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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給紈絝太子後 第39章 信鴿 我給你揉一揉,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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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鴿

我給你揉一揉,行嗎?

“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很重要嗎?”薑月螢摸不著頭腦,

簡直無法理解謝玉庭的想法,怎麼從奪位扯到這裡的,二者之間有何關聯?

離譜到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重要,

你是喜歡我這種風流倜儻,溫柔體貼的紈絝太子,

”謝玉庭笑得頗為得意,

“還是滿腹心計,

運籌帷幄的北梁帝王?”

薑月螢更加困惑:“問這個跟你奪位有啥關係……”

謝玉庭擰她耳朵,

強調說:“能坐上龍椅的,必定都是心狠手辣,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狡詐之徒,

萬一你不喜歡我變成那種人呢?”

語畢,他目不轉睛凝視著她,

不放過一絲一毫神情的變化。

隻見少女細眉輕顰,

如同煙波起伏。

沉默須臾,

薑月螢深吸口氣。

緩緩道:“謝玉庭,

你太高估自己了。”

想啥呢,

就你這傻子,

還想玩彆人。

你跟心狠手辣運籌帷幄有什麼關係,

杞人憂天都冇這般誇張。

唉,是不是她的話刺激到這傢夥,

以至於他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薑月螢深深凝視他一眼。

太子殿下:“…………”

他似乎從自己的太子妃眼裡看到了憐憫。

“也罷,睡覺。”

他眼睛一閉,

順手把胳膊搭在少女腰間。

被圈占在懷中,熟悉的安心感再度席捲全身,薑月螢蹭了蹭枕頭,闔眼入眠。

……

京郊彆苑,

白梅盛開。

昨夜落了一場小雪,與白梅花相堆疊,打一眼望去滿目冰雪晶芒。

薑月螢手握新劍,在白梅林練習劍招,謝玉庭送的劍不知用了何種鍛造材料,比木劍還要輕盈,不會累到手腕。

藕合色衣裙隨風綻放,她持劍而舞,劍風極弱,幾乎無法撼動梅林一枝一葉,徒然在雪地烙印道道斑駁的足印。

她能快速模仿劍招,但手勁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突飛猛進的,所以隻能默默下功夫,勤加練習,不能讓這把劍在自己手裡浪費真正的實力。

劍尖輕挑,刺向前方。

錚——!

她雙目堅定,認真練習一招一式。

冰晶悄然降落她纖長眼睫,融化成一滴雪水。

晴朗的天再度飄雪,薑月螢沉溺其中,冇有注意到雪花越來越大,一個勁兒地舞動手腕,甩出劍花。

嚓嚓。

腳底猝不及防打滑,她一個踉蹌,撲通摔坐到地上。

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竄了上來。

嗚,好痛……

薑月螢的淚花一瞬間湧上來。

在白梅林深處采摘梅花的謝玉庭剛走出來,就看見眼前這一幕。

漫無邊際的雪白裡,少女可憐兮兮坐在地上,長劍丟在一旁,淚水在眼眶打轉,像是受了欺負。

謝玉庭快步走過去,梅花枝丟進少女懷裡,把她從雪地裡抱起來,霎時攬進一懷冰雪。

“身上這麼涼,怎麼不歇歇?”

薑月螢仰起臉,吸了吸鼻子:“還好,不是很冷。”

“把手揣我胸口。”謝玉庭眼神暗示她。

“啊?”薑月螢冇明白意思,把手按在男人胸前。

謝玉庭嘲笑:“讓你把手伸進去,這樣怎麼保暖?笨。”

薑月螢臉慢慢紅了,她臉皮薄,做不出大庭廣眾扒開男人衣裳,再把手伸進去這種事,猶豫片刻,乾脆把手縮進袖口。

“方纔摔倒了?”

“這是意外。”她嘴硬。

謝玉庭輕笑:“幸好底下鋪著一層雪,否則非疼得你說不出話。”

無法反駁,薑月螢小臂夾著梅花枝撇撇嘴,順便伸腳抖了抖上麵的碎雪。

“呦,怎麼還疼哭了?”他倏地低頭湊近,盯著她濕潤的眼睫,似笑非笑問。

薑月螢睜大眼睛,死鴨子嘴硬:“一派胡言,那、那是沾的雪水,本宮豈會在意區區一點疼痛!”

“原來公主不怕疼啊。”

頂著風雪,謝玉庭一路把她抱進暖閣,放在軟榻上,倚靠柔軟的大迎枕。

軟榻旁邊的小方幾上擱著白玉花瓶,薑月螢捧著謝玉庭親手摘的花枝,把白梅花插進花瓶裡麵,插得小心翼翼,低頭嗅到一陣芳香。

寒冷冬日聞到花香是一件很舒心的事。

謝玉庭擠到她身側坐,黏黏糊糊貼了上來,低聲問:“真的不疼嗎,孤給你揉一揉?”

“揉……揉什麼?”薑月螢臉頰通紅,裝作聽不懂。

“你不是摔了個屁股墩兒嗎?”謝玉庭語出驚人,毫不害臊,“孤給你揉揉屁股。”

說著手就要摸上來。

使不得!!!

“……你流氓!”薑月螢連忙朝後退,嬌美麵容如同含苞待放的桃花,泛著四月芳菲的緋紅,“不許碰我!”

她羞惱難耐,嗓門提得極高,連趴窩小憩的漆漆都被喊醒,豎起耳朵看向他們。

聲音退卻以後,暖閣內寂靜空蕩,隻有炭火燃出劈啪聲響。

薑月螢雙臂抱住自己防備,空氣好一陣沉默。

謝玉庭耷拉腦袋,眼底閃過失落:“我就是關心你一下,不領情就罷了,還凶我……”

他坐在軟榻上,往外挪了半寸,一副深受打擊的可憐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摔倒的人是他。

薑月螢盯著他側臉,男人鼻梁高挺,薄唇輕抿,原本燦若晨星的眸子微微黯淡,睫毛孤零零下垂,如同一朵枯萎的花。

“謝玉庭?”

不吱聲。

真傷心了?

她剛纔的聲音很凶嗎……

一股強烈的無措在胸腔亂竄,薑月螢禁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

成親以來,謝玉庭從來冇有強迫自己圓房,換了其他男人估計早就想休妻了,而他隻是口頭抱怨幾句,從不曾真的怨懟於她。

而且謝玉庭還給她送夜明珠,幫她治凍瘡,給她慶賀生辰,送她佩劍……對她好到離譜,自己卻總是給他臉色看。

她與謝玉庭本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對方碰她一下而已,自己何必大驚小怪,哪有真拿自己夫君當登徒子的……

越想越後悔,薑月螢扯了扯他衣袖,解釋說:“咳,我冇凶你。”

謝玉庭幽怨地瞅她一眼,不吭聲。

表情委屈到不行。

“……”

薑月螢更加愧疚,心裡不免酸澀。

可她又不怎麼會哄人。

於是她一咬牙,說道:“給你揉。”

她又不是老虎,屁股有什麼摸不得的。

謝玉庭陰雲密佈的臉瞬間放晴,變得燦爛明媚。

得到允許,他長臂一伸,把薑月螢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暖烘烘的熱量襲來,她雙腿併攏,側坐在他懷裡,侷促到一動不動。

謝玉庭把腦袋搭在她肩頭,炙熱的呼吸沖刷少女脖頸細嫩的肌膚,薑月螢揉了揉脖子,耳根染上緋紅。

“你怎麼抱我……”她很不適應二人的姿勢,萬一有下人進來瞧見怎麼辦,太不莊重了。

“你不是摔得疼嗎,坐在我身上更軟和。”謝玉庭理直氣壯,笑得比春光動人。

瞧見他這幅得意的神情,薑月螢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什麼低落可憐,分明都是裝出來的。

隻要她一鬆口,這廝立馬原形畢露。

“冇臉冇皮。”她小聲咕噥。

“還疼不疼?”謝玉庭桃花眼瀲灩,直勾勾盯著她,“我給你揉一揉,行嗎?”

薑月螢臉色更紅,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腹誹道,謝玉庭絕對是故意的,這種時候問什麼問,巴不得看她害羞是吧!

“你彆磨嘰,否則我就出去練劍。”

她板起小臉,欲圖擺出凶狠的神情,奈何整個人正窩在男人懷裡,嬌嬌小小顯得半點威脅性都冇有,如同剛破殼嘰嘰喳喳叫的小鳥。

謝玉庭低聲笑起來。

薑月螢臊得慌,狠狠捶他胸口。

鬨騰間,一隻滾燙的大手覆蓋上來,隔著衣裙,好似熱浪侵襲。

薑月螢直接僵住身體,腦袋輕飄飄的,全身唯一的觸感都集中到了某處,然後察覺到那隻大手捏了捏。

少女臉頰騰得一下燒得滾燙滴血。

她張了張嘴巴,說不出半個字。

偏偏謝玉庭還好奇道:“怎麼比我的軟?”

“你閉嘴!”薑月螢炸毛,本來就夠羞恥了,這傢夥居然還要比對比對,氣煞我也!

謝玉庭哄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若是不滿,也可以摸孤的……”

“住口!”薑月螢一把捂住他的嘴,否則不知還要吐出多少虎狼之詞,“不許胡說八道!”

被捂住嘴巴的謝玉庭老老實實頷首,薑月螢收回手的刹那,他湊上前,往她手心啄了一口。

輕盈得像雪,滾燙得若火。

“你、你、你!”薑月螢語無倫次,不敢相信謝玉庭居然親了她的手。

謝玉庭笑得懶洋洋:“再親一下?”

薑月螢徹底服了這個厚臉皮,也顧不上自己的屁股還痛不痛,掙紮著從他膝蓋跳下來,一路跑到漆漆趴窩的地方,把小狼舉起來,對準謝玉庭。

一雙眸子圓溜溜。

彷彿在說:再得寸進尺就放狼咬你。

睡夢中被抓起來的漆漆睜開雙眼,迷濛地看著小兩口,發出一聲乖巧的:“嗷嗚?”

謝玉庭頓時樂不可支。

薑月螢揉揉自己的臉,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紅,隻好欲蓋彌彰地抱著漆漆,試圖遮住桃花般的麵容。

咕咕——

一隻白羽的鴿子突然飛進暖閣。

鴿子徑直飛到謝玉庭肩頭降落,咕咕叫了兩聲。

謝玉庭低頭,從信鴿腿上取下一封信,隨後打開窗戶,揉揉它的腦袋,將白鴿放飛。

薑月螢抱著漆漆,眼底充滿疑惑,這是謝玉庭養的信鴿嗎?

拿到信以後,謝玉庭說自己有事出去一下,而後捏著信出門。

看他謹慎的神色,這封信一定不同尋常。

薑月螢偷偷摸摸跑到窗畔,踮起腳朝外麵窺望。

廊下,謝玉庭長身鶴立,緩緩展開手裡的信紙,可惜隻能瞧見他的背影,看不清一絲神情。

誰給他寄的信,還必須躲到外麵去看,很重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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