎沒留下多少多餘的血水。

最讓何雨柱感到震撼的,是接下來的去骨改刀。

陳宇凡一手穩穩地按住魚身,另一隻手中的片刀,刀刃鋒利如霜,從魚頭下方的頸部貼著脊骨,精準無誤地片了下去。他的手腕沉穩有力,刀刃過處,隻聽見細微的“沙沙”聲,魚肉和主骨便應聲分離。

他沒有絲毫停頓,翻過魚身,同樣一刀。

整個過程,那把刀彷彿成了他手臂的延伸,沒有一絲一毫的遲滯和偏差。

轉眼間,一條完整的魚,就變成了一塊連著魚頭的魚骨,和兩片帶著魚尾、但去掉了全部主刺的完整魚肉。

何雨柱在旁邊看得是心驚肉跳,又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手“貼骨片”的絕活,他也練過。

論這一招,他在軋鋼廠後廚裡無人能及。

但他的“片”,是小心翼翼地“蹭”,生怕片斷了或者傷了手。

而陳宇凡的“片”,是一種充滿了自信和力量感的“劃”,是對魚身結構瞭如指掌後的精準分解。

古代人說庖丁解牛,但在何雨柱看來,似乎也不如眼前陳宇凡的片魚。

接下來,是更考驗刀工的菱形花刀。

陳宇凡將片下的魚肉魚皮朝下平鋪在案板上,刀刃與案板呈四十五度角,快速地在魚肉上劃動起來。

“噌噌噌......”

細微而綿密的刀刃破肉聲響起。

他的每一刀,深度都驚人的一致,深及魚皮,卻又恰到好處地不劃破那層薄薄的魚皮。

橫著、豎著......

不過短短十幾秒的功夫,兩片厚實的魚肉上,就布滿了均勻細密的菱形花格,如同兩塊即將盛開的鬆果。

“裹粉。”陳宇凡吩咐道。

“好!”

何雨柱連忙取來一大盤乾澱粉,是紅薯澱粉,這種澱粉炸出來更酥脆。

陳宇凡將改好刀的魚肉放入盤中,用手拎著,輕輕抖動,讓每一道刀口縫隙裡,都均勻地沾上了一層薄薄的乾粉。

然後,他重新起鍋燒油。

當油溫升至六成熱,他一手抓住魚頭,一手拎起連著魚尾的兩片魚肉,在鍋的上方擺出一個昂首翹尾的姿態,然後緩緩地放入油鍋。

“滋啦——”

魚肉入油,瞬間綻放開來。

那些被切開的菱形魚肉塊,在熱油中迅速捲曲、定型,變成了一粒粒金黃的“鬆子”,整條魚的形態,真的如同一隻活靈活現的鬆鼠。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都癡了。

他自問自己也能做這道菜,但他的出品,最多算是“形似”。

而陳宇凡做出來的,簡直是“神似”,充滿了靈動和美感。

炸好的魚被撈出,金黃酥脆,昂首翹尾地擺在一個大魚盤中。

“這算是完成了一次初炸,複炸可以等晚一些再炸,不然魚肉放一個小時,就不酥脆了。”

陳宇凡擦了擦手,又指向了那隻早已處理乾淨的老母雞,“柱子,今晚人多,湯菜得有一個。這雞,你來處理。”

何雨柱聽聞,不敢自作主張,而是開口問道:“凡哥,您說這雞怎麼做?”

“叫花雞。”陳宇凡說道。

“叫花雞?”何雨柱詫異道,“凡哥,咱們時間是不是不夠啊。叫花雞需要挖個坑,用炭火慢慢煨......沒兩三個小時完不成啊。”

“不用。”陳宇凡胸有成竹,“咱們有更快的辦法。”

他讓何雨柱把雞處理一下,用鹽、料酒和醬油把裡外都抹勻,醃製片刻。

而他自己,則從屋內...實際上是係統之中,取出了幾樣東西——幾張碩大的乾荷葉,還有一包香菇、玉蘭片和火腿。他快速地將這些配料切成小丁,用蔥油爆香後,塞進了雞肚子裡。

“來,看好了。”

陳宇-凡將乾荷葉用溫水泡軟,然後用兩張荷葉,將整隻雞包裹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

接著,他又取出一大團不知從哪弄來的、和好的黃泥,這泥土質地細膩,黏性十足。他將泥均勻地糊在荷葉外麵,最後形成了一個厚實的橢圓形泥巴團。

“凡哥,這......然後呢?放哪兒烤?”何雨柱還是沒想明白。

陳宇凡指了指廚房那個燒得正旺的煤爐灶膛。

“就放進去。”

“啊?”

何雨柱徹底懵了。

“放灶膛裡......那火候怎麼控製?這裡火候太強,外麵燒焦了,估計裡麵還不熟呢!”

“誰說要直接烤了?”

陳宇凡微微一笑。

他讓何雨柱把灶膛裡的煤火大部分都扒拉出來。

隻留下一層厚厚的、燒得通紅的底火和熱灰。

然後,他將那個泥巴團,穩穩地放了進去,再用扒出來的熱灰和火炭,將泥團整個覆蓋掩埋起來。

“這叫煨。”

陳宇凡解釋道:“用爐灰的餘溫,慢慢把熱量滲透進去。這樣熱力均勻,內外同熟。比你直接用明火烤,效果好得多。”

其實這種做法,有點類似於後世的低溫慢烤。

爐灰裡的溫度,會逐漸下降。

但利用餘溫,長時間的烹飪,能將溫度傳導到雞肉內部。

不僅能熟,而且比常規做法更嫩。

何雨柱看著那堆貌不驚人的熱灰,心裡再次被震撼了。

同樣是做菜,他想的是鍋裡的火候,而陳宇凡連灶膛裡的爐灰都算計到了。

“柱子,彆愣著,還有幾道菜。”陳宇凡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案板上,還有一塊處理乾淨的裡脊肉和一塊雪花紋理分明的牛腩。

“這塊裡脊,做個鍋包肉。”陳宇凡說道。

鍋包肉,何雨柱還是熟的。

不過他看到陳宇凡的處理方式時,還是有些驚奇。

陳宇凡沒有像他一樣,直接把裡脊切片、掛糊。

而是先用刀背,將整塊裡脊肉細細地捶打了一遍。

“凡哥,這是......”

“斷筋,讓肉更嫩。捶打也能讓肉片麵積變大,炸出來更蓬鬆酥脆。”陳宇凡解釋的言簡意賅。

接著,他將捶打過的裡脊肉切成均勻的薄片,隻用土豆澱粉加水,調成了一碗濃稠的澱粉糊。

沒有加雞蛋,也沒有加麵粉。

“想要外殼酥脆,就不能加其他東西,隻會讓皮變軟變厚。”

陳宇凡一邊說,一邊將肉片掛糊,動作麻利地滑入油鍋。

隻聽“刺啦”一聲。

肉片在油鍋中迅速定型,炸至外殼金黃酥脆,陳宇凡便將其立刻撈出。

炸好的肉片也是放在一旁備用,等到快開飯之前再進行複炸。

整個做菜的過程,行雲流水,像是在製作什麼藝術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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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作者求一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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