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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惡魔小鎮19 “讓我……緩一緩,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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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小鎮19

“讓我……緩一緩,有點……

麵罩男人下樓從木屋配備的基礎醫療箱裡找到了藥油,

拿著要上樓時,被解嘉良喊住了。

對方讓他和鐘年收拾好就儘快到一樓和大家集合,為了安全著想儘量不要單獨行動。

是不是真的在關心他們的生命安全,

麵罩男人毫不在意,

冇有理會。

又聽到後方情侶裡的年輕男人在和自己的女友小聲抱怨:“真是比我倆還黏糊,洗個澡都要陪著,

誰知道他們在樓上磨磨唧唧乾什麼,肯定——”

剩餘的惡意揣測,

都被麵罩男人兜帽下凜冽陰鷙的眼神給嚇得卡在喉頭。

等上樓進屋,

見到坐在床邊等候的側臉姣好的少年,

一雙冷眸的風雪儘數消融,柔和下來。

他擡步過去:“我來了。”

鐘年聞聲轉頭:“隨便揉揉就好了。”

說著他又一次主動在男人麵前拉起衣襬,

站起將後腰對著對方。

十分坦然,

殊不知男人的喉結攢動了一下又一下,

剋製著呼吸頻率。

“待會兒我們就抱著被子下去打地鋪吧,

沙發太窄了,地方也不夠,我們可以離他們遠點,

一起靠牆睡……唔呃。”

後腰的酥癢讓鐘年聲音變了調,

也忘了冇說完的話。

他不知道搓個藥油會這樣難捱。

他身後的男人五指扣在他柔韌的腰上,

用掌心帶著藥油打圈,另一手掐在他的腰側方便更好用勁。

男人的手掌很粗糙,

就算是掌心也有一層繭,

摩擦時有些火辣辣的,尤其藥油在人體的溫度下會被揉得發燙。

就跟有火在後腰撩,灼燒之間,後腰的撞傷在熟練的手法下酸中帶著輕微的疼。

微妙的感覺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舒服,

酥麻感蔓延至整片脊背。

“可以、輕一點……哼嗯……”

鐘年腰部痠軟,有點站不住了,忍不住往前彎下腰。男人掐他腰的手立即從後繞過來,扶住他的身體,藉以支撐。

有人幫忙,鐘年便順勢將所有上半身的重量托付在對方手掌上,一隻手搭著腰前男人的小臂上以便能夠

站得更穩當一些,還不忘要好好拉著衣襬。

“必須要用力搓纔有效果,忍一忍。”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不知為何變得格外低啞。

鐘年輕應了一聲,咬住下嘴唇。

之後麵罩男人以同等的力道繼續揉,不過打圈的速度放慢了不少。

這讓鐘年覺得更怪了,好比低電流持續地刺激著。

偏偏那處離尾椎骨也很近,他感覺自己的尾巴都要忍不住冒出來了。

“不行——”

在感覺快到極限時,他推開腰上的手,往前躲去。

上藥時他本來就站在床邊,身後有麵罩男人擋著,就隻能倒到床上。

酥軟的身子陷在被子裡,紅潤的唇張合著:“讓我……緩一緩,有點受不了了。”

麵罩男人站在床邊,看著他趴在床上臉頰豔紅、輕喘不已的模樣,呼吸也悄然重起來,肩背繃直,是一種蓄力的狀態,彷彿在忍耐著什麼。

男人的變化鐘年無暇可知,他閉著眼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止住差點就要半獸化的可能。

他猶豫著吞吐道:“還要繼續嗎……要不就……”

有點怕了。

本來就隻是一個小小的撞傷,問題怎麼會搞得這麼嚴重。

但麵罩男人又拿出了剛認識的時候纔會有的強硬態度:“傷勢不能耽擱,彆半途而廢。”

“哦,好吧……”鐘年想想對方也是為自己著想,也不能辜負了這份好意,撐著起身。

搓藥繼續,也就兩下,他又軟著要往下倒了。

這次麵罩男人冇再鬆開手臂,有力地將他撈起,不讓他逃。

在這渾身無力的狀態,鐘年連衣襬也拉不住,乾脆就咬在嘴裡,正好也能發泄一部分不知名的感覺。

於是不知不覺兩人的姿勢變得十分曖昧,叼著衣角的少年眼尾濕紅,腰肢往前挺出極致的曲線,抑製不住地想往前躲,卻又被死死拉著腰,最為柔軟渾圓的部分和身後男人的腹部貼在一起。

等結束時,他的後腰已經被搓紅了一大片,比之前看著還要嚴重。

鐘年就像是被抽去所有的力氣一般,倒在床上一時起不來,嘴裡被咬得濡濕的衣角也分不出力氣拿走。

“我去洗澡。”說罷,麵罩男人走了,腳步失去了平時該有的穩健。

鐘年冇有精力去注意,隻等人一走,就連忙把尾巴放出來。

銀中帶灰的小尾巴被憋狠了,縮成小小的圓球,跟著主人一起抖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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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年和麪罩男人的速度落在所有人後麵,走下樓時已經很晚。

玩家們看他們的眼神古怪又意味深長,鐘年感覺到了,隻以為他們是在不滿或在懷疑自己和麪罩男人在樓上在做壞事,並不在意。

他的腰還有點酸,站在一邊等麵罩男人弄地鋪。

弄好後就立馬坐上去休息。

“很不舒服?”麵罩男人低聲問。

鐘年也跟著小聲說:“也不是,就是酸……其實還挺舒服的。”

跟按摩差不多,做的時候可能有點受不了,做完了骨頭都被拉伸直了,酥酥麻麻的。

才被放出來的直播觀眾紛紛傻眼。

【????】

【什麼舒服什麼酸?】

【你們在我們不知道的兩個小時裡乾什麼了!】

【我就說老婆隻是洗個澡怎麼關直播那麼久,你們果然做了什麼是吧!】

【麵罩男你死了,給我老婆弄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禽獸……氣抖冷。】

【難怪一開直播就感覺寶寶臉紅紅的,好像被餵飽了,我還以為是自己心黃看人也黃呢……】

【嗬嗬,某些表麵裝得跟什麼似的,背地裡就用些狐媚子手段勾引我老婆上床,臭不要臉。】

【我也破防了。】

鐘年哪知道兩句對話讓直播間裡的人聽了去就被扭曲成彆的樣子,縮進被子裡心安理得地休息了。

……

這夜的上半夜,麵罩男人是守夜人之一。

鐘年躺在靠牆的一側,身下是被麵罩男人足足墊了三層的被褥,絲毫不覺得冷或硬。

稍微有點動靜,屈腿坐在他身邊的人就會轉頭看過來,問他有冇有什麼需要或者渴不渴。

鐘年搖搖頭,他對著男人側躺著,一側臉頰被枕頭壓得微微鼓起,鴉羽般濃長的睫毛低垂,兩隻手就搭在臉側。

他揉揉眼睛,小聲說話的聲音輕得像雲,和人撒嬌一般:“我隻是有點睡不著。”

麵罩男人搓了搓發癢的手指,壓下去觸碰他髮絲的衝動,低聲道:“有我在。”

鐘年輕輕地笑了笑:“我知道,有你在我不用擔心什麼。”

隻是一閉眼,他就腦子裡就會自動浮現出白日裡的畫麵。

包括自己是如何手腳無力反抗不得地癱軟在惡魔懷中,被無恥的手段弄得狼狽又糟糕。

某些感受越想刻意去遺忘,就越在寧靜的時候冒上來。

忽略後腰搓過藥後正常的灼燒感,腹部彷彿還殘留了幾分酸意和熱意,腿根處火辣辣地疼——是他洗澡的時候過度清潔導致的,被惡魔碰過,他總覺得不舒服。

這份鬱悶他也隻能壓在心底自我消化,神情懨懨地歎氣,為了讓腰更舒服點換了個姿勢翻身趴著,下巴搭在枕頭上蹭了蹭,闔著眼的模樣像隻憊懶的貓。

麵罩男人看著他,冇有說話,突然起身離開。

鐘年以為他是去衛生間,就自己乖乖待著,閉上眼再次嘗試入睡。

冇一會兒,他聽到男人回來的腳步聲。

“鐘年。”

“嗯?”鐘年睜眼,見到麵罩男遞來一隻兩個巴掌大的布娃娃。

布娃娃是小鎮孩子送給他的禮物之一,親手以他的模樣製作的,用織布剪裁出來的銀白色頭髮,被棉花填充得圓圓鼓鼓的臉,還有用鈕釦充當的眼睛。

鐘年很珍惜,和糖果們一起放在籃子裡。

麵罩男人把它拿過來,放在他的臉頰邊躺著,整理被角讓娃娃也搭上被子。

鐘年微怔,後知後覺對方這是用娃娃來安撫自己更好入睡。

自己又不是小孩,是抱著娃娃就能被哄睡的。

但他還是彎唇對麵罩男人道謝,把手搭在娃娃身上,和自己的臉貼緊一些。

……

可能真是這份安撫發揮了作用。

一刻鐘後,麵罩男人端詳著身側的鐘年。

少年的臉與神似自己的娃娃貼著,逐漸睡沉,在昏黃燈光的加持下繪成一幅溫馨的畫麵。

人睡著了,男人的目光無需再剋製,肆無忌憚地盯著。

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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