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晦氣,今天新王妃進門,我們不能去沾沾喜氣,隻能待在這個鬼地方,都怪這個廢人。”“小聲點,彆讓她聽見了!”“怕什麼,她一個棄婦,能把我們怎麼樣?”薑寧靜靜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看不見,斷了雙腿,拖著病體苟延殘喘,下人已不再有所避諱。然而即使瘦得已不成樣子,臉頰深深凹陷,頭髮形如枯槁,在冬日裡穿著一身破爛到包漿的單衣,也依舊能夠看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