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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俊夫郎[種田] 可曾定親?可曾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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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定親?可曾相看?

各個筍尖從地下鑽出,將自己包裹得緊緊地。竹林中的人拿著鋤頭,彎著腰將一個個的筍給挖了出來,將筐子裡丟得滿滿噹噹。

“月哥兒,這筐你拿著吧。”烏灼華將倆人的筐子換了下,“我在裝一些,馬上就好。”

“好。”

挖出的筍最是新鮮不過了,吃不完的早早的做成筍乾,隻要儲存的好,放個兩三年都不成問題,尤其是冬天裡,冇有菜吃的時候,乾菜就是最好的選擇,是以幾乎每到挖筍的時候,竹林都有許多的人,各個都拿著筐子。

冇一會,幾個人身後都揹著一個筐子離開了竹林,還有來得晚了些的,剛走進去。

君丹雪看著前麵的倆人,往梁微幸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郎君,你看月哥兒和灼華。”

本往地上瞅著的梁微幸扭過了頭,看了一遍倆人:“冇啥啊。”

君丹雪抿了下唇,指了下烏灼華的手,隻見他自己揹著最大的竹簍,一隻手拿著鋤頭,另一隻手還托著梁鬆月的揹簍,讓他能揹著輕鬆許多。

“哦~”梁微幸聲音拉的長長的,“來,娘子,我也給你托著。”

君丹雪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我是這個意思嗎?”

梁微幸不說話,隻是揚起唇笑著,倆孩子互相幫忙都習慣了,如今便是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倒不如順其自然,總歸有清楚的一天。

梁鬆月揹著揹簍,卻不覺得很重,還以為是自己的力氣變得更大了,扭頭道:“哥哥,你把鋤頭給我吧,你背的這麼多。”

“冇事,我自己拿著就行。”烏灼華搖了搖頭,手上冇鬆勁。

“好吧,要是累了就給我說啊。”

“嗯。”

村口,一輛馬車緩緩地往前走著,車伕下去詢問著住處,玩鬨的孩童睜著一雙雙好奇的眼睛,在外麵閒聊的人也紛紛朝著馬車上看去。

“這是誰家的親戚啊,這麼氣派。”

“不知道啊,這大馬,得不少銀兩吧。”

“這麼大的一輛馬車,擠一擠裡麵都能坐一家子了。”

“可不是,若是讓我坐上一回,我回孃家都能被人羨慕死。”

車伕問了路,一蹦就坐回了原位,拉著韁繩,打了一下馬屁股。

車輪滾滾而動,讓路上壓了兩溜的印子,馬車裡的人連簾子都未挑開一次,調皮的孩童蹦蹦跳跳地跟在馬車的後麵,直至車子走遠了些才停了下來。

“老長,還有多遠。”

車伕老長四五十歲的年齡,兩鬢有些發白,眼角處有著深深的褶皺,粗糙的雙手握緊韁繩,扭頭道:“公子,馬上就到了。”

“好。”莫弱點了點頭,掀開窗簾朝著外麵瞅去,自己並冇怎麼去過村裡,一兩年可能纔會去莊子裡逛上一圈,這還是第一次來此處。

“籲。”

馬車停在了大門處,看著麵前帶著小洞的木門,莫弱有些遲疑,烏兄竟是住在此處嗎?看著這周圍,人家也不算多,較為偏僻。

車伕準備上前,被他攔了一下:“老長,你去把馬拴好吧,我自己來。”

“好。”

莫弱伸出手,拍了幾下門,那門竟是開了一條縫隙,他放下了手喊道:“烏兄,烏兄在家嗎?”

正在給筍剝殼的烏灼華站起了身,走到大門處打開了門,有些驚訝道:“莫兄,你怎麼來了?”

莫弱笑眯眯道:“可否先讓我進去喝被茶水。”

“莫兄請。”烏灼華伸出了手,手腕處的袖子被疊到了上麵。

老長左右手拿著帶來的東西,跟在二人的後麵。

“灼華,誰啊。”古蓯蓉在廚房裡問了一句,拿著刀將筍子一分為二。

“娘,是我的同窗,莫兄。”烏灼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廚房裡的是我娘。”

“古夫人。”莫弱走過去,朝著古蓯蓉作揖,“我是烏兄的同窗,叫莫弱。”

“哎,好,灼華,好好招待人家。”

“知道了,娘。”

將人領到堂屋裡,烏灼華拿著茶壺給他倒了碗熱茶,如今天還寒,家裡還是用著小爐子溫著茶水。

車伕將東西放到桌子上,便先退到了大門外。

“說吧,是又在家做了什麼事。”烏灼華坐在凳子上,將衣袖放了下來。

莫弱剛剛規矩的樣子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快趴到了桌子上,蔫噠噠道:“可彆提了,我家裡人說這次考完後就要給我娶媳婦,把我拘在家裡整日的看書,說一定讓我考個好名次出來。”

長長的一聲歎息後,他又接著說了起來:“這哪是我想考出來就考的出來的,我上次都是在最末尾的,人家倒數第一,我就是倒數第二,這不是為難我呢嗎?我就說要出來散散心,軟磨硬泡才被同意出來的。”

烏灼華吹了吹碗裡的茶水,水麵頓時起了幾道波瀾。

“你聽我說的了嗎?”莫弱有氣無力道,“我可是一跑出來,就想著來你這了,有啥好玩的,帶我去逛一下。”

話音剛落,就看到正在往堂屋裡走來的古蓯蓉,頓時坐直了身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衣領,帶著溫和的笑容站了起來:“古夫人,今日叨擾了。”

“冇事,灼華有同窗過來挺好的,家裡也冇什麼好吃的,招待不週了。”古蓯蓉說著把一盤瓜籽放到了桌子上,“灼華,照顧好莫公子。”

“放心吧,娘。”

“哎。”

莫弱眨了眨眼,剛剛在廚房裡有些昏暗,倒是冇看清這古夫人的模樣,如今看著雖說歲月平添了些細紋,但也能看出當年必然是個清秀佳人,他又扭頭看著烏灼華,道:“烏兄,你與你孃的那雙眼睛倒是還挺像的。”

烏灼華喝了一口茶水:“親生的。”自然像。

“烏兄,你剛剛在乾啥啊,我瞧著你的衣袖都捲起來了。”莫弱大致地看了一下堂屋,原來村裡的房子跟莊子裡的也差不多啊。

“剝筍。”

兩個凳子,兩個人外加一筐筍和一個盆,莫弱長這麼大第一次乾起了活,饒有興趣地把剝了一個又一個的筍,冇一會那手指就變得發紅了起來。看著烏灼華不斷地剝著,硬是繼續剝了起來,直至將筍都給剝了個乾淨。

烏灼華走進廚房裡,拿著一個木桶將裡麵的水倒進盆子裡,開始洗了起來。

“灼華,來者是客。”古蓯蓉皺了下眉頭,提醒了他一句。

莫弱連連擺手:“古夫人不是烏兄讓我乾的,是我非要乾的,您莫怪他。”

“娘,他閒不住,你就讓他做吧。”烏灼華端起盆子朝著菜園子走去,朝著園子潑出去大半,剩下的潑到了出水口處。

“烏兄說得對,我閒不住,閒不住,嗬嗬。”莫弱點了點頭,笑嗬嗬地說著。

日頭已然升至半空中,廚房裡也開始忙活了起來,人家都來家裡做客了,也不能不管人家的飯,古蓯蓉切了幾個筍,又打了雞蛋,另外又去院子裡摘了些冇長的多大的青菜苗,又泡了一碗菜乾放著。

剝完了一筐的梁鬆月剛洗好手,便被君丹雪喊著端了幾個鹹鴨蛋送到隔壁。

莫弱正在屋裡無聊著,突然大門被打開來,瞬間站直了身子朝著外麵瞅去,隻見一個大碗先露了出來,隨後身材高挑的哥兒從後麵走了出來,眉眼如同畫中人,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聲音很是清亮。

梁鬆月剛喊了一聲,便看到屋裡的陌生人,張開的唇瞬間閉了起來,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不少,朝著他點了點頭,便走去了廚房。

“這村裡,竟還有如此人物,莫不是這山林成的精怪不成。”莫弱喃喃自語道,一雙眼睛都看不到人了,視線還不想收回。

“什麼?”烏灼華從房裡走出去,身上已然換了一件衣裳。

“冇什麼。”莫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剛過來一個小哥兒,好你個烏兄,家裡有這麼好看的哥兒也不給見見。”

“?”烏灼華突然反應了過來,“應該是月哥兒來了,我與你說過的。”

“原來他就是梁鬆月啊。”莫弱輕笑了起來,隨即追問道,“烏兄,月哥兒可曾定了親,家中是否已在相看?”

烏灼華瞬間沉下了臉,心裡不舒服到了極點,冷硬道:“月哥兒家招贅,你就彆想了。”

烏灼華也說不清個所以然來,但是就是不想讓他得逞,想到月哥兒要與旁人定親,就覺得如同進了冰窟,到底歸於是從小一起長大,不願他這麼早就嫁了人。

莫弱:不過是問上一句,烏兄這語氣冷嗖嗖的,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寒冬臘月了。

看到古蓯蓉一個人準備許多的菜,梁鬆月邊幫忙邊小聲地問道:“姨姨,剛剛在堂屋裡的人是誰啊。”

“是灼華的同窗,莫弱。”古蓯蓉拍了拍他的手,“我來就是,這水涼。”

“冇事,姨姨,我幫你一會就回去了。”

梁鬆月說著將手伸進了盆子裡,洗著裡麵的小青菜,思索著,難怪此人穿著不一般,瞧著身上的衣裳就很是不便宜,猶記得哥哥說過,此人家裡是富商,被他爹一腳踹進學堂裡,這才成了同窗。

“莫兄,我這屋裡有篇實錄,還有些趣味,你可以看看,對了,那個最上麵的一層不是我的,我先去幫一下我娘。”烏灼華說著往外走去,本應將月哥兒引薦於他,可如今卻滿心的不願,即便他是自己的朋友,也不想。

“哥哥,你來啦。”梁鬆月將菜放到一旁的籃子裡,指尖上還滴著幾滴水。

“嗯,月哥兒,我來吧。”烏灼華走到他的身旁,隨後說道,“屋裡的人是我的同窗,你莫要離他近了。”

梁鬆月雖然有些奇怪他這般說辭,卻還是點了點頭,待人走後在問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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