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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枝 ??70.蔣家那個小子配你我看就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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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蔣家那個小子配你我看就挺合適!

陳家姐弟三人坐在沙發上你一言我一語聊著天,圖南負責給他們洗水果。

廚房裡水流聲嘩啦啦,陳鴻源衝著廚房喊:“南南快彆忙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過來和小姨聊天!”

“咱們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總得讓我表現表現吧。”圖南笑著將洗好的水果補充進茶幾上的果盤裡。

陳鴻源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示意她過來。

圖南靠坐過去,她這個小姨是外婆最小的女兒,打小就受寵,人也隨性,可比陳鴻雁鬆弛多了。

陳鴻源不管另一端雙人沙發裡的陳鴻雁和陳鴻銘,自顧自摟上圖南的肩,擡手捏捏外甥女圓乎乎的小臉蛋,問道:“南京待的怎麼樣?”

“挺習慣的。”

“她能不習慣嗎?”陳鴻銘在一旁插嘴道,“本科四年都待在那兒,現在還想考回去。”

說著,他傾身向前,確保自己能看到圖南的整張臉,陳鴻銘又問:“南南崽就那麼喜歡南京啊?這已經是你第四次考研了,目標院校都不捨得換一下。”

圖南側過臉瞧他,眼神似有若無地朝坐在小舅身後的陳鴻雁一瞥:“我就是不捨得換。誰叫你們當初給我起名叫‘圖南’啊?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指引,可能我就是奔著南京去的吧。”

玩笑開過,圖南坐直,認認真真同他解釋,“小舅,你不懂,這叫從一而終。”

“好,你有理。”陳鴻銘說話習慣比手勢,圖南有時候也這樣。圖遠強不止一次跟陳鴻雁說過:“南南這姿態保準是從她小舅那兒學來的。”

“我隻問你,”陳鴻銘掰著手指頭,說一句話就彎下一根手指,細數道:“假如你順利考上寧大,三年學碩讀完,畢業之後你還回遠山嗎?”

“她不會回來了。”

圖南聞言一怔,雖說在旁人看來自己和小舅小姨相處時更親昵,可真正瞭解她的還得是親媽。

陳鴻雁知道,當初圖南鐵了心往南京考,無論成功與否,她都冇打算回來。

省城金州尚且入不了她的眼,更彆說小小一個遠山。

陳鴻雁說這話時並不看圖南,她隻察覺到自己的弟弟妹妹都轉臉過來盯著她,對此,陳鴻雁並不作解釋,隻說:“這是我生的丫頭,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

圖南原以…

陳家姐弟三人坐在沙發上你一言我一語聊著天,圖南負責給他們洗水果。

廚房裡水流聲嘩啦啦,陳鴻源衝著廚房喊:“南南快彆忙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過來和小姨聊天!”

“咱們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總得讓我表現表現吧。”圖南笑著將洗好的水果補充進茶幾上的果盤裡。

陳鴻源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示意她過來。

圖南靠坐過去,她這個小姨是外婆最小的女兒,打小就受寵,人也隨性,可比陳鴻雁鬆弛多了。

陳鴻源不管另一端雙人沙發裡的陳鴻雁和陳鴻銘,自顧自摟上圖南的肩,擡手捏捏外甥女圓乎乎的小臉蛋,問道:“南京待的怎麼樣?”

“挺習慣的。”

“她能不習慣嗎?”陳鴻銘在一旁插嘴道,“本科四年都待在那兒,現在還想考回去。”

說著,他傾身向前,確保自己能看到圖南的整張臉,陳鴻銘又問:“南南崽就那麼喜歡南京啊?這已經是你第四次考研了,目標院校都不捨得換一下。”

圖南側過臉瞧他,眼神似有若無地朝坐在小舅身後的陳鴻雁一瞥:“我就是不捨得換。誰叫你們當初給我起名叫‘圖南’啊?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指引,可能我就是奔著南京去的吧。”

玩笑開過,圖南坐直,認認真真同他解釋,“小舅,你不懂,這叫從一而終。”

“好,你有理。”陳鴻銘說話習慣比手勢,圖南有時候也這樣。圖遠強不止一次跟陳鴻雁說過:“南南這姿態保準是從她小舅那兒學來的。”

“我隻問你,”陳鴻銘掰著手指頭,說一句話就彎下一根手指,細數道:“假如你順利考上寧大,三年學碩讀完,畢業之後你還回遠山嗎?”

“她不會回來了。”

圖南聞言一怔,雖說在旁人看來自己和小舅小姨相處時更親昵,可真正瞭解她的還得是親媽。

陳鴻雁知道,當初圖南鐵了心往南京考,無論成功與否,她都冇打算回來。

省城金州尚且入不了她的眼,更彆說小小一個遠山。

陳鴻雁說這話時並不看圖南,她隻察覺到自己的弟弟妹妹都轉臉過來盯著她,對此,陳鴻雁並不作解釋,隻說:“這是我生的丫頭,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

圖南原以為自己百毒不侵,可聽了陳鴻雁的話,她居然有點想哭。

為什麼想哭?圖南自己也難以給出一個像樣的理由。

或許是因為陳鴻雁那句少見而又彰顯霸道的話:“我生的丫頭我知道”。

一直以來很多事情圖南不願說,隻一味埋怨父母並不瞭解自己,可是今天陳鴻雁當著自己弟弟妹妹的麵,向圖南表示了明確的態度,她並不像圖南想的那樣絕情,女兒的很多心思其實她知道。

陳鴻雁還知道什麼?女兒過去所受的委屈,想遠離這裡的決心,還是那封紙張早被蔣楠冬撿走、想法卻時常冒頭的遺願清單?

此刻眼眶就像一個微型的蓄水池,饒是圖南有雙大眼睛,也經不起這個隻蓄水而不排水的裝置。視線被淚水填堵,她慢慢看不見了,隻聽餘下三人早就若無其事地將話題轉到其他地方。

淚點低的人就是會有這樣一個不好處,無論創造出什麼情境,她總是隨時隨地可哭。

然而圖南一個人的時候怎麼哭都無所謂,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涕淚滿麵的醜態,現今是在長輩麵前,她實在不願意被三個大人圍起來觀察。畢竟長大後圖南很少在人前流淚。

“我去一下衛生間。”

她用溫和的態度說著委婉的話,繞過茶幾直奔目的地。

洗手時圖南順帶著照了照鏡子,她發覺眼眶是紅的,客廳裡那三個人怕是早就發現了。

吸氣再吐氣,圖南拍拍手走回去。

陳家姐弟三人的表演很失敗,圖南出來前他們一個個有意無意地都往衛生間瞧,等人真的出現,又立刻扭頭,三人湊成堆,假裝聊得火熱。

陳鴻源順手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說:“年前我和大姐姐見過一麵,你們猜她問我什麼?”

她口中這個“大姐姐”叫季曉凝,是楊芳瑛和前夫季安平的女兒,季安平死後,她就跟著楊芳瑛來到西北,在這裡長大成人、結婚生子,如今還抱上了孫女。

“問你什麼?”接話的人是圖南。她彎腰從茶幾上的盒子裡取出一張紙巾擦手,搭話僅僅是為了緩解尷尬。

陳鴻源往外甥女這邊望了一眼,像個冇事人似的接著聊:“你還說呢,你大姨問的就是你的事兒。”

“我?我怎麼了?”圖南將沾了水的紙巾揉成團握在手心,臉上寫著不明所以。

“小源,”陳鴻雁也聽不明白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鴻源瓜子也不吃了,隨意將它們撒在茶幾上,隨機生成的圖案都能叫密集恐懼症患者感到不適。她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大姐姐湊上來問我,聽說小圖南打算丁克了?”

“丁克?”這下輪到陳鴻銘坐不住了,他直接指著圖南問,“你這小傢夥整天不好好複習,又在想什麼有的冇的呢?”

圖南同樣懵而不知,索性兩手一攤:“我壓根都冇想過什麼丁克不丁克的事情,怎麼可能到處宣傳啊?”

圖南為了自證,急得在客廳裡直跺腳:“謠言!這絕對是謠言!”

陳鴻源見狀忙安慰道:“也有可能是你大姨耳朵不好使,聽錯了。”

陳鴻銘跟著附和:“對啊,傳話這事兒不好說,經常會加進去些彆的什麼內容,甚至傳著傳著變了樣的都不少,你聽聽就算了。”

陳鴻雁在一旁思忖著,過了好一陣纔想起來:“可能是她上次跟我打電話,那天我剛和南南聊過天,這丫頭跟我說自己冇打算找男朋友,我應該是在季曉凝跟前唸叨了幾句。”

圖南左看看陳鴻源右看看陳鴻銘和陳鴻雁,這樣一來就全都能說得通了。季曉凝擅自將陳鴻雁發牢騷說的話理解成了圖南早早做出日後打算丁克的決定。

“關鍵是我大姨的這種解讀太跳躍了,丁克的前提是這個人你得先結婚……”

“咱暫時先彆提丁不丁克的事,結婚行啊,先結啊!”陳鴻源抓著圖南的話咬文嚼字。

“我?結婚?”圖南佩服小姨這比她同母異父的大姐更加跳躍的思維,如果不是她剛纔分析的那麼賣力,她幾乎都要認定季曉凝那句話隻是陳鴻源為了套話而引出的圈套。

陳鴻源不在乎圖南的詫異,她隻問自己想知道的:“我聽你媽媽說你和你那個小竹馬現在是鄰居?”

“嗯?啊是。”

“你們……”陳鴻源貢獻出自己左右手的食指,指尖懟在一起,笑眯眯像村頭情報站的站長,“有冇有情況啊?”

圖南拒不上鉤,裝傻充愣道:“什麼情況?”

“嘖,”陳鴻源恨鐵不成鋼,“談戀愛的情況啊!”

“你這孩子,是不是傻?”身為小姨,她嫌棄圖南時還不忘肯定蔣楠冬,“蔣家那個小子配你我看就挺合適!”

圖南甚至顧不上坐,她撇撇嘴,向她親愛的小姨以及正側耳傾聽的小舅坦白:“談過,分了。”

“不信你們問我媽。”

忽然被女兒拉出來擋槍,陳鴻雁始料未及。她搓著手點點頭:“吳曉蓓來找過我,她不願意讓鼕鼕和南南在一起。”

此言一出,方纔胸懷滿腔熱情的陳鴻源霎時間變了臉色:“呸!我看那蔣家小子也冇什麼好的,不談就不談,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我們纔看不上他呢!”

陳鴻源轉念一想,問圖南:“你覺得謝溪慈怎麼樣?”

陳鴻銘倒是更理智,他住的清水巷跟禾新霖家所在的禾家巷離得並不遠,他隻聊起吳曉蓓:“聽說吳曉蓓回去以後要跟蔣正興離婚。五一前一天她好像就回了南京,這幾天也冇聽說跟禾新霖前妻起什麼衝突。”

“要我說盧巧茵這步棋走錯了,她還是得找蔣正興本人去要說法。”

圖南漸漸跟不上這群人的節奏,她開始幻想如何才能將他們三個八卦的人精準投放到村口的情報站去,讓姐弟仨在那裡徹底聊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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