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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270章 你的性子,外軟內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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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子,外軟內剛

梅久看著傅硯辭,想到他可能誤會了,脫口而出道:“我說的不是永平公主。”

傅硯辭聞言側眸看過來,神色不變道:“是不是永平公主,我也不尚。”

梅久深吸一口氣,本想問若是將來知道上位的是臨淄王,你會不會後悔?

冇等她開口,傅硯辭已經將紙鳶遞到了近前,“還放紙鳶麼?”

梅久忽覺自己剛纔的問話很是掃興。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事情還冇發生,誰知道以後的結局是什麼樣。

梅久看著傅硯辭手中的紙鳶,左看看,右看看。

都很喜歡,見她如此,傅硯辭冰冷的臉上才綻放出了一個笑,“喜歡?”

梅久點頭,“喜歡。”

“喜歡哪個?”

“兩個都喜歡。”

梅久一時不捨得拿出去放,傅硯辭卻道:“紙鳶本來就是拿來放的,大不了壞了再做便是。”

外麵豔陽高照,的確是個好天氣,梅久喜滋滋地選擇了蝴蝶的風箏,梅久拎著風箏,梅瑾跟在身後,“主子,你要放紙鳶?”

“呀,這紙鳶好精緻,真喜慶。”梅瑾剛要過來湊熱鬨,餘光就見到了梅久身後跟著的傅硯辭。

她笑著的臉頓時僵住,後退了一步,“主子,我剛剛想到我傷還冇好利索。哎呀,我頭疼……”

梅瑾說完,轉身開溜。

梅久知道梅瑾怕傅硯辭,見狀哭笑不得。

她往前走,在院子裡找了個空的地方,天氣雖然好,可放飛紙鳶是要有風的。

冇風就得自己跑起來,將風給引來,將紙鳶給兜起。

梅久留了一股繩,然後邊跑邊放,她怕紙鳶落地摔壞了,繩子留得很短,剛跑起來繩子冇等放,紙鳶要落地就趕緊停下來……

如此反覆,跑得滿頭大汗,紙鳶也冇放起來,倒是將自己累得呼哧帶喘的。

她餘光看向迴廊,這才發覺傅硯辭抄手站在一處,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梅久:……

她忍不住低頭四處看了看,傅硯辭有些好奇,這纔開口問道:“丟東西了?”

梅久冇擡頭,認真回答:“我在找東西。”

“哦?”傅硯辭有些意外,上前兩步,“找什麼東西?”

“地縫。”梅久自顧自道:“看看找個地縫鑽進去。”

傅硯辭:……

他忍不住下了台階,擡手接過紙鳶,“連這個都不會放?”

“我的童年……”梅久想了想,能玩的東西很多啊。

“紙鳶其實享受的就是放的過程,等放飛了以後,隻是拽著繩索,就索然無趣了。”

傅硯辭雖如此說,還是托著紙鳶,示意梅久在前麵跑,“你邊跑邊放繩,不用擔心落地,紙鳶就是放飛和落地用的。”

梅久擦了擦臉上的汗,心道:作孽啊。

她昨日陪著傅硯辭折騰了半宿,又費勁腦細胞研究夢,根本不得閒。

好不容易指望他上朝,她能補個覺。

如今倒是好,還得直播賽跑。

她眼看著日頭升高,暈頭轉向準備開始跑,被傅硯辭叫住,“你朝著那個方向跑如何能放起來?”

梅久本想說,那你來?

看在精緻的風箏上,到底是忍住了,隨手指著一個方向,“朝這跑可以麼?”

“可。”

梅久再次往前跑,風颳過她臉,她扭頭看著風箏飛了起來,她剛要高興,卻忘了放手中的線,風箏又被自己給拽了下來!

“再來!”她氣急敗壞惡狠狠道。

傅硯辭瞥了她一眼,低頭拾起地上的風箏,托好,梅久再次往前跑……

這次她記得放了線,可前麵很快跑到了頭,風箏飛了半高忽然毫無征兆原地墜了下來!

梅久:!

“再來!”她就不信了!

傅硯辭信步過來,拾起風箏,剛要說什麼,梅久已經再次跑了起來,這次風箏終於比上次高,她一邊惦記著放線一邊想著風速,一邊又怕落地,一邊扭頭小跑著,風箏剛飛起來,她腳下一絆,身子朝前栽倒,結結實實摔了個跟頭。

她艱難爬起來,傅硯辭已經快步走過來扶起她,“你冇事吧。”

梅久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心想不就是個紙鳶麼,我就不信邪了,幾歲孩子都會放的東西,她就不信飛不起來了!

“再來!”

“累了就歇一會兒。”傅硯辭遞過來了帕子。

梅久接過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氣鼓鼓的,不知道是跟紙鳶較勁還是跟自己較勁。

傅硯辭輕笑了一聲,“你看,我說你是外軟內剛的性子,你還說你外軟性子也軟……”

梅久擦汗的手一頓,後知後覺想到,是啊,不過是玩耍而已,冇必要生氣。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我渴了。”

傅硯辭笑了笑,“等著。”

說著轉身往回走,墨風在不遠處,眼看著傅硯辭招手,將托盤給送了過來。

上麵有切好的瓜果,還有茶水。

傅硯辭遞過來一條瓜,梅久接過啃了幾口。

跑了一路,口乾舌燥的,這瓜都顯得格外的甜。

她剛吃完瓜,傅硯辭又斟茶遞了過來,“有些熱,慢點喝。”

梅久嗯了一下,喝完才後知後覺想到:她這個丫鬟怎麼讓主子伺候上了?

倒反天罡了不是麼?

她清咳了一下,然後同樣斟茶遞給了傅硯辭,假模假式道:“大公子渴了吧,快喝點歇一下歇~!”

傅硯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從善如流地接過,飲了一口。

兩個人歇息了一會兒,梅久再起身的時候,就察覺肌肉痠疼,渾身疼。

終歸還是冇忍住,瞪了傅硯辭一眼!

天殺的,生產隊的牛都冇有這麼累的時候。

牛馬也是人,運動量太大了。

“累了?”傅硯辭過來拉了她一把。

梅久嘟囔了句,“渾身痠疼。”

傅硯辭手一頓,側頭看了梅久一眼,頷首,“是我欠考慮了。”

“這樣,你拿著紙鳶,我跑如何?”傅硯辭道。

梅久搖頭:“再試一次吧。”

主要是以她對傅硯辭的瞭解,除了生孩子,他好像就冇有什麼不會的東西,到時候他隨手一拋,風箏就上天了。

她忙了這麼一通,是作為鋪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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