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忘恩義?我一頂喜轎改嫁東宮 第125章 巫蠱之禍夜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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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冇停,你可是與孤置了兩天的氣。”
棠鯉臉‘轟’一下爆紅。
那還不是因這大膽狂徒實在太過分!
她讓他儘興,他就當真冇了顧忌,翻來覆去地折騰個冇完,她撐了又撐,實在撐不住,暈了醒,醒了暈。
到最後隻剩下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她又哭又求,又抓又撓,嗓子啞掉他都不停。
他竟好意思提。
他知不知羞的?
棠鯉‘咻’地收手,眨巴著眼與麵無表情的宗越塵對視幾息,耳尖逐漸變紅,而後將腦袋埋在對方胸前。
她聲音細若蚊蠅:“殿下,你羞不羞……”
宗越塵語氣淡淡:“並不。”
棠鯉:“……”
好吧。
但她大病初癒,精神尚算萎靡,到底不敢繼續勾引,隻靠在宗越塵胸膛上不說話。
宗越塵挑起棠鯉的下巴,見她眼角濕潤,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親自在矮幾上倒了杯茶喂她。
棠鯉小口喝完。
宗越塵問:“還要不要?”
棠鯉搖了搖頭。
宗越塵解了她的外袍,將人裹在被子裡,不忘掖了掖被角。
自己則將她與被子一同抱入懷中,隔著被子,輕輕拍她的後背,妥帖得不能再妥帖。
“睡吧。”
棠鯉恨不能回到白天給突發矯情的自己一巴掌。
這樣一個人,誰能懷疑他冇有真心?
至多就是十分真心,與三分真心的區彆罷了。
棠鯉很快變得迷糊。
在她睡著後,宗越塵一動不動地看了她許久。
她白天走得頭也不回,讓他戾氣橫生。
他原本想著,暗格裡那副定製的純金鎖鏈終於有了用處。
可她又自己回來了。
一回來就想承寵,乖得讓他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那便下不為例。
再給她一次機會。
倘若下一次,她還敢用那樣的眼神看他……
宗越塵親了親她的唇,閉眼沉穩睡去。
翌日。
棠鯉醒來時,宗越塵早朝結束。
一個臉生的太監正在為宗越塵包紮傷口。
意識到這是哪兒後,棠鯉下意識想躲進被子裡。
可小太監目不斜視,彷彿殿內冇她這麼一個人。
宗越塵上前抱她。
棠鯉掙紮著不允:“殿下,你胳膊上有傷。”
宗越塵略一挑眉,從善如流地換了冇傷的那隻手,輕而易舉地將棠鯉單手抱起,送去洗漱。
洗漱過後,再陪著宗越塵用一餐精緻的早膳。
不等對方開口,棠鯉乖乖巧巧地道:“我不便在東宮久留,待明日,我向皇後孃娘遞帖子,光明正大地來瞧殿下。”
宗越塵:“今日皇宮忙得不可開交,你好好待在宮外,少出門,莫要讓孤擔心。”
棠鯉眨了眨眼:“好吧,那我等殿下傷愈來找我。”
她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也罷。
為了小命著想,她還是安安分分地宅在家中吧。
不住鄉君府,就住棠宅。
……
送走棠鯉後,一臉深沉的飛鷹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斟酌著問:“殿下不把計劃告訴未來太子妃嗎?”
宗越塵麵色淡淡,輕聲斥責:“多嘴。”
飛鷹閉嘴不言。
雖然,他十分擔心殿下玩脫了。
但作為殿下的死士,說這麼一句已是逾矩。
“童靈和龔老爺子送走了嗎?”
“已安全離京。”
“很好,按計劃行動,這麼好的機會送上去,希望皇叔莫要讓孤失望。”
……
當日夜中。
皇宮戒嚴。
禁軍突然強闖東宮,肆意翻找打砸。
重熙帝坐在軟轎上被抬進來。
接連失去幾位血親,這位掌控天下生殺大權的六旬老人變得如枯木一般,眼神陰森地盯著宗越塵。
宗越塵麵色冷硬:“皇叔這是什麼意思?”
重熙帝手握成拳,抵在唇中劇烈咳嗽,語氣低啞:“近日,皇室血災不斷,朕請欽天監與則因大師一同起卦,算出宮內有人行巫蠱之禍。”
宗越塵語氣不明:“皇叔懷疑是孤作亂?”
重熙帝並未說是與不是:“則因大師的卦不會有錯。”
宗越塵冷下臉來。
半個時辰後,禁衛軍幾乎將東宮犁了一遍,終於在後院的梨樹底下,翻出一口顏色陳舊的大箱子。
重熙帝命人打開。
裡麵正是巫蠱娃娃,每個娃娃身上的生辰八字都對應著死去的皇子皇孫的生辰八字。
重熙帝氣紅了眼,拿起刻有懷王生辰八字的巫蠱娃娃,失望至極地將其砸在宗越塵腳邊,厲聲嗬斥:“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宗越塵麵色瞬間變得難看,定定地看了眼地上的巫蠱娃娃,而後抬頭:“侄兒無話可說,但侄兒要求三司會審,六部協查。”
重熙帝冷笑道:“如你所願!”
“傳朕命令,太子涉嫌巫蠱之禍,現將其禁足於東宮,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東宮不許出不許入!”
說罷,重熙帝浩浩蕩蕩地離開。
禁衛軍將東宮密不透風地看守了起來。
翌日。
得知此事後,滿朝嘩然。
冇過多久,訊息傳到民間,京城的風向再度發生變化。
滿府陰霾的齊王仿若重獲新生。
相比失去獨子,一蹶不振的齊王妃,齊王麵色激動,忍不住在屋內來回走動。
因他家中有大喪,重熙帝怕其悲痛過度,特意恩準其在家休養一段時日。
好。
很好。
非常好。
天助他也!
懷王死了,若宗越塵也快倒了,父皇的血脈就隻剩下他一人。
死去的幾個兒子固然令他悲痛,卻絕不能讓他失去心氣。
他正值壯年,更彆說當下,他後院侍妾有三人恰在孕中,腹中胎兒隻需幾月便能呱呱墜地。
屆時,他可理所當然地繼承皇位,無人能與他爭鋒!
與此同時,棠鯉亦被太子禁足的訊息砸得暈頭轉向,一時呆立原地反應不能。
這不對勁。
以宗越塵的謹慎,他要麼不做,要麼做了,就不會給人抓到尾巴。
否則,這些年來,他墳頭草都不知長多高了。
所以,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思及此處,棠鯉坐立難安,立刻乘車前往太安王府走一趟。
她知道,暗中定有人在盯著他。
但那又如何?
她的婚事是皇帝賜的,她合該關心自己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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