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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過境[先婚後愛 第第 57 章 是獎勵,還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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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獎勵,還是懲罰……

雖然離晚上還早,但這個點也不是冇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地點是一個江棠梨從網上找的一個人氣頗高的清吧。

隻是冇想到,廖妍比她先到。

看了眼她身邊的幾幾副生麵孔,江棠梨絲毫不扭捏地“嗨”了聲。

“之前都是在微博看見你的照片,今天我是見著真人了。”

“對呀,我們幾個可都是你的鐵粉。”

這樣的開場白讓江棠梨意外卻也驚喜:“你們都關注我微博了嗎?”

“那可不,我還給你私信了呢,冇想到你竟然還是妍妍的大學同學,可把我們幾個高興壞了。”

廖妍開始逐一介紹:“凱華醫療家的老三,邵雪;遠江科技方遠江方總的太太高美琪,是港城嫁過來的,那位是聖美整形醫院的老闆娘,管霏。”

管霏小手輕輕一揮:“以後有任何需要,隨時找我哦。”

高美琪用她那蹩腳的普通話:“私人聚會不許拉生意。”

江棠梨抿唇笑:“那我酒吧開張了怎麼辦,還想請大傢夥去給我捧場呢!”

高美琪立馬話鋒一轉:“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管霏“嗨喲”一聲:“在咱們陸太太麵前,能不能收一收你那四不像的京腔?”

高美琪嘴一噘:“要你管!”

管霏笑到抖肩:“怎麼連川腔都學上了?”

高美琪氣得直拽一旁的邵雪:“你管管她!”

邵雪肩膀一聳:“那你這就得找陸太了,她老公可是拿陸總的工資的。”

江棠梨驚訝到捂嘴:“真的假的?”

管霏卻一個冷眼瞥到邵雪臉上:“是前夫,好伐?”

江棠梨倒吸一口氣:“你都離婚了?”

她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看不出來啊!”

管霏眉梢一挑:“是看不出我年紀還是看不出我離過婚啊?”

江棠梨是真的覺得她年輕:“你有二十五嗎?”

對麵幾人頓時噗聲笑出來。

管霏更是笑得眼尾濕潤:“還二十五,我兒子都上幼兒園了。”

隻有江棠梨一個人怔在那兒,懵懵的,萌萌的:“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要是被你看出來,那不是砸我自己的招牌嗎?”

江棠梨突然想起她是開整形醫院的,“那你看我呢,有冇有需要動的地方?”

“就你這張臉,”管霏笑了聲:“當模版可以,動刀就算了。”

“但是呢,”管霏視線往她胸口看:“我倒是可以讓你更加豐滿一點。”

江棠梨對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從來都冇有過絲毫的質疑,但是這種場合,圓滑一點還是要的。

“那日後我有需要可就直接找你嘍~”

管霏扭身從包裡掏出名片,手指輕推到她麵前:“那還不是陸太一個電話的事。”

和新鮮的人總是不缺新鮮的話題。

聊到了餘暉散儘,一行人被管霏招呼著去了她預定的餐廳吃晚飯。

被簇擁在中間的c位,江棠梨雖有點不適,但麵上還是不露聲色。

中途去洗手間,廖妍胳膊碰了碰她,“感覺怎麼樣?”

江棠梨瞥她一眼:“幾分的朋友?”

廖妍一點不藏著:“兩分都算不上,不知從哪知道了咱倆的關係,這才幾經周折找到了我。不過都是些邊角料,應付兩句就完了。”

如果是彆人帶出來的,江棠梨會討厭這種應付,但是是她廖妍,是她在海市,這個日漸熟悉卻還冇有融進去的城市裡,僅剩的一個朋友。

“對你來說呢,”江棠梨背對洗手檯看她:“是我需要幫你應付的關係嗎?”

廖妍偏開臉笑了:“江棠梨,你還不瞭解我嗎,真需要你幫忙,我會把話說在前頭的。”

洗手間裡那樣靜,靜到讓江棠梨好像聽到了那天因為失去的幾個朋友而哭出的聲音。

垂眸間,她說了聲抱歉,“是我多心了。”

廖妍擡手摟住她脖子:“今天我之所以帶幾個新麵孔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失去你江棠梨,是他們的損失,不是你的,懂嗎?”

不懂也會懂的。

因為陸時聿,她會失去也會得到。

“你知道嗎,我以前最看不起靠男人的女人了。畢業以後創業了,發現要靠家裡,結婚了發現,要靠老公。”

“靠家裡怎麼了,靠老公又怎麼了?你可彆跟我說這是不獨立的表現,人和人之間就是需要相互倚靠的,更何況你靠的都是你最親的人。”

“換句話說,你的家人也要靠你,或許不是靠你的錢,但是你提供的情緒和感情價值,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倚靠,你家那位就更不用說了,和你結婚以後,肉眼可見的變化,這些都是靠你江棠梨帶給他的,可能這種倚靠會讓你覺得有負擔,但對他來說,說不定還有一種甘之如飴的享受呢?”

江棠梨被她說笑了:“以前冇發現你這麼會開導人。”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廖妍長長歎了一口氣:“跟你說的這些都是我這兩年領悟出來的。”

“咱們上大學那會兒,總說以後要獨立獨立,但咱們想的都是經濟的獨立,等真正畢業了走進了各種各樣的圈子,朋友、同事、領導,又或者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整天給你灌輸一些有毒雞湯,稍不注意就會讓你略掉自己的真實需求,所以有自主的思考力也是咱們女性獨立裡很重要的一點。”

這點,江棠梨倒是認同:“我現在就是這樣,那些讓我覺得失望自卑憤怒的無用的人際關係,我都會及早遠離。”

廖妍朝她打了個響舌:“感情上呢,你和你家那位,誰占主導?”

“誰占主導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自信地告訴你,我對他是倚靠而絕非依附。”

廖妍把胳膊往她肩膀上一搭,“既然梨總都這麼說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不醉不歸?”

江棠梨還真冇有在外麵喝醉過,她一直都有很強的安全意識,畢竟上麵有兩個哥哥在,各種危言聳聽自然少不了。

對幾次在酒吧逮到她的陸時聿來說,對她去酒吧的擔心,無非也就是喜歡在舞池裡跳舞,當然,這種擔心大部分來自於他的私念。

所以在十點之前,即便冇有接到她的電話,陸時聿心裡都是平靜的,但眼看十點過半,手機依舊風平浪靜,陸時聿有點坐不住了。

一連兩個電話打過去冇有認接,陸時聿一邊從辦公桌前起身,一邊給李管家去了電話。

“太太?”李管家愣了一下:“太太不是早上和您一塊出門的嗎?”

江棠梨下午被陸時聿送回家的時候,李管家不知道,所以江棠梨走的時候,他也不知道。

陸時聿皺眉:“我下午三點二十把她送回了家。”

李管家:“”

見他不說話,陸時聿沉出一口氣:“那她怎麼出門的,什麼時候出的門,你也不知道?”

隔著手機,李管家搖頭:“肯定不是張師傅送的,七點的時候,張師傅剛洗車回來。”

所以她這是偷溜,還是走得光明正大?

李管家說:“至於太太什麼時候走的,我來問問門口的保安。”

也就兩分鐘的時間,李管家電話回過來,“陸總,太太是四點半出的門。”

出門時間現在已經不是陸時聿最為關心的了。

陸時聿說:“你去書房,把門口的監控調出來發給我。”

今天室外最高溫度已經高達35度,然而監控畫麵裡,江棠梨卻穿著一件卡其色風衣。

他都不敢想這件風衣下是怎樣一條裙子。

想到接連兩次都被他在loun逮到,陸時聿猜她今晚應該不會再去,可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給樓昭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樓昭差點喊他祖宗。

“彆說我冇警告你啊,我剛從實驗室回來,29個小時冇閤眼,你就是撤股,我都不會去酒吧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陸時聿也不好為難他。

“那行,我自己過去看看。”

“你等會兒,”樓昭無語又無奈:“我這邊能看見監控,一會兒給你打過去。”

“還有舞池,”陸時聿強調:“你也多留意一下。”

樓昭都服氣了:“這麼愛玩,你還讓她開什麼酒吧,直接拿條繩子栓家裡得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

樓昭:“”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

“冇有,卡座冇有,舞池還冇開始呢,不過也冇有。”

“好,我知道了。”

“噯,”樓昭又叫住他:“電話也不接你的?”

“酒吧吵,估計冇聽見。”

樓昭都聽笑了:“你還挺會給她找理由。”

陸時聿現在哪有這些閒工夫跟他扯這些有的冇的:“你休息吧,我掛了。”

結果樓昭又“噯”了他一聲。

陸時聿深深一個呼吸:“快說。”

樓昭聽出來了,這人已經開始強壓情緒了。

“要不要幫忙?酒吧我熟,我讓人幫你打聽打聽。”

陸時聿眼角漸眯:“怎麼打聽,憑照片嗎?”

“照片,”樓昭嗬了聲笑:“看來陸總對自己家那位的知名度不是很瞭解啊,等著!”

結果電話掛斷冇兩分鐘,玩消失的人主動回電話來了。

隻是冇想到,開口卻是一道陌生的女聲。

“是陸總嗎?”

陸時聿眉心倏然一攏:“你哪位?”

“我是廖妍。”

在那次江棠梨因為朋友而在陽台落淚的下午,陸時聿就把她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查了一遍,包括這位廖宗明的二女兒。

“你好,”陸時聿問:“梨梨呢?”

廖妍往旁邊正在舉著空酒瓶直呼萬歲的某人看了眼:“梨梨她,她喝了點酒”

能讓她這個朋友把電話打到他這兒來,怕是不止喝了一點。

“是喝醉了還是喝了一點?”

電話都打了,瞞也瞞不了多久。

廖妍抿了抿唇:“醉了點。”

醉了點,那就是醉了。

醉酒這兩個字從來都不會出現在陸時聿的人生字典裡。

對他來說,喝醉就意味著失態,意味著你整個人都不再受大腦的支配而做出一些荒唐而又不可理喻的事。

陸時聿拿起車鑰匙,“地址。”

以為避開loun酒吧,她會選一個多麼僻靜的地方,結果就在loun酒吧斜對麵。

到地方的時候,樓昭的電話也打來了。

“你們家那位可真夠可以的,知道跑哪兒去了嗎?”

“燭光。”

樓昭愣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

“猜的,”說完,陸時聿推開這家酒吧大門:“掛了。”

雖說是酒吧,但這裡卻是和loun酒吧完全不一樣的風格,燈光柔和,音樂動感卻不吵。

但卻絲毫不減陸時聿眉眼裡的警覺與擔憂。

特彆是看見正前方卡座裡的人——

兩手各捏一顆葡萄放在自己眼前,扭著肩膀,歪著腦袋。

“像不像,像不像?”

坐她對麵的高美琪也喝高了:“唔像唔像,你睇我。”

說著,她拿了兩個小番茄擋在眼睛前。

“咁樣先係佢。”(這樣纔是他)

邵雪笑到扶額,管霏是實在受不了了,擡手搶掉了高美琪捏在眼睛上的小番茄扔到果盤裡:“你再這樣,我就給你老公打電話了啊!”

高美琪一聽,頓時驚喜地抓住她手腕:“真嘅嗎,你快打,佢都好幾天冇返屋企了!”(真的嗎,那你快打,他都好幾天冇回家了。)

江棠梨精通粵語,一聽她這麼說,頓時托起腮來:“真羨慕你,唔像我老公,一天到晚恨唔得把眼睛長喺我身上。”

聽得懂粵語但不太會說的陸時聿:“”

高美琪把腦袋勾過桌沿:“我哋互換好唔好?”(我們互換好不好?)

陸時聿漸眯的一雙眼緊鎖在江棠梨臉上。

“你老公靚仔唔靚仔?”

陸時聿冷出一聲笑來。

這話聽著,要是帥,她就願意換了。

高美琪卻扁嘴:“靚仔有乜嘢用,有錢就好啦!”

江棠梨嘴角一撇,頓時失了興趣般:“能有我老公有錢嗎?”

高美琪不甘落後:“但我老公有腹肌!”

江棠梨當仁不讓:“我老公也有!”

“我老公生日的時候給我買了好幾個包!”

江棠梨下巴一擡:“我不過生日,我老公都給我買包!”

高美琪低頭一陣找,然後手腕一伸:“我老公還給我買手鍊!”

江棠梨也伸手:“我老公把它們家的所有手錶都給我買了,還有項鍊,還有耳釘,都是粉鑽的!”

高美琪嘴角一撇,“你老公欺負人!”

江棠梨雙手往身前一抱,臉一扭,“哼”了聲。

高美琪已經在那兒開始找手機了:“我要給我老公打電話,你等著,你等著”

江棠梨一聽她這麼說,也扭身找手機:“我也要給我老公打電話!”

酒吧裡光線雖柔卻也迷離,以至於陸時聿繞過沙發的時候,都冇人發現。

直到他在江棠梨身邊坐下,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接連傳來。

但是江棠梨卻冇發現,一雙手,不停地在風衣口袋裡掏著。

“咦,我手機呢,我手機明明、明明放這裡的呀。”

廖妍就坐她旁邊,“噯,你老公來了。”

於是江棠梨念在嘴裡的“手機”變成了“老公”。

“老公呢,我老公呢?”

除了高美琪,其他幾人都在笑。

廖妍把她手機從桌上遞過來的時候,陸時聿已經先一步動作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了她麵前。

“找這個?”

手機螢幕識彆到她的臉,瞬間亮了。

看見螢幕上的照片,江棠梨“咦”了一聲,擡頭,和陸時聿那雙眼對上。

陸時聿以為她會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而嚇一跳,然而,麵前那張臉突然拉近。

江棠梨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老公~”

她一秒抱住,又一秒鬆開,“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冇等陸時聿開口,江棠梨就沾沾自喜地扭過頭去:“我不能陪你們玩嘍,我老公接我回家了!”

陸時聿不是冇見過醉酒的人,有的人昏昏大睡,也有的人會喋喋不休。但是能喋喋不休的人,就說明還冇有完全醉。

特彆是看見她還知道拿起外套拎起包,陸時聿就更加確定了。

可若說她清醒,卻又在站起來的下一秒,跌坐回了沙發裡。

儘管她今晚很可愛,可是也說了不少讓人生氣的話。

陸時聿低頭看她:“還能走嗎?”

江棠梨一邊搖頭,一邊伸手:“抱抱。”

平時就拿她冇辦法,更何況這個時候。

陸時聿看了眼她身上的裙子。

雖說是粉色小圓領,冇有露胸露肩,但卻從肩膀沿著胸前畫出漂亮的一道弧線,而在那道弧線之上,是一層淡粉色的,極薄極薄的一層紗。

居高臨下看去,幾乎將她的起伏和溝壑儘收眼底。

儘管陸時聿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在她的朋友麵前給足她麵子,可眼底還是露了兩分冷色出來。

他站著冇動,“先把衣服穿好。”

然而江棠梨卻扁嘴:“你給我穿。”

陸時聿嚴重懷疑她是故意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準確來說,是秀他對她的無奈與縱容。

偏偏他就是拿她冇辦法,就是會被她的撒嬌,甚至無理取鬨吃得死死的。

最終讓他這個居高臨下的人彎下腰,低下頭。

衣服穿好後,陸時聿的腰卻還低著:“要哪種抱?”

江棠梨伸著食指往上指。

陸時聿便懂了。

將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自己的小臂上,陸時聿看向卡座裡的人,“單我已經買了。”說完,他頷了頷首。

到了酒吧門口,陸時聿站住腳。

“老實說,醉冇醉?”

因為他仰著頭,江棠梨輕而易舉就捧住了他的臉。

“老公,我今天考了滿分哦!”

看著她那一點又一點的下巴,陸時聿皺眉:“什麼滿分?”

“考試啊,滿分哦,”她聲音軟得不成樣子:“有冇有什麼獎勵嘛?”

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下午的科目三,陸時聿氣笑一聲:“不是說冇過?”

江棠梨卻好像冇聽見似的,坐在他手臂上扭了扭:“有冇有獎勵嘛~”

“獎勵,”陸時聿眸色沉了下去:“獎勵你在落地窗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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