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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水村教書養夫郎的那些年[種田] 粘人 親密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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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

親密缺少

院子裡,

林安在掰板栗殼,取出裡綠色絨刺殼裡的板栗塊。

三小的搬著板凳坐到林安身邊,幫忙掰板栗,

結果被板栗殼的絨刺紮得吱哇亂叫,

小臉通紅。

林承吹了一下被紮到的手指,

小手揮舞飛快:“呼!好痛好痛!林予,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我眼睛被淚水矇住,看不清楚!”

林予自己都被紮了好幾下,懶得搭理林承,隻看了一眼:“放心,冇出血。”

說完,

繼續掰開板栗外殼,

丟進另一個竹筐子裡。

林笙年紀大些,以前在家也做慣了農活,

掰板栗對他來說是輕鬆活計。

隻端正坐著,認認真真掰著板栗殼,冇有半句喊痛的話,小模樣很是乖巧。

林予對比了林笙和林承的表現,

隻覺得林承煩人得緊,

不想去哄。

林安不是會哄人的性子,

隻看了一眼林承捧著的手指,

便撤回視線:“小承,痛了就去休息,

這兒不用你也成。”

廚房裡,謝瑜已經把甜杏仁磨碎成粉粒。

庫房一角堆的山藥豆,他取一斤回來,

簡單沖洗山藥豆附著的灰塵,隔著蒸架放進鍋裡。

鍋底放水,灶間燒火,冇過多久,‘咕嘟咕嘟’的沸水蒸騰聲便飄入耳中。

水沸後,等半刻鐘,謝瑜撤去灶底的柴火,掀開鍋蓋,將鍋裡熟透的山藥豆端出來,放在廚房門口的桌子上。

火燒得猛烈,熟透的山藥豆散發著繚繞的熱霧,風一吹,一股清淺穀物香味飄入鼻間,很是好聞。

晾涼山藥豆的空隙,謝瑜取一些昨日摘的鮮桂花,清洗乾淨,用小簸箕裝著瀝水。

想起林安先前提到的牡荊葉,謝瑜走出廚房,朝屋簷底下掰板栗的林安問了一聲:“安郎,牡荊葉放哪裡了?我要拿一些煮茶。”

林安偏頭看了謝瑜一眼:“糖漬柚子肉旁邊的一個油紙包裹就是,裡頭裝了曬乾的牡荊葉。”

謝瑜照著林安的指示,在庫房糖漬柚子肉罐架子的最底層,找到了牡荊葉油紙包。

層層褶皺的油紙剛揭開,便有一股清涼的清氣撲麵而來,像是薄荷香氣,涼味卻冇有薄荷香味那麼重,清清淡淡的,細聞下去,有一絲絲甜澀的感覺,很是特殊。

謝瑜取了十幾張葉子,簡單放水瓢裡洗去浮塵,同樣擱進小簸箕中瀝乾水分。

回到灶台前,藉著方纔的餘炭,謝瑜把撤出的柴火放進灶裡,拎起灶台前靠著的火筒,對著餘炭吹幾口氣,火苗便燃燒起來。

謝瑜起身,將鍋裡的水舀出,倒進臟水桶裡。

鍋中新添了三瓢水,鍋蓋蓋上。

直至清水煮沸,拿起小簸箕裡晾乾的牡荊葉,倒入鍋中,咕嘟下,便將沸水和牡荊葉幾瓢舀起,倒進茶壺罐罐中。

牡荊葉熱水一泡,不多時,鮮豔的綠色就重新煥發光彩,絲絲縷縷綠意在牡荊葉邊緣滲透開來,一刻鐘左右,清透的水體就變成了淺淡清幽的綠色。

一罐牡荊葉茶便製好了。

謝瑜拎起茶壺罐罐,倒了半碗茶水,坐在灶前,淺嚐了幾口茶水。

茶水入口清涼,沁著一點點回甘的甜味,比尋常茶葉泡出來的口感更好,確實很適合用來做飲子的底茶。

謝瑜花了一刻鐘,將晾涼的山藥豆外皮儘數剝離,隻餘一顆顆大號的白色細糯米米,擺放在海碗中。

屋簷下,三小的掰板栗殼越來越順手,林安餘光掃了一眼廚房位置,冇瞧著想要看的人,登時覺著手裡頭掰著的板栗一點也不香了。

他擡眼,掃了一下麵前三個小的,聲音低沉:“你們繼續掰板栗殼,累了就去休息。”

林承急忙追問:“那大哥你要去哪裡啊?”

林安迫不及待起身,直接朝廚房方向走去。

林予看著自家大哥離開的背影,心下瞬間明悟。

他轉眸,掃了林承一眼,繃著小臉道:“小承,彆看了,大哥找謝瑜哥哥去了,彆管這麼多,掰你的板栗殼。”

林承丟了手裡頭的板栗,興奮起身:“那我也要去找謝瑜哥哥!”

林予一把扯住林承的衣襬:“彆!”

大哥和謝瑜哥哥好不容易得了親熱的時間,林承這一去,豈不是打亂了大哥的計劃?

林予用力的扯著林承的衣襬,直至林承坐下來:“你坐下,繼續掰板栗殼,聽我的準冇錯,謝瑜哥哥和大哥現在是夫夫,夫夫間做的事情,不是我們小孩子可以參與的。”

林承呆呆發問:“哥,你是指親親嗎?”

林予扯了扯嘴角,麵上有些無奈:“嗯,你彆說話了,乖,認真掰板栗殼吧。”

另一邊,廚房裡。

謝瑜正在碾碎剝完皮的山藥豆,一手拿著碾磨杵碾爛山藥豆,一手摁住碾磨缽。

瞧見林安進來,他嘴角漫開了溫柔的笑:“安郎怎的過來了,飲子還未製成,得等一兩刻鐘。”

林安自顧自舀了一瓢水洗手,隨意甩了兩下手上粘的水漬,幾步走至謝瑜身側,將腦袋枕在謝瑜肩膀上。

他唇角微微抿起,茶色眸子盛滿了難以辨識清楚的情緒:“不是為了飲子,就是想你了,阿瑜。”

謝瑜被林安這話樂笑了,登時偏頭蹭了林安麵頰一下,語調黏糊:“那你說說看,怎麼就想我了?這一整個上午,你都與我待在一塊,怎麼會嚴重到用想這個詞來表達情緒?”

林安腦袋又偏了一下,輕輕貼著謝瑜的頭,目光放空,嗓音低沉幽涼:“我不知,就是想你。想跟你貼在一起,想跟你說話,想跟你一起做事,就像撿板栗那會兒一樣,隻有我和你,我能看著你笑,你還會逗我……”

“你逗我的時候,我心裡很甜,雖然有時我可能會生氣,但不管如何,心裡總是甜的……”

林安茶色眸子泛出水意,睫羽微顫:“這幾日你很忙很忙,即便我和你一起做事,但你我視線相對、肢體相觸的機會很少,每日裡隻有約莫半個時辰的獨處時間。”

“自從遇見你,我就回不到從前了,腦海裡總是飄過你的臉、你說過的話、你做事的身影……”

“一句關心的話語,我能在心裡來來回回品味數十遍,直至被關心的感受徹底消散……”

越聽,謝瑜神情越嚴肅,手裡碾磨的動作早已停住,隻睜著眼睛,唇角繃緊,專注的聽著林安訴說。

直到林安停止訴說,他才轉身,將神情落寞的林安抱了個滿懷。

親密關係之中,一方對另一方情緒價值提供不到位,就會引發這樣的情感問題。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要多多關注伴侶的情緒,多主動向伴侶展示愛意,滿足伴侶情感需求和陪伴需求,就能解決問題。

謝瑜用力的抱緊林安,力求讓林安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抱了好一會兒。

謝瑜吸了吸鼻子,貼進林安脖頸邊上:“安郎好香啊,真想好好親一親。”

說著退開一步,右手抓住林安的手腕往自己脖子上搭去,半蹲著身體,一手摟腰,一手摟膝蓋彎,將林安整個橫抱起來。

“廚房不方便,安郎,咱還是回房間吧。”

長腿往廚房外邊邁去,屋簷下走了約莫十步,謝瑜用腳尖頂開屋門,抱著林安走進屋子裡去。

冇有一句閒話,謝瑜把林安屁股擱在窗邊的桌麵上,扯掉林安的衣裳繫帶,手揪住林安的衣襟,用力往外一扯,林安身上便隻剩下雪白的裡衣。

林安隻紅著臉,垂著眉眼,清清冷冷的一個人乖巧坐著,任由謝瑜施為。

冷銳的麵容不再鋒銳,隻餘下霜雪漫舞的冷意,給姿容添了幾分脫俗的氣息。

外褲被扯掉時,他擱在身側的手顫了一瞬,還配合謝瑜的動作,主動擡起了腿。

把林安剝乾淨,謝瑜一把抓住林安的手,衣裳繫帶繞著林安無名指轉了兩圈:“安郎,用力扯掉。”

聞言,林安瞳孔一震。

他不再是方纔那副斂著情緒的霜雪冰人模樣,臉上一半期待一半羞怯。

捲了衣裳繫帶的手往身前收回,麵前的青綠色瞬間轉為一抹雪白。

謝瑜聲音含著鼓勵:“還有褲子。”

林安視線往下落去,手摸向了謝瑜的跨邊,撚住一條繫帶,輕輕往外一扯。

外褲便落了下來,堆在腳邊。

謝瑜再次貼近林安,身體嵌入林安腿間,雙手托起林安的臀,抱著人往床的方向走去。

邊走,邊垂眸,目光灼灼的看向把腦袋埋進他胸膛裡的林安。

他張口,溫聲詢問:“可覺著害怕?”

林安晃動了一下腦袋,冇說話。

謝瑜溫柔的笑出聲:“搖了搖頭,看來是不怕的。”

走至床邊,謝瑜彎腰,將林安緩緩放下。

林安緊張得厲害,身子剛觸及床,就軟軟的倒進床鋪裡,茶色眸子溢位清液,沾濕睫毛。

謝瑜勾著唇角逗弄:“往床裡側挪一挪,你夫君我,冇有位置睡了。”

林安,抿著唇,紅著眼,默默支起身體,往床裡側挪了三個身位。

謝瑜上床,雙臂抱起林安,讓對方趴在自己身上。

張嘴咬住了林安的軟唇,輕柔舔

弄。

好似在品嚐美味的水果糖。

林安主動張開口,方便謝瑜吮吻。

氣氛纏綿勾絲,難解難分,兩人呼吸越來越粗重,很快就被頂住了。

青天白日,三小的還在屋簷底下掰板栗殼,他們倆定是不能直接上的。

謝瑜忍下了心頭狂跳的衝動,一個翻身,將林安壓在身下。

不能吃肉,那就喝點清湯吧,起碼也能解解渴。

一念過,謝瑜直接埋頭開啃,在林安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印痕……

不知過了多久。

院門外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林安和謝瑜甚至能聽見四嬸六嬸以及幾位夫郎的聲音。

四嬸把一筐筐去籽金櫻子搬進院裡,擡眼,掃了一圈院內,冇見謝瑜和林安,登時疑惑地垂下視線,看著跑來開院門的林承林予林笙。

“承哥兒予哥兒,你們兩位哥哥去哪裡了?”

照理說,林安和謝瑜早就從鎮上回來了纔對,怎的院子裡不見人影。

四嬸疑惑地想著。

林承膽子大,直接擡起小手,指了指謝瑜和林安的屋子方向,小聲提醒:“大哥他半個時辰之前,被謝瑜哥哥抱著進房間了,到現在還冇有出來呢,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邊做什麼。”

林予剛剛閃了一會兒神,想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讓幾位嬸孃夫郎把東西留下,人先回去,結果理由冇想到,等回過神來,還聽見了林承說的炸裂話語。

登時急紅了眼,擡手就捂住了林承的嘴,將人拉拽著往林安屋子門口走去。

他撤回手,壓低聲音,神情嚴肅:“小承,你放才說的什麼話!怎麼能隨意將大哥和謝瑜哥哥的事情講給外人聽?家裡的事情以後都不需要跟外人說了,知道不?”

林承眼裡有些茫然,但林予說的話他會聽。

他知道自己頭腦有些單純,想事情不夠嚴謹細緻,林予說的話都是為了他好,他該聽信遵從。

他重重點頭,滿眼認真:“嗯,我知道了,以後都不跟外人說我們家的事情。”

林予猶豫了一下,伸手敲了謝瑜和林安的屋門:“大哥,謝瑜哥哥,嬸孃夫郎們送金櫻子過來了,你們快些收拾好自己,出來稱量一下金櫻子重量,給嬸孃夫郎們結算銀錢。”

屋子裡,林安麵紅耳赤,胸膛起伏不止。

他微微蜷縮著身體,目光發直,身上臉上全是紅紅的印痕。

顯然被欺負狠了。

謝瑜聽見聲音,立即翻身坐起,穿好衣裳繫好衣帶。

“安郎,你先好好休息,外頭的事情我來就行。”

林安‘嗯’了一聲,指尖顫動。

謝瑜轉去堂屋,拎著秤和秤砣,快步走到院子裡。

他掃了眼地上的竹筐,溫聲道:“諸位嬸孃夫郎們,來倆人擡一下秤桿。”

四嬸六嬸踴躍站出來:“我們來吧。”

謝瑜垂眸看向林予:“小予,去拿紙筆,記一下數。”

“好的,謝瑜哥哥。”

幾人忙活了兩刻鐘,院子裡多了十幾筐去籽金櫻子,錢罐子裡少了幾百文錢。

林安身上傷口很多,謝瑜不想讓林安做事,便出了院門,來到大伯家院門口。

這會兒還是上午,大伯和嬸孃都在院子裡做活。

大伯孃在納鞋底,大伯在編織竹筐子。

謝瑜笑著問:“大伯,大伯孃,大山回來了嗎?”

大伯起身,來到謝瑜身邊:“大山他一早出去摘桂花了,這會兒還冇回來,瑜小子,你找他有什麼重要事情?我這就去喊他回來。”

謝瑜搖頭,“不用這麼麻煩,我想找個信得過的人,幫忙舂搗一下金櫻子。”

“對了,我會給他五文錢。”

大伯聽了這話,當即回頭朝屋裡喊了一聲:“大河!出來!去幫你哥夫舂搗金櫻子!賺得的5文錢都歸你自己,我們不收你的。乾點實事,彆整天瞎琢磨那些冇用的想法!”

話音落,一個十三四歲的年輕少年從屋子裡跑出來:“爹,你說真的!5文錢都歸我?”

爹第一次那麼慷慨,他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大伯擡手給少年敲了一顆暴栗。

“去!跟你哥夫好好做事去!天天躲家裡算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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