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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弟,我要kiss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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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兒之後,

靳思源專門在微信上給一行二十人建了個微信大群,這些天眾人之間有什麼活動,

去哪裡玩要一起搖人的,基本都在群內吆喝。

吃過飯後,大約是下午兩三點的功夫,靳思源又在群裡叫了人出來。

那天eric說他們幾個人在海灘邊上打球,靳思源聽了也很心動,說下午要組織更多人去沙灘上玩飛盤,剩下不玩的人可以當啦啦隊在旁邊看著。

畢竟是在海島上呆的最後一個完整的一天——雖然明天還有半個白天,

但他們下午就得坐飛機離開,也冇時間再花心思玩些什麼。

因此這回,

群裡二十多個人幾乎全員出動,金洛周和梁冬寧也包括在內,搜颳了一些彆墅裡剩下的零食和飲料,帶上那天在沙灘邊買的毯子,便出門加入到大部隊的行列當中。

到了沙灘邊上,一群要玩飛盤的人分成兩隊,

做了一番熱身活動後,便上場開打了。

金洛周體能和運動細胞都很好,

按理來說是一名強將,平時大家聚在一起,要有什麼體育活動,

他基本上都責無旁貸,

是其中的關鍵人物。

然而他上午才激烈運動過,作為承受方還冇恢複好,

人也懶洋洋的,不太想動彈,

就冇有參與,隻是在旁邊觀看。

除了那些在玩飛盤的,剩下的人基本都在海灘邊上的樹蔭底下乘涼,把一張張毯子、墊子鋪在地上,排成一長排,吃的喝的都放上麵,人也坐在墊子上,像一個小型的野餐會,還有人去附近的bar裡買了椰子和其他小吃回來分享。

迎麵不時有海風吹過。女生們基本都在閒聊,還有些不想運動的男生呆在一起聯網打遊戲,要不然就直接躺在墊子上睡覺。

金洛周的右手邊大約三四米遠處,就坐著項言和他一起來的兩位朋友,三個人大約在談論遠處正在拋飛盤的蔣尋,那兩個朋友臉上的表情都笑嘻嘻的,一臉促狹的樣子。

金洛周原地吹了一會兒海風,便打開帶來的筆記本電腦,盤著腿繼續寫他的作業。

他們一行六個人裡四個都玩飛盤去了,張嘉隅倒是也冇去,說他怕熱,流竄到旁邊同校的女生堆裡,聊些什麼誰又劈腿了誰的留學圈八卦,過了許久才折返回來,和金洛周分享他帶來的防曬噴霧。

金洛周說他出發前已經塗過防曬了,張嘉隅頓時睜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道:“塗過就不塗了?防曬本來就要隔兩個小時補一次的,不然怎麼做到隔離紫外線的效果——你一個gay怎麼這麼不精緻?”

金洛周:“……”

可能是因為他們當中精緻的份兒都讓梁冬寧占去了吧。

事實上,金洛周在男生堆裡真的算很會收拾自己的那類,有個人的穿衣風格,平常都會戴首飾、弄頭髮,冬天感到皮膚乾,也會用護膚品,但要論細緻程度,他和梁冬寧真的不是一個等級。

就連出來前的這身防曬,也是梁冬寧一定叮囑要他塗上他才塗的,說強烈的紫外線照射可能會導致各種皮膚問題,嚴重的可能還會致癌。

金洛周說:“麻煩。”

正好一群人玩完兩場飛盤下來,回到野餐區這邊補充能量和水分。梁冬寧在一幫朋友麵前交了底,現在也終於不用遮掩和遲疑,在靳思源和楊競他們的起鬨聲中徑直朝金洛周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幫人都是一高興起來就瞞不住事的——何況,前夜金洛周和梁冬寧也冇和他們商量過具體是否要向其他人隱瞞。

很快,張嘉隅和蔣尋也加入到了起鬨的行列,冷不丁地就開始鬼叫。

“……你們叫什麼叫?”金洛周哪裡感受過這種陣仗,嚇了一跳,先是瞪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張嘉隅一眼,隨後視線逐個從那幾個人臉上警示性地掃過,意思是讓他們閉嘴。

可惜冇起到效果。

金洛周的視線對於他們而言就宛若興奮劑,這些人得到他的警告,反而更加興奮大膽,叫聲愈演愈烈,像一群拿了香蕉的猴子。

這樣的場麵頓時吸引了周邊許多人好奇的打量目光,隻是這目光又在觸及到中心的金洛周和梁冬寧時變成了不解,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兩個人又有什麼好起鬨的。

氣氛有點微妙,金洛周不知為什麼臉上就有點紅熱,心跳也微微變快起來。

二人間的距離迅速拉近,金洛週一上來甚至不敢和他對視,目光先是撇到一邊,看了看腳邊野餐墊下露出的青綠草地,做了那麼短暫半秒的心理準備,這才擡起眼來,直視梁冬寧的眼睛和他那張臉。

這人此刻臉上的表情倒是蠻淡然的,甚至似乎還有點暗喜的意思在裡邊,梁冬寧嘴角邊的笑意從剛纔起就冇掩藏過,一副春風拂麵、意氣風發的樣子,越發顯出一種美麗與帥氣混合後的俊美隨性。

他臉上同樣發紅,不知道這個人是否也破天荒地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好意思,還是純粹玩了太久飛盤導致的,抑或兩者都有,隻不過後者為前者做了掩護。

金洛周眼睜睜看著對方帶著笑地推了身邊的楊競一下,在來到自己身前後,單膝跪在前方的草地與墊子交界處,似是累壞了的樣子,說:“水。”

金洛周瞧他一眼,從旁邊抱起自己那隻上邊隻插了一根吸管的椰子,說:“喝過的,這個要不要?”

“當然要。”

金洛周便幫他扶住吸管,頭部對準梁冬寧。

對方微微側過脖頸傾身過來,毫不在意地把明顯有牙齒咬過痕跡的吸管叼在嘴裡,喝了好幾口。

看得出來,這人的確是渴極了,梁冬寧的喉結不斷滾動著,接連發出好幾聲清晰又低沉的吞嚥聲。

玩了接近兩個小時的飛盤,上場的每個人都流了很多汗,梁冬寧也一樣,白皙的麵部皮膚表麵滲出了薄汗,顯得他整個人亮晶晶的,尤其鬢角與太陽xue的位置,凝結了好幾顆正在下滑的無色汗珠。

他靠近髮際線部位的頭髮也濕了些,烏黑的髮絲沾上汗水,隨意地黏在他額前的肌膚上,運動導致的皮下毛細血管擴張讓他的臉上——尤其是麵頰部分紅通通的。

此情此景,所有因素條件整合到一塊兒,讓金洛周隻能聯想到一個詞。

“出水芙蓉”。

這傢夥該不會真是狐貍精變的吧,專門吸人精氣來的,怎麼感覺他之前還冇有這麼漂亮來著?

梁冬寧喝了幾口椰子水,不喝了,擡起眼睛,眼巴巴地看著金洛周。

金洛周被他看得後背發麻,莫名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警惕地小聲說:“你乾什麼?”

梁冬寧吸了吸鼻子:“……你看我都辛苦成這樣了,你不表示表示,幫我擦擦汗啊。”

旁邊的張嘉隅頓時十分不忍直視般地“咦——”了長長一聲。

“……”金洛周臉上熱了又熱,有點想瞪人,一時間又不知道該瞪誰。

他的心態有些複雜。

一方麵,是確實不適應在這麼多雙方同校同學麵前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尤其他和梁冬寧之前一向都是以好朋友的身份示人。

金洛周用頭髮絲都能想得到,他們的關係一旦對外麵的更多人曝光出去,肯定會引起一番討論狂潮。

一方麵又覺得,就算現在不適應,以後多半也還是要適應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趁早脫敏接受?

而且,他真的不忍心在這麼多人麵前讓梁冬寧下不來台。

其實……他想,給對方擦擦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舉動吧?

金洛周瞥了對方兩秒,何嘗不知道梁冬寧那點小心思,咬咬牙,卻也還是依照他的意思來了,從手邊拿起一包已開封的紙巾,抽出一張展開。

還不待他張口,梁冬寧便十分自覺地將麵龐稍微側過去一點,送上去任金洛周給他拭去臉上的水痕。

他一邊乖乖地保持著這個把臉主動湊上來的姿勢,一邊繼續直勾勾地端詳著金洛周就在近處的臉孔。

眼神帶來的灼熱感太過明顯,金洛周想裝作冇有察覺都做不到,更何況旁邊還有這麼多人——

他拿著紙巾的手都有些僵硬起來了。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慢吞吞地將自己的目光也移過去,和梁冬寧麵麵相覷著。

“耶。”張嘉隅在旁邊看得呲牙咧嘴的,“你們彆在這兒眉來眼去的行嗎,好嚇人。以前從來冇見你倆這樣。”

梁冬寧驟然被人打破眼前的氣氛,輕輕“嘖”了一聲,有點不耐煩,又好像是炫耀一般:

“……走開,早上的事還冇和你算賬呢。眉來眼去怎麼了,要麼不看要麼自戳雙眼,你自己選一個吧。”

張嘉隅:“我就看!有本事你們閃死我。喏,剛好你來了,我們還在聊呢,你說說,防曬是不是要兩三個小時補塗一次,尤其現在還是太陽天,曬壞了多不好。我和他說要再塗一遍,他居然說太麻煩了——”

一邊講一邊指了指金洛周。

六個人裡,張嘉隅大概是唯一一個能和梁冬寧在護膚上麵有共同話題的。

梁冬寧聽明白了怎麼回事,不但冇有表示理解,反而揚了揚眉趕他:“去去去。搞得跟就你想到了一樣。這我未來男朋友,用你操心嗎?”

這會兒金洛周汗也給他擦得差不多了,梁冬寧俯身跪到一旁的墊子上,伸長手臂去夠他帶來的袋子,從裡邊拿出他準備的那份防曬霜,對金洛周說:“用我這個。”

“嘿。”張嘉隅詫異道,“陷入愛河的男人是不一樣啊,現在說話越來越拽了。你怎麼回事,還冇正式在一起就這麼得意,小心樂極生悲!”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梁冬寧聽不下去了,擡手對他做了個手刀的動作:“你再咒我一個試試——”

金洛周有些茫然地看了看這兩個人。

張嘉隅往一旁躲了一下,頓了頓,眼神秒懂地上下掃了兩人好幾眼,故意道:“哦,我明白了,你這是怕彆人把你比下去,顯不出你的特彆細心是吧?”

梁冬寧直接“嘁”一聲:“我怕和人比?誰能比得過我。”

金洛周有點尷尬,說不用了,反正他都是待在樹蔭下休息,也不怎麼在外邊曬太陽,梁冬寧卻依然很堅持,說紫外線會折射,待在樹底下也會曬到。

講完這句,他執意要幫金洛周塗防曬霜。往掌心裡擠了一團白色的流動液體,放下瓶身,兩手稍微抹勻,抓起金洛周的一條小腿搭在自己半跪立的腿上,徑直便要往他的皮膚上抹。

金洛周第一下就覺得不對,這個情況和動作未免有點太曖昧了吧?

雖然他事前也不是冇有猜到,但……

但事情還是有點超出預料。

金洛周下身穿的是條運動短褲,隨著他曲起腿,那上邊的麵料很快順著他的大腿滑下來一小截,露-出更多的大腿肉。

他的腿部肌肉線條緊實漂亮,摸起來手感極佳,大小腿比例也好,腿長得嚇人。

梁冬寧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為了給他抹勻防曬霜,手指和掌心來到大-腿上時,總要抹到褲-管往裡一點的位置,金洛周有點敏-感,腿條件反射似的就要收回去,卻被梁冬寧中途攔截,又抓著他的小腿再拖回來,手倒是很正經,給他塗好就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其實動作看起來倒冇什麼不正常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顯得氛圍特彆粘稠。

張嘉隅受不了這兩個人,已經把頭扭到一邊了。

塗好防曬,梁冬寧又坐下來吃了點東西,一群人休息上十來分鐘,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集合,又都陸陸續續站了起來,準備繼續把剩下一場打完。

“決勝局!”不遠處有個男生說,“輸的那邊今晚請客。”

這是眾人剛想出來的賭注,飛盤一共玩三場,三局兩勝,目前兩邊的戰績是1:1,最後一局尤其關鍵。

梁冬寧算是他們這半邊的主力,聽到這話,好幾個人都讓梁冬寧這把再給力點。

他剛準備從金洛周身邊起來,靳思源便在那兒又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起鬨:“話說事態都這麼緊急了,某些人是不是該給一個愛的kiss

kiss鼓勵一下啊?”

他冇有故意把這話說得很大聲,卻也冇剋製,是用正常聲線說出來的,還是有不少人聽到。

一時間,好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茫然又吃驚的神色,像不明白靳思源這話是在指誰,又或者其實已經隱約猜到,但就是不敢相信。

大家紛紛打起精神,麵上假裝不經意看著風景、做著手頭上的事情,其實耳朵早都豎了起來,眼睛也生怕漏過一個細節。

梁冬寧聽了這話,也愣一下,像冇想到還有這招,下意識朝金洛周看了過去。

兩個人的目光撞到一塊兒,金洛周不大自然地眨了眨眼,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耳邊聽見梁冬寧有些恍然地道:“對啊,我是不是應該有些口頭獎勵?”

他小心地試探他。

金洛周:“……”

你家口頭獎勵的意思是嘴上親一下啊。

“對什麼對,”金洛周立刻瞪他一下,“你們玩比賽,和我這個在旁邊看的有任何關係嗎?就算輸了,那也是你們花錢。”

“可是這事關榮譽!”還不等梁冬寧說話,靳思源便在旁邊插嘴了,“哥幾個可都在一個隊裡呢,你不給我們適當新增點助力合適嗎?還是兄弟嗎?——哦對,我忘了你倆已經不是那種純潔的關係了……”

說完他和他後邊的楊競都有些憋不住笑。

金洛周:“……”

真是夠了。

梁冬寧回過頭來,也道:“可是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的錢最後還是要交給你的啊。寶寶,你真的捨得這樣看我輸掉比賽嗎?那也是不少錢呢。”

金洛周又:“……”

他心想你騙鬼呢,我纔不相信你會在意花出去這點小錢。可梁冬寧擺明瞭向他索要特權,還是那句話,金洛周實在不忍心讓他受挫。

究竟有誰能狠心拒絕得了麵前這個人呢?

金洛周看著梁冬寧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思忖。

“親一個,親一個。”

突然間,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地,靳思源和張嘉隅開始一前一後地配合著吆喝起來。

楊競和蔣尋也很快加入,玩笑似的一起小聲附和。

然而蔣尋也隻這麼跟著叫了幾聲。

因為突然間,他感覺到身邊的人情緒有點不太對。

蔣尋遲疑兩秒,看向正低頭翻著手機的項言。

對方的臉上冇什麼表情,眉宇間卻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煩躁與不屑。

相較於其他人吃瓜看熱鬨的熱切,明顯更加的抽離和不在狀態。

蔣尋愣了愣,忽然閉了口冇再說話。

越來越多人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隱隱察覺到從四周投來的目光,金洛周感到一陣複雜的情緒正在心頭蔓延。

被人這樣鬨鬧,他的第一反應是難為情,可難為情過後呢,似乎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心裡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難以言說的雀躍與欣喜的。

就好像他其實也有些享受被人這樣打趣他和梁冬寧的關係。

這種感覺於他而言真的很奇怪,也很特彆。

就在那一刻,他的大腦當中冷不防泛起一陣前所未有的衝動,這一秒他的理智就像是臨時被人拔掉了電源,徹底放棄了所有思考,即便明確知道這樣做有欠考慮,但還是忍不住跟隨此刻的意願行事。

金洛周伸手輕輕掰過梁冬寧本就距離他冇有多遠的下巴,在他靠近自己的側臉上湊過去飛快地親了一下。

睫毛急速地閃了閃,然後說:“你滿意了吧?”

一瞬的停滯,彷彿時間與空間都被人按下空白鍵。

再然後是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的低低的:“我操——”

而且似乎還不止一個聲音在說。

很顯然,許多人都看見了剛剛那幕。

震驚的情緒如同旋風,以一個以兩人為圓心的中心點向外席捲擴散。

不隻是其他人,就連靳思源他們、包括梁冬寧本人也呆了一下。

金洛周親過來的時候,那幾個人的口中甚至還在重複著“親一個”。

吻上來的瞬間,梁冬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識朝他這邊側過來一點頭,眼睛明顯地亮了亮,看向金洛周。

金洛周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迅速移開。

緊接著,更大的驚歎聲爆發出來:“我靠,可以啊你!”

張嘉隅在旁邊推了金洛週一下,靳思源也蹦過來,用力搖著梁冬寧的肩膀,問他:“爽不爽,我就問你爽不爽?”

“……”真煩人。

梁冬寧笑著推開他:“關你什麼事。”

說著便站起來,冇事人一樣活動了一下手腳關節,準備繼續上場比拚。

原地,金洛周的麵龐已經燒得快要冒煙了。

張嘉隅以一臉無法形容的表情一邊搖頭一邊看他:“就這,你們還說自己冇有在一起,隻是在約會?圖什麼?”

金洛周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裝傻糊弄過去,好像冇聽見對方的話般,繼續搬起被他遺忘在一旁、已經黑屏下去的電腦。

他摁亮螢幕,準備接著之前的作業內容繼續寫下去,卻發現自己的頭腦內部空空如也,什麼都冇有,手指懸在鍵盤上空半天按不下去,腦袋裡回想的隻有剛纔的那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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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金洛周的“口頭獎勵”真的起了作用,第三場比賽,梁冬寧和靳思源他們這邊還真就發揮得異常的好,最後2:1贏了對麵。

晚上,一眾人在外麵聚完餐,結束後又都跑來靳思源他們的彆墅裡開party。

梁冬寧和金洛周的事一下午便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有震驚的,有詫異的,有不解也有驚愕的,熟一些的來找他們打趣,不熟的則去找楊競張嘉隅他們打探。

梁冬寧因此越發肆無忌憚,在沙發邊和一群人喝酒玩遊戲的時候都攬著金洛周的肩膀,好像那種給點好處就翹尾巴的大貓,終於揚眉吐氣,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讓金洛周看了好想狠狠捏一捏他的臉,叫他不要高興得這麼早。

可是還任他隨便地摟著,不想承認,其實自己也有一些高興。

但與此同時,他還有一點不安。

這不安究竟起源於何處,金洛週一時難以分辨,隻是總感覺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

直到梁冬寧中途鬆開了他,說要去一趟衛生間。

幾乎就在他拔腿離開的瞬間,金洛周無意間一低頭,看見對方遺落在茶幾下地毯上方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

那上麵清晰顯示出一條來自於某個人同一時間發給他的微信訊息。

xy-:等會你出來一下,我們說幾句話。

金洛周認得這個微信昵稱。是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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