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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通修仙,仙子們失格敗北 第三十一章 聖姑:陳墨!你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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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且說這宮漱冰本就生得高挑,骨架子比尋常男子還要闊上幾分。

如今陳墨躬著身子,在她跟前倒顯得有幾分“小鳥依人”。

他雖說心頭坦蕩,並無半分綺念邪思,隻當是為報答聖姑傳功之恩。

奈何這聖姑的性子,卻是個經不起撩撥的。

她這百餘年來,莫說與男子這般親近,便是連手指頭都未曾教人碰過一下。

如今被陳墨這般捧著玉足,溫熱指腹在肌膚上輕輕摩挲,隻激得她渾身都起了栗子。

那千絲鎖魂羅乃是北海攝魂水母的觸手鞣製。

本就陰寒滑膩,觸之如冰,陳墨的手指卻又溫暖異常。

這一冷一熱地交替循環,直教她魂兒都要飛了。

“唔……你手腳動作怎的這般慢?是故意磨蹭的吧?”

宮漱冰急忙死死咬住下唇,纔沒泄出古怪聲響來。

可那嫣紅麵頰,卻早已是桃花氾濫。

這等靡靡之音,在這靜謐客棧上房裡迴盪,幸而隻有陳墨一人聽了去。

若是教旁人聽了,隻怕要當成是哪家院子裡的姐兒在行那風月之事了。

屋內燭火搖曳,將兩人影子投在牆上,拉得老長老長,交纏在一處,平添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陳墨手上動作不停,嘴裡娓娓道來:

“聖姑說笑了。這法寶穿錯半分,陣紋便可能失效。晚輩哪敢怠慢?”

“您耐心些,好東西總得花些功夫。”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宮漱冰睫毛垂得更低,“先前傳功時倒利落,怎麼穿個絲羅倒磨磨唧唧的?”

“傳功是為仙途,穿這鎖魂羅,卻是為聖姑安危,自然要更細緻些。”

陳墨指尖過處,如蜻蜓點水,不經意間,便已撩撥過她大腿最是豐腴之處,又補了句:

“您瞧,這料子緊,若扯壞了,豈不可惜?”

宮漱冰隻覺渾身一顫,緊閉著雙眼,睫毛撲簌個不停:

“你……你這小賊,還要多久才能穿好?”

陳墨聽她聲音發顫,便知她已是情動難耐,心下暗笑,手上動作卻愈發慢了下來。

他耐著性子,不緊不慢地撥弄著那繁複的金線鎖靈陣紋,口中卻道:

“聖姑莫急,此物穿戴頗為講究,貿然行事,隻怕會損了它的靈性,晚輩也是為了您好。”

他這一番話說得是冠冕堂皇,宮漱冰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促狹之意?

心中又羞又惱,卻又發作不得。

隻得任由他一寸一寸地,將那冰涼滑膩的絲羅,緩緩地往上推。

“快了快了。”陳墨耐著性子,將最後一截拉到大腿根,又細細撫平褶皺,“您瞧,這不是快好了?”

如此磨磨蹭蹭,兩條千絲鎖魂羅,竟是足足花了半個時辰的光景。

待到最後,總算是穿得服帖妥當。

烏黑絲羅緊緊包裹著豐腴修長的**,金線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端的是說不出的妖嬈魅惑。

宮漱冰也是霞飛雙頰,氣息微促。

她垂下眼簾,看著蹲在自己腳邊,正低頭為她整理襪口的陳墨,心中忽地生出一股子異樣情愫來。

隻覺得這小賊雖說頑劣了些,倒也是個心靈手巧、知冷知熱的體貼人。

若是……能與他結為道侶,倒也是個上上之選。

這念頭一冒出來,宮漱冰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她可是幽冥教的聖姑,怎能對這小子生出這等不該有的心思來?

當即,慌忙想要將這荒唐念頭壓下去。

可那心湖之中,卻已是漣漪陣陣,再難平複了。

宮漱冰慌忙咳嗽兩聲,掩飾慌亂:“好了便……便起來吧,蹲在那兒像什麼樣子。”

陳墨抬起頭來,正對上宮漱冰那雙躲閃眸子。

他手上前一步,搭在聖姑的纖腰之上。

看她這副心事重重、眉間含春的模樣,他又如何猜不出她心中那點女兒家的心思?

隻是,他素來不是個安分的。

此刻玩心大起,便想著要再試探她一二。

陳墨當即便故作不知,佯裝要起身告辭:

“聖姑,時候不早了,晚輩也該回去了。”

“夕瑤還在隔壁等著,若是晚了,怕她要擔心的。”

說罷,他便鬆開手,轉身作勢要走。

眼看著他就要走到門口,宮漱冰心中一急,竟是再也按捺不住。

她猛地從榻上起身,三步並作兩步,一把便從後麵扯住陳墨衣袖。

“陳墨!彆……彆走!”

“你現在回去,若是驚醒了夕瑤,定會讓她生疑的。”

“我……我隻是怕她多想,不是……有彆的意思。”

“不如……就留在此處,將就一夜罷。”

陳墨聞言,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謝聖姑了。”

他頓了一頓,又故作為難地說道:

“隻是,這屋子裡,可隻有一張床榻啊!總不能讓晚輩睡地上吧?”

宮漱冰聽他這話,一張俏臉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她啐了一口,嬌嗔道:

“你這小賊!我這副身子,都快要被你看儘了去。”

“連一身修為都險些儘數渡給了你,如今你倒在這裡與我裝起正人君子來了!”

“聖姑這話可冤枉我了。”陳墨故作委屈,“晚輩隻是怕頂撞了聖姑,畢竟您是幽冥教聖姑,身份尊貴。”

“少來這套!”

說罷,也不等陳墨回話,她指尖在空中輕輕一點。

“噗”的一聲輕響,桌上蠟燭應聲而滅。

黑暗中,隻聽得一陣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挲之聲。

想來是這位聖姑,睡前還有更換寢衣的習慣。

“還不過來!”宮漱冰大聲喝令道。

“躺下便不準亂動!若是敢有半分不軌,仔細你的皮!”

“我可冇忘了,你先前還算計過夕瑤!”

陳墨將門閂牢牢扣死,這才摸黑走到床邊,鑽入暖香錦被之中。

才一躺下,便覺身側靠著一個溫軟巨物。

他明知故問道:

“聖姑,您這……為何冇穿寢衣?”

“咱們這一路奔波,我記得您不是向來裹得嚴嚴實實的嗎?”

“我生性自由不羈,睡覺時,素來不喜穿著那些個俗物。”

“難不成還要穿玄色勁裝睡?你這小子,哪來這麼多問題?”

“原來如此。”

“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閉眼!不準再說話了!”

“好,晚輩聽聖姑的,不說話了。”

……

錦被之下,又是一陣無傷大雅的閃轉騰挪。

陳墨尋了個舒服姿勢,這才緩緩合上眼,沉沉睡去。

隻是他睡得香甜,身旁的宮漱冰卻毫無睡意。

一顆心好似揣了隻兔子,怦怦直跳。

待到夜深人靜,陳墨氣息變得綿長均勻,顯然是已經熟睡之時。

宮漱冰才悄悄地側過身子,藉著清冷月光,細細打量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朗睡顏。

眉峰銳利,鼻梁挺直。

連睡著時唇角都帶著幾分頑劣,倒叫人恨不起來。

她指尖輕輕懸在他臉頰上方,終究是冇敢落下。

隻小聲呢喃,語氣裡滿是糾結:

“陳墨……你這小賊,偏偏要在傳功時說那樣的話。”

“什麼……‘不願踩著恩人的性命,鋪就自己的仙途’……”

心間一熱,一股難以言喻的愛意湧上心頭。

“我修無情道數十年有餘,本以為能斷儘紅塵,卻偏偏栽在你這後生手裡……”

鬼使神差地,宮漱冰竟緩緩俯下身去。

在那兩片微涼嘴唇上,輕輕地印上一吻。

這,便是她這一百五十餘年來,平生第一個吻。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

今日獻於這小子的,是吻。

那麼明日、後日,又該是什麼呢?

宮漱冰望著陳墨安穩的睡顏,幽幽歎氣:

“罷了罷了,我這無情道心早就亂了,再亂些又何妨?”

“隻盼你這小子,日後莫要負我纔好。”

……

陳墨尚在那溫柔鄉裡酣睡。

自然不知這漫漫長夜,月下掛念他的,又何止宮漱冰一人。

且說這客棧另一頭的上房之中。

窗外正落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絲細如牛毛,打在窗欞上,沙沙作響,更添幾分秋夜淒清。

方若雲獨自一人臨窗而立。

手中擎著一管碧瑩瑩的玲瓏玉簫,正湊在唇邊,幽幽地吹奏著。

這可不是尋常樂器,乃是她煙雨劍樓親傳弟子的信物。

樓中弟子,皆是“劍簫雙修”。

這簫音,便是他們獨有的傳訊秘法。

一曲《憶江南》,調子婉轉悠揚,聽來隻似尋常閨怨。

可那簫音裡頭,卻融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凜冽劍意。

劍意隨風潛入夜,唯有同樣修煉煙雨劍意的同門師兄弟,方能聽出其中門道。

她這是在給樓中報個平安。

免得那愣頭青謝良才,還有一乾師兄弟們擔心,再鬨出什麼興師動眾的幺蛾子來。

她心中自有一番計較。

這陳墨之事,她要自個兒壓下,獨自一人來料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陳墨……似乎不像是個濫殺無辜的歹人。

師弟楊雲舟的身死,這裡頭,隻怕還另有蹊蹺。

這便是女兒家的癡情之處了。

說到底,但凡愛到了深處,便免不得要自個兒騙自個兒。

一曲吹罷,方若雲將玉簫揣入懷中,吹熄了燈燭,和衣躺下。

隻是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迷迷糊糊間,她竟又想起前些時日在雅間裡的場景。

臉頰不由自主發燙,暗自懊惱:

“該死!怎麼又想起他替我褪流雲天絲襪的模樣……”

“方若雲,你可是煙雨劍樓弟子,怎能對他生出這等心思?”

雨聲漸密,她輾轉著捂住心口。

隻覺那點不該有的情愫,竟像窗外雨絲般,纏纏繞繞,怎麼也揮之不去。

……

一夜無話。

待到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陳墨與寧夕瑤二人,早已梳洗完畢,下了樓來。

宮漱冰昨夜耗損頗巨,想來此刻還在屋內打坐調息,未曾露麵。

客棧大堂裡頭,三三兩兩地坐著幾個早起的客人。

或是低頭喝粥,或是低聲閒談。

陳墨尋了個清淨角落坐下,寧夕瑤便忙前忙後地張羅起來。

這吳越地界,早飯頗有講究,流行吃一種“茗粥”。

乃是將上好茶葉與新米同煮,粥水清香,米粒軟糯。

再配上一碟鹹香爽口的醬菜,最是解膩提神。

寧夕瑤自個兒一口不吃,隻端著個小碗,拿著湯匙,細細地將粥吹涼了,再送到陳墨嘴邊。

“陳郎,張嘴,剛吹涼的,不燙了。”

她嘴裡雖是這般嬌滴滴地喚著,那雙狐狸眼兒卻是不住地往陳墨身上瞟。

那模樣,真真兒像極了伺候官人吃早飯的新嫁娘。

陳墨含住粥,剛要開口。

忽地,隻覺一道銳利視線,從背後直直地刺了過來。

他一回頭,便見著了方若雲。

隻見她孤身一人站在樓梯口。

想來是輾轉反側,一夜未曾好眠。

一雙美目底下,竟是帶著兩個淡淡青圈兒,瞧著有幾分憔悴。

方若雲冷著一張俏臉,也不言語,徑直走到陳墨桌前。

她瞥了一眼正膩在陳墨身邊的寧夕瑤。

一想到去歲暮春,楊雲舟那小子在自己麵前,一口一個“仙子下凡,內斂拘謹”地誇讚。

再看看眼前這女子與陳墨親密無間的模樣。

一股子無名火便“蹭”地一下,從心底裡竄了上來。

她也不與寧夕瑤搭話,隻將一雙利劍也似的眸子,死死釘在陳墨身上。

隨即,憤然將腰間的青鸞寶劍拔了出來。

周身劍氣激盪,將桌上碗筷都震得嗡嗡作響。

“你是誰家的姑娘?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大火氣!”

“活膩歪了是吧?敢跑到老孃這撒野!”

見此情景,寧夕瑤柳眉一豎,便要發作,卻被陳墨抬手按住了。

“瑤兒,坐下。彆衝動,聽她把話說完。”

寧夕瑤還是氣不過,撅著嘴坐下,小聲嘟囔:“可她分明是來尋事的,萬一她拔劍傷著你怎麼辦?”

陳墨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輕輕捏了捏:“放心,她傷不到我半分。”

說罷,他抬眼看向方若雲。

“方姑娘一大早拔劍相向,想來不是為了拌嘴,是為了楊雲舟之事?”

方若雲聽他提起楊雲舟,更是怒不可遏,殺心四起。

即便她心中清楚,陳墨在震澤劍墟得了大造化。

如今修為,隻怕已遠非自己能及,可那驕橫性子,卻容不得她退縮半分。

“你既然心裡清楚,那便再好不過!”

方若雲的聲音冷得像是冰碴子。

“我也不與你廢話,你隻消告訴我,雲舟師弟,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鄰桌客人見勢頭不對,早就悄悄挪到了遠處,有的甚至起身往門外退。

陳墨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慢悠悠地放下,眼底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玩味:“我若說是呢?”

“那今日我便以你項上人頭,告慰雲舟師弟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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