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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夏為序 要追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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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追他嗎

“在今天的任務開始前,我們需要完成昨天的延時懲罰:猜詞遊戲。”

任務一:“我們的四位嘉賓,按照餘櫻、胡司百、柳色青、江槐序的順序依次進入麵前的答題間。桌子上放有你們要通過描述讓另一半或者是朋友說出的題卡內容,注意字數限定在二十字以內,描述時不能直接提及卡片上的字,否則算違規,按任務失敗進行處罰。”

要求:“一人在答題時,需要錄製一位嘉賓觀看答題者視訊的reaction。人員可自行安排,但不可重複。”

任務二:“除答題者和進行reaction錄製的兩人外,餘下兩人需根據答題者傳送的訊息,猜測題卡上的內容。”

“任務一和二,如果均有三次及以上答題成功的話,則算任務完成,不用接受懲罰。反之則需要接受相應懲罰。”

“先請餘櫻進入答題間。”

餘櫻走進答題間後,其他三人便被安排在了房間內觀看實時轉播。屋內有攝像頭,來記錄和觀察他們的反應。

“江哥,咱們怎麼分配啊?”一進入房間,胡司百就給了江槐序一個眼神。

胡司百和餘櫻的答題物件是雙方,那錄製reaction解讀的人就隻能是柳色青和自己。

江槐序說:“小青,你來錄reaction吧,你和餘櫻兩個女孩子應該能更懂彼此一些。”

“好的,小江哥。”柳色青將椅子往前挪到了放攝像頭的櫃子處,將臉湊近攝像頭開始做準備工作。

攝像組以為他們不會將頭貼的那麼近,畢竟高清攝像頭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瑕疵,隻會將麵板上的各種問題暴露的更加徹底,所以隻在屋內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柳色青這麼一坐,毫無疑問,將後麵兩個回答任務二的人擋得嚴嚴實實。不過導演沒叫停,張弓拍綜藝多年,深知觀眾愛看什麼,所以當下的場景,後麵兩人拍不拍也無所謂了。

餘櫻麵前的題卡上,寫的是胡司百經常說的話,加上胡司百就在手機這邊等著,省去了訊息送達後開啟軟體的時間,避免了壓根兒就沒看見的可能。在一分鐘內,順利地將題卡內容答了出來。

有了胡司百和餘櫻兩個buff的加成,任務一和任務二,均挑戰完成一次,收獲兩分。

第二輪是胡司百答題,由江槐序去錄reaction。

在攝像頭前坐下後,為了給後麵的餘櫻打掩護,讓她能在一分鐘的時間裡,完成換頭像,將剛才的訊息頂上去的準備工作。在正式解說開始前,江槐序還對胡司百點評了兩句。

鏡頭切中景給胡司百的上半身時,他說:“胡老師,一看就很認真,都在摳手機殼了。”

柳色青及時地笑了一聲。本想換個聲線再笑一會兒的,但又想到餘櫻冷冷的性子,覺得不笑應該纔是合適的。

“彆摳了,再摳下去,手機殼就該跟你說再見吧朋友,今晚我就要遠航了。”江槐序的解說還在繼續。

聽到這兒,柳色青發現不茍言笑的餘櫻也在笑。

時間一到,導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好,一分鐘倒計時開始。”

江槐序的reaction也開始了。他說:“正式開始了,胡老師還抱著手,估計題目很難。”

“哦,小胡終於想到要怎麼說了,他開始飛速敲打鍵盤了,讓我們來看看他說了什麼關鍵的資訊。”

“這才十秒不到吧,他就收手了,是發完了?還是題太難準備放棄了。”

等胡司百開始打字後,攝像師切近景,將鏡頭聚焦到手機螢幕,江槐序看著轉接過來的畫麵內容,說道:“我道歉的時候常說的話是什麼?”

“道歉常說的,對不起?會有這麼簡單嗎?”

“我們注意下胡老師的微表情,鏡頭最後一秒,他的眉毛上挑了一下,是不是猜出來了呢?期待一下。”

錄完後,張導問:“兩位女嘉賓的答案是什麼?”

餘櫻說:“對不起。”柳色青補充道:“是我的錯,你彆不理我。”

“隻能選一句。”

“那就你彆不理我吧。”柳色青從中挑了一句。

“回答勉強正確。”導演將題卡展示出來,上麵寫著“你理理我”。

柳色青說:“我的天啊,還真讓我猜對了,小胡哥這說話還挺……有反差感的。”

胡司百剛好從答題室回來,聽見這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第三輪,輪到柳色青作答。同她昨晚預料的一樣,直接以訊息超過一分鐘未回複結束。

於是關乎他們會不會受到懲罰這個問題的關鍵就落在了江槐序身上。剩下還有餘櫻和胡司百兩人沒錄reaction,胡司百與江槐序更熟,對他的瞭解也更深,三人分析過後,決定由餘櫻去錄reaction。

江槐序進入答題室拿到手機後,翻著林明燭昨晚給自己發的訊息,點開大圖認真看了看。

那張火鍋的照片上,林明燭的手上居然寫了字,“想和你一起吃。”

“計時開始。”

江槐序的題卡上寫的是一句戀人間常說的話,“我覺得很幸福。”

二十個字以內,江槐序想了二十秒也沒想到發什麼內容,林明燭才會和他說這句話。

於是二十秒後,他用掉了八個字,在對話方塊打上了“對生活的美好感慨”。

又過了二十秒,他還是沒想好要怎麼說,又將之前打的幾個字都刪掉了。

在倒計時五秒鐘的時候,在手機螢幕上輸入了“我覺得很幸福”六個字,手放到傳送鍵上方,並沒有點選傳送。

導演隻說錄reaction,沒說演。餘櫻平常看視訊的時候都很安靜,壓根兒就沒有太多的反應。於是全程她隻在結束的時候說了一句:“對美好生活的感慨?沒什麼頭緒,我覺得應該猜不出來。”

“時間到,停止作答。”張導向胡司百和柳色青發問道:“你們兩位的答案是什麼?”

兩人一頭霧水,就隻關注著江槐序最後在手機上輸入的準備發出去卻又沒發的六個字,明顯就是字還沒打完,沒法猜。毫無頭緒的兩人有些無奈地將那六個字又唸了一遍。

沒想到唸完後,張弓說:“回答正確,任務二積一分。”

“我去,真的?這結果有些出乎意料啊?”胡司百難以置信地看著電視螢幕。

“那我們是不是不用受罰了?”柳色青笑著說道。

胡司百和柳色青兩個人處於高度緊張的猜題狀態中,一時間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餘櫻全程平靜地觀看著,這會兒發現出不對勁來。說:“任務一不夠三分,江哥將題卡的內容說出來了。”

張弓說:“是的。所以很遺憾,你們的任務挑戰失敗,需要接受懲罰。”

等江槐序回到屋內後,地上已經被鋪上了一塊很大的指壓板,還有一大壺的苦瓜汁。

導演說:“你們需要站在指壓板上,男生的完成跳繩20個,女生單腳站立等男生跳完,期間可以換腳。”

“你們準備好就開始吧。”

張弓一說完,胡司百就和江槐序小聲吐槽著,“這不得疼死,慢一點兒都不行。”

導演特彆雞賊地將四個人繫結在了一起,你痛彆人也痛,還不能慢慢來。

指壓板江槐序沒嘗試過,不過之前唐明讓他看綜藝節目學習學習的時候,他見節目裡的人玩過,疼的都是齜牙咧嘴的。自娛自樂道:“估計今天我們能貢獻出不少表情包。”

幾人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最後心一橫一塊擡腳站了上去。

胡司百不耐痛,沒忍住叫了聲“我靠”,剩下三人雖是麵露難色,但還能忍。

開弓沒有回頭箭,兩人很快還是拿起跳繩跳了起來。

二十秒後,胡司百痛苦地呻吟著,嘴上不停地唸叨著:“我不行了。”

“導演,還剩幾個?”江槐序問。

他們倆壓根兒分不出心思去數,隻記得跳起、落下、再跳起,進行著機械地重複。導演卻不回答他們的問題,隻說:“快了。”

兩位女生倒還算神清智明。柳色青問餘櫻,“小櫻,你有沒有數,是不是還剩兩個了?”

“嗯,還有兩個。”

兩個跳完後,導演卻沒說,“任務完成。”

餘櫻和柳色青一對視,剛準備提醒。

導演說:“懲罰結束了。”

胡司百和江槐序剛跳起來,此刻正在半空中,張弓說結束了?他氣不過,跑過來幽怨地看著張弓,說:“靠,張導,你不仗義。”

張弓淡定地遞過去一杯苦瓜汁,說:“我這不是給你們疏通脛骨,活血通絡嘛,你看你這不是立馬都不疼了。”

“……是這麼算的嗎?”

“好啦,我自罰一杯。”張弓說完拿過來一杯苦瓜汁,一飲而儘。

喝完裝作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說:“一人一杯苦瓜汁,喝完好去完成接下來的物資開采和售賣工作。”

幾人見導演依舊神情自若,疑惑道:“不苦嗎?”

張弓搖搖頭,“不苦,新出的品種,一點兒也不苦,不信你們嘗嘗。”

以為自己這麼說能成功騙到幾人,結果愣是一個都沒上當。

他們休息好了,幾人交換了個眼神,拿著鞋就往屋外跑,給導演留下一句:“那全送給導演你喝吧,就當是我們孝敬你的。”

張弓在後麵笑著罵道:“臭小子。”

剩下的三天,幾人的計劃是挖藕,將藕進行二次加工,通過線上平台進行售賣。於懲罰後的餘下時間,他們就在鎮子上學起來相關的加工技術。

晚上結束一天的工作後,江槐序洗漱好躺在床上,回想起早上看見那張題卡時,腦中忽然冒出的那句“我們之間的關係”,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想了半晌後,心裡有了個模糊的答案。他側頭看向胡司百,開口道:“胡司百,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啊?江哥。”

“……”真到要提問的時候,江槐序又不知道要問啥。張了張嘴,沒說話。

見江槐序欲言又止的樣子,胡司百放下手機,說:“江哥,今後不管什麼問題,隻要你有問我必回答。”

江槐序忽然記起胡司百現在不是單身,開口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確定自己喜歡餘櫻的?這個問題可能會有一些冒昧,如果你不想回答,不回答的話也沒關係。”

胡司百不甚在意地說:“哦,我從小就喜歡她。”

“……那怎麼知道自己喜歡上一個人了?有什麼樣明顯的指示嗎?”

昨天聽江槐序說“目前算不上”時,胡司百以為他是好事將近,沒想到,他現在居然在問自己什麼叫喜歡。胡司百頓了頓說:“哥,你……你問問自己的心,你想不想和對方貼貼、想親近她,想和她做一些親密的事情,想到這些還會有種□□焚身、無法自拔的感覺。”

見江槐序正在認真思考,胡司百趁其不備地問了一句,“哥,你有嗎?”

江槐序點了點頭,忽然反應過來這聲音不是自己腦海中的小人,而是麵前的胡司百。於是又搖搖頭,說:“我還沒想好。”

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胡司百笑笑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哥。我先睡了,明天還要下塘挖藕呢。”說完,將枕頭放平,躺了下來,“你也早點兒休息啊,哥。”

“好,謝謝你。”

胡司百腦袋剛沾上枕頭,沒兩分鐘就睡著了,綿長的呼吸聲很快傳入江槐序的耳朵裡。

江槐序靠在床頭,翻看著相簿裡存著的林明燭發的照片,腦中回想著胡司百說的話。這些想法他對林明燭都曾有過,想親林明燭,想和他待在一起,想和他分享一切。

原來是因為他喜歡林明燭。

認識到這點後,江槐序並不是難以接受,反而是因找到了腦海中那些偶爾出現的奇怪想法的答案而心情舒暢起來。

那喜歡林明燭,要追他嗎?

一個新的問題出現在江槐序的腦海中。

——“追吧,林明燭長得又好看,人也好,你倆還有訂了婚的這一層關係在,肯定能追上。”

——“不行,不能追,人都是一樣的,追求新鮮感,時間一過便會毫無留戀地離開。你想想你媽媽,你覺得真的會有人能長久地愛著你嗎?”

……

腦中兩個小人的意見又一次發生了分歧。倒是提到了一點:他媽媽。

從淩莉帶著江天喜初到江家的時候,就悄悄和江槐序說,“是因為他,他媽媽討厭他,所以才會丟下他,以後都不願意回來了。”

那時候,江槐序雖然埋怨媽媽走的時候沒帶上自己一起,但壓根兒就不相信淩莉的鬼話。他清楚地記得媽媽前幾天還跟他說等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帶他去泡溫泉。所以他怎麼都不會相信淩莉口中曲羨不再愛自己的事情。

後麵從江家跑走,是因為下雪那天,他媽媽沒有如約出行,他有些難過,也不想再聽淩莉隔三差五地在他耳邊給他洗腦他媽媽不愛自己的事情。

隨著越長越大,江槐序腦海中對當年那些事情的認知也逐漸客觀起來。他想曲羨也許是因為透過他能看到當初那個鬼迷心竅不聽父母的話,非要嫁給一個隻見了幾麵的人,最後卻落得一敗塗地下場的她自己,所以才選擇了離開。

於是,他接受了自己的存在是導致曲羨痛苦的來源的說法。

想到這兒,江槐序給自己分析著:一是趁它剛萌芽,就此斬斷這段感情。

江槐序仔細思索了一番後,覺得不大可能。他不知道這段感情是從何時萌芽的,但應該不是今天。沒準兒是先向下生長,在地下紮根數米,汲取了充足的養分,才得以讓剛露出地麵的一點兒蔥綠被自己發現。所以想要斬斷,通過人力幾乎不可能。

二是去追林明燭。

可他壓根兒就沒有追人的經驗,他又是個男生,之前還是他和林明燭提的兩人做朋友。這麼一想,簡直處處都是bug,要是貿然行動,估計會嚇到林明燭。江槐序思慮再三,決定再等等。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他們兩位男生大多數時候都泡在水裡挖藕。兩位女生則是在工廠裡忙著加工的事宜。依舊是到準點兒上工,每天忙得團團轉。

晚上洗漱完,江槐序愣是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纔拿出手機,點進和林明燭的聊天頁麵回訊息。

“今天挖了一天的藕。”

“還把腳給弄破了【衰小黃臉】”

林明燭跟守在手機那邊一樣,立刻回過來:“我看看。”

江槐序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過去。

“怎麼弄的?”

“挖藕的時候鞋破了……”

“消過毒了嗎?”

“嗯,還拿了藥,等會兒塗,彆擔心。”

“你節目是錄到明天結束嗎?”

“對,明天最後一天,要把我們做的藕粉賣出去。”

“那你早點休息,等你回來。”

次日上午,嘉賓們在導演組的安排下,聯合地方文旅局和扶貧辦的工作人員,通過線上直播的方式將自製的藕粉進行售賣。

幾人平常雖然偶爾會看直播,但自己播的經驗為零。正式開播前,對他們進行了一番緊張的培訓。最後經過大家的一致同意,決定由胡司百和柳色青擔任主播,江槐序和餘櫻做助播。

下午四點多左右,他們通過節目組的官號開啟直播。前期做了不少預熱工作,一開播就吸引了上千人的觀看。

胡司百和柳色青先是有條不紊地介紹了下這裡的風土人情和文化底蘊,之後才開始售賣工作。

前兩天都是在做準備工作,並未進行售賣,導演組的預估值越攢越高。實際的產品售賣情況不如預想的那麼好,到給定的時間期限,晚上九點半的時候,銷售額離節目組的預估值還差一點兒。又過了三分鐘,才堪堪高過預估值。

流量不算好,他們沒再播下去。將產品連結上架到網店後,就下了播。

幾人坐在房間裡吃著盒飯,正在思考會有什麼懲罰時,導演讓助理過來喊他們過去一趟。

四個人拿著飯盒往導演房間走去,剛進門,張弓就端上來一個蛋糕,說:“今天是《七天記》的最後一記,也是我們小江的生日。我代表節目組祝小江生日快樂!名利雙收、影視長虹。”

話畢,胡司百和柳色青放起了節目組準備的禮花。“嘭~”漫天的彩帶炸在半空,落在江槐序的頭上和蛋糕上。

“江哥生日快樂。”

“快許願。”胡司百給蠟燭點上。站在門邊的人順勢關上了燈。

江槐序在燭光搖曳,人影晃動中,雙手合十。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將蠟燭吹滅。“謝謝大家,認識你們很開心,希望我們的節目大火,促進地方經濟發展。”

“說得好。”導演笑著稱讚道。

“我們也很開心認識你,江哥。”

胡司百跑到張弓旁邊,哥倆好地攬住他的肩說:“導演,江哥今天過生日,我們的懲罰能不能免了啊?”

張弓沒理他。

胡司百又說:“我們的免不了,壽星的得免吧?”

“你小子,借花獻佛是吧。”張弓笑著看向正在切蛋糕的江槐序,問:“這是你的生日願望嗎?”

江槐序剛剛隻許了一個願望,不過沒有懲罰的話,確實能幫助自己的願望儘早實現。所以他點了點頭。

張弓繼續說:“真要放棄懲罰環節?你們不聽聽懲罰內容嗎?沒準兒是好事兒呢?”

胡司百鬼精靈道:“那就聽聽,不是好事兒的話,我們就還是放棄懲罰。”

張弓識破他的計謀,說:“哪有這麼好的事兒,二選一,選哪個?”

“江哥你想選哪個?”畢竟是江槐序的生日願望換來的,胡司百詢問著他的意見。

“我都行,你們的意見呢?”江槐序放下蛋糕刀,看向兩位女生問道。

“我們也都行。”

江槐序說:“那就滿足一下大家夥兒的好奇心,看看導演準備的驚喜是什麼。”

“行。導演,你快說吧,懲罰是什麼?”胡司百催促道。

“工作圓滿完成,懲罰我們就變一變,變成你們請我吃殺青飯怎麼樣?”

與常規的懲罰相比,這確實算是好事兒。

胡司百說:“吃飯好說。就是導演,這個點兒沒幾家餐館開門了吧。”

張弓看了看時間,尷尬道:“……疏忽了,沒想到你們弄到這會兒。”

看著江槐序心不在焉的樣子,胡司百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張導,我們今天暫且先吃盒飯。後麵綜藝播出來後,哪天大家都有空的時候我們再聚。”

讓他們請吃飯隻是句玩笑話,殺青宴怎麼樣也得由自己負責。張弓拿了塊蛋糕說:“行,到時候還是我請你們。那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嘞,導演你也注意安全。”

張弓走後,胡司百說:“走走走,江哥,我讓我助理先送你回去吧。”

這裡用不上助理。除了前兩天外,小甜和小張這幾天都不在這兒。胡司百的助理倒是原地待命,生怕哪天自家老闆撂挑子不乾了,好及時送他走。

聽到胡司百的話,他立刻走了上來。

“等下我蹭餘櫻的車回去就行。江哥,你放心坐。”胡司百轉頭看向他的助理,“慢點兒開啊,小周。”

“放心吧,老闆。”

“麻煩你了,謝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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