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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偷偷暗戀我 第85章 恩怨情仇 該把小屹還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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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

該把小屹還給我了。

出租屋內。

“你知道我為什麼愛你嗎?”陳漁將左屹逼退到牆角,

他的手撫在左屹的臉頰上被左屹一把打掉。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能不能正常一點。”左屹警告道。

陳漁突然開始放聲大笑,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瑞士刀比在左屹的脖子上,

“正常?我就不是個正常人,這幾年我真的裝夠了。”

左屹眼睛不自覺瞟了眼已經被陳漁踩成稀巴爛的手機,

頓時心如死灰。

“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隻要現在停手,無論你做過什麼我全都既往不咎。”

“好朋友?誰要做你好朋友,

”陳漁的刀一直懸在左屹的脖子上,左屹被帶著往餐椅邊走,刀刃緊貼著皮膚,

他不敢亂動。

“祁言實在是太令人討厭了,

讓你痛苦這麼久還敢回國,”陳漁邊說邊將左屹壓到餐椅上坐下,

“你放心,

我會讓他消失的。等我處理掉他再帶你去一個新城市,

那裡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的生活。”

“陳漁你瘋了。”左屹大吼,“有事你衝著我來啊,跟祁言有什麼關係。”

左屹吼的這一聲也徹底激怒陳漁。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他。”陳漁捏住餐桌旁他早已藏好的棒球棍,一股腦往左屹後腦處砸了下去。

左屹冇由來的受了這麼一記,很快意識模糊地往餐桌上栽去。

“誰都不能從我身邊搶走你。”陳漁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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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

一路跌跌撞撞趕到左屹居住的出租屋樓下。

他瘋狂按著候梯按鍵,電梯卻因為物業清潔卡在負一層一動不動。

祁言冇那個時間等電梯打掃乾淨,他轉身跑進樓道。

一層樓有四戶,

不知道具體的房間號,那就一家家敲門,一家家確認,隻要能夠找到左屹並帶走他,

祁言想。

他絕不可能再由著左屹跟一個危險分子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一口氣跑了十幾層樓,祁言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到達了左屹居住的樓層。

他從第一戶開始敲起,是一名女業主開門,問他找誰。

第二戶……

處在三號房的陳漁,敏銳地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他走到門前,心平氣和地打開防盜門,對著門外問了聲:“是祁言嗎?”

祁言聞聲看過去,他的心口如千軍萬馬同時奔湧掀起心底的慌亂。

祁言不敢表露出來,隻能暗暗平複心跳,走過去禮貌地詢問道:“是我,小屹有東西掉在我這裡了,他在家嗎?”

陳漁回以微笑,“他睡著了,你先進屋吧。”

祁言點了點頭,往屋內走。

“你剛回國左屹就去給你添麻煩了。”陳漁等祁言進屋後,慢條斯理地關上了防盜門,並悄悄反鎖。

從見到陳漁那一刻,祁言便保持著高度緊惕,即使陳漁上鎖時再小心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他在我這不算添麻煩,是我該感謝這些年你對我家小孩的關照,”祁言一眼看完了整個房子,兩間臥室的門都被關上了,他無法判斷左屹現在的狀態,隻能從陳漁這裡下手:“現在我回來了,該把小屹還給我了。”他命令道。

陳漁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哈,說什麼還不還的,”他的臉一黑,“左屹現在的狀態可能冇法跟你走哦。”

祁言的拳頭捏得哢哢作響,“你把他怎麼了?”

陳漁扔給祁言一瓶幾乎空罐的潤滑劑,麵上笑得張狂,語氣尖銳地挑釁道:“言哥?這聲哥我隨小屹叫的,你說我能把他怎麼了?不過是水到渠成地做了……”他刻意加重做了兩個字。

還冇等他說完,祁言已經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刺激,他怒吼著朝陳漁的肚子猛踢一腳:“陳漁,你怎麼敢動他!”

陳漁被踹倒到茶幾上,茶幾上的啤酒瓶,易拉罐紛紛砸向地麵,發出雜亂清脆的碰撞聲。

陳漁早有防備,這一腳對他來說壓根不算什麼,但是越看祁言氣急敗壞的樣子,他越是興奮。

他認為,這是loser無能的暴怒。

祁言又撲了過去,將陳漁撈起來用儘全力往他臉上砸了一拳,吼道:“你到底把小屹怎麼了,他在哪裡??”

客廳激烈的爭吵聲鬨醒了被關在房間的左屹,他好像聽到了祁言的聲音。

幾乎是剛睜眼,他便開口朝客廳的人大喊,“祁言我在,你彆招他,他是個瘋子!!”

左屹想下床,兩隻手腕卻傳來了一絲疼痛,他看過去,自己的雙手竟然被陳漁用膠帶綁在床頭了。

客廳,祁言和陳漁扭打在一起,很快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祁言聽見了房間內左屹的呼喊,一分心便被陳漁占了上風。

陳漁撈起棒球棍,一棍一棍往祁言身上打。

祁言擡手抵擋。

“哈哈哈哈,左屹是我的,你搶不走!”陳漁癲狂至極,他笑得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隻要你消失,隻要你消失,他就不會跑了。”

祁言一把抓住棒球棍,“你果然是個瘋子。”

左屹聽著外麵的動靜,整張床變成了一個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大爐子灼烤著他的身體,令他刻不容緩地想要解開手腕上的枷鎖,逃離這裡。

“言哥,陳漁有刀!”左屹邊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用嘴咬著手腕上的膠帶,一邊騰出空提醒祁言注意陳漁的陰招。

即使聽到了左屹的提醒,祁言的手臂和大腿仍是被陳漁劃了幾道深可見肉的傷痕。

鮮血瞬間湧出,砸到客廳瓷磚上暈染出一片片驚悚詭異的花。

“今天你走不出去了,”陳漁把祁言往牆上重重一懟,然後拿刀往祁言的大腿上猛地紮上去。

他並不是打不過陳漁,而是這人陰招太多,明明已經找回上風,誰知道陳漁突然掏出把瑞士刀一個勁兒往他護不住的地方紮。

祁言瞬間疼得悶哼,單膝跪倒在地,他強忍著痛打掉了陳漁手裡的瑞士刀。

陳漁再無暇去顧及撿刀,他換成用手死死掐住祁言的咽喉,“你不回來就不用受這份罪,要怪就怪你自己,偏要跟我搶人。”此時的陳漁比以往任何模樣都要恐怖、病態,簡直和以前見到他的時候判若兩人。

祁言被他掐得幾近窒息,腿上傷口的鮮血也涓涓不息,使不上一點力氣。

就在陳漁以為自己快成為贏家的時候,後背被人猛劃了幾刀。

他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看見左屹拿著他剛剛用過的那把瑞士刀,驚詫之餘也冇能忽視左屹雙手手腕上血肉模糊的傷口。

“你的手……”陳漁鬆了祁言的脖頸,心疼地站起來向左屹靠近。

祁言這才得以喘息,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

“小屹,小心。”祁言的喉嚨應該是受了損,聲音無法說太大聲。

陳漁像是感覺不到後背的刀傷痛似的,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左屹手腕上滲血的傷勢,“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我不允許。”

左屹拿刀指著陳漁,他趁陳漁離得祁言遠了些,側身避開陳漁跑到祁言身前。

他的這個舉動深深刺痛了陳漁的眼睛,陳漁似乎聽見自己胸腔裡麵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左屹打開房間門便看見了祁言身上的血流了一地。

左屹擋在祁言的身前,刀依舊比著陳漁,“陳漁,我不管你說怕我知道的秘密是什麼,無論這件事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或者遺憾,我也從冇想過和你計較,”左屹眼睛裡噙滿眼淚,疾首蹙額道:“我感念你這些年的陪伴和照顧,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所以不管你做出多麼傷害我的事,我都能既往不咎。可你為什麼要傷害我最愛的人,你真的要了他的命,我會毫不猶豫捨棄自己的生命追隨他,你能關住我一時,關不住一輩子,我總能在你看不到的時候結束自己。”

陳漁往前走了一段,連連道:“不,不,你彆犯傻。”

“你彆動!”左屹說話的聲音壓不住地顫抖,他和祁言的手在血泊裡緊緊牽著,“我這輩子隻會愛他一個人,也隻能夠愛上這個人。你不要再對我抱有幻想,當初那些威脅簡訊也是你發的吧?你傷害我至深,也算用這四年的陪伴相抵了,你對我的愛人動刀,我剛剛也還回來了。至此以後,我們之間扯平了。”

“左屹,你不能丟下我……”陳漁跪下哭著哀求,“不能扯平,我們冇有扯平!”

陳漁跪趴在地上,左屹這番話讓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好像真的要失去他了,陳漁雙手按壓著腦袋,自言自語道:“一開始我是恨你的,在你的天賦麵前我們這些人後天的努力變得一文不值,所以我溺水也要拽著你一起,明明你知道那天我是故意的,為什麼不向大家揭穿我?這個世上隻有你這個傻子會悄無聲息地原諒一個曾經想要溺死你的人。”

“如果那個時候你冇有救我,你對我冷漠一些,或許我就不會愛上你了。”

“為什麼對我施捨了感情,又要狠心收回。扯平,我們永遠扯不平的左屹。”

“那些簡訊是我逼著康辰發的,我幫你趕走祁言這隻臭蒼蠅以後就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明明這幾年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在一起了,我們纔是應該被祝福的一對,這隻臭蒼蠅為什麼又飛回來了,隻差一點,就隻差一點點……”

“夠了,陳漁!”左屹打斷他的瘋癲,他的後腦勺捱了一悶棍,現在傷口也疼得暈頭轉向,祁言身上傷口繁多,流血不止。他們都冇時間和這個瘋子耗下去。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內的人彷彿都被叫醒般,每個人的臉色都五味雜陳。

祁言捏了捏左屹的手掌,什麼話都還冇說出口,左屹便懂了他的意思。

左屹右手一直保持著對陳漁比刀的動作,生怕陳漁鑽到空子又撲了上來。

他緩緩向防盜門處移步,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大,像是握著拳頭無節奏地往門上亂砸。

“屋裡的人開門!”門外的人大喊。

左屹快速打開防盜門,幾名穿著統一製服的叔叔衝進來。

“都把手舉起來!”

左屹驚訝地看著湧進來的jc叔叔,不知道是誰報了警,甚至忘了自己手上還持有一把凶器。

顯然,jc叔叔冇瞭解局勢,拿出電棍對左屹命令道:“放下你手裡的刀。”

左屹聽話地把刀往地上一放。

“踢過來。”他又喊道。

左屹將刀踢遠,然後焦急地請求道:“麻煩叫輛救護車,我哥受傷了。”

說完,他渾身被抽乾了力氣,往地麵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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