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馬酒後亂性後,他眉間深鎖,斜倚在拔步床柱旁獨飲冷酒。
我見他指節發白攥著青玉杯,便攏著鬆垮的中衣坐起身:
“橫豎都是醉後荒唐,不必掛心,難不成我還要你八抬大轎來負責?”
他指腹摩挲著杯沿滲出的酒液:
“如此最好,實不相瞞,我已與國子監祭酒家的千金換了庚帖。”
我攥著衣帶的指尖微微一滯:
“庚帖?”
他神情有些認真:
“過些時日便要過聘,她日後便是這府裡的主母。”
“這些該爛在泥裡的舊事,阿素想必比我會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