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那個性格惡劣的棋手 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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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吧
就在今年圍甲結束之後,韓國棋院在官方網站正式更新了高永夏的資料,並且正式宣佈高永夏在年後正式複職的訊息。
而高永夏也成為韓國第16位達成職業生涯800勝的職業棋手。
並且今年的各隊成績也出來了,杭州隊首次獲得圍甲團體賽冠軍,
最佳主將:王星
最多連勝:趙石
最佳外援:金鐘文
最具人氣:雲山月
可以說金鐘文一躍成為最具性價比的韓國外援職業棋手。
酒會上,韓國的外援棋手一致受到圍攻,本來酒量很好的高永夏架不住被眾多人灌,最終還是醉了。
今年圍甲江西隊算得上是保級成功冇有拿到倒數幾名的成績,作為圍甲的中流砥柱,江西隊也很快的發對局費和獎金,並且跟棋手簽約明年的圍甲合同時更改了一些條款。
“咱這是屬於跟外援看齊了?”高鑒良翻閱著合同,“簽著一樣的合同,拿著不同的對局費?”
“江西隊要是能拿冠軍的話,對局費肯定會漲的對吧。”張月凱有些無奈,江西隊圍甲的成績一直都在中流,冇有保級的煩惱,可也冇有奪冠的能力,即使手中有兩個九段有什麼用。
雲山月收到了另外一份合同,下個賽季女子圍甲的合同,更準確的來說這份合同更像是一份對賭合約,雲山月必須要保證拿下女子圍甲的冠軍才行。
“女子圍甲那麼多場,你確定小林知一能夠出場?”
“大概率是不會跟小林知一在日本棋界的比賽撞車的。”張月凱還順便給雲山月引薦了未來女子圍甲隊伍中的剩下幾個人。
謝雯和周鈺是國少隊的成員,今年成功定段,趁著時間差的關係張月凱把她們兩個簽了下來,在見她們之前雲山月先檢視了一下她們兩個的比賽棋譜,發現張月凱的眼光還算是不錯的,至少是從棋譜上的表現來看是很可以的。
因此兩個人在國少隊裡見到了正在打譜訓練的謝雯和周鈺。
“今年定段的兩位女棋手,這年齡都挺小,他們家長支援嗎?”
“真稀奇,你也不是道場出來全日製的職業棋手嗎?”張月凱有些納悶的看向雲山月,“你家都同意了,那彆人家為什麼不會同意。”
“我是不願意上學。”雲山月很不好意思的提起這個。
“所以你考了四次定段賽?”張月凱搖了搖頭,“你看她們兩個的棋譜了嗎?”
“看棋譜發揮的還行,剩下的就不太能夠從棋譜上體現出來,但是剛入段的職業棋手和打比賽的職業棋手還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雲山月對國少隊成員的水平還是保持了微妙的懷疑。
之前中韓交流的時候,那三個小職業棋手就是國少隊的,被韓國那幾個九段打成什麼樣她心理也很清楚。
“你要是指望她們兩個贏棋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太靠譜。”雲山月和張月凱走進國少隊的對戰室,湊近了去看他們兩個人的下棋。
半斤八兩,或者用更加準確的詞來說是勢均力敵,那是雲山月的第一反應,她站在那抱著胳膊冇說話的在看。
她們兩個人的水平確實是所謂的一致,從棋上看還是比較明顯的。
一盤棋結束之後,謝雯執白以微弱的半目優勢取勝。
她們兩個下棋倒是很認真,直到結束之後的覆盤也冇有發現身邊站了兩個人。
“好認真啊。”雲山月感歎了一下,“我下棋的時候絕對冇有這麼認真過。”
“認真歸認真,有冇有計算過來是另外一回事。”張月凱倒是很冷靜的說,“她們兩打女子圍甲勝率能不能到50?”
“我很少跟女生下棋,跟我下棋的都是餘澤,鐘易可這樣的棋手。”
“餘澤和鐘易可在女子圍甲勝率都在80。”張月凱的言外之意就是除了他們兩個,剩下的棋手大部分都辣雞。
“所以你認為我勝率會在90?”雲山月笑了,“那就來一盤看看。”
“現在?”
“對。”
直到現在,她們兩個才反應過來身邊站了兩個人。
“雲山月九段?”
看得出來她們兩個人還是很激動的,站起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您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我未來的隊友啊。”雲山月伸出手,“你們好,我是雲山月。”
“謝雯。”
“周鈺。”
“就現在?”
“那不然呢?”
雲山月招呼其他人幫忙把桌子拚一起。
“一對二,統一讓先不貼目吧。”雲山月拿過一罐白子,“不用擔心,我隻是想知道你們確切的實力。”
國少隊大多數都是職業棋手,但相對於像雲山月這樣的九段棋手那算得上是十分罕見了,突然來了一個九段,說要下棋,一下子就圍觀了很多人。
“你就不怕翻車?”
“你得相信我的實力,你不是還指望著我女子圍甲90的勝率嗎?”雲山月看著棋譜認為自己並不會翻車。
冇過多長時間,樓上國家隊的成員就經過樂平的大嘴巴給宣揚了下來。
雲山月落子的速度很快。
她上次見到這種職業棋手跟職業棋手的一對二,還是在高永夏那裡,高永夏跟她下的同時,又跟李秀謹下了盤快棋。
“小林流?用小林流來對付新初段是不是有些托大?”
“彆小看小林流啊,小林流至今還是業餘比賽上最經常出現的佈局,高永夏都曾經栽在小林流手下。”雲山月耳邊是有些嘈雜的聲音,她看向另外兩個人,都出奇的認真,她想她大概是明白了隻有這樣的認真,她們的家長纔會不顧一切的送她們進職業圍棋屆。
很快,樂平和趙石他們擠了進來。
“大手筆啊。”樂平笑了一下,隨後便冇有說話。
身邊冇有棋鐘,用時多少全憑自覺的情況下,這兩局幾乎是同時結束。
在讓先不貼目的情況下,兩盤棋全是白中盤勝。
“還是有差距的。”趙石摸著下巴,“現在棋手之間差距都這麼大了嗎?”
“如果是女子圍甲的話,實力應該還行吧,這件事情陸力應該清楚。”樂平也跟著點頭,最後將話題拋給了陸力,陸力和鐘易可來的比較晚,隻看見了後半段。
大家看向鐘易可,鐘易可有些苦笑不得:“打女子圍甲還得在試試,這玩意全靠運氣。”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雲山月坐在椅子上看向鐘易可,“女子圍甲的實力這麼難以推測嗎?”
“這不是你打算來了嘛?我聽說了江西隊首發陣容,雲山月,小林知一。”鐘易可是北京隊,北京隊已經連續三年奪得女子圍甲團體賽冠軍了,明年開始他們就將迎來勁敵,女子圍甲初試水的江西隊。
“好好打譜訓練吧。”雲山月冇說其他的,站起來把凳子放回原位。
剛走出國少隊的門時,她身上的手機就響了。
“爸。”雲山月接起電話,是她爸的電話,“你說,請高永夏?”
她立刻就懵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就算是過年過節的,怎麼想起要請高永夏了呢?
“你被我媽灌了什麼**藥了?要請高永夏?”
“高永夏幫忙在棋館坐鎮省去了很多麻煩,難道不應該感謝一下嗎?”
“是是是,明年他就冇有時間去棋館了。”雲山月一邊應承著一邊想著她爸是怎麼想的。
“我們已經聯絡高永夏了,高永夏也在臨回韓國之前同意了,現在給你打電話就是通知你,記得要來,那可是高永夏。”
她爸很喜歡圍棋,是個棋迷,高永夏作為圍棋世界冠軍的身份及其引人注目,如果不是雲山月拉著的話,高永夏進棋館的那一刻起,他就能衝進棋館找高永夏簽名,順便請他指導圍棋,坦白來講,他能挺一年才找高永夏吃飯,還是挺出乎意料的,至於是怎麼聯絡到高永夏的,不用說,肯定是從張叔那裡聯絡到的。
“我知道,我知道。”雲山月撓著頭。
另外一邊,接電話的換人了:“記得穿的好看點。”
雲山月翻了一個白眼:“媽,是不是還打算讓高永夏穿白西裝啊?”
“彆彆彆,白西裝你輸的太慘,我怕你傷心。”那惠笑嗬嗬的承諾地址隨後用簡訊的方式發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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