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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咒印 自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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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靠近,招秀整個世界如同定格。

思維彷彿被無限拉長,每一條神經都被什麼東西封塞得結結實實。

直到他的嘴唇落下,碰觸到她,那種僵停抱死的感覺才被陡然打破。

她好像終於從至深的海底鑽出水麵,急促地呼吸,想要脫離瀕臨溺水的處境。

但是嘴巴被堵住,近乎粗暴的吻掠奪了她的呼吸,他強壓著她的舌,一隻手按住她的後頸,方便探入更深處。

他的氣息沒有溫度,隻像是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涼意,如實質覆蓋住她的口鼻。

招秀上氣不接下氣,掙紮咳嗽,眼淚都被逼出來。

近乎窒息的時候,意誌都停滯了片刻。

再清醒過來,她渾身都在驚悸,衣衫半褪,腰肢被掌在對方手中,力道極重,虎口掐進她的腰窩,似乎想要將她的骨骼都給捏碎。

肌膚霎時走出無數雞皮疙瘩。“住手!”

招秀拚命抗拒他的接觸,可明明碰觸到他的肢體,腦中卻無法形成確切的形象,知覺被完全混淆,似真似幻難以捉摸。

她感覺不到對方的溫度,他整個人都有巨大的不真實感。

即便彼此緊貼,他的手臂,他的大腿,他的身體,依然給她一種輕輕涼涼得近乎凝氣般的錯覺,而非血肉之軀。

招秀哆嗦著想要維持一線理智,可越是睜大眼睛,那種混沌感越是強烈。

被他身上那種如有實質的涼意侵染後,她的知覺就不受控製地陷入紊亂。

而當他的手分開她的腿、從後麵徑直探入她體內的時候,血液陡然下湧,爆發的刺激超過她維持清醒的閾值,又叫她陷入短暫的停滯。

他放開她的唇,側身咬在她的太陽穴上,牙齒頂著她的皮肉,似乎要刺入其中。

刹那間,招秀的眼前一黑。

她要在黑暗中茫然片刻,才意識到自己的視覺竟然被封閉了!

這叫她本能恐慌,但視野空無一物,不再過分聚焦於對方籠著迷霧的臉,反倒像是排除了最大的乾擾,叫她的意識一下子明朗起來。

“放了……我,”招秀扭動著想要掙脫對方的掌控,“我告訴你……秦顧在哪!!”

她咬著牙近乎從喉底擠壓聲音,試圖講條件:“嶽元朔,我告訴你——他是怎麼死的!”

紮進身體的手指不為所動地撐開柔軟的內壁,攪動著深處的汁液,另一隻手硬生生把她的臉掰過來,再度探入她的口中,撬出她的舌頭咬住。

完全不想聽她說話。

半窒息的暈眩沒能攔阻下身傳遞的知覺,他的手指離開的時候,被粗暴擴張過的花器不受控製地閉合,但很快又被頂上來的異物破開。

招秀連嗚咽都吐不出來,眼淚已經開始往下掉。

入侵之物的尺寸超過了花穴擴張的限度,擦著內壁捅進去的時候,將柔軟的褶皺撐開到了極致,即使他扣著她的腿彎將她敞得更開,依然進得艱難。

招秀從最先開始抗拒它的入侵,到後來甚至竭力克製自己收縮的本能。

她害怕受傷。

可他完全不加停頓,按著她的後背將她上軀收進懷裡,另一隻手擡起她的腰,強硬地變換著角度,將自己一點點往裡擠壓。

觸到花底都沒停止,反而繼續頂入,直到齊根沒進,彼此的腹部緊緊相貼,才緩緩鬆開她的唇舌。

招秀渾身都在顫抖,哭得喘不過氣,還在拚命壓抑呼吸,想要緩過來。

深處最柔軟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頂開,像是頂穿了,破洞了,燙得都像是要燒化。

她都分不清到底是痛感,還是快感。

但是全身虛脫,一股一股的汁液都在往外淌,下麵濕得一塌糊塗。

‘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對你有**。’

‘三番五次觸怒我的時候,就該猜到,我越是捨不得殺你,侵占你的**就會越強烈。’

那聲音並非現實,而是直接落在她的心上。

‘你自找的。’他說。

話語冷酷得就像是在回應她那個時候罵的“你活該”。

招秀的後背完全脫離地麵,被他強按在自己身上。

契合之處輕微的動靜都叫她受不了,他隻是剛退出一些,招秀就失去理智地哭叫:“你不要動!!”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完全無法組織有效的思考,所有的知覺裡,隻有被塞得滿滿的下身有巨大的存在感。

“你不要動……”

他的反應卻是更用力地往裡頂了一下。

都沒堵住她的口舌,招秀就喘不上來氣了。

‘這時候求我,會有用嗎?’

僅僅是他拔出去的動作,她就抖得不行,撞擊回來的時候,眼淚流得更凶。

交合部位傳來的刺激完全超過她能接受的限度。

隻是幾下**而已,她就暈了過去。

流水一樣的青絲淌在他臂彎,柔軟的軀體像是水沫凝成,動彈都恐會碎掉。

他到底還是緩了緩,但在發現她是在刻意叫自己的思維沈陷,好讓知覺陷入暈厥,逃避眼前這一切的時候,他直接攬著她的腰坐起來,將她置於腿上,完全抱入懷裡。

坐姿貼得更緊,夾攏的腿叫花底將他含得更深。

他一邊揉捏她豐潤的臀部與腿根,一邊放開力道往裡頂弄。

招秀被硬生生撞醒。

話沒法吐,僅僅維持呼吸就用去了大半的力道。

但縱使是神誌不清的時候,唇齒間能漏出來的也就是斷斷續續幾個泣音。

‘我已經知道義弟死在哪。’

失明會叫其餘的五感變得更清晰。

而她有一種超越極限、無法自控的求知慾。

縱使再窒息,話語也會如楔子般一個詞一個詞地釘入她的大腦,直到被理解,被認知。

甚至隻是這一句,她就開始本能地掙紮起來。

‘你體內的元氣不同尋常,隻有瓊島底下的小天柱能予以這樣的奇跡。’

‘他死在那下麵——是嗎?’

招秀喪失視覺,但那渾渾噩噩的瞳底硬是拚命地撕扯出一點清醒。

就像是不見天日的淒冷深夜,隻要一點點火星,就能助長火焰瘋狂燃燒。

“你怎麼……知道……”她艱難地擠出話來。

他插到最深處,在花穴不受控製的抽搐之時,咬住她的喉嚨。

‘那裡本就是我第一個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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