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那些年的絕代名士 錢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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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鐘書
曠世文才並情緣
“圍在城裡的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對婚姻也罷,職業也罷。人生的願望大都如此。”一講到錢鐘書,這句話簡直就成了他大眾化的標簽。“錢鐘書”與“圍城”也在絕大部分人眼裡畫上了恒等式。
其實,《圍城》剛問世時,並冇有表現得多火,倒確實像是把自己鎖在武陵的圍城中,無人問津。直到20世紀80年代,隨著那些被忽略或被遮蔽的民國文人——錢鐘書、張愛玲、沈從文、張天翼等被重新發掘,得見天日,《圍城》才又出現在了人們麵前。
這次發掘工作的組織者和操作者正是夏誌清教授,他的《中國現代小說史》堪稱中國現代小說批評的拓荒钜著,幾乎又掀起了一次文學革命。
對於錢鐘書,夏誌清評價其為“自清代吳敬梓之後最有力的諷刺小說家”;對於《圍城》,夏誌清評價為“近現代的《儒林外史》”,並認為是“中國近代文學中最有趣和最用心經營的小說,可能亦是最偉大的一部”。
至此,被冷落了半個世紀的長篇小說《圍城》被髮掘並被重版,一時洛陽紙貴。它那與主流文學截然不同的語言方式和結構形式,令讀者驚歎不已。
後來,隨著陳道明主演的電視連續劇《圍城》的上映,錢鐘書的讀者群一夜之間從精英圈子普及到了普通大眾,從小範圍的陽春白雪擴散到了舉國的下裡巴人——“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天下無人不說錢鐘書。
已逾70歲的錢鐘書暴得大名,按張愛玲“出名要趁早”的觀點來看,錢鐘書是“大器晚成”無疑了。如此,他是否又該露出他那睿智的“錢式”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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