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成了暴君白月月的替身。
他透過我的眼,看另一個人;藉著我的唇,喚另一個名。
我演得兢兢業業,隻等正主歸來,便可領錢退場。
可當她真的回來,我欲功成身退時——
那喜怒無常的暴君卻撕碎了我的賣身契,將我禁錮在龍椅之上。
他猩紅著眼,嗓音喑啞:
“誰準你走了?”
“戲演久了,朕分得清,懷裡的人是誰。”NPLD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