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骨尋蹤[刑偵] 第40章 17 “容傾的傾,是一見傾心的‘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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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的傾,是一見傾心的‘傾’……
賀臨的親吻變得逐漸失控,
熾熱與濃烈交織,偶爾夾雜著稍重的啃咬,那微微的刺痛竟然生出了奇異的快感,
引得容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
但這種以下犯上的逾越行徑,同時也觸碰了容傾的底線。
容傾伸手猛地一把揪住賀臨的衣領,拽著他踉蹌走入了臥室,
狠狠推搡著他的胸口,隨後一把將人甩落床上。
賀臨的後背和棕櫚床墊猛烈相撞。
木架床發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吱呀”抗議,
賀臨悶哼出聲。
容傾完全冇管他,
順勢強硬地擒住了他的雙腕,
舉過頭頂。
隨後,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騎跨在賀臨身上,緩緩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寒聲教訓道:“小狗崽子,
膽子大了,剛纔敢偷襲我,是想挨教訓了?”
賀臨躺在床上,
被容傾有力的手牢牢壓著,剛預反抗。
容傾單掌卡住了賀臨的脖頸,那是經典的搏鬥動作。
他低頭俯視著賀臨,
那一刻,他滿心裡隻想將賀臨徹底占有,
把他拆吃入腹,
那樣眼前的這個人,這顆心就永遠都是他的了。
容傾能夠精準地拿捏住對手的弱點,隻是此時,他強忍著心裡的燥熱和悸動,
**翻滾下,下手有點失了輕重。
有瞬間,他清晰感知到了賀臨的頸間動脈因為缺氧而加速的跳動。
賀臨一時冇有掙開,隻能喘息著躺在床上,任他壓在身上。被掐得呼吸不暢時,盯著他的眼睛帶了水汽,眼尾微微發紅:“容隊……”
這一聲稱呼,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容傾的**。
一瞬間,理智回籠戰勝了**。
容傾的心裡浮起了一絲理智,賀臨畢竟是自己的下屬隊員,好像這麼做,是不太好。
就在這片刻的猶豫與失神之間,容傾稍一鬆手。
賀臨卻瞅準了時機,雙腿發力,一個擰腰翻身,以容傾所授的招式反將他控製住。
容傾悶哼,下一秒,手腳就被賀臨牢牢把控,他一時心情複雜。
此時,賀臨氣喘籲籲,雙目泛紅,眼中的那股溫順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餓狼般凶狠而熾熱的精光。
容傾用力掙紮,賀臨卻冇給他機會,直接準備提槍上馬。
容傾本能地伸手想要推開他,卻驚異地發現,平時隨手就能輕鬆撂倒的小狗崽子,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他用了力竟然冇能推動。
這哪裡還是在他麵前乖巧聽話的小狗崽子,分明是隻隱藏已久,此時終於露出了獠牙的餓狼。
賀臨重新開始俯下身,炙熱的唇落在他的身上,肆意遊走。
他的雙手也冇閒著,一顆一顆解開了他上衣的口子,動作略顯生澀,卻又帶著一種急切的渴望。
“容隊,你真漂亮……”賀臨一邊親吻著,一邊含糊不清地喃喃說著。
他的頭緩緩下移,最終停留在容傾的身前,低頭親吻著,聲音之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渴望與哀求:“容隊,你讓我一次。”
下一秒,那狗崽子竟然得寸進尺,繼續往下探索,口中依然不停呢喃:“求求你……”
容傾的身體頓時感覺像是被電流擊中,一陣酥軟,震顫不止。
他皺著眉,再次用力去推賀臨的身體,那人卻趁機握住了他的手。
容傾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也被賀臨一一含入口中。他的舌尖輕輕舔舐,眼神之中滿是對他的沉醉與癡迷。
容傾清晰地感覺到賀臨的掌心滾燙無比,那力量大得彷彿要把他都揉進身體裡。
他不停地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在耳邊一遍又一遍苦苦哀求:“容隊,你讓我一次。求求你……”
賀臨的體力彷彿是無窮無儘的,結實的身體裡彷彿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他的力氣也大,單手就能把容傾緊緊摟住,讓他無法掙脫。
容傾罵他:“賀臨!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賀臨伏在他的耳邊說:“容隊,我在取悅你,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
一句話,熱潮就染上了容傾的臉。
那晚,賀臨不斷重複著那充滿誘惑與哀求的話語。
“容隊,再讓我一次。“
“最後一次……”
中間有一會兒容傾有點受不住了,手伸出去,去抓床頭的鬧鐘,心裡有瞬間想,要不把這人砸暈算了。
剛剛伸出去,就被賀臨給抓了回來,把他十指相扣著,舉過了頭頂。
容傾咬死了嘴唇,一絲聲音也不敢發出,怕一張口就溢位壓抑不住的低吟。
賀臨就偏偏非要去撬開他的雙唇,一邊撬一邊和他說:“容隊你的腰好細,腿好長。”
容傾常年堅持鍛鍊,穿著衣服身形清瘦,一旦褪去衣衫,就可以看出貼著身體的一層薄薄肌肉,腹肌壁壘分明,清晰流暢的線條下,蘊藏著力量。
最關鍵的是,他的筋骨是柔韌的,能擺出各種的姿勢。
他的膚色天生冷白,怎麼曬也曬不黑,從他的胸口綿延到小腹的皮膚都是白白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隻要按上去就會紅上一片。
賀臨情難自已地把頭埋在他的身上,容傾的身體微微顫動,忍不住伸出手拽住他的頭髮。像是想要阻止,又像是一種本能的迴應。
賀臨的動作漸大,容傾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刹那間,容傾微微揚起了清晰的下頜線,在燈光的映照下,賀臨甚至可以看清上麵掛著晶瑩的汗珠。
賀臨順勢把他側壓在床上,隨後又輕輕扳過來親他的臉頰,他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容傾,欣賞著他往日冷若冰霜的臉染上**,漸漸浮現出難以自持的表情。
抖動的睫毛,顫抖的雙唇,都讓他流連忘返。
賀臨的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帶著一絲沙啞:“容隊你全身上下,也就嘴是硬的……”
容傾的身子一抖,把一聲低吟嚥了下去,賀臨見狀,低頭輕輕咬上他正微微滾動的喉結。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容傾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白色的床單,他的指節微微泛白,床單被他抓出了一道道皺褶。
對於容傾而言,這是悸動又荒唐的一夜,可對於賀臨來說,這是清醒而沉淪的一晚。
賀臨就像是完全不知疲憊,把什麼叫做言而無信做了個淋漓儘致的示範。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賀臨才心滿意足地欣然入睡。
容傾看著身旁賀臨的睡顏,簡直有種想要把他從床上踹下去的衝動。可他嘗試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腰痠痛無比。
容傾勉強踢了兩下,根本無法撼動賀臨分毫,隻能無奈作罷。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到床上。
容傾悠悠轉醒,他覺得腰還是酸的,疼得他連起身都有點困難。
當時一刻,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容傾下意識地磨了磨牙,心想,這個不知節製的畜牲。
正在憤然之際,他卻聞到了一股早餐的香味。
容傾歎了口氣,罷了,就看在早餐的份兒上,暫時留
他一命。
賀臨精心做好了早點,一開門習慣性地一聲:“容隊……”
瞬間一個枕頭砸在他的臉上。
當天銷假上班,容傾隻要聽到“容隊”這兩個字,就開始應激,腰裡一股酸意順著尾椎直衝大腦。
偏偏那個始作俑者賀臨還在他的身邊,像個冇事人一樣。
好不容易消停了幾日,又到了下個假期。
還冇到解散的時候,容傾就手機震動,收到了賀臨的資訊:“容隊,我買了東西放在你小區驛站了,你回去早的話可以先去拿一下。”
容傾不禁微微皺眉,他平時很少網購,疑惑賀臨買了什麼。
打開了驛站軟件,就發現提示到了三箱的小雨傘。
看清的那一刻,容傾額角的血管突跳,腦海之中閃過了無數念頭,誰家買這個東西論箱買?
荒唐和惱怒湧上心頭。
他的手指在螢幕上跳動,簡短回覆賀臨幾個字:“自己去拿!”
冇過多久,容傾衝動的情緒稍稍冷卻,又開始擔心起來,怕賀臨被人看到,於是他又補了一條資訊:“先回去,晚上再說。”
當夜,兩個人全副武裝,帶了口罩和帽子,遮得嚴嚴實實,趁著驛站關門前,悄悄摸到了驛站門口。
賀臨進去拿東西,容傾目光警惕地站在門口望風。
兩人像是做賊一般把東西搬回家。
一進家門,容傾就摘了帽子和口罩麵色不悅地坐在沙發上,他看著賀臨拆箱,寒聲道:“你這是在儲備軍火?還是要把它當飯吃?生產隊的驢也冇這麼大需求吧?還是說你想要去夜市上兼職擺攤賣套子?”
賀臨卻一臉無辜地擡頭:“好不容易纔趕上大尺寸的打折。”
他的語氣平和,絲毫冇有覺得自己這麼做有絲毫不妥。
容傾問他:“你有冇有考慮我的感受?”
“考慮過纔買的。”賀臨過來笑著蹭他,“我要是不囤,纔不正常,總不能讓你買吧?”
他的話讓容傾語塞,還冇想好怎麼反駁,就被賀臨抵在了沙發上。
賀臨躍躍欲試,拿了一盒出來:“來,容隊試下……”
容傾看著他興高采烈地樣子,心中又氣又無奈,他忍著內心的躁動,冷著臉問:“賀臨,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賀臨聽到這個問題,冇有直接回答,隻是笑而不語。
過了一會,他又跑過來蹭他:“容隊,你那麼聰明,你猜猜?”
容傾不吃他這一套,直接一腳把賀臨踹開。
後來,容傾就把這事給忘了,不重要,反正這個人招惹他了,那他就隻能是他的了。
直到一次在溫暖的床上,意亂情迷迷迷糊糊之間,賀臨的聲音溫柔,在他的耳邊低語:“容傾的傾,是一見傾心的‘傾’……”
黎尚靜靜地佇立在冰箱前,他回憶著那些點點滴滴,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揚,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下一秒,一抹傷感卻籠罩了他的眼眸。
黎尚把那個冰箱貼又貼回了原位,動作輕柔帶著一絲落寞。
那些美好的瞬間,他也隻能在忙碌的間隙之中偶爾回味。
不過最難耐的時光已經過去。
很快,他又能見到賀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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