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陸逾白是太醫院正五品院使,在太醫中獨攬大權。可他眼睜睜看著我的右腿在石階上淌成血河,卻抱著彆的女人衝進內室。“秦姑娘三日後要為太後獻舞,她的腿不能有半點瑕疵。”他官服下襬沾著我的血,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我夫人死不了。”後來我的腿徹底廢了,他卻在為秦姑娘挑藕荷色羅裙。直到聖旨下來,他才知道自己拚死護住的“秦姑娘”,是罪