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怎麼京圈大佬跪著叫媽?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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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衣衫不整的沈窈窈和顧斯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
兩人狼狽不堪,羞恥又憤怒。
沈窈窈尖叫一聲,慌亂地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躲到了顧斯年身後。
顧斯年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該死!
怎麼會有人闖進來!
他還冇來得及發作,就看清了門口站著的人是傅宴,他身後還跟著幾個拿著手機的服務生。
閃光燈亮起,將這香豔又難堪的一幕,永遠地定了格。
完了。
這是顧斯年腦子裡唯一的念頭。
傅宴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誚。
原來如此。
敢動這種心思,沈窈窈還真是活膩了。
樓下宴會廳裡,流言已經像插上了翅膀,飛速傳遍了每個角落。
傅忱陪著沈清禾重新回到了人群中,他周身的氣場依舊強大,隻是那份冷意,讓周圍的賓客都不敢輕易靠近。
他低聲對身邊的沈清禾承諾:“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沈清禾心裡一暖。
這個孩子,是真的長大了。
她看了眼不遠處,正一臉複雜地看著他們的傅宴,輕聲開口。
“我的身份,先彆告訴他。”
“讓他冷靜一下,我會找個機會跟他談。”
傅忱微微頷首,他尊重她的決定。
顧父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他聽著周圍賓客們壓低了聲音的議論,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那個不成器的東西!
竟然在自己的生日宴上鬨出這種醜聞!
傅宴走了過來,站在兩人不遠處,目光在沈清禾和自家大哥之間來回逡巡。
他現在要是再猜不到點什麼,那他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
沈清禾,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同學。
大哥對她的維護,已經超出了任何合理的範疇。
還有那句長輩,那句倒反天罡
一個荒謬卻又無比貼合的答案,在他心底瘋狂叫囂。
沈家父母已經完全抬不起頭來。
沈窈窈在一片指指點點中,哭著從樓上跑了下來,她拽著沈母的胳膊,尖利地哭喊著。
“媽,我們回家!我要回家!”
再待下去,他們沈家就要成為整個圈子的笑柄了。
沈父沈母幾乎是落荒而逃,沈清禾神色平靜地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沈家彆墅。
“啪!”
沈父氣得渾身發抖,生平第一次,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沈窈窈臉上。
“你還有冇有一點廉恥心!在顧家的宴會上做出這種事,我們沈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沈窈窈捂著火辣辣的臉,整個人都懵了。
長這麼大,爸爸第一次動手打她。
那股鑽心的疼,遠比不上此刻的羞辱。
她像是瘋了一樣,掙開沈母的攙扶,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一旁冷眼旁觀的沈清禾。
“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害我!”
“是你給我下的套!你故意換了酒杯!”
她尖利的嘶吼聲,在空曠的客廳裡顯得格外刺耳。
沈清禾連眉毛都冇動一下,語氣平淡得像是在陳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實。
“酒是你端的,藥是你下的,自作自受,怪得了誰?”
這冷靜到近乎殘忍的態度,徹底擊潰了沈窈窈最後的理智。
沈母聽著這番對話,臉上血色儘褪。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一向驕傲貼心的小棉襖,會做出下藥這種惡毒的事情。
沈父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指著沈窈窈的手都在發抖。
“從今天起,你所有的卡都停掉!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他吼完,便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疲憊地轉身,徑直上了樓。
沈清禾看著這出鬨劇,心中冇有半分波瀾。
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
原主所受的委屈,她會一點一點,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昨夜的鬨劇彷彿還在眼前,但對沈清禾來說,不過是飯後一場乏味的戲劇。
第二天一早,她和傅茵照常去學校。
上午的專業課上,班主任孫堅正在講台上滔滔不絕。
他忽然停下,推了推眼鏡,目光在教室裡掃了一圈。
“這個問題,傅茵,你來回答一下。”
傅茵愣了一下,慢吞吞地站了起來,視線有些遊移。
她按照沈清禾教她的思路,磕磕巴巴地分析了一遍。
孫堅聽完,眼睛一亮,毫不吝嗇地誇獎道:“很好!這個分析角度很新穎,有自己的思考,坐下吧。”
傅茵坐下時,腰板挺得筆直,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翹,卻又努力想裝出一副這冇什麼的酷樣。
她偷偷覷了沈清禾一眼,正好對上她含笑的目光。
這孩子,終於開始找到自信了。
她由衷地為傅茵的每一點進步感到高興。
下課鈴一響,傅茵立刻湊了過來。
“我跟你說,我三哥從昨晚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誰叫都不開門。”
她皺著小臉,滿是困惑。
“我問大哥出什麼事了,大哥就瞪我一眼,什麼也不肯說。”
沈清禾收拾著書本的手頓了頓。
是時候讓女兒知道一些事了,免得以後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昨晚在宴會上,沈窈窈給我下藥了。”
傅茵的眼睛猛然睜大,嘴巴張成了o型,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下藥?
她那個看著嬌滴滴的沈二小姐,竟然會做這麼惡毒的事?
與此同時,傅家彆墅。
傅宴的房間裡拉著厚重的窗簾,唯一的光源來自麵前巨大的電腦螢幕。
螢幕上,是沈清禾的個人資料。
陽光孤兒院。
這個名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一行行代碼如流水般劃過。
沈清禾被打時大哥的失控,那句威嚴的倒反天罡,還有那記火辣辣的耳光。
一樁樁一件件,都透著詭異。
很快,一份塵封的資料被他從廢棄的數據庫裡調了出來。
陽光孤兒院,院長:沈清禾。
傅宴死死地盯著螢幕上那兩個一模一樣的名字。
巧合?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他想起她教訓傅茵時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酒吧裡看自己時那操心的眼神,麵對沈窈窈的挑釁時那份不屬於一個少女的冷靜和從容。
那些被他當成是古板無趣的細節,此刻像電影慢鏡頭一樣在腦海裡回放。
那說話的語氣,那管教人的神態
像,太像了。
像極了多年前,那個總愛板著臉,卻會在他們生病時守在床邊整夜不睡的
院長媽媽。
一個荒謬到讓他頭皮發麻的念頭,瘋狂地衝破理智的堤壩。
他向後靠在椅背上,感覺整個世界都顛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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