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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330章 當她是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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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是解藥

梅久一手被傅硯辭拎住,猶如拽著一頭大鵝。

踉蹌著往前走,誰曾想越是著急越是腳下出錯。

她腳底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跤,身子下意識向前撲去,被傅硯辭另外一隻手拽住了後脖領。

“大公子,放開我,有話好說,傅硯辭——”

她直覺傅硯辭這個狀態不對,因為他從來冇這麼粗魯過,急迫過。

“傅硯辭你冇事吧?”傅硯辭終於停了下來。

還冇完全到韶光院,他卻似乎不打算往前走了。

梅久擡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我知道之前你因為避子湯生氣,我隻是冇做好準備,其實——”

傅硯辭充耳不聞,下一瞬一把將梅久扛起。

梅久下意識地摟住了他脖頸,這才發覺他熱得不僅僅是手,脖頸也通紅一片。

像是發了瘋的鬥牛。

梅久心驚膽戰,想跳下去,傅硯辭已經將人帶下了迴廊,侯府雕梁畫棟,移步換景是不假。

之前也有前朝從南方運過來的生辰綱。

從太湖底下撈出來的嶙峋的奇石,壘成了奇形怪狀的假山,夏日避暑所在。

傅硯辭將梅久拉進來,梅久下意識地覺得不妙。

腳一沾地就打算轉身跑,可下一瞬傅硯辭已經頂了上來。

“傅硯辭……”自回府到現在,傅硯辭除了說了一句滾以外,一聲不吭。

以往他雖說也是少言寡語,可也正常。

“傅硯辭,你是不是中了藥……”梅久擡手想要擦傅硯辭額頭的汗。

傅硯辭這次乖乖冇動,梅久手剛觸碰到他額頭,就覺得不對。

這額頭燙的都能煎雞蛋了。

“是中了毒麼,你——唔……”

冇等梅久想辦法找人,嘴上已經被傅硯辭以吻封唇。

不同於之前輕緩的吻,**的吻,淺酌慢品的吻。

這一次,凶狠若啃。

梅久下嘴唇被他咬破,血珠湧上,被他舌尖舔舐。

梅久擡手想要推開他一點,他壓下來的身子太沉了,山洞太小逼仄得人喘不過氣。

可手推出去,隻觸碰到一片堅硬,他的胸膛又熱又硬,根本推不動不說,隻聽撕拉一聲響。

居然是撕破了她的衣衫。

梅久震驚擡頭,“傅硯——”

猶如生瓜被劈開,疼得梅久彷彿死了過去,她眼淚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

人和動物最基本的區彆是人是理智驅使著身體,要心動情動,纔會行動,而動物則屈從於本能。

梅久疼得渾身發顫,哭顫著音求傅硯辭,“彆在這裡……”

“彆……唔……”

月上柳梢頭,蟬鳴夏夜笙,樹影隨風晃動,風中隱約傳來破碎的聲響,月亮都羞紅了臉,藏入了樹影中。

梅久的後腰被假山刮出血痕,她擡手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手被傅硯辭拉住,隨著他一同沉淪。

意識迷離,她隻聽得到他熾熱的喘息聲,一聲重過一聲,以及自己心跳聲,砰砰砰,彷彿隨時能從嘴裡蹦出來。

她以為是結束,誰曾想,夜才僅僅隻是開始。

她不記得怎麼回的房,隻記得周遭都是海水湧現,浪花打來,將人拋在雲端,隨後重重落下。

本以為海浪過去便是朝陽,誰曾想又是更大的巨浪,將人如輕舟一般搖晃拍打,恨不能撕碎。

梅久隻記得自己軟聲求放過,可不行。

周遭的床帳,是層層的紗帳,平日裡隻需輕輕擡手,人便能下床離開。

可今日這床帳似黑夜中的迷霧,層層疊疊,無論如何擡手,總是摸不到開口,出不去。

汗一層又一層,也不知過了多久,梅久手指頭都冇力氣的時候,傅硯辭的神色才逐漸清明。

斷斷續續的話,隨著他的開口,似掛在天邊遙遠的鐘,緩慢地灌入她腦海中。

“先前做了夢……不是有意……”

”我中藥了……”

“……吃瞭解藥冇用……”

“……公主下得毒藥性霸道……”

\"……委屈你了……我不願碰旁人……惹你傷心……\"

若梅久是個好人,興許能完整地聽全了他的話。

偏偏此時她累極困極,腦子裡都是一團迷糊。

隻覺得眼皮發沉,再睜眼是淅瀝瀝的水沖刷身體……

然後便是燥熱的身體再次壓了上來……

這次她連退卻的力氣都冇有。

她腦海裡唯一的想法居然是:世界毀滅吧,趕緊的……

如同一輛卡車碾壓過,梅久醒來的時候,渾身都疼。

入眼處,大腿上都是紅紅點點,彆想多了,傅硯辭不至於啃她腿。

都是假山裡蚊子咬的!

怪不得夢裡都癢得想要撓腿。

她想要起身,剛起來,又原地趴了回去,腰疼。

她反手摸了摸後腰,回手時隱約嗅到了藥味兒。

後腰磨破了皮,似乎上了藥。

梅久憤恨地咬牙,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公主給傅硯辭下的藥,下完了,折騰的卻是她!

上哪說理去!

可她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她冇做夢!

之前隻要跟傅硯辭共赴巫山,肯定會做各種各樣的夢,都是預知夢。

可為何這次冇做夢呢。

她隱約想到昨日傅硯辭似乎跟她提了什麼夢。

難道是他夢到了什麼?

她一扭頭,傅硯辭仰頭睡在她身側,夯實的肌肉,線條淩厲。

摸起來,硬硬的,當然掐起來也是掐不動的,更彆提咬了。

昨天他要的急,她無論如何說,他都充耳不聞,氣得梅久咬了上去——

根本冇咬動,險些崩了牙。

此時,傅硯辭安靜地睡著,看起來人畜無害,昨日裡卻是一條深沉的餓狼,不,獵豹,雄獅。

日頭的熒光入了房,隨即透過床幔打在他臉上。

他眉如遠山含黛,濃密而黑,睫毛也是如此,纖長密集。

此時微顫,隨即睜開了眼。

兩個人安靜地對視,梅久又羞又氣,積攢了一夜的怒氣,正要迸發的時候,偏生傅硯辭擡手,將她擁入懷中,手勢十分自然。

甚至在她腰上下意識地摸了摸,“再睡一會兒。”

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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