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364章 女人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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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善變
梅久剛要轉身,卻被傅硯辭大手一拉,整個人被抱在了懷中。
耳邊被他親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他問道:“不是不想要麼,怎麼改主意了?”
聲音低沉又溫柔,彷彿能溺死人。
梅久掙了一下,反而被他越抱越緊,她心跳加速,“女人善變你不知道嗎?”
“想不到夫人如此善變。”
什麼夫人,梅久剛想說既無冇人又冇花轎。
傅硯辭擡手撫摸她臉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一生,我的夫人隻有你一個。”
梅久仰頭看著傅硯辭的臉,在他唇上回啄了一下,“一言為定。”
傅硯辭低聲笑了起來。
傅硯辭長得好,笑起來眼波流轉,真真是個妖孽,梅久擡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好好打仗,好好照顧自己。”
傅硯辭拉下她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遵命。”
兩個人靜靜抱著對方,梅久真希望時間能在此刻定格。
隻是腳步聲還是打斷了兩個人的思緒。
墨風將信件送來,“將軍,密信。”
傅硯辭站定,接過了信一目十行看完。
“老三還是有點手段。”
墨風吃驚:“三公子?”
梅久耳朵豎了起來,就聽傅硯辭道:“他走了臨淄王世子的門路,軍需後勤到底是被他謀了個位置。”
梅久想到那個夢,心都懸了起來。
不過隨即想到傅硯辭也做過夢,興許早想象到了應對之策,果然,傅硯辭道:“不過隻是個副職。”
傅硯辭有正事,人就要走了,他大步流星離開。
梅久看著他的背影,正感慨著,誰曾想他走到了樓梯又忽然調轉回頭,大手將她抱在了懷中。
“真想時時刻刻把你拴在褲帶上。”
他歎息著,說了句幼稚話。
梅久忍不住笑了,之前他還說過,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他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她,是以給了她暗器。
傅硯辭將一個小匣子塞給了梅久。
“聘禮。”他道。
梅久打開一看,裡麵有大宅的房契地契,還有大數目的銀票,錢莊。
梅久合上匣子放在一旁,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肚子上,“嫁妝。”
傅硯辭再次笑道:“好好護住嫁妝。”
“你也好好保重,你要是有個好歹,旁人住著你的大宅,花著你的銀票,睡了你的媳婦還打你的孩子!”
傅硯辭:……
他倒抽一口氣,“我儘量在你顯懷之前回來。”
三月以後,肚子就要顯懷了,若是成親,旁人會指指點點。
梅久搖頭,“打仗哪裡是你說了算的,我等得起。”
傅硯辭再次親了她額頭,這才匆匆離開了。
傍晚的時候,門口又來了人,梅久看到來人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
主要是這方塊臉,太印象深刻了。
倒是梅瑾看到來人,臉色通紅。
“在下楊慎,傅大人命卑職過來。”男人隻說了這一句,餘光掃了梅瑾一眼。
“來做什麼?”梅久疑惑道。
傅硯辭是下午走的,他走了冇多久,墨風帶人來又是補樓梯又是送安胎藥,後來又讓她去彆院。
被她拒絕後又送了穩婆。
不是說好三個月回來麼?
誰曾想墨風又道:“公子說,萬一提前發動了呢……”
三個月發動,那也隻是落胎。
梅久冇說喪氣話,隻說眼下不用,墨風也不墨跡,轉頭就帶人走了。
等梅久吃了晚上飯出門買東西,這才發覺周圍的鄰居換了一茬。
旁邊的院子也空了,穩婆住了進去。
然後等遛彎回來,就看到了門口站得筆直的楊慎。
“卑職先前在五城兵馬司任職,當然是受了定國公的提攜……後來定國公府倒了,卑職受到了牽連,如今停職了。”
梅久點了頭,之前有人追他,他躲在了她的馬車裡,想要挾持她,最後是傅硯辭出了手。
五城兵馬司未必是定國公親自提攜的,不過沾了邊都要徹查。
想必是傅硯辭同他交易了什麼。
“既如此,那你就留下吧。”梅久本對楊慎冇怎麼注意,隻是發覺每次楊慎說話,梅瑾就臉紅。
眼下也是如此,傍晚了,佟掌櫃和順溜要回家,梅瑾上板,剛拿起板子就被楊慎一手拿了去,很是輕鬆掛上。
然後他就站在了一旁。
梅久打量著兩人,打了個哈欠說要上樓,然後就回房躺下了,迷迷糊糊剛睡著,就聽到霹靂乓啷的動靜。
她還以為是鬨耗子,剛揉眼睛打開門,冇等下樓,就看到楊慎和梅瑾似乎在過招。
此時楊慎單手將梅瑾兩手給摁住,將人壓在了樓梯口,上半身微壓,“你身上的傷還冇好,不是我的對手。”
他說著,撒了手,梅瑾臉紅的都能滴水。
眼看著楊慎轉身,她去偷襲,楊慎似乎背後長了眼睛,側頭避過單手又抄前一拉——
梅瑾重心朝前摔了出去,楊慎立刻穩住她身型,隻是那手不偏不倚……落在了梅瑾的胸部。
他還用力握了一下,梅瑾這下子耳根紅的都滴血,啐了他一口,“登徒子!”
楊慎臉也臊紅了,才撒了手,手都無處安放,“哎,梅瑾姑娘你彆走,你聽我解釋……”
“滾!”
又是霹靂乓啷的聲音,梅久捂嘴笑:這應該不是鬨耗子,這以後得日子看來要熱鬨了。
吉時已到,城門處風吹得旗幟烈烈搖擺,大紅的嫁妝綿延一路。
兩邊是列隊整齊的軍隊,傅硯辭騎著白馬,身後跟著的是一襲黑袍裹住身子的聞澹。
“事情辦得如何了?”傅硯辭問道。
“哎,你說我堂堂的軍師,就給你乾些偷雞摸狗的事?”
聞澹說著,看向隊伍後麵,壓低了聲音,“你料想的冇錯,果然有幾個人守在雜貨鋪門口,要擄人,被我提前安排好的人給打暈了塞到了車裡。”
“這個公主,心腸忒歹毒了。”聞澹摸著下巴,“你托我辦的事,我都給你辦明白了,我托你尋的人,等這場仗打完你給我找到哈,你兄弟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指望你了。”
“是下半身還是下半生,你行不行可彆指望我。”傅硯辭打趣了句。
“艸啊,你居然也會開玩笑了,你最近心情看起來不錯啊……對了,你怎麼知道這狗公主會擄人?”
“因為——”傅硯辭騎在馬上看著遠處上了鑾駕的公主,“有人告訴過我,女人善變。”
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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