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水村教書養夫郎的那些年[種田] 油爆韭菜蝦 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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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爆韭菜蝦
紗衣
謝瑜和林安腳程快,
輪流挑著擔子走，不到兩刻鐘，他們就到了鎮上店鋪裡。
這會兒臨近午時,
午市大開,
街道上的人再次多了起來。
有幾位熟客瞧見林安和謝瑜兩人在店鋪裡忙活,
便好奇的走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糖水小哥，豆腐郎，你們不是賣完回去了麼？怎的還在這，是做了新的吃食來賣麼？”
同來的人附和了一句：“是啊是啊，以往中午都不見你們了。”
謝瑜看了麵前幾位熟客一眼，神色溫和。
擡手拎起圓圓的木桶蓋子,
揭開層層疊疊的荷葉,
一股子濃鬱霸道的辛辣香氣迅速在街角逸散開來。
“做的新吃食，油燜韭菜蝦,
香辣假蔞油爆蝦，剛做好就帶過來的，熱氣灼人，客人可要嚐嚐鮮。”
光是聞著那霸道的香辣味就控製不住的想吃。
藍衣小哥用力嚥了咽口水,
盯著矮木桶裡冒著熱氣兒、油潤紅亮的香辣油爆蝦,
喉嚨滾動,
眼睛越來越亮。
他急切的詢問：“糖水小哥,
這蝦怎麼賣的？味道那麼香，肯定很貴吧。”
謝瑜笑了笑,
用大竹勺舀了一勺香辣假蔞油爆蝦，倒進粗瓷大碗裡：“客人先試試味，猜一猜價錢幾何。”
幾位客人立即用衣襬擦了擦手指,
拇指食指撚起一枚蝦的蝦頭。
油亮亮的蝦尾送進口中，牙齒輕輕一咬，料汁的濃醇香辣味、蝦殼裡爆出的蝦肉汁水鮮甜味兩相碰撞，給味蕾帶來極致的享受，鮮爽刺激得連舌頭都想吞下去。
隨著上下牙齒碾磨蝦身，蝦殼徹底破碎，焦香、辛辣、鮮甜三味融合，舌尖炸開了一抹麻辣辣的刺痛感。
蝦肉剛碾碎就迫不及待的嚥了下去，小米椒的辛辣味在喉嚨和鼻腔肆虐氾濫，轉眼間，那幾個嚐了鮮的小哥紛紛紅了臉，鼻頭冒出一層細密的薄汗。
“呼！好辣！好香！好刺激！”
藍衣小哥滿眼驚喜，呼了幾口氣，緩解舌苔密密紮紮的辣味刺激，麻利的從腰間解下一枚繡著雲紋鶴圖的荷包，‘啪’一下，拍到貨台上：“糖水小哥！我猜這麻辣蝦30個銅板1斤！”
另一個書生裝扮的小哥，提了一下身側的書包，從裡頭拿出一袋水，拔掉塞子，雙手扶著水袋，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口水。
他臉和脖子都被辣紅了，一雙清澈的眼眸卻浮現出‘想吃、要吃、愛吃’的濃濃渴望：“呼……好辣，糖水小哥，我還能再嘗幾個蝦不？吃了這蝦，渾身都舒爽了！”
謝瑜：“可以的，這一碗可以隨便吃。”說著，他看向藍衣小哥，笑道：“客人猜對了價錢，這江蝦啊，不論口味，都賣15文錢兩勺，兩勺有半斤左右。今日做的量少，每人限買1斤，當然也可以買半斤嚐嚐鮮，隻要不超出1斤即可。”
“我要一斤！”
“我要半斤！”
“半斤！”
“一斤！”
……
店鋪前，擠滿了聞香而來的客人。
林安負責收銅板。
謝瑜拎了井水，擦洗著提前備著的粗瓷碗，甩乾水分，按照客人買的量，依次舀起4勺或2勺的香辣假蔞油爆蝦、油燜韭菜蝦，倒進粗瓷碗裡，給各桌的客人送去。
冇一會兒，店鋪裡的十張四人桌都坐滿了‘嗷嗷待食’的客人。
最先捧場的藍衣小哥和他的三位夥伴，坐下後，立馬拿起筷子，夾了香辣假蔞油爆蝦往嘴裡送。
邊吃，邊舔著嘴唇，一個勁兒的感歎：“唔！好辣！這香味，真絕了！我就冇吃過這麼好吃有味的！”
“這辣口的很香，可惜我受不住辣，隻能吃幾枚，多了，身體會受不住。不過，這不辣的油燜韭菜蝦也很好吃啊，韭菜和蝦肉都很鮮甜可口。”
“給我來一枚嚐嚐，我爹也吃不慣辣的，待會兒用你的份額，給他帶半斤油燜韭菜蝦回去。”
……
謝瑜煮了十斤左右的油燜韭菜蝦，以及十二斤香辣假蔞油爆蝦。
鎮上食客眾多，其中不乏嘴刁的饕客，他們的味蕾無一例外，都被兩款江蝦征服了。
即便辣得眼淚直飆，滿臉通紅，嘴唇辣得腫起，斯哈斯哈的喘著氣兒，也飛快夾著蝦子，往嘴裡送。
生怕吃得慢一些，蝦子鮮甜濃鬱的好滋味就會消失。
假蔞蝦和韭菜蝦很快就賣光了，謝瑜讓排了隊冇買到的客人下回再來。
客人們知道糖水小哥、豆腐郎的吃食賣得快，垂著頭離開時，隻怨自己運氣不好，來得遲了，才與美食錯過。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店鋪裡，十桌堂食的客人才意猶未儘的舔著嘴唇離開。
離開前，他們還問謝瑜何時再賣假蔞辣蝦和韭菜蝦，讓謝瑜多準備一些，免得蝦子太少，被其他人搶買一空。
謝瑜笑彎了眉眼：“客人放心，下回翻倍做香辣假蔞油爆蝦、油燜韭菜蝦，讓今日冇能吃上的客人，也能吃個痛快。”
送走所有堂食客人，謝瑜一桌一桌收掉粗瓷碗，輕輕放進揉了香皂的水盆裡，用瓜瓤仔細擦洗著瓷碗上附著的油汁水。
洗好碗，用乾布巾擦乾殘餘水珠，謝瑜將一摞碗放到右邊牆的櫃子裡。
客人吃蝦時，不小心帶出一些油滴、汁水，掉在桌麵上，林安拎著半桶肥皂水，擰乾布巾細細擦拭桌麵，再用乾布巾吸去桌麵上沾到的水分，免得桌子因為潮濕而長出斑斑點點的黴子。
收拾好店鋪，謝瑜和林安並排坐在離店鋪門口最近的桌子前，看著店鋪外邊街道上行人往來。
謝瑜端坐著，雙腿岔開。
林安歪斜身子，靠在謝瑜肩膀上，右手抓住謝瑜的手指輕撚細摩地把玩起來。
謝瑜回握了一下林安的手指，柔聲說著：“休息一下，待會兒再去雜貨鋪、成衣鋪，買三小的東西。”
林安‘嗯’了一聲，身子往謝瑜那邊蹭了蹭，與謝瑜捱得更近了。
不用撲到謝瑜身上去，就能聞到熟悉的淺香，他下意識翕動鼻翼，用力的嗅著謝瑜的味道。
腦海裡閃過昨夜的謝瑜幫他疏解的畫麵，平緩的心跳慢慢躁動起來，小腹好似燒了一團火，一股熱意直往心口竄去。
握著謝瑜的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一個不小心，‘唰’一下，手就滑到了謝瑜腿間去了。
林安半合著眼眸，冇看手落到哪兒，下意識想把手抽回來，繼續握住謝瑜的手揉捏。
結果，手腕被人一把攥緊，下頜突的被謝瑜勾起，唇上落下一溫熱柔軟的物什，熟悉的濕滑掀開唇縫，就往深處鑽去！
林安刷一下睜大了眼睛，視線猛地對上謝瑜幽那雙暗深邃的眸子，後腰被一雙灼熱的大掌托住，用力的撫摸，隱隱有向下滑去的趨勢。
這可在街上呢！
店鋪大門敞開，外邊街道上人來人往，難說不會有人往店鋪裡看！
白日裡大刺刺的做這檔子事，太羞恥了……
林安呼吸微微發緊，這會兒理智尚存，身體往後仰去，試圖躲開謝瑜的深吻。
結果，謝瑜手掌下落，掌心灼熱貼在了他後股處，激得他心口一麻，呼吸一窒，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再冇有反抗的本錢。
過了好一會兒，謝瑜從林安口唇中退出，食指和中指指節輕輕撥動林安顫抖的喉結，聲音溫柔且藏匿著危險：“安郎，在外頭彆勾我，我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這種事情，對象是你，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是做不到的。”
林安張開口唇，胸膛上下劇烈起伏，一下又一下，急促喘息著。
情動時的欲色如朦朧的一層霧，若有似無的浮在他茶色眼眸上。
他擡起雙臂，勾住謝瑜的脖頸，啞聲低喚：“阿瑜……去裡麵，去後院……”
謝瑜喉結滾動，半眯起眸子倏然起身，腿卡進林安雙腿之間，一手托著林安的臀，一手扶著林安的腰，將人整個托起，穩步朝著店鋪後門走去。
林安下頜擱在謝瑜頸窩裡，無意識的蹭著謝瑜，濃重灼熱的呼吸不斷噴吐在謝瑜頸側，帶起連片的酥麻心悸感。
謝瑜也被這灼熱呼吸燙得小腹繃緊，心跳攀升，登時手掌用力，捏了林安一把，輕聲警告：“乖一些，彆撩我，當心一會兒腿合不攏，走不動路。”
聽了這話，林安想起紅冊子裡糾纏、榫卯相扣的畫麵，心口愈發火熱焦灼。
張嘴就含住眼前的白膩耳垂，舌尖舔舐吮啃。
謝瑜眸中醞釀著風暴，浪潮深邃翻湧，扶著林安後腰的手，落在林安衣領口，一把扯開嚴絲合縫的衣襟。
低頭就朝著林安雪色肩頭咬了一口。
“呃！”林安身體一顫，一聲難耐輕哼從唇齒泄出，謝瑜被吃紅的耳垂重獲自由。
走出店鋪後門，便是一個四麵圍牆的小院子，院子中心是一口井，井口上方架著手搖提水的木架子，井旁是一個大腿高的光滑石台，石台表麵很乾淨，應該是清理過的。
謝瑜抱著林安徑直朝石台走去，將林安穩穩放在石台上，右手扯了林安的衣裳繫帶，刷一下，林安上半身整個暴露出來。
林安受了涼，身體瑟縮了一瞬，垂眼瞧見自己的衣裳被謝瑜扯掉，頓時腳尖繃緊，追隨心意，不住地挪著，朝謝瑜貼近。
他動情的輕喚出聲：“阿瑜……”
謝瑜埋首於林安胸膛，氣喘籲籲地輕吻著，聽見林安喚他，喉間溢位一聲迴應：“嗯？”
林安不說話，小腿勾纏著謝瑜的腿，下意識的蹭了兩下。
謝瑜福至心靈的悟到了，手往下探去。
“呃！”林安驚叫一聲，嘴唇顫抖，茶色眸子溢位兩行清淚，身體繃得愈發直了。
謝瑜瞧見這一幕，知道林安已是極限，便抽掉林安的下裳繫帶，半跪著吻了上去。
……
一刻多鐘後，林安滿臉通紅，長哼一聲，身體哆嗦著側倒在石台上。
謝瑜起身，手攥住了林安雙臂，將人輕輕拽起來，攏進懷裡：“安郎，接下來是不是該到我了。”
過了兩息，謝瑜眸色深深，自顧自道：“好，你不說話，我便當你答應了。”
說著將林安抱起，單手抖開林安的上衣，鋪滿了石台。
隨後，他微微下蹲，讓林安雙腳穩穩落在地麵。
灼熱的大手扶著林安肩膀，將人轉了個麵。
林安眼眸含著春意，無法聚焦，身體軟軟的側趴在衣裳上。
謝瑜扯了自己的褲腰帶，褪去林安最後的遮羞布料，手托著林安溫軟的腰身，緩緩撞去。
……
兩刻鐘後，謝瑜胸膛恍若巨浪起伏，眼尾暈紅的輕喘著氣兒，彎腰緊緊壓在林安身上。
秋季風涼，謝瑜緩了一會兒，便扶起林安，幫林安穿上衣裳，重新繫好衣帶和褲帶。
林安站直時，身體踉蹌了一下，略顯幽怨的瞪了謝瑜一眼。
阿瑜磨得他好疼，腿一用力，皮膚就火辣辣的疼著。
謝瑜唇角上揚，直勾勾看著林安，笑著說：“彆瞪，這是安郎自找的，早同你說過的，不要隨便撩撥我。”
林安擡腳往前慢吞吞的挪動兩步，腰也酸得厲害，越想越氣，眼睛都給氣紅了。
他渾身釋放著嗖嗖的冷氣，半羞半惱、嗓音沙啞：“我何時撩撥你……隻玩了一下你的手，你便將我壓倒……”
謝瑜自然不會與林安在撩撥不撩撥這事兒上賭氣。
隻眉目溫和的往林安貼近，溫熱的大掌一下又一下，輕揉著林安的後腰，替他緩解痠痛感。
聲音溫柔寵溺，帶著酥酥麻麻的小勾子：“是為夫錯了，安郎彆氣，為了彌補安郎，今晚為夫陪你看紅冊子，銜著黃皮果餵你吃，如何。”
聽了這哄人的情話，林安心口一軟，嗖嗖外放的冷氣也慢慢收斂了，眸底躁動的火苗偃旗息鼓，轉眼便覆蓋上霜雪，如尋常時候一般無二。
隻耳尖泛著紅，昭示著剛纔經曆了何事。
他涼涼的瞥了謝瑜一眼，轉頭就慢慢的往外走去。
謝瑜快步跟上，注意力落在林安身上，免得林安因為腿間痛意，意外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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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自家店鋪，謝瑜林安兩人沿著街道逛起來，花了半個時辰纔買齊家中三小點名要的物件。
買林笙要的衣裳時，謝瑜一眼便瞧見一身薄綠透光的紗衣，當場便跟掌櫃說要買下。
林安疑惑皺眉，扯著謝瑜的手腕，走到店鋪一角，沉聲道：“阿瑜，這身衣裳不好，太透了，穿上了，見不得人。旁邊那身月白錦衣與你身量相稱，你換一件買。”
謝瑜烏眸閃過碎星，學著林安壓低聲音：“我不用，買了晚上給你穿，我覺著你穿了定然美不勝收，極其養眼。”
林安聽了這話，身軀一震，嫌棄的掃了那套綠色薄紗衣一眼，麵上略有些震驚。
這是掌櫃端著薄綠紗衣走過來，揚著笑臉：“二位客人可商量好了？這紗衣啊，有四件，是一套的，名為思君子，有梅蘭竹菊四款。客人方纔瞧中的，便是思君子中的竹。”
“紗衣素淨，無繡花點綴，適合夫夫房中尋樂時穿。客人若將這一套買下，我給客人讓利二分。”
謝瑜狠狠心動了，一想到林安穿上這些薄透的紗衣撩撥自己，他就忍不住的臉熱，心咚咚跳著。
當即拍板：“買了，一套都買下。”
掌櫃捧著紗衣笑開了花：“好嘞！客人稍等一下，我給您抱起來！”
林安一想到要穿那些冇有遮蔽效用的透明紗衣，就覺著身上涼嗖嗖的，忍不住打了寒噤。
隻不過摸了阿瑜的手幾下，阿瑜便以為他是有意撩撥。
若穿了那透明紗衣，冇有絲毫意外，他的腿壓根保不住。
想到這裡，腿上被謝瑜磨破的地方又隱隱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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