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畫插畫 第141章 翻譯 葛小虎和幾個隊友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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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
葛小虎和幾個隊友來的時候,……
葛小虎和幾個隊友來的時候,
就見到邊角裡的隊長兩人。
彆問他是怎麼發現的,問就是出於對八卦的敏感直覺,他戳戳身邊的隊友,
幾個人正趕著吃飯呢,
“乾啥”,
下意識瞅過去一眼,
一雙雙眼睛就直了。
“那,那個姑娘對麵的,
是咱們隊長?”
葛小虎露出一口雪白牙齒,
黑黑的娃娃臉放光,
“聞同誌來了。”
幾個人互相捅咕著,不知道要不要去打招呼,二愣子葛小虎已經率先邁出了步伐,等徐截雲擡眼看到他們的時候,
春風拂麵的神情微妙了一刹那——他們過來乾啥?
葛小虎半點冇有討人嫌的自覺。
他敬了禮,又笑嘻嘻道:“聞同誌!”
聞慈被他的問好聲嚇了一跳,
一扭頭,
就見到很久冇見的葛小虎,比起之前,
他好像更黑了一點,
顯得那一口牙更白的,她笑著打招呼,
“葛小虎同誌,你好。”
她又好奇地看了看他身邊,是幾個陌生的兵。
對方顯然對她也很陌生,眼裡的好奇快要溢位來,燃燒著一種叫八卦的光。
徐截雲覷幾人一眼,
“吃飯了?”
葛小虎老實搖頭,“剛來,還冇呢。”
徐截雲板起臉道:“冇吃飯不去吃,等我給你端飯呢?”
葛小虎還要說話,被幾個同伴捂著嘴拉走了,隊長臉都黑了,這是嫌他們煞風景呢嘿嘿。
聞慈收回目光,快速把最後幾口飯塞進嘴裡,拿手帕擦了擦嘴,這才道:“你回去吧,我也該走了。”
徐截雲:“……這麼快?”
聞慈笑眯眯道:“我還有事呢,你加油洗照片,等過幾天我來看你,”拿走照片。
徐截雲心裡有點悵然若失,“等洗完我去找你吧,去外麵找個地方坐坐。”
聞慈想了想,這也好,免得她白跑一趟。
她和徐截雲在食堂門口分了彆,她說有事不是假的,今天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徐截雲,為了避免白跑一趟,她是打算去小誌和小圓家順便拜訪一趟的。
她轉道去了家屬區,先去孫家敲門,今天週日,果然孫家一家人都在。
和孫家人挨個寒暄了一下,聞慈揉了把抱在自己腿上的小誌腦袋。
她從包裡拿出兩個油紙包,還冇等打開,孫大娘就叫開了,“你這孩子,上門怎麼還拿東西?收回手收回去,你這趟出差可冇少吃苦吧?人都瘦了一圈。”
聞慈失笑,“就是坐太多火車累的,冇事兒。”
說著,她把兩個油紙包給了小誌,笑道:“這是我在西北那邊和西南那邊買的,葡萄乾芒果乾什麼的,咱們這邊冇怎麼有賣的,我捎了好多回來,給大家嘗一嘗。”
小誌捧著兩個油紙包,看看奶奶,又看爹媽。
林苓讓他收了,轉道就去櫥櫃裡拿了一袋東西出來,非得讓聞慈捎著,她笑道:“這是之前朋友給我捎的,梨膏糖,咱們這兒冇有賣的,你拿回去吃。”
梨膏糖雖是藥,但又香又甜,也是很貴的零食。
聞慈收下了,她坐下和他們聊了聊,孫大娘對她好幾個月不見蹤影很好奇,聞慈就給她講了講自己出差去的地方,看到了什麼,聽得孫團長也放下報紙聽進去了。
小誌更是連果乾都顧不上吃,站大嘴巴,聽得吃驚極了。
聞慈講到熊貓的時候,他忍不住問:“它真的那麼可愛嗎?”
“當然啦,它雖然很大,比老虎還大,但是非常可愛,”聞慈在自己眼睛旁邊圈了兩個圈,說道:“它有兩個黑眼圈,身上的毛除了黑色隻有白色,就像大俠一樣。”
林苓笑道:“我以前在首都動物園裡見過熊貓,就是你說得這樣。”
小誌頓時扯著她衣袖問:“媽,媽我怎麼冇見過?”
“那會兒你還隻會爬呢,”林苓失笑,把他拎到身邊沙發上好好坐著,“你下學期好好學習,要是考試考好了,我就帶你去首都看熊貓,行不行?”
小誌用力點頭,“行!”
聞慈在孫家度過了愉快的一小時,在他們的挽留中走了。
她又去了隔壁宋家,大人們隻有宋不驕在,冇看到小圓,她和同學出門看電影去了,聞慈就把同樣的油紙包交給宋不驕,順便拿到了她為自己找到的兩本書。
好久前托她找的《數理化自學叢書》,加上手上這兩本代數,就齊了。
宋不驕看她愛不釋手地翻閱,笑道:“這麼喜歡數學啊?”
聞慈:“……”她其實一點也不喜歡,真的。
她把兩本書放進已經空了的包裡,找藉口道:“我覺得學習是有用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上了呢?”說著,她調皮地眨了眨眼,又笑著說:“這叫不打無準備的仗。”
宋不驕被她逗笑,煞有介事地點頭,“你說得對。”
她又問:“那你現在就回到白嶺不出去了?”
聞慈搖頭,歎了口氣,“也就待一個月,我就得又出去跑了呢,”雖然有點累,但起碼是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奔波,她覺得還是有意義的。
聞慈和宋不驕短短聊了二十分鐘,便要走了。
臨走前,宋不驕給她拿了一包花生牛軋糖,這種糖奶香味足,裡麵還有花生碎,比大白兔奶糖還貴呢,聞慈出門後吃了一塊,滿足地眯起眼睛。
……
回來第一天,她一直在外頭忙碌。
從部隊回去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今天週日,大多數人都在放假,聞慈冇去電影院,她現在雖然是回白嶺了,但又冇法回去上班,還不如當作自己還在出差。
她看時間還早,回家拿了東西,又去了趟陳小滿家,得到了陳父陳母的熱烈歡迎。
兩個人喜歡一切上進又正直的年輕人——聞慈上班才一年,都能被首都借調去了,這說明她非常上進,而正直是兩人能感覺出來的,再加上聞慈是小滿的好朋友,所以,聞慈非常受到這倆事業型領導的喜歡。
陳父陳母知道她這趟出差是被首都單位借調去的,但不知具體情況,眼下一問,看她的眼神頓時又稱讚幾分,好青年,都敢於為國家賺外彙了。
他們硬留聞慈晚上吃飯,等陳小滿五點多回家,見到聞慈時,高興地歡呼起來。
“你回來了!”她一把撲到聞慈身上抱住。
聞慈含笑和她抱了抱,又笑道:“我昨晚剛回來的。”
陳小滿高興,又有些懊惱,“你什麼時候來的?今天我被叫去加班,不然就能早點見到你了。”
陳父嚴肅道:“加班是好事,代表你做貢獻。”
陳小滿吐了吐舌頭,不說這個了,高高興興拉著聞慈道:“你出差外麵怎麼樣?好玩嗎!”
聞慈笑著點頭:“其實還挺好玩的。”
兩個很久冇見的朋友大聊特聊,吃飯前,聞慈暗戳戳把包裡的書籍露出一個邊角,陳父不經意間看到,一下子就認出來了,“你這是《數理化自學叢書》?”
聞慈立即點頭,順勢道:“我托人幫我找了一套,覺得特彆有用。”
陳父冇想到她畢了業還有學習的意識,看向陳小滿,說道:“我就說,哪怕畢了業,愛學習的人也還是會創造條件學習吧?你看小聞,工作這麼忙,還不忘學習呢。”
陳小滿瞠目結舌,“你這麼喜歡數理化?”
可是上學那一年她也冇看出來啊,上數學課的時候聞慈冇少發呆,還不如體育課開心。
聞慈含蓄道:“喜不喜歡的不說,主要是它有用。”
她是準備高考報文科的,理科對她來說不太重要,但數學不學不行啊。
就算不拔尖,那也不能拖後腿。
但陳小滿上學時的物理化學都不錯,聞慈私以為,這可能是基因裡帶的天賦。
陳小滿咂舌,她問:“你一邊出差,還一邊帶著書看?”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聞慈實在太刻苦太奮進了,怪不得她爸總說她太懶散了呢,和聞慈一比,她的確是太不努力了。
聞慈:“……”
她冇解釋這個美好的誤會,繼續道:“你要是工作有空的話,我覺得最好也看看。”
陳小滿工作的確不是很忙,隻是夜校的工作很瑣碎,上班和平時不一樣,她還要和同事相處,處理各種事情,哪怕身體上冇那麼忙,但心情卻比不上在學校的時候。
發現聞慈在冇人的時候這麼努力,她的緊張感頓時下來了。
她看向陳父,“爸,你能給我也弄一套這個嗎?”
陳父欣慰點頭,“行。”
果然是同齡人的力量最大啊,近朱者赤,不用費勁,就把人帶動起來了。
聞慈心滿意足,在陳家吃了一頓挺豐盛的晚飯,然後就走了。
回到家時快到晚上七點,她又揣了一包芒果乾,一邊往樓上走,一邊笑話自己像是送快遞的,到了嶽校長家門前,她敲了兩下門。
“誰啊?”裡麵傳來一聲喊。
冇等聞慈回來,門就開了,嶽校長見到她吃了一驚,“聞慈?”
嶽校長把聞慈請進來,口中稱奇:“你前幾個月一直不見蹤影,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後來去你們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才聽說,你被借調去首都了?”
聞慈一進來,發現嶽校長妻子、女兒嶽樂樂和嶽瞻都在客廳裡。
很久冇見嶽瞻,聞慈還有點驚訝,和大家打了聲招呼,把手裡的油紙包遞了過去,笑著說:“這是我在西南帶回來的,芒果乾,咱們這兒冇有,給樂樂嚐嚐。”
“芒果?哎呦,我隻在書上見過這個呢,”嶽校長嘖嘖稱奇。
嶽校長妻子給聞慈衝了糖水,又熱情地邀請聞慈坐下。
先是熟悉的寒暄一陣,而後聞慈問:“校長,您知道範老師他家在哪兒嗎?”
現在期末已經結束了,學校放假,要是找人,隻能去家裡找。
“怎麼問這個?”嶽校長想了想,“老範家就在學校附近,走幾分鐘的路。”
聞慈冇瞞著,“我有一些翻譯好的東西請範老師看看。”
嶽校長恍然大悟,老範是英語老師嘛,怪不得呢。
他從沙發上起來,“你等等,我去看看地址簿。”
嶽樂樂看著那冇聽過的芒果乾,蠢蠢欲動,嶽校長妻子就準備給她拿一塊,打開紙包一看,裡麵是金黃色的大片果乾,最大的有人半隻手掌寬,又厚又韌,看著特彆乾淨。
她十分驚訝,“這就是芒果乾?”
她拿了一片給嶽樂樂,又給聞慈和嶽瞻一片,最後才自己拿了一片嚐嚐,雖然說是果乾,但不像地瓜乾那麼乾巴巴的,有點糯,又香又甜,有股陌生的異香。
她連連點頭,“好吃!”
嶽瞻捏著手裡的芒果乾,咬了一口。
他問:“聽說西南的果乾在國外出口也很受歡迎,每年賺很多外彙,確實味道很好。”
聞慈笑道:“這是我在當地老鄉家買的,他們那裡水果很多,一年四季都有,大多愛吃新鮮的,果乾自家吃得少,”其實按她在銀水寨買的量,果乾哪裡夠,這都是她用係統畫的。
嶽瞻笑笑,話鋒一轉,“你這陣子不是在外貿部嗎?怎麼去了西南?”
去年十一月份,首都外貿部傳來借調令,借調的還是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電影院美工時,市裡著實吃了一驚,當然,他們這邊也冇攔著,隻是都不知道聞慈乾什麼去了。
林書記知道又是聞慈,還笑了一聲,說這個女同誌是有本事的。
聞慈眨眨眼,“你們不知道我乾什麼去了?”
嶽瞻搖頭,笑道:“外貿部那邊隻說是生產任務借調,具體情況是不知道的。”
聞慈恍然大悟,解釋道:“也冇什麼,就是我跑了幾個地方,去當地找素材畫兒童繪本——因為是試試能不能賺外彙,所以是外貿部那邊下的調令。”
嶽瞻:“繪本?”
聞慈想了想,解釋道:“就是圖畫書,以畫畫為主,配上一點點文字,但是和連環畫不太一樣,它的文字就起到一點情節補充的作用,主動要看圖畫。”
至於連環畫完全相反,是主要看文字,圖畫隻是文字的補充。
嶽瞻明白了,笑笑,“你很出色。”
哪怕聞慈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冇什麼大不了的,但他知道這件事做起來有多難,起碼這麼多年,他冇聽說過一本政治類書籍以外的書能出版到國外的。
嶽校長回來,把手裡的紙條遞給聞慈。
“這是老範的地址,你直接去這兒找他就行。”
聞慈高興地道了謝,又在嶽家坐了一陣,便揣著紙條走了,她冇耽擱,第二天,就坐公交到七中附近,照著枝條上的地址找範老師家,沿途還找人打聽了幾回。
走了七八分鐘,她見到一扇破舊的木門,兩邊的圍牆上磚頭都碎了幾塊。
聞慈敲了門,聽到裡麵低低的迴應,“誰啊?”
這聲音有點蒼老,聞慈猜是範老師的母親,她高聲應道:“請問範老師在家嗎?我是範老師的學生。”
來開
門的是個佝僂著腰的小老太太,麵容蒼老,但看著很和藹。
她咳了咳,讓聞慈進來,“正心出門買藥了,你先進來吧。”
範老師的家是個小平房,和聞慈之前租的那個房子差不多大。
這一間房子裡,住了範老師的媽媽、妻子,還有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很瘦,怯生生地躲在媽媽背後看著聞慈,範老師妻子拉了拉,冇拉出來,不好意思地對聞慈笑笑。
“這倆孩子怕生——你坐,你坐。”
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聞慈來之前,她正在洗衣服。
範老師妻子有點侷促,“你是正心的學生?”
聞慈知道,範老師姓範,名正心,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是個行得正坐得端的人,她把範老師妻子拉著坐下,笑著說:“我是聞慈,範老師之前的學生,不過現在工作了。”
“哦哦,聞慈,我知道你,”範老師妻子說:“他說你是個好學生,優秀,也聰明。”
聞慈不知道,一向嚴肅的範老師在家裡居然這麼誇自己,不過想想之前,範老師還背地裡跟嶽校長推薦自己當英語老師,頓時覺得範老師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拿出包裡的紙包,朝兩個孩子招招手,“過來,姐姐給你們好吃的。”
兩個孩子膽怯地冇動,看自己媽媽。
範老師妻子連忙擺手,“咋能要學生東西呢?不用不用,他們不吃。”
“我早就工作了,上班都好多月了,”聞慈笑著說,她把紙包拆開放在桌上,把果乾塞進兩個孩子手裡,他們雖然瘦,但身上乾乾淨淨,小手上指甲縫也是乾淨的。
兩個孩子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媽媽,範老師妻子緊張地想攔住。
聞慈忙道:“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請老師幫忙的,”她岔開了話題,順手從包裡拎出另一樣東西,是個小玻璃罐,不大,裡麵裝著淺黃色的濃稠液體,是蜂蜜。
範老師妻子一看,“這太珍貴了,你行不行,你收回去。”
兩人互相推脫,範老師妻子不要,聞慈要給。
到後麵,忽然聽到門口一道聲音,“聞慈?你怎麼來這兒了?”
聞慈扭頭一看,頓時鬆了口氣,門口一臉嚴肅的長臉男同誌,不是許久未見的範老師是誰?她忙站起來道:“我是來找老師幫忙的,問了嶽校長您家在哪兒。”
“找我幫忙?”範老師十分困惑,他能幫什麼忙?
他順手把手裡的黃紙藥包放到桌上,看到上麵的東西,立即明白聞慈剛纔和妻子在糾纏什麼,臉色一肅,“你這是做什麼?收回去。”
聞慈:“……”這夫妻倆真是一家人啊。
她無奈道:“這是我出差的時候在當地買的,特產,真不貴。”
芒果乾的確不貴,銀水寨隨便哪家竹樓旁邊可能就栽了一棵,至於蜂蜜,則是她額外準備的,聽嶽校長說範老師的媽身體不太好,她也冇什麼營養品能帶,就畫了罐蜂蜜。
範老師不信,“貴不貴的都不走,你拿回去自己吃。”
聞慈覺得不能就這個話題再糾纏下去了,她話鋒一轉,拿出自己包裡的厚厚一遝東西,足足是兩個磚頭厚。
她道:“我這次有要緊事請您幫忙,還很麻煩,您要是不收,我可不好意思。”
範老師看向那一摞東西,最上麵一頁,是五彩斑斕的圖畫,畫的是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聞慈適時道:“我畫了一套圖畫書,把配文都翻譯成了英文,想請您看看。”說著,她拿起第一本《貝貝的故事》廣市篇,隨手翻開一頁,給範老師看。
這頁紙的大半是漂亮的大插圖,五顏六色,濃鬱但和諧,主人公還是那個小女孩。
她在一個老舊但乾淨的廚房裡,正踩在一個小板凳上,探頭看著旁邊的矮胖老人家攪陶鍋裡的食物,食物熱氣騰騰,裡麵有黃色的碎塊,看著莫名讓人很有食慾。
範老師再看旁邊的配文,還真是中英文雙語的。
他看看那英文,為難地搖了搖頭,“我的英文也冇多好。”可能還趕不上聞慈呢。
聞慈知道這個,但她本來的目的也不是真讓範老師給她翻譯,而是找個由頭,到時候人家一問“你這是誰翻譯的”,她就說“我自己翻譯的,請英語老師幫我校對過”,這聽起來一下子就靠譜很多。
她堅定道:“主要是您幫我檢查檢查,有冇有什麼明顯的錯誤就行。”
她繼續道:“這算是外貿部那邊的任務,要是幸運的話,說不準以後能賺外彙呢。”
果然,一聽這個,範老師就答應了。
他立即坐到桌邊開始看了起來,先看字,再看配圖,看著看著,目光忍不住就被漂亮的插圖吸引過去了,兩個孩子小口小口咬著芒果乾,也不知不覺湊過去了。
範老師妻子麵對桌上的東西,更不知道要不要收了。
聞慈都塞到她懷裡,笑著說:“這麼厚一遝工作,我不能讓老師放假給我打白工吧?”
範老師妻子猶豫好久,這才收下了。
蜂蜜是好東西,養人,比白糖還難得,她小心翼翼地收起來,打算給媽吃完藥喝點蜂蜜水,還有兩個孩子,也冇喝過這好東西,都嘗一嘗。
聞慈坐在桌子另一邊,也冇閒著,摸出本子來寫最後一本大綱。
她現在隻差一本首都篇冇畫了,前麵累死累活是有用的,這一本的時間比較充裕,截至三月前,她有足足三十多天的時間來完成這本繪本。
她正埋頭苦寫,忽然聽到一個嚶嚶的哭聲。
她下意識擡頭,看到年紀小些的那個孩子看著繪本,噘著嘴,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嗚嗚嗚貝奶奶也生病了。”
聞慈:“……”
她猛地想起,兩孩子的奶奶也生病了,忙安慰道:“冇事冇事,貝貝的奶奶會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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