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個不學無術的丈夫喝得酩酊大醉,被他兄弟扶了進來。他兄弟突然冷笑著對我說:“新嫂子,我兄弟他有個怪癖,你最好忍一下。”我心裡一緊。他兄弟麵露譏諷,在我耳邊輕聲道:“他不行,得靠聽著他白月光——也就是你親姐姐的錄音才能硬。”“彆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你們姐妹長得一樣,你就當替你姐儘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