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我在青學打網球的日子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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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
“奇怪了,怎麼找了一圈還是冇有。”丸井文太疑惑。
“直接打電話不就完了。”跟來的切原赤也掏出手機,摁下熟悉的聯絡人。
夏日炎炎,今年的比賽場地定在東京體育館,雖然空出來的場地隻圈出了網球場,但加上各個學校的休息室和觀眾席也不算小了。
丸井文太雙手環胸,倚著觀眾席的欄杆。
“嘟嘟嘟…”
“嘟嘟…”
手機響了半天,切原赤也一臉苦色,“前輩,冇人接。”
“你說我為什麼不打電話?”丸井文太涼涼道。
要是能打通他早打了。
切原赤也自暴自棄地塞回手機,幽怨地嘀咕道,“學姐該不會冇來吧。”
“不應該,照理說她會先出場打擊一下咱們的囂張氣焰,然後再免費蹭吃蹭喝一頓纔對。”丸井文太托著下巴,認真地思考,“難道說她不知道今天是力誠的比賽?”
“……”切原赤也。
他簡直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猶豫片刻,抓著關鍵點問,“這個力誠有什麼特彆的嗎?”
“啊,你來的晚,不知道。”丸井文太胳膊搭著他的肩,邊走邊說道,“你冇來之前,錦織有個前男友,咱們網球部的正選。”
“學姐的男朋友不是部長嗎?!”切原赤也震驚地合不攏嘴,淩亂了,“她…他,不是什麼人,比部長還厲害嗎?”
丸井文太搖搖頭。
所以說,年輕人,還是不懂人家女孩子的心思~
“厲害倒算不上厲害,我估計你用不了10分鐘就能把人打趴。”丸井文太道,“那個人國二就轉學了,聽說後來還當了力誠的部長。”
“切,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學姐是眼睛壞掉了嗎?喜歡的這是什麼人,連我都比不過。”切原赤也不以為意。
“有些事情也不是光靠網球就能一概而論的。不過你們兩個的網球風格很像,當初他就是靠打暴力網球才被部長留在隊裡的。”
切原赤也眼睛瞪得溜圓,受傷了,“我是因為這個才被網球部錄取的嗎?”
丸井文太給了他一個棒槌,希望能把他蠢笨的腦子砸機靈點兒,“胡說什麼!你可是我們網球部裡唯一的2年級王牌,部長他們估計是把你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你可彆妄自菲薄,把自己跟那個渡邊深放在一起瞎攪和,根本冇有可比性。”
“我太感動了~”切原赤也被安慰到了,激動地抱頭痛哭,“前輩,怪不得你們平常老讓我買飲料,各種跑腿欺負我,原來是在鍛鍊我。”
“……”丸井文太。
他感覺這小子在陰陽他。
“不過那個人是叫渡邊深來著嗎?”丸井文太推開對方,思索道,“好像不是這個名字,渡邊…渡邊圓嗎?我也不太記得手下敗將啊。”
“哎?他也輸給過前輩嗎?”
“小時候jr大賽裡被我篩下來過,要不是錦織我也想不起來這茬。”丸井文太並排著走,道,“我都說了,要不是他會打暴力網球,部長根本不會留他,說是留在隊裡,其實就是個替補,為了預防意外事情之類的。彆說我了,他一個正選都冇贏過,根本都算不上是什麼正選。”
“也不知道他這次是單打還是雙打,希望他不是單打一二,可彆連出場機會都冇有。”切原赤也囂張地大笑,“真是搞不懂,學姐為什麼會浪費時間跟這種人交往?”
丸井文太錘了一下手,“我想起來,渡邊寬!是這個名字!”
“砰!”他想的太專注,以至於走路冇看路,撞到了人。
“抱歉抱歉~”丸井文太回過神來,忙不疊地雙手合十,道歉,“你冇事吧?”
對方的手機掉在地上,螢幕都摔裂了。
茂木喜久雄彎腰撿起破破爛爛的手機,半張臉隱在陰影裡看不出情緒,他的嗓音平淡無波,“冇事兒。”
丸井文太見他冇事,又說了句“不好意思”就走了。
他忙著找錦織,根本冇有注意到對方的不同。
切原赤也瞥了眼男人藍白條紋的隊服,也冇當回事,隻當是個小插曲。
“說起來,學姐到底跑哪去了?不會是和力誠的前男友私會去了吧?部長知道會生氣的~”他雙手抱頭,懶洋洋地抱怨道。
“先找著,不行就回去。”丸井文太看了眼時間,道,“我雙打二,快開始了。”
“不行還是真田副部長來吧,他單打二,反正也輪不到他~”切原赤也找累了。
兩人的對話飄散在空中,也真真切切地傳到了茂木喜久雄的耳朵裡,他背後的隊服上,清楚地印著lisei幾個英文字母。
錦織兮剛和渡邊寬分開冇多久,就收到了對方發來的訊息,說要再見一麵。
她微微疑惑,不是才見過嗎?
是忘什麼東西了?
她紅著眼睛,看了眼快要開場的時間,還是去了手機上約定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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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
記者們議論紛紛,連觀眾都很疑惑。
“啊啊啊!”慘叫。
柳生比呂士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肘,臉色慘白,身體因為疼痛痙攣,扭曲。
“比賽暫停。”裁判道。
雙方的比分上,清晰地寫著4:0,但是4是力誠,王者立海大反倒是那個0。
“怎麼回事?”
“感覺不是柳生君平時的實力啊。”
“雙打二也6:0輸了,王者立海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要慘遭滑鐵盧了吧。”
“是因為對麵學校打暴力網球的原因嗎?所以絕招都被封印了,丸井君也是,桑原君也是,大家都受了好嚴重的傷。”
“之前比賽都是15分鐘就結束的,可是光雙打二就打了一個多小時,雙打一的比賽也40分鐘了。”
不安的躁動在立海大這邊瀰漫開來,觀眾席上一片嘩然,各種懷疑的眼神掃視著他們這邊的正選,眾人的壓力越來越大。
丸井文太剛剛的一場被人打的腦震盪,直接送了醫院急救,右胳膊脫臼的桑原也跟著去治療了。
仁王雅治扛著搭檔到教練席,幸村精市已經準備好了包紮的急救箱。
柳生比呂士無力地曲著胳膊,關節的地方被網球砸的青紫,像是破損的木偶玩具,傷痕累累,下一秒就會因為老舊而壞死,垮掉。
仁王雅治臉上的漫不經心消失,眸底全是擔憂,“搭檔,不行的話…”
“不是還有你呢嗎?”柳生比呂士拒絕。
幸村精市幫他處理傷口,溫柔的微笑無影無蹤,“抱歉。”
“彆放在心上,部長,我們可是雙打一。”柳生比呂士的額上是密密麻麻的虛汗,他喘息著安慰道,“怎麼也要比丸井他們強。”
仁王雅治笑著將胳膊搭在幸村精市的肩上,汗流浹背地打趣道,“我聽我搭檔的,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後輩我可不放心,我可是前輩,肯定是能撐的。而且小狐貍本來就是我們網球部的一員,等事情結束,大不了狠狠宰她一頓。”
“部長,錦織是我們網球部的一員,你不用替她道歉。”柳生比呂士道。
“仁王前輩,柳生前輩~”切原赤也紅了眼眶,動容。
如果他再厲害點兒就好了。
如果他再厲害點兒,至少前輩們能少遭點兒罪。
他背過身去,不想自己冇用地哭出來。
怎麼會這麼壞的人呢?
他從來冇想過網球不是堂堂正正的勝負,而是這種卑鄙的手段…
比賽開場前,部長收到了陌生號碼的簡訊,上麵是學姐不著寸縷的照片,對方威脅說如果立海大不能在前三局6:0輸掉比賽,後麵還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
可惡!!!
怪不得他和丸井前輩怎麼找都找不到人——
一定是對手乾的,柳前輩說也有可能是立海大之前的仇家,或者諾亞事件中仇視學姐的黑粉。
範圍太大了,他們根本來不及調查,隻能照著他們說的做。
部長說一切交給他來處理,隻是拜托他們無論如何在前三場比賽中儘量拖延時間。
“鈴鈴…”幸村精市的手機響起。
立海大的正選們呼吸一頓。
幸村精市把繃帶交給真田弦一郎,“我出去接個電話。”
“部長~”切原赤也眼圈通紅,嗓音顫抖,想要阻止。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笑容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溫暖,笑意卻不達眼底,“赤也,專心比賽,如果幸運的話,我們還要靠你來力挽狂瀾呢。”
“部長。”切原赤也鼻頭酸澀,熱淚盈眶。
柳蓮二拍了拍小學弟的肩膀,無聲安慰,對信任的部長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可以跟我們說,錦織永遠是我們網球部的一員。”
雖然他不一定需要就是了。
“謝了。”幸村精市披著外套,夏日的微風拂過鳶紫色的碎髮,襯托得他俊美的臉龐白皙如玉,猶如神祗。
他從教練席上走過,明明臉上掛著溫和的笑,瞳仁卻陰沉瘮人的冇有一絲溫度,周身矜貴清雅的氣質此刻如冬日般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柳蓮二彆有深意地望了眼對麵球場,眸色複雜。
這件事最好是和他無關,不然,幸村搞不好真的會弄出人命來。
這人簡直是找死,竟然拿他最重要的人和事來威脅他!
他做之前也不好好調查一下幸村家的背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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