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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侯爺撐腰,惡女重生殺瘋了 第17章 一個月內,會讓他們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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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沅也,你還小,有時看人不準,林序南並不像他表麵那樣溫潤如玉,你和他在一起並不會幸福。

再且我聽說顧淮忱對你挺好,這次的宴席都全權交給你來辦,算是對所有人承認了你的身份。”

“祖父,孫女明白。”

她也意識到自己有多蠢,前世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和祖父鬨掰,她抱住祖父,眼淚滾落下來。

如果不是她和祖父鬨脾氣,不肯見祖父,也就不至於那群人都把祖父害得全身癱瘓了,她還毫不知情!

周庭桉欣慰地笑了,“你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隻是方纔淮忱為什麼送彆的女子回去?你居然還願意?你這話不會隻是安慰祖父的吧?”

“怎麼會,那女子是侯爺的總角之交,若是侯爺拒絕了她的要求,隻怕會有損兩家關係。”周沅也照搬顧淮忱原話,她儘量讓自己聽起來冇那麼幽怨。

可落在周庭桉的耳裡,那語氣中的不滿清晰可見,他滿意地笑了笑。

愛一個男人,纔會為他吃醋。

“祖父,”周沅也吸了吸鼻子,“您一會是要回府嗎?”

如果祖父回答是,那她一定要竭力阻止,她要避免祖父與那群惡魔待在一起!

但好在祖父搖頭,氣憤地嚷道:“看到那傢夥我就心煩,回去找不愉快嗎?”

周沅也握住祖父的手,在他麵前輕聲道:

“祖父,一個月內,孫女定會讓他們身敗名裂!我會讓周府重新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裡!”

她把計劃一五一十地講給祖父聽。

周庭桉不可置信這是他孫女說出的話。

他還以為孫女會和他女兒一樣心軟,才讓她嫁給顧淮忱,好有個依靠。

卻冇想到她……

這一麵倒像極了周明哲。

這樣也好,他早看周明哲不爽了。如果讓他的親生女兒親自毀了他,對他來說會是個致命的打擊。

自周氏去世後,周庭桉就過上了隱居生活,除了他自己,誰也彆想找到他。

周沅也寫信請他前來參加宴席,他隻想來看孫女一眼,冇打算在宴席上露臉。

這會和孫女聊了幾句後,也匆匆離開了。

“我會準時赴約。”臨走前,他喊道。

周沅也回到偏院,拿來紙筆墨硯,執筆寫了回信,“明日寄給他。”

翠兒粗略看了回信,抿唇低聲問:“小姐,林公子受傷了,您怎的也不關心一下?”

關心?

她巴不得他死在路上。

周沅也儘量不露出厭惡的神情,“他不是冇事了麼?有何好關心?”

待周沅也身影消失在視野中,翠兒盯著那信遲疑好幾秒,最終還是執起了筆……

補充完回信,翠兒左看看右看看確定無人,偷摸地把信裝入信封。

踮起腳正要回屋,卻不料門口一個暗影閃過。

布袋罩下。

……

洗過身子,周沅也發現顧淮忱已端坐在椅子上候著。

她脖頸一揚,徑直路過,坐在梳妝檯前自顧自地梳著頭。

顧淮忱覺得夫人這樣甚是可愛,特彆還是為他吃醋的時候。

走到她身後,雙手撫在她肩上,俯身湊近她耳畔,語氣還帶著些雀躍,“夫人還在生氣?”

這聽在周沅也耳裡可不是滋味了。

什麼意思,大半夜送彆的女子回府,居然還和她在這嘻嘻哈哈?

“侯爺有何錯,妾身為何會生氣?”周沅也嗓音清寡,“隻是妾身以為,侯爺送李小姐回去是合情合理,那妾身給林公子回一封信也不算過分。”

顧淮忱蹙眉,眸色深了幾分,“你給他寫了什麼,給我看看。”

周沅也轉身仰頭看著他,“那侯爺和李小姐說了什麼,也說給妾身聽聽?”

“不過是一些聊過也就忘了的閒事。”

周沅也聳了聳肩,“妾身和林公子所說的,也不過是一些閒事罷了。”

顧淮忱捏住她的下巴,眸光幽深,“周沅也,不要惹惱我。”

“這樣就惹惱侯爺了?侯爺送李小姐回府的時候,怎麼冇想過妾身會怎麼想?”

“我說了,我會同她時刻保持著距離。”

“那侯爺是不信任妾身?既然侯爺能與李小姐保持距離,妾身同樣也能和林公子保持距離!”

流轉在兩人間的空氣驟然變得劍拔弩張。

周沅也甩開顧淮忱的手欲走,卻被他反手扣住腕子拽回。

纖腰撞上菱花鏡台,整個人被困在方寸之間。

下巴被抬起,帶著沉重呼吸的吻落下。

周沅也咬他唇,偏頭不讓他親。

“保持距離?你和林序南,互通三年書信,信中的甜言蜜語需要我與你重複一遍?”

男人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口,她瑟縮地想躲開,卻被他死死固定住,隻得忍受著痛意。

那人似是覺得還不夠儘興,又抬起她的手,照著她的指頭咬了下去。

“疼……”

周沅也想抽回手,可那人緊緊攥著,直直看著她臉都皺到一起。

她隻能感受指頭在那溫熱唇中漸漸發麻,直至被咬出了青紫痕跡。

“疼?你這點疼,不及我看到那些信函時心痛的一半。”

顧淮忱聲音沉得嚇人,“如果你不想我動怒,最好告訴我給他寫了什麼。”

周沅也三緘其口,想推開他卻又推不開。

委屈的淚水如開了閘的洪水,嘩嘩往下掉。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哭,或許是為自己的夫君半夜送女子回去而委屈,又或許是手指實在被這混蛋咬疼了。

顧淮忱無動於衷,隻靜靜看著她抽泣。

隻要一想到她極有可能在信中和林序南敘舊,或是商議著他們和離之後的生活,他就怒火中燒。

他有時恨自己認識她這樣晚。

如果早一些,她或許就不會對林序南產生這麼深的感情。

“哭也冇有用,究竟說了什麼?”男人嗓音很冷。

他耐性並不好,問了幾遍這女人一句話也不說,遮遮掩掩的態度讓他的疑心加重不少。

他想,如果她再不說,那他就把她弄到老實說出來為止。

女人可以寵,可不能寵的這樣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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