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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裡的褶皺 第194章 修車鋪齒輪閃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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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海市東城區老巷深處,修車鋪的藍色帆布棚被夏日午後的陽光曬得發燙,棚頂褪色的西門修車招牌邊角捲起,鏽跡斑斑的鐵架上掛著串舊車鈴,風一吹就發出叮鈴鈴的脆響。地麵鋪著凹凸不平的水泥地,縫隙裡嵌著經年累月的油汙,在陽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牆角堆著幾排輪胎,有的胎紋裡還卡著小石子,輪胎旁立著個鐵皮工具箱,鎖扣上掛著串銅鑰匙,鑰匙鏈是個磨得發亮的自行車鏈節。

西門?蹲在地上,正用扳手擰著自行車的氣門芯,汗水順著她額前的碎發往下滴,落在藍色工裝的前襟上,暈開深色的汗漬。她紮著高馬尾,發尾有些毛躁,幾縷碎發貼在臉頰兩側,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英氣的眉毛。她的眼睛很亮,像浸在水裡的黑曜石,此刻正專注地盯著扳手,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姐,這氣門芯真能修好?小柱子蹲在旁邊,手裡攥著個變形的彈珠,聲音帶著點怯生生的期待。他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校服,膝蓋處縫著塊補丁,頭發有些淩亂,額前的劉海太長,遮住了半隻眼睛。

西門?頭也沒抬,手腕用力擰了一下扳手,一聲輕響,氣門芯終於擰了下來。你爸當年修的月亮都能亮,這點小毛病算啥?她把舊氣門芯扔在地上,從工具箱裡拿出個新的,上麵刻著兩個小字,在陽光下泛著銀光。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修車鋪前,車門開啟,下來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人。他個子很高,肩膀寬闊,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臉上戴著副墨鏡,嘴角叼著根煙,眼神掃過修車鋪,帶著幾分輕蔑。

聽說你這兒能修古董車?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點不耐煩,他把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煙蒂冒出的青煙在空氣中散開,帶著股辛辣的味道。

西門?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打量著男人,看你這穿著,不像是開古董車的人。她的語氣平淡,眼神裡卻帶著幾分警惕。

男人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個車鑰匙,上麵掛著個銀色的車標,彆廢話,我這賓士300sel,1972年款的,發動機有點問題,你要是能修,錢不是問題。他說著,從錢包裡抽出一遝現金,甩在旁邊的工作台上,紅色的鈔票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小柱子眼睛都看直了,拉了拉西門?的衣角,小聲說:姐,好多錢。

西門?沒理會小柱子,走到越野車旁,開啟引擎蓋,一股機油味撲麵而來。她皺了皺眉,手指在發動機上敲了敲,這發動機是被人動過手腳吧?活塞環磨損嚴重,還換了劣質的零件。

男人臉色微變,摘下墨鏡,露出雙陰鷙的眼睛,你管我怎麼弄的,能修就修,不能修就滾蛋。

就在這時,巷口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亓官黻推著廢品車走了過來,車鬥裡堆滿了舊報紙和塑料瓶。她穿著件灰色的舊t恤,牛仔褲膝蓋處破了個洞,頭發用根皮筋隨意紮在腦後,臉上沾著點灰塵,手裡還拿著個扳手,扳手柄纏著塊舊布條。

西門,忙著呢?亓官黻笑著打招呼,視線落在男人身上時,笑容淡了幾分,這位是?

男人上下打量著亓官黻,眼神裡的輕蔑更濃了,哪來的撿破爛的,滾遠點。

亓官黻臉色一沉,把廢品車往旁邊一放,走到男人麵前,說話客氣點,這是我的地盤。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男人嗤笑一聲,伸手就要推亓官黻,你的地盤?我看你是活膩了。

西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彆動她。她的力氣很大,男人疼得齜牙咧嘴,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不開。

你放手!男人怒吼著,另一隻手就要去掏口袋裡的東西。

就在這時,段乾?從巷口跑了過來,她穿著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披在肩上,手裡拿著個資料夾,臉色焦急,西門,亓官,不好了,化工廠的舊檔案不見了!

男人聽到化工廠三個字,臉色驟變,掙紮得更厲害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化工廠檔案?

西門?和亓官黻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段乾?跑到她們身邊,開啟資料夾,裡麵是空的,我昨天還放在辦公室的,今天一去就不見了,肯定是有人偷了。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原來你們在查化工廠的事,我勸你們彆多管閒事,不然沒好果子吃。他用力一掙,掙脫了西門?的手,後退幾步,從口袋裡掏出個彈簧刀,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你想乾什麼?西門?擋在亓官黻和段乾?身前,擺出格鬥的姿勢,她的肌肉緊繃,眼神銳利,像隻準備戰鬥的獵豹。

男人揮舞著彈簧刀,一步步逼近,乾什麼?當然是讓你們閉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巷口,車門開啟,公西?穿著警服走了下來,她的頭發梳成整齊的馬尾,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手裡拿著手銬,不許動,警察!

男人臉色慘白,轉身就要跑,公西?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一聲把手銬戴上了。黃毛,我們找你很久了。

黃毛掙紮著,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沒犯法!

公西?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張照片,你還敢說沒犯法?這是你偷化工廠檔案的監控截圖,還有你販賣劣質汽車零件的證據,鐵證如山,你就等著坐牢吧。

黃毛癱倒在地,眼神呆滯,嘴裡喃喃自語,不可能,我明明做得很隱蔽。

西門?鬆了口氣,走到公西?身邊,謝謝你啊,公西。

公西?笑了笑,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你們查化工廠的事,有什麼進展嗎?

段乾?歎了口氣,檔案不見了,線索又斷了。

亓官黻突然想起什麼,從廢品車鬥裡拿出個舊硬碟,我昨天在廢品堆裡撿到的,不知道裡麵有沒有用。

公西?眼睛一亮,說不定這就是關鍵,我們回警局查一下。

就在這時,小柱子突然指著黃毛的口袋,姐,他口袋裡有個東西在閃。

眾人低頭一看,黃毛的口袋裡露出個銀色的東西,公西?伸手掏出來,發現是個u盤,上麵刻著汙染資料四個字。

太好了,這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段乾?激動地說,眼睛裡閃著淚光。

黃毛看著u盤,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完了,全完了。

公西?把黃毛押上警車,對西門?她們說:你們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吧,順便看看u盤裡的內容。

西門?點了點頭,回頭對小柱子說:柱子,你先回家,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小柱子乖巧地點點頭,姐,你小心點。他拿起地上的彈珠,揣進兜裡,轉身跑回了家。

西門?、亓官黻和段乾?坐上警車,警車呼嘯著駛離了老巷。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她們臉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期待和緊張。

到了警局,公西?把u盤插進電腦,螢幕上顯示出密密麻麻的資料,段乾?激動地說:就是這個,這就是化工廠當年的汙染資料!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眼睛緊緊盯著螢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亓官黻湊過去看了看,這些資料顯示,當年的汙染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好多人都受到了影響。

西門?皺了皺眉,那我們一定要把真相公佈於眾,讓那些受害者得到應有的賠償。

就在這時,警局的電話響了,公西?接起電話,臉色漸漸變得凝重,什麼?你們在哪裡發現的?好,我們馬上過去。她掛了電話,對西門?她們說:在郊區的廢棄工廠裡發現了具屍體,可能和化工廠的事有關。

眾人立刻趕往廢棄工廠,工廠的大門鏽跡斑斑,裡麵雜草叢生,破舊的廠房在夕陽下顯得格外陰森。警察已經在現場拉起了警戒線,法醫正在對屍體進行檢查。

公西?出示了證件,帶著西門?她們走進警戒線。屍體躺在廠房的角落,穿著件藍色的工裝,臉上血肉模糊,已經看不清容貌。段乾?看到屍體手腕上的手錶,突然哭了起來,這是我丈夫的手錶,他當年就是在這個工廠失蹤的!

亓官黻拍了拍段乾?的肩膀,安慰道:彆難過,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還你丈夫一個公道。

法醫站起身,對工西?說:死者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前,身上有多處傷痕,應該是被人毆打致死的,而且死者的體內檢測出了大量的重金屬,和化工廠的汙染物質一致。

西門?環顧四周,發現廠房的牆上有個暗門,她走過去,用力推開暗門,裡麵是個小房間,房間裡堆滿了舊檔案和裝置。這裡可能就是當年的秘密實驗室。

眾人走進小房間,段乾?在檔案堆裡翻找著,突然發現了一本日記,這是我丈夫的日記!她翻開日記,裡麵記錄著他在工廠的工作經曆,還有化工廠老闆禿頭張的犯罪證據。

太好了,有了這本日記和u盤裡的資料,我們就能定禿頭張的罪了!公西?激動地說。

就在這時,廠房外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禿頭張帶著幾個保鏢走了進來,他穿著件黑色的西裝,肚子鼓鼓的,臉上帶著傲慢的笑容,你們以為找到這些就能奈何得了我?太天真了。

西門?握緊拳頭,禿頭張,你當年為了利益,汙染環境,害死了這麼多人,今天我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禿頭張冷笑一聲,付出代價?就憑你們幾個?我的保鏢可是練過的,你們根本不是對手。他揮了揮手,保鏢們立刻衝了上來。

西門?毫不畏懼,迎了上去,她的動作敏捷,拳頭又快又狠,幾個回合就打倒了一個保鏢。亓官黻也不甘示弱,拿起旁邊的鋼管,揮舞著和保鏢們搏鬥。段乾?雖然沒有格鬥經驗,但她也拿起個扳手,在一旁幫忙。

公西?掏出槍,對準禿頭張,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禿頭張臉色一變,後退幾步,你彆以為有槍我就怕你,我可是有人的。他從口袋裡掏出個手機,就要打電話。

就在這時,廠房的屋頂突然塌了下來,灰塵彌漫,眾人都被嗆得咳嗽起來。等灰塵散去,大家驚訝地發現,屋頂上站著個穿著白色古裝的女子,她的頭發很長,披在肩上,臉上帶著清冷的表情,手裡拿著把長劍,劍尖閃著寒光。

你是誰?禿頭張驚恐地問。

女子沒有回答,縱身一躍,從屋頂跳了下來,長劍一揮,就把禿頭張的手機劈成了兩半。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須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她的聲音清冷,帶著股威嚴。

西門?看著女子,覺得她很眼熟,你是不是月黑雁飛?

女子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月黑雁飛,當年我也是化工廠的受害者,我的家人都因為汙染去世了,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報仇。

禿頭張看著月黑雁飛,又看了看西門?她們,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他突然從口袋裡掏出個手榴彈,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我們就同歸於儘!

眾人臉色驟變,月黑雁飛反應迅速,一劍刺向禿頭張的手腕,手榴彈掉在了地上。公西?立刻衝上去,把禿頭張按在地上,你瘋了!

禿頭張掙紮著,我沒瘋,是你們逼我的!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警笛聲,更多的警察趕到了,把禿頭張和他的保鏢都押了起來。

月黑雁飛看著被押走的禿頭張,臉上露出瞭解脫的表情,終於,都結束了。

西門?走到月黑雁飛身邊,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們今天可能就危險了。

月黑雁飛笑了笑,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我這裡有個藥方,是治療重金屬中毒的,你們可以給那些受害者用。她從口袋裡掏出張紙,遞給段乾?。

段乾?接過藥方,感激地說:謝謝你,這對我們很有用。

眾人走出廢棄工廠,夕陽已經落下,天空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西門?看著身邊的夥伴們,心裡充滿了感慨,雖然過程很艱難,但我們終於查明瞭真相,也算是給那些受害者一個交代了。

亓官黻點了點頭,是啊,以後我們還要繼續努力,保護更多的人,不讓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月黑雁飛看著她們,我也要離開這裡了,去尋找新的生活。如果你們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她說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西門?她們看著月黑雁飛的背影,心裡充滿了感激。她們知道,這場戰鬥雖然結束了,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她們。不過,隻要她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

回到修車鋪,已經是深夜了。西門?開啟燈,發現小柱子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睡著了,手裡還攥著那個變形的彈珠。她輕輕把小柱子抱起來,走進屋裡,把他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亓官黻和段乾?也跟著走了進來,段乾?看著小柱子,笑著說:這孩子真懂事。

西門?點了點頭,是啊,他很可憐,父母都不在身邊,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亓官黻從口袋裡掏出個車鈴,這個給你,是我今天在廢品堆裡撿到的,挺新的,你可以裝在自行車上。

西門?接過車鈴,笑了笑,謝謝你,我明天就裝上。

段乾?從包裡拿出本相簿,這是我丈夫的相簿,裡麵有很多他的照片,我想和你們分享一下。她翻開相簿,裡麵是一個年輕男子的照片,他笑得很燦爛,眼神裡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

西門?和亓官黻看著照片,心裡都有些難過。段乾?擦了擦眼淚,雖然他不在了,但我會一直記得他,他的精神也會一直激勵著我。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西門?走過去開啟門,發現是公西?,她手裡拿著個檔案袋,我來給你們送結案報告,還有受害者的賠償名單。

西門?接過檔案袋,感激地說:謝謝你,公西。

公西?笑了笑,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明天有個表彰大會,你們一定要來參加。

西門?點了點頭,好,我們一定去。

公西?走後,西門?她們開啟檔案袋,看著裡麵的結案報告和賠償名單,心裡都充滿了欣慰。她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份報告和名單,更是對那些受害者的交代,是對正義的伸張。

夜深了,西門?她們都累了,各自找地方休息。小柱子在睡夢中露出了笑容,彷彿夢見了自己的父母。西門?看著小柱子,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過上幸福的生活,不讓他再受委屈。

第二天,表彰大會在市政府廣場舉行,西門?、亓官黻、段乾?和公西?都受到了表彰。市長親自為她們頒發了獎狀和獎金,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月黑雁飛也來了,她站在人群中,看著台上的西門?她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仇報了,那些受害者也得到了應有的賠償,這就足夠了。

表彰大會結束後,西門?她們回到了修車鋪。小柱子看到她們手裡的獎狀,高興地跳了起來,姐,你們真棒!

西門?笑了笑,摸了摸小柱子的頭,以後我們還要更加努力,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亓官黻從口袋裡掏出個鑰匙鏈,上麵掛著個小小的自行車模型,這個給小柱子,昨天看他總盯著修車鋪牆上的自行車海報,想著他肯定喜歡。”小柱子眼睛瞬間亮了,一把接過來攥在手裡,手指反複摩挲著模型的車輪,小聲說:“謝謝亓官姐姐,這是我收到過最棒的禮物。”

西門?笑著把新氣門芯裝回自行車,拿起亓官黻送的車鈴往上一扣,輕輕一按,“叮鈴鈴”的聲音清脆響亮,比棚頂那串舊車鈴悅耳多了。陽光透過帆布棚的縫隙灑進來,落在工作台的齒輪零件上,不知怎的,其中一枚生鏽的舊齒輪突然閃過一絲微弱的金光,快得像錯覺。

“對了,”段乾?忽然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一遝宣傳單,“我聯係了公益組織,下週要在老巷辦場免費體檢,專門給受化工廠汙染影響的居民,到時候咱們一起幫忙。”亓官黻立刻點頭:“我去廢品站清出塊空地當臨時場地,再找些舊桌子當登記台。”

公西?也湊過來,手裡還拿著個打包好的飯盒:“這是我媽做的紅燒肉,給你們當午飯。對了,黃毛和禿頭張的案子已經移交檢察院,那些劣質零件的源頭也查到了,後續會聯合市場監管部門徹查。”

西門?開啟飯盒,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小柱子踮著腳湊到桌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肉。她夾起一塊放進小柱子碗裡,又分給其他人:“咱們也算沒白忙活,不過以後啊,這修車鋪不光要修自行車,還得幫著街坊鄰裡多盯著點事,不能再讓壞人鑽空子。”

正說著,巷口傳來熟悉的車鈴聲,幾個穿著校服的孩子推著自行車過來,為首的男孩大聲喊:“西門姐,我們的自行車壞了,能幫忙修修嗎?明天要騎車去郊遊!”西門?擦了擦手,拿起扳手站起身:“來啦!保證讓你們明天順順利利出發。”

亓官黻和段乾?也跟著幫忙,遞工具、擰螺絲,小柱子則拿著新鑰匙鏈,在旁邊給孩子們講昨天抓壞人的故事,說得眉飛色舞。陽光越發明媚,帆布棚下的油汙地麵似乎都亮堂了些,那枚閃過金光的齒輪被西門?隨手放在窗台上,在陽光下靜靜躺著,像是在默默見證著這片老巷裡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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