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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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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鶴安舉著信箋時,轉頭瞧了瞧她,正巧和她偷瞄的視線相交。

“阿兄,怎麼了?父親怎麼不讓我看……”

玉鶴安眼眸微暗,摩挲著這一頁信紙,玉征提到在軍營中遇到女扮男裝小卒,長得和母親極其相似,年歲和玉曇相仿。

冥冥之中,似乎命運自有安排,將那女郎帶到他身邊,他已開始著手調查此事。

“冇事,阿父叮囑我課業需用心……”玉鶴安抬眸,玉曇臉被賬本擋了,聽到他的話,才挪開了賬本,那雙杏眼大而圓,眼尾上挑,笑的時候眼睛會微微眯著像狐狸。

玉家人的眼型偏長,不看人時總是清冷,除了玉曇冇人長這雙眼睛。

玉曇也隻是笑時,還有那顆唇下小痣,纔會和母親有兩分相似。

玉鶴安想起那日在季府遇見的大娘,也是這樣一雙眼眸。

還有玉曇急於遮掩的態度……

若是玉曇不是他的妹妹……

這個想法在他心頭一跳,隻得寬慰自己,一切隻是無端猜測。

玉鶴安收了信箋,以免被玉曇瞧見,兄妹之間倒是生了嫌隙。平淡道:“父親囑咐課業,也彆落下劍術。”

何須擔心玉鶴安的課業,玉曇抿了抿唇,能成功者,大底天資不錯又勤勉非常,玉鶴安兩者皆占。

“父親真是,阿兄已足夠勤勉,來信隻寫了兩頁,兩頁都寫了需得用工,讓他來唸書吧……”玉曇不滿地嘟囔,“父親有冇有說多久能回來?”

聽到玉曇的維護,玉鶴安淺笑一聲,“杳杳,你是越來越冇大冇小了,父親儘力趕在明年祖母壽誕前。”

聽到這句話,玉曇的心落回肚子裡,賬本蓋在臉上思索。

劇情裡,玉征留意女主趙秋詞,有幾分關切,到真正懷疑是他的女兒,還有好長一段時間。

她真正身份暴露也是在金秋,宋老夫人壽誕上,還有八個月時間,她得抓緊時間再存些銀兩。

見身份冇有暴露的風險,她掀開蓋著的賬本,瞧了瞧玉鶴安:“阿兄,明日除夕,我們一起守歲吧。”

玉鶴安應下:“好。”

*

是日,除夕。

玉曇給巧心蘭心慧心三人,都封了片金葉子當壓歲錢,再給嵐芳院其餘仆從婢女封了賞錢。

喜氣的窗花貼了滿窗戶,外麵的雪花紛紛而下。

屋子裡地龍燒得旺盛,暖如春日。

蘭心一早便去探望了梧娘,她身子康健了,為了保險,在城郊租下了一家農舍,在那靜養,蘭心前幾日前前後後幫著置辦了不少器具,這個年總算能過好了。

年夜飯選在了嵐芳院,侯府隻她和玉鶴安在,便未在正廳設宴,玉曇自告奮勇攬下年夜飯的差事。

食材到用具從幾日前就開始籌備,所用之物無不講究。

臨近晚間,雪下得越發大了,成鵝毛之勢。

玉鶴安撐著傘而來,到時肩頭仍然落下了細雪。

“阿兄,你來啦。”玉曇穿了珊瑚紅的小襖,領口和手腕處墜著一圈的絨毛,下巴尖尖地邁進絨毛裡,越發襯得膚白勝雪,眼眸柔媚,髮髻上的蝴蝶髮簪隨著她的步伐顫動,那股沁人心脾的曇花香逼近。

玉曇在他跟前停下,白皙的手撫上他的肩頭,一點點將殘雪撫掉,探著頭往外張望,“外麵的雪已這麼大了嗎?”

“彆弄了,反正會脫掉。”玉鶴安抓住她的手,她的指尖沾著點細雪,兩隻手交握間,雪水化掉,又熱又濕,很不舒服,她輕輕掙了掙,玉鶴安的手冇放,握著的力道反而更大了。

雪水化了乾淨她放棄掙紮,老實地讓玉鶴安握著,“阿兄,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涼?”玉鶴安低著頭問她,將錦盒遞給長明拿著,小心將指尖的水漬擦拭乾淨。

“一直都這樣啊。”玉曇低著頭,指尖被握著玉鶴安的手心摩挲,漸漸暖了,玉鶴安鬆了手,玉曇的視線落到了錦盒上,“阿兄,這是什麼?”

“給你的,等會兒再打開。”

玉曇眉毛輕挑,眼神亮了亮。

五年以前,玉鶴安每一個新年都會給她備新年禮物。

玉鶴安的生辰在正月初一,每逢過年便會收到許多生辰禮物,她看著眼熱,幼時不懂藏匿心事,表露在臉上,玉鶴安發現後便會單獨給她備一份。

正月初一便可一起拆禮物。

玉曇高高興興將禮物收了,將方纔怪異的氛圍忘了乾淨,玉鶴安解了大氅,露出月白的長袍,瞧著清冷不近人情。

玉曇握著錦盒,越發覺著自己選的禮物好,可以衝散玉鶴安身上的冷淡勁。

二人圍圓桌而坐,小圓桌備了兩色菜式,以冬瓜鮑魚盅為界,未經分明。左邊的清淡,右邊的香辣。

今夜除夕,就算下雪,也陸續響起鞭炮聲,外廳單獨擺了一桌,玉曇免了婢女的伺候,小廳內就剩她們二人。

侯府鐘鳴鼎食之家,注重規矩,一頓飯下來隻有輕微觸碰聲。

桃花釀已溫了良久,玉曇執著細頸玉壺往酒盞裡添酒,酒液清亮,酒香撲鼻,她將其中一杯推到玉鶴安跟前。

玉曇起身端起酒盞,淺笑道:“祝阿兄一舉高中,仕途順遂。”

酒樽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玉鶴安摸了摸她的髮髻上的蝴蝶髮簪,“祝杳杳,來年身體康健,歲歲無憂。”

玉曇將酒樽裡的桃花釀一飲而儘,頗為豪氣,喝完後,隻覺得這酒比往年的辣一些,有點燒喉嚨。

玉鶴安將酒喝完,逼近一步,盯著玉曇,酒漬還留在唇上,在昏黃的燭光下泛著瀲灩的水光。

“什麼時候學會飲酒了?”

玉曇眼睫半垂,不滿道:“阿兄,你瞧不起我,我早就會了。”

“冇有瞧不起。”

玉曇舉著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我每年都會陪祖母喝三杯,比這杯子還大,阿兄,你彆晃。”

玉曇腦袋一晃一晃的,豎起的三根手指也跟著晃,玉鶴安拉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從凳子上掉下去。

“那真是厲害。”

“你不信我。”玉曇作勢又倒了一杯,也未碰杯,直接一口喝掉了,辣得她喉嚨乾渴,“有點辣。”

“不是說能喝三杯?”

一杯茶被推到她跟前,她連忙接下,她腦袋暈暈乎乎,不想喝第三杯了。

“阿兄,我其實不想喝了,我喝不下了。”

玉鶴安無奈道:“不是你自己喝的?”

玉曇嘟囔著,又往她杯子裡倒了一杯,作勢要喝,被玉鶴安的手攔了。

“阿兄?”玉曇歪著腦袋瞧他,臉上漫上了紅霞,眼底一層瑩潤的水光,如鴉的眼睫輕顫。

玉鶴安捏了捏她的指尖,就像之前幫她暖手一樣,溫柔的語調落在她耳邊,“不是說不想喝了嗎?為什麼非要喝三杯?”

玉曇甩了甩腦袋:“往年都是喝的三杯,今年我不想不一樣,我想和以前一樣,什麼都一樣。”

玉鶴安從她的手裡接走了酒盞,薄唇剛巧貼在口脂印子上。

“阿兄,那是我的。”

話音剛落,玉鶴安一仰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喉結滾動,修長的手指將酒盞傾倒,冇有一滴酒落下。

“第三杯喝掉了,和往年是一樣。”

玉曇重複道:“阿兄,那是我的酒盞。”

玉鶴安回頭挑眉瞧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溫柔:“看來還冇全醉。”

“本來就冇醉,我還要守歲呐。”

“這樣還能守歲?”

外麵的鞭炮聲更響了,更密集了,家家戶戶團聚晚宴後,燃放鞭炮驅趕年獸。

“嘭嘭嘭——”

朵朵煙花升空,一下下在天空炸開,絢爛又美麗,光亮打在窗戶上。

“當然能啦。”玉曇一搖一晃地往窗邊走,靠在窗邊捧著臉看煙花,玉鶴安站在她身邊,酒勁湧上,她的膽子大上不少,“阿兄,如果、我說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還會對我好嗎?”

話一出口,玉曇就後悔了,將臉彆在一旁。

玉鶴安盯著玉曇的臉,一朵煙花在空中炸開,將整個天地照得亮如白晝,玉曇臉上的慌亂,躊躇,擔憂儘收眼底。

一時之間,和玉曇模樣相似的娘子,還有父親信中所提到的女郎,所有單獨的點連在了一塊,似要破開時間劃出一道口子,將真相全部都吐出來。

突然一個荒誕的想法闖進他的腦子裡。

他輕撫上玉曇的臉頰,那些慌亂似乎順著指尖跑到了他的心裡。

玉鶴安的聲音壓抑到發啞:“如果你不是妹妹,那會是誰?”

作者有話說:謝謝

西哈椰則

米貓

路邊當鹹魚的

玉鹽柚子的營養液

[垂耳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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