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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47章 如今你可是欠了我的債,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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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可是欠了我的債,你可知?

老夫人被他氣得看他就來氣,“不留飯了,你趕緊走!”

傅澈倒是撓了撓後腦勺,後知後覺想到:原本他是來興師問罪來著。

他剛回府就聽了佟氏的話,說老大今日打死了一個老太太的陪房,擺弄樹木的,為人很規矩。

出人命的事他哪能袖手旁觀,這才怒氣沖沖過來。

此時驟然想起來,輕咳了一下,剛想再問一下,“那陪房——”

被老夫人拽住袖子,嘰咕眼:“彆問了,我已命人賠錢了。”

傅澈點頭作罷,“那好吧……”

傅硯辭冷笑一聲,告辭要走,眼看著要過門檻。

這傅澈不知哪個蠢筋又竄了出來,“那永平公主看上你,不考慮考慮了?”

傅硯辭聞言,腳下一頓,險些被門檻子絆倒摔個狗啃屎。

果然,蠢人蠢的方式雖千差萬彆,可氣人的方式卻總是大同小異,對之一席話,有如對牛彈琴!

他心情不好,連帶著回韶光院都帶著氣。

梅久此時還在跟梅瑾淘氣。

“主子,快醒醒將藥喝了吧……”梅瑾小聲哄道。

“梅久睡著了。”梅久鑽到枕頭底下小聲道。

梅瑾忍住笑,“那梅久主子什麼時候醒呢?”

梅久也忍不住翹起嘴角,“等藥再涼一涼……要不明天?”

實在是冇日冇夜的喝,苦怕了。

兩人正玩鬨呢,就感覺屋裡進來了一陣冷風,彷彿運來了一車冰。

隨之而來是冷冰冰的話:“你先下去。”

梅久聽到傅硯辭的聲音,頓時老實地從枕頭底下鑽出來,坐了起來。

“梅瑾告退。”

梅瑾福身,然後趁著傅硯辭冇注意,朝著梅久擡擡下巴示意她趕緊乖乖喝藥。

梅久點頭:放心。

反倒是傅硯辭看向梅瑾,“新名字?”

梅瑾笑道,“是,主子新給奴婢取的。瑾是美玉的意思。”

傅硯辭聞言一怔,掃了梅久一眼,冷著的臉緩和了不少,擺了擺手。

梅瑾下去了。

傅硯辭上前兩步走近,視線掃向床邊的藥,“要我親自灌?”

梅久苦了臉,乖乖搖頭:“不敢。”

“你知道這藥多少錢麼?”

傅硯辭冷聲道,隨即報著藥名,“人蔘,防風,白芍,黃岑……”

彆管多少錢,便是萬兩銀子,中藥天天當水喝,也的確是苦難下嚥啊。

梅久領情苦著臉舌頭都發苦,點頭可憐巴巴道:“藥是好藥,就是太苦了。”

“我命郎中多下了兩份黃連。”

梅久:……

不愧是你,果然夠損!

但是為什麼啊?

梅久正疑惑,傅硯辭斜眸道:“昨日你吐了我一身,衣服才上身,一水都冇下就扔了。料子是雲錦的,市麵上價比黃金,一寸錦一寸金。”

梅久之前病得不人不鬼,吐得時候還以為是幻覺,此時格外後悔加心痛。

絕望道:“衣服彆扔啊,等我好了我洗啊。”掙錢多難啊。

“洗不了已經扔了。”

“你病了兩次,找了兩次郎中問診,加上診金……如今你可是欠了我的債,你可知?”

梅久任命般無奈點頭:人若是走背字,放屁都砸腳後跟兒,窮人就是越倒黴越窮啊,生病做夢都拉饑荒。

她嘴巴動了動,本想問,欠了多少以後還他。

傅硯辭似有讀心術,“二百……二百五十兩吧。”

真是個令人喜悅的吉利數字啊。

“奴婢以後一定還!先從喝藥開始!”

梅久說著正想端起來一飲而儘,可手剛觸碰到碗,就縮回了手。

剛熬出的藥,的確是太燙了。

她咬了咬牙,正打算硬喝,誰曾想見到她這視死如歸的模樣,傅硯辭緩和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他手指隨意在炕桌上敲了敲,“怕我?”

梅久一愣,看向了他。

傅硯辭此時懶得裝,隨意坐在一旁,自言自語道:“也對,我早晨才命人打了夏家的男人,他死了……”

梅久抖了一下,擡眸看向了他。

“下一個可能就是你。”

梅久其實知道他無非是說說,自己欠她銀子,銀子還冇還,不至於馬上就打死她。

不過她嘴上卻道:“我怕你難道不是應該的麼?”

這次換傅硯辭疑惑。

他此時似乎極有耐心,“哦?”

梅久看向傅硯辭,“人命隻有一條,人在能決定自己生死人的麵前,怕是正常的,拘束也是正常的。”

就好比常人見了殺人犯,殺人犯見了法官。

“大公子麵見陛下之時,難倒說話辦事不會拘束,不會害怕麼?”

傅硯辭想到皇宮吃得冇滋冇味小心翼翼的宮宴,點頭道:“言之有理。”

“你今日看來好了許多,倒是很健談。”傅硯辭平靜道。

梅久笑了笑,拿著帕子擦了擦頭上的虛汗。

心裡則在想:自己目的不純啊。這不是想哄他高興放她出門嘛。

今日一早其實梅久就想讓梅瑾出門找春桃,結果被梅瑾搖頭拒絕了。

——“奴婢不是不想去,是奴婢冇有大公子的手令出不去。”

——“況且奴婢就是不錯眼珠地照顧您的,若是奴婢不在,您又發熱了怎麼辦?若是發汗了冇換衣服又怎麼辦?渴了怎麼辦?想解手了怎麼辦?萬一摔倒了出了事……奴婢就是失職。”

——“奴婢是武婢,與府裡其他采買的丫鬟不同,奴婢是托主子的福,從訓練營裡挑出來,逃出生天的,主子要是有事,大公子隻要將奴婢退回去,那就隻剩下個死了……”

梅久哪裡還敢讓她去。

隻能想著跟傅硯辭好好說說,明早讓她出府去找春杏了。

其實夏家的相公捱打,她白日就知道了。

那時下人打完了板子回來複命,大公子人不在,便來跟方嬤嬤彙報。

恰好方嬤嬤在這屋裡炕上,盤著腿繡東西。

得知原委歎息了一聲,才說知道了。

“大公子今日一定很難過……”方嬤嬤歎道。

“那樹還是夫人在世的時候種的,公子經常睹物思人……但凡用點心,怎麼能養死……”

“想當年,我們小姐出嫁,帶了那麼多的嫁妝,光是隊伍就排了幾裡……

可結果呢,侯爺是怎麼對待小姐的?侯門看似高貴,不過是個花架子,老侯爺常年不在家,那朝廷的俸祿都貼補了跟他出生入死的傷兵……

況且還要時不時地接濟東府。

老夫人那個棒槌……吃糧不管穿,隻想著學侯府規矩,學怎麼擺譜……

侯爺這個宴席那個宴席,維持侯府臉麵哪樣不要錢?

最後還不是我們小姐拿嫁妝填窟窿?

可侯爺是怎麼對待小姐的?

天天尋花問柳,不見蹤影,小姐才過世不到一年,新夫人就進門了……哼,才進門七個月二公子就早產,真早產假早產還不一定呢……”

梅久恨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她不認為自己纔來幾天,就能得方嬤嬤的信任,聽她說這些侯府秘辛。

她覺得方嬤嬤是試探她,也不好隨意接話。

心裡還在想:是試探她嘴嚴不嚴?

直到她順著方嬤嬤的視線,看到了自己麵前的一桶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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