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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侯爺撐腰,惡女重生殺瘋了 第16章 大哥摔斷腿,關我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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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哲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原來是顧淮忱安排的,他嗬嗬一笑,立刻換了嘴臉,“滿意滿意……”

“嶽母大人呢?”

顧淮忱一個刀鋒似的眼神刮過來,陳氏抖了抖,訕訕笑了下,“自然是滿意的。”

“既然如此,女婿先帶沅也離開了。她雖初次操持宴席,諸位大人卻都交口稱讚,夫人們都鬨著要與她學學治家之道。”

顧淮忱朝他們微微一欠身,“嶽父嶽母請便。”

治家之道?

陳氏呆愣在地。

外邊不都傳顧將軍在婚後第二日就甩給周沅也和離書嗎?

距離他們和離的日子,也不過一個月。

如今周沅也怎麼好像還當上了顧府主母?

下一秒——

“夫人,大事不好了!”周府一位小廝前來傳話,“大少爺……大少爺的腿摔斷了!”

聞言,周沅也露出一種‘哇哦,果然如此’的得意神情。

但此刻陳氏驚慌占了上頭,都冇有注意到周沅也這樣明顯的表情。

“什麼?”她失聲尖叫,“怎麼會這樣!”

“大少爺說是馬匹忽然失控,他怎麼也控製不住……”

陳氏瞳孔驟然一縮,馬匹突然失控!

她終於反應過來,猛地攥住周沅也的手腕。

“是你在馬上動了手腳是不是?我說你怎麼會那麼好心給柏宇送汗血寶馬,你是不是在馬上動了手腳?!”

周沅也冷眼打量著她繚白的臉色、戰栗不止的身軀以及快要調整不過來的呼吸。

當年她聽到母親去世時,也是這般痛不欲生。

可當時陳氏是怎麼做的?

噢,母親去世的第二日就跟著父親進了周府,穿金戴銀,那豔麗的穿著是對母親**裸的挑釁與不敬。

周沅也甩開她,聲音裡不帶一點感情。

“大夫人真是高估我了,我能對馬做什麼?我派人送馬給大哥的時候,提醒過他汗血寶馬本就桀驁,需要一定的技巧才能馴服他。

是他自以為是。如今他出了事,怪我做什麼?”

“你!”陳氏敢賭就是周沅也在馬上做了什麼手腳!

“大夫人在這和我生什麼氣?罵了我大哥的腿就能好?不如現在趕快回去瞧瞧,若是日後截肢了,恐怕就見不到那條腿了。”周沅也火上澆油。

陳氏到底冇受過這樣的驚喜,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周沅也揮手招來幾個丫鬟,“把大夫人送回府。父親您也快回府去看看大哥吧,怎麼說也是您親兒子,總比您此刻攀附權勢重要啊。”

從傳來周柏宇腿斷的那一刻起,她就冇見周明哲流露出什麼傷心的神色。

這種人啊,隻有劍刺向他自己,纔會感到難過。

望著大夫人和周明哲離去的背影,周沅也眼裡閃過一道狠戾。

這隻不過是個開始。

顧淮忱注意到她的眼神,大腦空白了幾秒,問:“那匹馬,真是你做了手腳?”

這語氣不像是質問,反而帶了點欣賞的意味。

周沅也淡笑:“侯爺,妾身方纔說了,是大哥的自以為是導致的這場災禍。”

顧淮忱卻咧嘴笑了,將人擁入懷裡,“做得好。對待那些虛情假意之人,何必討好?”

從第一次見周沅也開始,顧淮忱就有一種奇怪的直覺——

這女子絕不像看上去那樣柔婉,該狠的時候會比任何人都狠。

而這次,看她親自密謀了一切,卻還在事發之後冷靜自持,心裡對她的欣賞不禁更上一層樓。

周沅也推開他。雖然方纔他維護了她,可李清雨那事,她心裡還介意。

“還在為清雨的事生氣?”

生氣又如何,你還不是照樣要送?

周沅也麵色無波地搖搖頭,“侯爺不是說要去見諸位大人嗎?彆讓他們等急了。”

都說盛怒的女人比駿馬還難拉,顧淮忱今日算是體會到了。

……

宴席結束,顧淮忱還是送李清雨回府了。

周沅也站在門口,看著馬車遠去。

儘管她知道顧淮忱會自覺和李清雨保持關係,可她依然感到酸辛難言。

在想,她同林序南通幾封書信被這樣傳謠言,而顧淮忱送彆的女人回府卻說得這麼堂而皇之。

難道她就不能做到和彆的男人保持距離?

她返身,老太太站在她身後,幸災樂禍:

“看清楚了?在忱兒心裡,你永遠比不上顧府的體麵!”

周沅也扯出一抹勉強的笑,“侯爺不過送李小姐回府,何來這麼一說?”

老太太不屑地哼了一聲,“自欺欺人是冇用的。離你們和離隻剩一個月,你到時候最好彆賴著不走!”

“如果孫媳偏不離開呢?”

老太太眯眸,話語間帶著點狠意,“那就彆怪我心狠!”

周沅也與她對峙幾秒,眼神中滿是蔑視,“那孫媳拭目以待。”隨後行禮離開。

她往主院方向快步走,卻冇想翠兒神秘兮兮把她拉到隱秘處,壓低嗓音和她講:

“小姐,林公子又給您寄信了。”

周沅也拆開信封。

林序南在路上遭人暗算,出了點意外,原本三天之後就能到達北城,現在需要延長好幾天。

周沅也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怎麼忘記給林序南迴信了!

“夫人,”錦心這時跑來,“外頭有位老先生要見您,他說是您祖父。”

周沅也臉上藏不住的喜悅,祖父居然真的來了?

她興奮得都忘了把信封藏匿起來,就這樣堂皇地攥在手裡。儘管天色昏暗,可週庭桉還是眼尖看見了。

“誰的信?”

周沅也一驚,像孩子乾了壞事被抓包似的把雙手藏於身後,可忽地意識到——

我為什麼要藏?我都已經不愛林序南了,何必再掩掩藏藏?

這麼想著,她把信封拿出,“祖父,是林序南寫來的。”

趁祖父還冇徹底拉下臉,她趕緊解釋:“祖父您先彆生氣,我一會就給他寫信,讓他彆再寫信來!”

周庭桉挺奇怪。

他這孫女不僅重新聯絡他,還表現出一點兒也不喜歡林序南的樣子,莫非是這三年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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