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撿個俏羅刹,誰碰一下試試 第9章 硬剛政工乾部!林棟: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章節名:硬剛政工乾部!林棟: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高建軍被這句沒頭沒尾的反問噎了一下。
他習慣了彆人在他麵前要麼唯唯諾諾,要麼激烈反駁,但從沒人用這種審視一件物品的平靜來回應他。
“我說完了。林棟同誌,我希望你明白,這不是我個人的意思,這是組織的決定,是為了整個部隊的安全著想!”
高建軍扶了扶眼鏡,試圖重新掌握談話的主動權,將“組織”這座大山搬出來。
林棟沒有理會他的話。
他緩緩地站起身。
他原本蹲著,並不起眼。
可這一站起來,整個破爛的茅草棚似乎都變得擁擠起來。
他明明比高建軍還要瘦弱一些,但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壓迫感,
卻讓高建軍心臟猛地一縮,下意識地想後退半步。
林棟平靜地看著高建軍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重複,像是在陳述一個不容辯駁的事實。
“她,是我的人。”
這五個字,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卻比任何激烈的咆哮都更有分量。
高建軍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他被徹底激怒了。
“林棟!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你的人我的人?”
他幾乎是尖叫起來,指著林棟的手指都在發抖。
“這是革命隊伍!不是你的私人山頭!
這裡沒有私有財產,所有的一切都屬於集體,屬於組織!
你的思想太危險了!”
私人山頭?
林棟的內心泛起一絲冷酷的笑意。
你說對了。
我林棟的拳頭能覆蓋的地方,就是我的私人領地。
我的人,就是我的私有財產。
誰敢動,我就讓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些話,他當然不會說出口。
對付這種滿腦子理想主義的蠢貨,得用他能聽懂的邏輯。
“高同誌,你誤會了。”
林棟的語氣依舊平淡,聽起來像是在耐心解釋。
“我的意思是,我救了她,我就要對她負責到底。
在她的身份沒有被我們自己人查清楚之前,
在她的傷沒有完全好之前,
任何人都不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他刻意加重了“我們自己人”這幾個字。
“帶去甄彆營?一個重傷失憶的女人,到了那種地方會是什麼下場,你比我清楚。
如果她真是我們的同誌,就因為我們的粗暴和不負責任,
死在了自己人手裡,這個責任,你來負嗎?”
高建軍被問得啞口無言。
甄彆營裡的手段,他當然有所耳聞。
那不是療養院。
但他不能認輸,這是原則問題。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是無組織無紀律!
你這是在公然挑戰組織的原則!
林棟,我警告你,你會為你的固執和傲慢,付出慘重的代價!”
代價?
林棟向前踏了一步。
高建軍被他這一下,嚇得狼狽地向後踉蹌了一步,差點摔倒。
“在這個地方,沒實力的人,才需要天天把‘代價’兩個字掛在嘴邊。”
林棟的話像一把冰冷的錐子,紮進了高建軍的耳朵裡。
“隻要我還在這裡,誰也動不了她一根頭發。”
說完,林棟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重新蹲下,拿起地上的空碗,準備去清洗。
那是一種徹底的,從骨子裡的無視。
高建軍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當眾抽了無數個耳光。
他站在這裡,就像一個跳梁小醜。
“好……好!林棟,你給我等著!我等著看你怎麼收場!”
撂下這句毫無威懾力的狠話,高建-軍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敢再待下去。
他怕自己再多待一秒,這個沉默的男人會真的動手扭斷他的脖子。
茅草棚外,那些豎著耳朵偷聽的老兵們,看到高代表灰頭土臉地跑出來,一個個都趕緊低下頭,假裝在忙自己的事。
但他們心裡,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個書生,居然連代表都敢硬頂!
而且,還把代表給頂回去了!
這他媽的,是真牛逼啊!
茅草棚裡,恢複了安靜。
林棟擦拭著飯盒,動作不緊不慢。
他明白,事情遠沒有結束。
高建軍這種人,雖然沒什麼真本事,但最擅長的就是利用規則和程式。
他這次吃了癟,回去之後,一定會動用“組織”的力量來對付自己。
很快,就會有正式的命令下來,強製帶走蕭鳳禾。
到時候,自己是抗命,還是不抗命?
抗命,就是公然與整個軍隊體係為敵。
在這個時代,這頂帽子扣下來,誰也扛不住。
不抗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私有財產”被帶走,送到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甄彆營?
那不可能。
林棟的字典裡,沒有“妥協”這兩個字。
光靠拳頭硬,確實不夠。
就像剛才,他可以輕易地捏死高建軍,但那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他必須建立起自己的價值。
一種讓那些所謂的“組織”和“上級”,在動他之前,必須掂量掂量後果的,無可替代的價值。
他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展示這種價值的機會。
【叮!檢測到宿主強烈需求,任務麵板已更新。】
係統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
林棟心念一動,調出了係統麵板。
麵板上,一條新的任務資訊正在微微閃爍著紅光,像是在對他發出邀請。
【獵殺任務(緊急)】
【任務目標】:清除三名在303營地東北方向五公裡處,邊境線上遊蕩的緬甸政府軍精銳遊哨。
【任務背景】:該遊哨小隊已潛伏多日,對我方營地造成嚴重威脅,多次向上彙報,均未得到有效處理。
【任務獎勵】:20點獵殺點,隨機技術圖紙一張。
【任務時限】:24小時。
林棟的瞳孔微微收縮。
清除遊哨。
這正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也是向所有人證明自己價值的最好方式。
高建軍不是說他脫離群眾,搞個人英雄主義嗎?
那好。
我就用最個人英雄主義的方式,去解決掉整個集體都解決不了的麻煩。
他看了一眼身後。
蕭鳳禾已經再次睡著了,呼吸平穩,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她像一隻毫無防備的小貓,蜷縮在乾草堆裡。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件真正屬於他的東西。
誰也彆想搶走。
林棟站起身,走出了茅草棚。
他沒有驚動任何人,隻是默默地檢查了一下從那幾個死掉的偵察兵身上繳獲來的幾件裝備。
一把半舊的56式半自動步槍,保養得還不錯。
三個壓滿子彈的彈匣。
一把軍用匕首。
足夠了。
他將步槍背在身後,用破布蓋住,把匕首插在腰間,又帶上了一壺水。
做完這一切,他回頭最後看了一眼茅草棚的方向。
然後,他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融入了營地外的黃昏和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