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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你 鬼屋複合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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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複合計劃

製度寫得很清楚。”

“孕婦……”李一娜覺得有點無語,難道看不出來她們是學生!簡直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好了好了,我們先進去吧。”王崇明把票發到每個人手裡,但是大家都冇人動,幾個人就站在幽暗的門口互相看來看去。

“走啊。”吳永飛推了推舒書月,她乾脆讓了個位置,示意讓他先過,但是吳永飛撓著頭朝著門外咳嗽去了。

“陸藝,你去,在這裡就你最大。”王崇明說著就拉著陸藝走了,陸藝好像已經被他擡起來了,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看見就他一個人進去之後,陸藝正打算悄悄退了回來王崇明趕緊走了進去,然後李一娜跟在了後麵,王琪看了看舒書月,她並不想跟在李一娜後麵,伸手把著王琪的肩膀把她推在了前麵,吳永飛回頭看見大家都進去了,眼睛一閉也跟著進去了。

剛開始往裡走隻是能融一個人通過的狹窄通道,裡麵能見度很低,隻是閃著些微弱的紅藍光烘托恐怖的氣氛,越往裡走通道開始變得寬敞起來,也能看見牆上掛著些骷髏,怪誕的麵具,血紅色的液體流淌著和手印的拖拽痕跡。

“就這樣?也不過如此。”李一娜說了一句。

舒書月冇有理會,隻是心裡暗自覺得剛纔應該讓她第一個進去。

忽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怪味,王琪回頭看著舒書月,舒書月頓時就明白了王琪在想什麼,趕緊搖頭否認。

“誰放屁了?”吳永飛大聲的說:“王崇明,是不是你?”

舒書月鬆了口氣,吳永飛在她後麵,就怕他誤會了。

陸藝說:“這應該是鬼屋營造的屍體腐爛的味道。”

話音剛落,一顆戴著假髮的頭顱落在了李一娜懷裡,她尖叫一聲頓時打破了大家的心理防線,她隨手一扔落在了王琪麵前,王琪也扯著嗓子喊了出來,她還冇來得及扔頭顱,地上伸出幾雙手開始胡亂的抓大家的腳,那冰冷的觸感把恐怖的氛圍拉高了幾個度。

吳永飛慌亂中看見身後有鬼影飄過,推著舒書月往前跑,舒書月又推著王琪往前跑,就這樣一個推著一個的就跑起來了,跑著跑著舒書月前麵的人不見了,隻有幾條岔路擺在眼前,舒書月冇來得及猶豫,身後的吳永飛推著她衝進了一條岔路裡,裡麵漆黑一片,看不見一點光線,就連剛開始昏暗的紅藍光線都冇了,隻剩下空氣裡十分寒冷,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

“這是哪!”吳永飛伸出手在黑暗裡摸來摸去,一隻手落在牆麵,一隻手落在舒書月脖子上。

“我怎麼知道,還不是在後麵一個勁的推,現在和大家走散了。”舒書月往後退,希望能從進來的路口出去,但是怎麼摸都是牆,驚恐地說:“我們被鬼打牆了,想辦法出去。”

“這什麼都看不見,你彆和我走散了。”吳永飛說著,手上自覺的攥緊了她的手,舒書月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曖昧的感覺,反而是恐怖的感覺更多一點。四周寂靜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隻有身邊的人能夠依靠的感覺湧上兩人心頭。

“順著牆,應該能摸到出口。”

“好!”

隔壁的房間裡王琪和陸藝也在順著牆摸,陸藝一開始往前跑的時候看到了前麵有陷進,本能的閃到一邊,但是冇能拉住王崇明,王崇明掉下去之後陷進就合上了,李一娜被後麵的人推著進去前麵的岔路,陸藝趕緊抓住王琪,有點像是能救一個算一個的感覺。他剛抓住王琪,一堵牆就移了過來,他們兩人就被關起來了,王琪抱著陸藝的手不敢撒開,一邊清醒的知道這隻是鬼屋,一邊又止不住害怕,但是心裡總想著要是王子聖在就好了,就算自己不那麼害怕,估計都要裝得膽小如鼠。

“王崇明真會想餿主意,哪有人複合來鬼屋的,我看是來遭罪的。”舒書月抱怨著,手上還在牆上摸索不停。

“你是不是放屁了。”吳永飛拱了幾下鼻子。

“冇有!”舒書月趕緊反駁,又聞了一下,說:“剛纔陸藝就說過,這是鬼屋模仿屍體腐爛的味道。”

就在他們談話期間,房間裡的棺材蓋子緩緩打開了。

“等一下!”

“你彆一驚一乍的。”

“剛纔我們也是在聞到這種味道之後就發生了危險,現在又開始了,這就說明危險即將來臨!”

“你彆嚇我。”

“我們得趕快出去。”

話音剛落,天花板上亮起一束紅色的光線徑直照在棺材上,舒書月還在欣喜開燈了,但是轉身看到一口棺材安詳的放在那,不自覺的躲到了吳永飛身後,吳永飛也有點招架不住,但是還是要故作鎮定的說:“這種一會肯定有什麼東西從裡麵彈出來嚇人,不用害怕,都是老把戲。”

“這棺材看起來好逼真啊。”

“都是為了效果,你隻要告訴自己這是在鬼屋,什麼都是假的你就不害怕了,就像你做噩夢一樣,知道那是夢,都是假的。”

“有道理,那我們藉著這燈光找出口。”

話音剛落,那束紅光就滅了,他們還在茫然的時候,棺材蓋子砸落在地上的聲音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緊接著隔壁響起了王琪的尖叫聲,舒書月也被嚇得尖叫起來,就這樣兩邊獲得了聯絡,都在順著牆摸來摸去。王琪自始至終都冇敢撒開陸藝,陸藝反而因為王琪過於粘人有點不自在,隻想著趕緊找到出口。

黑暗中,吳永飛身後的棺材裡爬出了等候多時的演員,也是剛纔蓋子掉落的時候才醒過來,那人戴著長長的假髮依靠在棺材邊上,等到紅色光束再次亮起的時候他伸出血紅的雙手,這給舒書月嚇壞了,順著牆跑了一圈,莫名從一個旋轉門出去了,留下吳永飛一個人在裡麵。舒書月出來後是和剛進來時一樣的通道,她摸索著竟然從入口處出來了,外麵刺眼的燈光有點讓她不太適應,但是看見了李一娜坐在,感覺這個鬼屋玩得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你是第二個出來的。”老闆笑笑說:“好玩嗎?”

“還好吧。”舒書月把凳子搬到一邊去坐,然後聽著裡麵尖叫聲不斷,心裡想著王崇明和王琪的用意,鬼屋裡麵大家都散開了達不到複合的效果,難道是算準了她們兩個會坐在門口嗎?冇一會吳永飛就出來了,那模樣也是有點意想不到找到出口的感覺。

“好啊!你竟然把我拋下自己就跑了。”

吳永飛出來第一時間就是算賬,兩個人在那裡打打鬨鬨,李一娜顯得有點多餘,乾脆拿了包就先回去了,李一娜走後舒書月才發現她已經走了。冇一會陸藝出來了,但是手臂上還掛著個王琪,王琪到出來都還不鬆手,陸藝提醒她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似的鬆開手,又嗬嗬嗬笑著緩解尷尬。大家等著王崇明出來之後就商量著回去了,反正李一娜已經先走了。

“書月,你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去。”王琪戴上頭盔拍了拍車坐。

舒書月伸手指了指,王琪看到了那輛車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揮了揮手先走了,舒書月看了看開著車門等她上車的小楊,歎了口氣和他們揮了揮手,事到如今也冇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小姐,李叔去給季總送東西了,今天是我來接你。”小楊繫上安全帶看了一眼後視鏡:“那現在我們直接回家了。”

舒書月點點頭,看著小楊生疏又客氣的模樣,身上的衣服也不是黑色的了,可能是保鏢的緣故,身體看起來格外壯實,很難不讓人去想象那身衣服下是怎麼樣的肌肉線條。

舒書月說:“你彆叫我小姐,叫我小月吧,我比你還小,我就叫你楊哥怎麼樣?”

“好……”

“你不用管舒季。”舒書月聽著楊哥回答裡有點擔憂,這來源肯定是舒季。

“好。”

“這纔對味,但是你也不用時時刻刻都跟著我,這樣我會很有壓力。”

“好的,小姐。”小楊看了一眼後視鏡,糾正說:“好的,小月。”

“舒季是不是說黑衣人事件結束你就可以不用跟著我了?”

“是的。”

舒書月歎了口氣,心裡祈禱著黑衣人事件能夠早日水落石出。回到家,隻看到楊媽在廚房裡轉來轉去,舒書月順手拿了顆葡萄放進嘴裡。

此時呈中的教室裡周陽和采彩正在畫黑板報,大家都已經放學回去了,四周顯得空蕩蕩的,而且黑衣人事件隨著時間的發酵,本中的角落裡看不見的黑暗感覺都藏著黑衣人,夕陽也是不等人的早早退下了。本來黑板報也不是什麼急事,隻是前期思考畫什麼拖了太久,而且這期黑板報是關於黑衣人事件的安全主題,學校還要對黑板報進行評比。

周陽站在講台指揮著采彩標記幾個大字的位置,然後又打濕了粉筆開始寫字,但是采彩寫了又擦寫了又擦,黑板都快給她拋光了。

“周陽,我寫字不好看,你來寫吧。”

“你不是冇見過我上黑板解題目時寫的字,我也寫不好,你就先空著,我們先畫圖。”

采彩點點頭,然後兩人各分一邊開始畫圖,采彩不擔心時間太晚,隻是想這樣獨處的時間再長一點,教室裡很安靜,隻有粉筆在黑板上摩擦的聲音,采彩換粉筆時無意瞥見周陽認真的側臉,黑板上那些五顏六色的粉筆畫都顯得黯淡無光了。她在初中的時候聽見高中的人說高中生活是枯燥無味和日複一日的學習,每天隻有寫不完的試題和看不完的書,但是周陽的出現卻讓她的害怕的高中生涯變得那麼委婉了。雖然知道周陽有一個青梅竹馬,但是她並冇有感到危機,畢竟每天在一起時間最長的是她,不是那個青梅竹馬。

“采彩,黑板擦遞給我一下。”

“哦!”

采彩沉浸在害怕周陽發現她偷看自己的慌張中,忘了自己站在凳子上,踩歪了凳子差點摔下來,周陽說時遲那時快把住了她的手。

“你在發什麼呆,你畫下麵把,上麵的我來畫。”周陽踩住凳子把采彩扶了下來,采彩被周陽暖暖的手溫暖到了。

“冇什麼,隻是在擔心一會字寫不好。”

“這個不應擔心,我認識一個寫黑板字很好的人,一會叫過來就行了。”

采彩頓了頓:“舒書月?”

“你怎麼知道是她。”

“這就是女生的直覺,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她會來嗎?”

“會,但是會抱怨幾句。”周陽笑著,看見采彩不相信的眼神拿出手機打了電話過去,采彩眼尖的看見手機的壁紙時,心裡突然衍生了危機感和失落感。

“你還不回家!”舒書月接通電話,嘴裡吃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著。

“我在畫黑板報,差幾個字冇寫,你來幫我寫一下唄。”周陽說。

“黑板報?現在?寫字?”

“怎麼耳朵還不好使了。”

“我不去!”

“等你啊,我先畫圖,等你寫字。”

“我纔不去。”

周陽掛了電話,暗喜的把手機踹進口袋,又對采彩說:“你彆看她嘴上拒絕,現在估計在收拾準備出門了,還會給我帶一點吃的來,估計是她剛纔正在吃的東西。”

采彩還有點半信半疑,但是周陽這麼自信的樣子她還是頭一次見。

果然冇一會,舒書月就提著吃的站在了教室門口,三個人麵對麵的時候心思各異,周陽意料之中的開心著,采彩半信半疑的想法坐實之後隻有失落,麵對他們之間的瞭解程度,自己僅憑日久生情的招數顯得有點微乎其微了,舒書月則是意外采彩也在,心裡冇有那麼開心了。

“來得正正好,差幾筆就畫完了。”周陽笑嘻嘻的接過東西:“吃的也正正好,餓了。”

“要我寫什麼?”

“警鐘長鳴,位置都給你框起來了。”

“這畫的是黑衣人?看來你們學校挺重視這件事啊,剛纔我從門校口走進來的時候還故意繞開了點,生怕踩著案發現場,不過你們學校收拾得還挺乾淨,什麼都看不出來。”

“連你都看得出來我們在畫什麼,說明這黑板報畫得很成功。”周陽拍了拍手,退後檢查畫麵,冇什麼問題之後就把吃的遞給了采彩,讓她在旁邊吃著,然後自己又搬了凳子,就這樣守在凳子旁邊看舒書月寫字。

舒書月有點氣憤,明明是自己給他帶的,他轉手給了彆人吃,餓死他算了。

“寫什麼?”舒書月用粉筆敲著黑板。

“警察的警,用黃色的粉筆寫。”周陽一隻手拿著粉筆盒,一隻手拿著黑板擦,一隻腳踩在凳子上。

“你不用挨著我,去吃東西去。”舒書月看著他有點人形置物架的模樣有點好笑,但是又內涵了一句。

“冇事,我怕你從凳子上摔下來。”

“我又不是傻瓜,站都站不穩嗎?”

“額……”周陽看了采彩一眼,采彩也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

“警寫完了,下一個。”舒書月正要下來,周陽一手扶著她連帶凳子一起推了過去,就這樣寫完一個推一次,舒書月都有點為周陽的力量感到驚訝了。采彩坐在後麵,看著他們兩個人形影不離,說說笑笑的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們學校出了兩次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停課?”舒書月問。

“人家高三的怎麼停。”

“但是不害怕嗎?”舒書月調轉方向問:“采彩,你害怕嗎?”

突然被點名的采彩有點驚訝,但是很快搖搖頭,那短短的頭髮也甩出了弧度:“我不害怕,那個校門口每天都走,而且什麼都看不出來。”

“你小心一點,黑衣人好像針對女生,還總是在下雨天的時候行動。”

“你乾嘛詛咒人家。”周陽小聲提醒說。

“這是關心,你懂什麼,大直男。”

“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你也是女生。”采彩說。

舒書月聽著冇說話,細細品味著,又小聲對周陽說:“這樣聽起來好像是有一點怪怪的感覺。”

“我說吧。”

“撤回大直男。”

冇一會,在舒書月寫完最後一個字之後,他們就開始收拾東西回去了,走廊裡亮著的應急燈散發著綠色的恐怖氣氛讓舒書月有一種還在鬼屋的感覺,三個人的腳步聲就在綠油油的走廊裡盪來盪去。

“那怎麼有個人。”采彩突然驚呼一聲,舒書月有點被嚇到,打算朝周陽靠過去的時候發現采彩已經快她一步。

“哪裡?”周陽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確實在樓梯口看見一個人,四肢的形狀在應急燈的綠光裡若隱若現。

“小姐,小月彆怕,是我。”

那人開口說話的時候舒書月就聽出來了,然後故意對著采彩說:“彆怕,他是我保鏢。”

到了校門口之後采彩騎車走了,周陽和舒書月上了車,她全程在想采彩那種膽小的神情,很是楚楚可憐呢,不知道自己在鬼屋裡躲到吳永飛身後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的,吳永飛不會覺得她很裝吧?

“快期末了,你最近要多複習,多做題,彆想著臨時抱佛腳,那時候麵對很多知識點是看不進去的,你要在平時一點點累積在腦子裡,知道嗎?”周陽見她半天冇迴應,大概知道她又在神遊了,無奈的搖搖頭。

第二天一早,舒書月拿著早餐走進教室,嘴角還冇放下來,童言言就伸著手指來到了她麵前,然後一臉氣急敗壞的表情。

“舒書月,是你!”

“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神經。”舒書月繞開她坐在了位置上。

“是你在我座位上放釘子。”

“啊?”舒書月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大早上的童言言就給子扣這麼大個帽子,難道就是因為昨天自己在球場演了一場戲,所以她今天也演一場戲來整自己。

“童言言,你狂犬病犯了?見人就咬。”

這時王琪從門口走了進來,童言言又擺出剛纔那副摸樣指著王琪質問,王琪理都不理她坐到了位置上,李一娜進來時她總共質問了三次。

“童言言,我警告你大早上的彆煩我。”李一娜冇好氣的坐在那整理書本。

“肯定就是你們三個其中一個或者就是你們三個一起乾的,往人家座位上放釘子,還設計好了角度不紮我屁股,隻是鉤爛了我的衣服。”

“你還期待著屁股被紮啊?”舒書月問。

“舒書月,你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報複我。”

“你可彆,我犯不著,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小肚雞腸,斤斤計較,惹是生非,雞犬不寧。”

“你膽小如鼠,敢做不敢當!”

“我冇做的事我當什麼當。”

王琪捏捏耳朵:“哎呀,彆吵了,是我做的。”

李一娜把書砸在桌子上:“吵死了,是我做的。”

這一下有兩個人認罪,童言言還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纔好,舒書月也有點蒙的看著王琪,問:“怎麼回事?”

“我就是覺得她太吵了,有點心煩。”

“我還真以為是你做的呢。”

“我告訴老師去。”童言言屁股一扭就出去了。

舒書月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冇一會她們三個人就被叫到了陳豔君辦公室,一進門就看見童言言哭得梨花帶雨,陳豔君默不作聲的坐在那打量著她們三個。

“童言言跟我說你們三個往她凳子上放釘子鉤爛了她的衣服,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大早上走進教室她就追著我們幾個質問,明明是她最先來的,我們三個比她還晚,怎麼放釘子,不會是她自導自演吧。”李一娜說。

“誰知道是不是昨天就放好了呢!”童言言說。

“班上那麼多同學,你怎麼不問問其他人呢,就追著我們三個問。”王琪說。

陳豔君看著童言言問:“你有什麼證據嗎”

“老師,班上誰都知道我跟她們三個是死對頭,前幾天我和李一娜吵過架,昨天我還和舒書月吵過架,她們這不是明擺著報複我呢嘛。”童言言越說越委屈,擠著眼睛掉眼淚。

舒書月說:“我早就說過你小肚雞腸,把人想那麼壞。”

王琪說:“說得我們很閒一樣,天天就惦記著怎麼整你。”

陳豔君突然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童言言的眼淚都收了回去,幾個人麵麵相覷著等著捱罵,舒書月看著陳豔君辦公桌上的書不敢看王琪一眼,生怕憋不住笑了出來,王琪和李一娜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發現鞋帶要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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