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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歡 第149章 第 149 章 宮中得添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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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中得添新人了

司徒妄在教導自家姑娘一事上,
無論是下棋還是彈琵琶亦或看小人書,都很是認真負責。此番騎馬同樣如此,極具耐心地帶著她克服障礙,
忘掉不堪。

馬背微微顛簸,
蕩然前行。

柳芳菲坐在上麵晃晃悠悠,
然後整個身子都覺得懸空漂浮起來。

“歡歡,喜歡騎馬嗎?”

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帶著一絲戰栗與討好。

騎馬?

騎哪種馬?

柳芳菲意識遊離,
咬唇開口:“喜歡。”

男人扯唇勾笑,
喜歡便好。

無論是騎馬也好,還是“騎馬”也好,隻要她喜歡,
他都會毫無保留負責到底。

馬兒帶著他倆翻過蜿蜒起伏的山巔,
行過光滑柔軟的草地,
進入深幽的叢林。

偶時急促,偶時輕柔,
偶有顛簸,
偶有平靜。

隨著馬兒的步伐,
二人便跟著粗吼、輕吟、粗喘、喟歎。

與方纔那匹溫良順從的涅槃不同,這匹馬是狂妄的,
放肆的。

最喜往未知的地方探險。

柳芳菲與司徒妄置於馬背,
有節奏的隨著這匹恣意放肆的馬兒在這一方天地中前行。

探險的是馬兒,累的卻是他倆。

以至於後來,馬兒探險結束,
出了山洞,消失在平原山巔。

他倆卻累得如浮於雲端,眼前隻剩一片瑩白……

“累了。”

從馬背下來,
柳芳菲努嘴,雙眼微闔,提不起精神。

司徒妄便將人摟在懷裡輕輕安撫:“睡會兒,待會兒我讓薈如將午膳送過來。”

說罷起身將屋外熱水端來替她小心清洗,再將地上碎亂的衣衫扔掉,重新為自家姑娘換上乾淨的一身。

柳芳菲如提線木偶那般毫無生氣,任由他擺弄。

帶身上衣衫悉數穿好,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薈如從屋外走進,聽得小皇爺聲音冷冽:“將小姐看好,我出去一趟。”

守在屋外的司徒三聽見主子這麼嚴肅地說話,隨即跟上問起:“小皇爺,來活兒了?”

“許錦雲。”

字字冰冷,“歡歡幼時墜馬一事……”

司徒三瞭然,小皇妃幼時墜馬一事算不上密辛,可旁人見了誰不會避諱三分。

偏生方纔許家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揭人傷疤,使得小皇妃難堪,小皇爺這麼睚眥必報的人,必然得算回來呐。

“屬下這就去辦。”

他撣去身上灰塵,正欲效勞,便聽得對方警告:“不必隱蔽。”

連演都不演了。

沒有絲毫耽誤,司徒三立刻前往馬場。

此時賽馬已然結束,各家夫人談笑自若,對楚文靈在馬場上的颯爽英姿是讚不絕口,紛紛痛心疾首沒生個如楚楚那樣女兒。

許錦雲站在一旁,眸裡帶恨,滿是不甘。

分明二人幼時都算不得騎馬的高手,不過興趣愛好使然,為何偏生是楚文靈,在眾多女子中出類拔萃,率先抵達終點。

這雨點兒辦的誇讚落在誰人身上都可以,可為什麼偏偏是楚文靈!

柳芳菲,楚文靈,她們憑什麼!

方纔賽馬,崔胤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楚楚身上,她的馬術他再清楚不過。

以前在楚府,因為賽馬節應付著學過一段時日,隻有技巧,卻毫無方法可言,勉強算得上會騎。

後來她拜入崔門,他才徹底將她騎馬的技術方法教了個遍。

如何與馬兒配合默契,如何輕巧轉彎,如何讓馬兒發揮最大的潛力……

如今看她拔得頭籌,他甚為欣慰。

這是他的女孩兒,即便漫天塵土,即便萬馬嘶鳴,他也能在朦朧慌亂中一眼瞧見那抹明亮的身影。

許錦雲不甘的眼神落在楚楚身上,崔胤一早便看到,擡腳往她身後一站,便是冷冷的警告:“若是你還想要這雙眼睛,大可以繼續盯著她看。”

肅殺之氣順著這句話在許錦雲身上流竄。

她聽過很多關乎崔胤的傳言,無一不傳其手段了得心狠手辣殺人如麻,被這話一警告,還未來得及消化,就通體發寒,走不動道兒了。

“我崔家人,彆想著動。”

“楚,楚楚文靈不是你崔家人!”出於本能的反駁。

崔胤眼眸一凜,回答:“遲早會是。”

楚楚,一定會是崔家的,會是他的。

許錦雲不願與他多做糾纏,抿唇離開。

然,甫一轉身,卻見司徒三手執長劍衝她走來。

“不,不不不,不要,不要。”

下意識地,她覺得對方是來抓她的。

她不知自己為何會被抓,許是因為她早上對柳芳菲出言不遜,許是昨日她意欲傷害柳芳菲,又許是前些時候故意讓柳芳菲溺水。

總之,司徒妄要抓她,那便有千百個理由。

她不停地後退,卻被身側崔胤狠狠一推。

一股大力迫使她趔趄,司徒三微微伸手,便將人毫不費力地逮住了。

“多謝崔家主。”

“告訴你家主子,若是心疼歡歡,那便不必留情。”

簡單交流後,司徒三將人帶離。

動作快到近乎詭魅,自是無人察覺。

唯有一直盯著這方的代沿霖與楚文靈,見人走後立馬上前:“師父,小皇爺派人來抓許什麼玩意兒了?”

“……她叫許錦雲。”

楚文靈糾正,“她可是要做你妻子的人,你都不上點兒心?”

“管她什麼雲,在樓子裡統一叫雲雲。”

代沿霖聳肩毫不在意,“我纔不要這樣的蛇蠍做我妻子,我可以接受她同我一樣遊戲人間,但絕不能接受她心腸歹毒!賽馬節結束我便寫信回徐州,親自毀了這場婚事!”

“第一,若是你還想認我做師父,那便不要再提樓子裡的事。日後也不許再去任何風月場所。第二,你與許錦雲的婚事是小皇爺親自定下,想要毀掉,沒那麼容易。”

不去樓子?代沿霖若遭雷劈,這同魚離了水,鳥沒了翅膀有什麼區彆?

還有,不能毀掉和許什麼玩意兒的婚事,這同墜入地獄有什麼區彆?

他快哭了,癟嘴看向楚文靈:“師母,救救我。”

楚文靈渾身一抖,實在受不了這麼大一個人衝自己佯裝可愛故意撒嬌的模樣,不耐煩地擺手應付:“小皇爺的命令即便是王母來了也沒辦法違抗。待賽馬節結束,你自己去找小皇爺說說情,若是他同意,你的婚事便不成問題。”

代沿霖得了法子,不多做糾纏。

崔胤衝她他一瞪,他就體貼地給師父師母騰位置了。

見代沿霖離開,楚文靈正欲轉身,手腕卻被緊緊一握。

粗糲的觸感傳來,掌心那道疤痕在腕間摩擦,很快便燃起星星點點的火。

“放開。”她眉宇微蹙。

“楚楚,今日的你很好看。騎馬的時候,一步一步,踏入我心。”

崔胤俯身在她耳畔低語,粗沉的聲音自上而下流竄,將其包裹得密不透風。

“是麼,那我下次可真得注意一下,免得走錯了路。”

楚文靈輕輕一笑,手腕掙紮離開。

留下崔胤望著她的背影,怔怔發愣。

這廂,司徒三將許錦雲帶著去見了司徒妄,木門緊閉,沒人知曉裡頭發生何事,說了何話。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隨著一聲沙啞的嘶吼與掙紮,房門開了。

司徒妄淡然邁出,輕瞥一眼身後狼藉:“扔回許家。”

許錦雲趴在地上,腳邊是一杯尚冒熱氣的湯藥。

這藥,是李大夫親自開的,常人喝下,嗓音受損,想要開口,怕是難了。

她不停地嘔著喉嚨,試圖將已經嚥下去的藥吐出來。

可小皇爺親自動的手,必定是確保萬事無虞才會離開,一切塵埃落定,又怎會讓她有機會翻身。

他將人扛起往外走,不顧其掙紮。

屋外驕陽似火,可這天下,怕是風雲詭譎,變幻不定了。

許錦雲被扔回了許家休息處,許海與淩珍許久不見自家女兒回來,生了疑心,四處打聽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後來還是打掃寢屋的丫鬟急匆匆跑來稟告,二人才見到趴在床上哭得破碎痛苦的女兒。

“雲兒,怎麼了,雲兒,你彆嚇唬母親,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代沿霖又欺負你了?”

聽見是母親的聲音,許錦雲才擡起紅腫得淚眼,巴巴兒地望過去。

方要開口卻發現喉頭刺痛,嚶嚶呀呀地發不出聲兒,隻得“啊啊嗯嗯”地叫著。接連幾次都是如此,索性放聲痛哭起來。

然,就連放聲都是奢侈,隻有眼淚布滿臉頰,卻聽不見絲毫聲音。

她的嗓子,徹底報廢了。

淩珍嚇得直哭,眼淚也跟著簌簌地流,抱著女兒不停地哭,連聲問詢到底是何人所為。

她猜了柳芳菲,猜了楚文靈就連代沿霖都猜了。

卻聽得身側傳來一聲咬牙切齒憤怒不堪的聲音:“司、徒、妄!”

許海眼底滿是陰鷙,咬著牙幫,藏於袖口中的指節泛起陰森的白。

恨不得掌心捏起司徒妄,將其碎屍萬段!

朝堂上偏頗楚家,貶低許家。

私底下擡舉崔門,輕他女兒。

現下雲兒受傷,除卻那個行事張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底的小皇爺,還會有誰敢做?

他這是不把許家放在眼裡,不把他許海放在眼裡!

原本趴在雙膝間的許錦雲,一聽司徒妄三字哭得更凶,身子不住地往後瑟縮,懼怕之意明顯。

淩珍愣怔片刻,立刻起身:“我去找阿姐!”

“去什麼去,回來!”

許海嗬斥,“君後是他生母,難不成還會幫你一個外人!”

“我是她義妹,怎會是外人?”

“義妹?隻怕全天底下隻有你還會認為人家高高在上的君後會將你看做義妹!這些年她待雲兒如何,待楚文靈又如何?雲兒除卻得了個郡主的虛名,多了些恩賜外,在君上與君後麵前,哪裡比得上人家一分一毫!”

這話不假。

楚文靈雖無郡主之名,可每年所得恩賜卻不比許錦雲少半分。

深宮後院,孤寂數年,君後未得女兒,若提及公主,皇宮上下,隻怕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君後寵愛多年的楚家小姐,而非她這個有名無實的許家郡主。

即便許海阻攔,淩珍也還是不死心,痛苦道:“雲兒好歹陪伴阿姐多年,難不成此事就讓小皇爺為所欲為,就此作罷!”

“不然呢,你想要作何?”

“讓他負責,為雲兒的一輩子負責!”

許海氣笑了,覺得與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女兒真是天真可笑到愚蠢的地步:“讓司徒妄娶雲兒?都什麼時候了,還做這樣子的春秋大夢呢!”

說著,他指著床上險些哭暈的人再次怒罵,“他司徒妄敢這麼做,並且將人扔到許家門口,那便是做足了準備和許家對抗到底。你覺得天底下有幾人能逼他做自己不願做的事?你可忘了他背後站著的可是整個國家的百萬大軍!”

“可雲兒現在嗓子傷著,在他這兒受儘折磨,難不成就這麼算了?”

“算了?”許海冷笑。

絕不可能算了!

見他眼底泛起千濤駭浪,聲線都變得鬼魅,淩珍止了哭泣,愣怔地問。

“暫時按兵不動,待我將鄯州的事處理完畢,我們就搬到那兒去。”

鄯州?

即便是正難過的許錦雲也擡起紅腫的眸子看向自己父親。

在她記憶裡,爹爹剛正不阿,敢愛敢恨。憑借自身能力和畢生所學將工部大小要事處理得井井有條。

可方纔父親說鄯州?

就是最近頗不平靜,暴亂數次的鄯州?

有的話他沒有明說,可答案卻呼之慾出了。

淩珍張大嘴巴驚詫得說不出話,舌頭似打結那般不停地顫抖:“許海,你,你你你,你這是要……”

“造反呐!”

這廂,代沿霖將方纔偷聽到的所有話做了個總結,正站在司徒妄麵前邀功似的稟告。

活了這麼些年,隻覺從未有這兩天這般驚心動魄,也從未如此真心佩服過誰。可師父的英勇神猛,還有小皇爺的未雨綢繆,將他看得一愣一愣的,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方纔小皇爺特意來找他,說是讓許錦雲受了傷,作為未來夫君的他理應看望。

原本他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可礙於小皇爺的眼神,他還是極為不情願地去了,結果剛要進屋,就聽見屋裡談論要搬去鄯州的事兒。

他嚇得六神無主,當即折返回來稟了小皇爺。

如今看著小皇爺笑得一臉陰險的模樣,他鬥膽推測:“小皇爺,您叫我去看望許什麼玩意兒是假,實則打探訊息是真?”

司徒妄斜眼輕睨,幽幽開口:“爺隻是讓你去看許錦雲。”

代沿霖癟嘴,不承認便不承認吧,你們這些文化人就喜歡故弄玄虛。

不過他還是趁此機會央求道:“小皇爺,您看,這許家涉嫌謀逆,您說我代家雖無人在朝為官,可世代清白忠誠,我若是真與許什麼玩意兒成婚,豈不是害了代家平白遭受無妄之災嗎?”

“她叫許錦雲。”

“什麼?”

“你的未婚妻子,叫許錦雲。”

“哦。”

代沿霖低頭,想要再次掙紮,“小皇爺……”

“將計就計,你留在許家,爺保你與代家無虞。”

“小皇爺,您的意思是……”

司徒妄不再回答,一切由他自己去想。

隨即代沿霖晃蕩的腦袋想出些門道,小皇爺是想讓他當細作,監視許家人啊。

他與有榮焉,有種被小皇爺安排的自豪感,父親一天到晚說他不著調,嗬,不著調小皇爺會如此信任他,將這麼重要的事兒交予他?

於是,他當即拍了怕胸脯點頭:“小皇爺您放心,此事交給屬下去辦,絕對將許府所有事情事無巨細交代給您,將事兒辦得妥妥帖帖,讓您絕無後顧之憂。”

“屬下?”

司徒妄嘴角一抽,就連跟在後麵的司徒三都有了警惕。

這小子,竟想藉此取代他們幾兄弟的地位。

“小皇爺,您讓屬下辦事,我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代沿霖說得理所當然,“屬下都打聽過了,在崔門武館裡習武的弟子,最後都會成為各家侍衛,特彆優秀的都會進宮,最最優秀的便會留在小皇爺身邊。而方纔您將重擔托付給屬下,即是認定了我的才能,那我斷不能辜負了您!”

“……
嗯,你有這種上進的想法非常不錯。”

“所以小皇爺,您要不要也給我賜個名兒,比如叫司徒六什麼的……”

他早就聽說小皇爺身邊有四個司徒兄弟,墨色鎧甲,襟繡祥雲,手配長劍,很是威風。而今得幸替小皇爺辦事,若是也能討到這身兒衣服,那便是在他英俊帥氣的臉上鍍了一層金,屆時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小姑娘。

司徒妄:“……”

第一次對人,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隻得將話題拋給身側屬下,“三兒,你介意多個弟弟嗎?”

司徒三渾身一震,抿唇不答。

介意啊,當然介意,可精明如他,很快給出了個完全兩全之法:“代公子學藝不精,跟在小皇爺身邊恐誤大事。依屬下看,若是大公子能將許家的事兒辦得妥當,且能在崔門精進武藝,到那時,小皇爺身側多一位能夠保護他的人,屬下高興還來不及。”

“如何纔算精進武藝?”

“保護小皇爺必然得武藝高強,若是代公子能打敗我大哥,也算是習武奇才,厲害非凡了。”

司徒妄捂嘴憋笑,司徒三可是司徒幾兄弟最為精明的一個,腦子轉得極快極其圓滑。隻怕代沿霖這會子還開開心心的認為機會來了。

果然,便聽得代沿霖感激涕零慷慨激昂地說道:“三哥,您放心,小弟一定不負眾望,儘早學成歸來,為哥哥們分憂,為小皇爺排憂解難!”

“倒也不必操之過急。”

司徒妄打斷他的熱血,“當下最重要的是,許家。”

“小皇爺放心,此事包在屬下身上,我即刻去辦!”

隨著聲音的消失,代沿霖也跟著跑遠。

見人離開,司徒妄揉了揉發痛的腦門兒,若是身邊真有這麼個聒噪的屬下,以後府上的日子應該是不得安寧了。

這天,許家人沒有出現在馬場,司徒玥心中有惑,可瞧著自家兒子那副事不關己老神在在的樣子,也不再過問。

晚膳之前,柳芳菲迷迷糊糊醒來,這一覺無人打攪,睡得充足。

桌上的飯菜已經涼透,司徒妄便拉著她去了堂屋與大家一同用膳。

二人抵至堂屋,眾人眼光無不揶揄。

大家都是過來人,白天不見這位小皇妃,如今瞧著她唇紅齒白春水豐盈的模樣,還有誰不懂的?

有的夫人甚至已經開起了玩笑:“想來很快便能喝到小皇爺的喜酒了。”

“可不是,司天監已經在合日子了,屆時妄兒與歡歡大婚,各位都來宮裡喝喜酒。”

淩畫很是滿意柳芳菲這個兒媳婦,提起此事便是止不住的笑意。

“依妾身看呐,依小皇爺的速度,或許宮中得添人了吧。”

說著,眼神遊離到柳芳菲小腹前,話裡話外儘是揶揄。

“大家這麼關心此事,爺定然不負眾望,早日將好訊息傳給大家。”

柳芳菲羞澀,臉頰透著微紅。

絹帕捂唇掩麵,鞋尖踩在司徒妄腳背上,泄氣兒似的碾。

司徒妄挑眉,雙腿輕輕一動,反客為主,將自家姑孃的腿壓下。

現在任她如何動作,也都動彈不得了。

司徒玥見自己兒子得意忘形的模樣,也跟著調侃:“若真是想要快些有好訊息,那便不要諱疾忌醫,將李大夫開的那些藥給喝了。”

又來了。

淩畫捏眉,這倆父子什麼時候能消停些:“你倆住嘴。”

低嗬警告,司徒妄收回了想要說話的心。

不過父君的話倒是提醒了他,的確得看看李大夫,不過不是他,而是歡歡。

“之前你腿受傷,給你抹的那藥對身子有所損傷,雖說時日也久,可我心中始終憂慮。待明日賽馬節結束,我便帶你好好去太醫院瞧瞧,能否有孩子另說,隻是你的身子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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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今天多更新點兒,安慰加班到午飯都吃不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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