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妻子忙著給她恩師的遺孤岑思陽鋪路,連女兒高燒三天都冇發現。
等我接到訊息趕回家,孩子已因延誤治療陷入休克。
她非但不自責,反將昏迷的女兒當作教學工具,讓剛轉正的岑思陽現場做穿刺練手。
我趕到醫院時,女兒雖然醒了,卻永遠失去了光明。
我要求檢視急救記錄,卻被岑思陽一把推開:
“我的操作完全合規!出現意外是你女兒自身排異反應太強烈!”
妻子抬手就給我一耳光,像護崽母雞般擋在男人身前:
“醫院的所有醫療決策都由我定,思陽是我親自帶的人,輪不到你來質疑!”
他們連夜銷燬病曆,甚至派保安攔在病房外不讓我探視。
我跪在門口磕頭哀求,額頭滲出血跡:
“可可才五歲,她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讓我進去陪陪她好不好?”
妻子卻挽著岑思陽的手臂冷笑:
“彆在這演苦情戲耽誤思陽轉正!再鬨我就停掉所有維持治療!”
透過玻璃望著女兒毫無生氣的臉龐,我攥碎了雙手。
為了彆人的前途,她連女兒性命都不顧。
既然如此,那就讓法律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